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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空间影响人的行为，通过实地考察，将哥本哈根市线性公共空间分成两类，对其侧界面、底界面、设施、序列和节点进行分析，发现线性公共空间具有通行、分隔空间、连接节点等作用，不同类型的线性空间对人的活动有不同的引导作用，总结出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激发了人们的户外活动和相互间的交流。
关键词：无障碍;人性化;景观序列;城市活力
中图分类号： S611 文献标识码： A
Abstract：Space influences people’s behavior. According to observation, the linear public space in Copenhagen was devided into two categories. The side interface, bottom interface, infrastructure, sequence and node were analyzed. It was showed that the linear public space had the function of transportation, spatial seperation and node connection, and the two categories influenced people’s behavior differently. It drew to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linear public space in Copenhagen encouraged outdoor activities and people’s interaction.
Keywords: barrier-free, hommization, landscape sequence, urban vitality
1引言
城市中的公共空间承载了各种活动，而线性公共空间不仅提供了活动场地，还将“碎片”状态的社会生活联系起来，体现不同的生活层面，成为城市生活场景的标志。哥本哈根被线性公共空间网络覆盖，其表现形式和功能丰富多样，被称为哥本哈根经验。本文诣在分析哥本哈根城市中的线性活动空间，探究空间营造方法，探讨空间质量对户外活动的影响。
2线性公共空间
从内容上理解线性公共空间，包括了绿道、生态廊道、遗产廊道、文化线路、风景道（汪芳和廉华，2007）。微观上，线性公共空间是由线界定的空间，即具有线状性质的空间；宏观上，它是带状或面状的长条形空间，如道路、滨河等线性公共空间（余柏椿，1997）。线性公共空间不仅是城市的通道，也是具备线性关系、结合了自然要素、有着流通以及景观生产机制的城市综合系统。它最终的确立具备下列因素：人的活动、供人移动的通道、与通道相关的构成元素（余颖和黄焰，2004）。线性公共空间的三要素有：侧界面、底界面和设施（王芳，2006）。
3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及其对人的活动的影响
为探究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的特征和它对活动的影响，将从侧界面、底界面、序列、节点和设施五个方面进行分析。
3.1线性公共空间的侧界面
根据侧界面的不同，将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分成两类：双向侧界面元素相同和不同的线性公共空间。不同类型的线性公共空间引导人们进行不同的活动。
3.1.1双向侧界面元素相同的线性公共空间
按侧界面元素分为建筑、树篱或水体三种（图1），一般D:H<1（双向侧界面均为水体的线性公共空间除外），空间紧迫，具有强烈的导向性，主要起通行、分隔空间和连接节点的作用，有时也有围合、保护作用。
图1 侧界面均分别为建筑、树篱、水体的线性公共空间
3.1.2双向侧界面元素不同的线性公共空间
分为单向侧界面为建筑、另一侧不为水体的线性公共空间和滨水线性公共空间，一般D:H>1，空间会产生扩大远离之感，空间较为开敞，人的活动更加多样。
双向侧界面元素相同的线性公共空间具有较强的导向性，多数为通行功能；双向侧界面元素不同的线性公共空间更为开敞，滋生更多的活动。提供人们停留的地方，丰富了人们的活动。没有给人们停留的地方，则极少有活动发生，活动种类很少。因空间所在地而异，同类型的线性公共空间滋生的活动类型大不相同。即使在类似空间中，活动目的的不同，人们移动的速度也不同，暗示了不同种类活动的发生。
3.2线性公共空间的底界面
线性公共空间的底界面对线性空间质量起了决定性作用，其有三个主要特征：出行无障碍、划分界限、提示转折点。
3.2.1出行无障碍
在底面上运动的步行、自行车交通对决定其速度和运动方式的底面材质是很敏感的，特定材质能满足更能吸引特定的使用类型，也就是说，扩大了空间的使用对象范围，对所有人群来说都是无障碍。例如在以广场砖为主要铺装材料的街道，铺上面积较大较平滑的砖石，使各种轮子能平稳愉悦地通行；遇到楼梯，旁边设置小型轨道，这些细节促进了“带轮的交通”。
3.2.2划分道路界限
线性公共空间的底界面能清晰地划分道路界限，划分方式一般有三种形式：软质-硬质，软质-软质和硬质-硬质划分。软质-硬质划分，通常道路为硬质，路两旁为软质的植物，有明顯的分隔作用。软质-软质划分，多见于公园内部道路，园路为沙土，路两旁为植物，人们能自由越过道路行走。硬质-硬质划分，多见于城市道路，用不同铺装材质与色彩划分人行道、自行车道和机动车道。划分方式十分高效简洁，不阻碍人们自由穿行于城市之中，又非常安全，也是实现哥本哈根“一层楼的城市”的基础。
3.2.3提示转折点
底界面暗示线性空间的转折点或中断处，低调但清晰。如道路交叉处，连续竖直方向铺排的石砖被横向的石砖打断，暗示另一条道路的切入，人们会放慢速度，留心过马路。底界面引导人的运动轨迹和速度，“无障碍”的底界面支持了所有人的无阻通行。
3.3线性公共空间的序列
序列可以定义为一系列连续的感知，只有当我们体验的时候，序列才是有意义的，反言之，所有的体验都成序列（西蒙兹，2000）。线性公共空间是具有线状性质的空间，以线型穿梭于城市中，序列的变化能让移动的人意识到自己的移动，并享受这种移动。
侧界面是人的水平视线最先直接接触到的，它对序列的展示作用最明显。沿街的商店橱窗、突然出现的路口、沿街的咖啡座、博物馆入口、被地锦爬满墙面的建筑、小公园、湖面……让人在线性公共空间里愉快地运动，欣赏周围的变化。
底界面对序列也有一定的暗示作用，沿着线性共用空间运动，不同的铺装材质和色彩，两旁不同的功能区，暗示了人的移动，同时也吸引人进入活动区，进行更多活动。
色彩也是组成序列的重要部分，统一的色调让序列舒缓，让人放松；色彩的突变能人惊喜，让序列更为活跃。例如自行车快速路的节点公园，底面涂成红色，让人充满惊喜，焕发活力。
3.4线性公共空间中的节点
节点是在城市中观察者能够进入的战略性焦点，它既是连接点也是聚集点，是交通线路中的休息站，道路的交叉或汇聚点，从一种结构向另一种结构的转换处（林奇，2001）。线性空间中的节点不仅有联通、集聚作用，还有丰富空间的作用——节点的出现打破了“线”的单一形式，它引导了多样的活动形式。
3.4.1广场
广场与街道联系较为密切，被高密度建筑围合，往往有焦点暗示（例如喷泉）广场空间，人们移动至此，有歇息、交谈的场地，广场上也能进行临时的商业活动，吸引了大量人群。
3.4.2道路交叉點
道路交叉点是线性公共空间中与其它线性空间发生联系的点，人们可以选择自己的移动方向，但同时交通情况变得复杂，人们会非常小心谨慎。
3.4.3公园或儿童活动场
公园或儿童活动场是线性公共空间的焦点，是人们移动的目的地之一，此类空间与道路相对独立，安全性高，保留有通行功能，更多为人们提供运动、交谈、喧闹的场地。
3.5线性公共空间的设施
人们在线性公共空间中主要的活动类型是步行，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的设施鼓励人们多步行和多进行其他户外活动。
3.5.1座椅会在合适的时候出现
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的一大特点就是座椅的布置，沿街的咖啡座、路旁的简单别致的小木凳、沿海的凸起的堤岸石……形式多样，密布于整个空间中。座椅增加了人们停留时间，提供人们交流的舒适场所。
3.5.2处处可见的精致
线性公共空间中的设施不仅布置合理，还十分精致，给人身心的愉悦，艺术美的享受。例如儿童活动场地的可爱的卡通栏杆，施工地临时围栏上的涂鸦、装饰物，有的围墙上设有窗户，让人能与里面的事物发生联系，增加了步行兴趣点。
线性公共空间的侧界面暗示了空间的开放程度。底界面决定了通行质量和难易程度，线性空间的可使用程度，连接程度。序列将线性空间连成一个整体。节点丰富了空间内涵。
4小结
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的设计注重细节，连续性强，具有节奏感。它满足了了人的生理和心理的需求，出行空间舒适安全、令人愉悦，有许多吸引人停留的兴趣点，从而使功能多样化：不仅具备通行功能，还具备集散、转折、分界等功能，为人们提供交流的场所，引导人们的通行活动。人们在空间中不仅仅是简单的通行，他们会欣赏周边的景色，会停留，会坐着休息，会去有活动设施的场地活动，会和周边的人进行交流。不仅仅是目的地吸引了人们，去目的地的路上也具有了吸引力，生活变成了一个使人身心愉悦的过程，而不仅仅是结果。设计师为所有人（包括儿童、行动不便的人等）的活动做出了考虑，让无障碍活动成为可能。人们在户外的活动时间比以前延长了8个月。
线性公共空间营造应该注重侧界面元素的组合，底界面的布置，序列的安排以及节点和设施的设置，它的规划网络应该覆盖整个城市，它的细节设计应该精益求精。它应该满足所有人在户外活动的需求，它能够激发各种活动，而活动能促发更多的活动。线性公共空间引导了人们的活动，使人们愿意频繁穿越城市，进行更多的自发性和社会性活动，让城市充满生命力，“流动”起来。
参考文献及注释
凯文•林奇著.城市意象[M].方益萍,何晓军译.华夏出版社,2001:55-58
芦原义信.外部空间设计[M].尹培桐,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85:27-35
汪芳,廉华. 线型空间研究进展与发展趋势[J].华中建筑,2007,(7).
王芳.线性公共空间与城市景观研究[D].西安建筑科技大学,2006.
杨•盖尔.交往与空间[M].何人可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2:2-7
余柏椿.城市设计感性原则与方法[M].北京:中国城市出版社,1997:31.
余颖,黄焰. 流动与变化——都市线性空间探析[J].华中建筑,2004,01:74-76+79.
约翰•O•西蒙兹.景观设计学[M].俞孔坚等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0:246-253
关键词：无障碍;人性化;景观序列;城市活力
中图分类号： S611 文献标识码： A
Abstract：Space influences people’s behavior. According to observation, the linear public space in Copenhagen was devided into two categories. The side interface, bottom interface, infrastructure, sequence and node were analyzed. It was showed that the linear public space had the function of transportation, spatial seperation and node connection, and the two categories influenced people’s behavior differently. It drew to the conclusion that the linear public space in Copenhagen encouraged outdoor activities and people’s interaction.
Keywords: barrier-free, hommization, landscape sequence, urban vitality
1引言
城市中的公共空间承载了各种活动，而线性公共空间不仅提供了活动场地，还将“碎片”状态的社会生活联系起来，体现不同的生活层面，成为城市生活场景的标志。哥本哈根被线性公共空间网络覆盖，其表现形式和功能丰富多样，被称为哥本哈根经验。本文诣在分析哥本哈根城市中的线性活动空间，探究空间营造方法，探讨空间质量对户外活动的影响。
2线性公共空间
从内容上理解线性公共空间，包括了绿道、生态廊道、遗产廊道、文化线路、风景道（汪芳和廉华，2007）。微观上，线性公共空间是由线界定的空间，即具有线状性质的空间；宏观上，它是带状或面状的长条形空间，如道路、滨河等线性公共空间（余柏椿，1997）。线性公共空间不仅是城市的通道，也是具备线性关系、结合了自然要素、有着流通以及景观生产机制的城市综合系统。它最终的确立具备下列因素：人的活动、供人移动的通道、与通道相关的构成元素（余颖和黄焰，2004）。线性公共空间的三要素有：侧界面、底界面和设施（王芳，2006）。
3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及其对人的活动的影响
为探究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的特征和它对活动的影响，将从侧界面、底界面、序列、节点和设施五个方面进行分析。
3.1线性公共空间的侧界面
根据侧界面的不同，将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分成两类：双向侧界面元素相同和不同的线性公共空间。不同类型的线性公共空间引导人们进行不同的活动。
3.1.1双向侧界面元素相同的线性公共空间
按侧界面元素分为建筑、树篱或水体三种（图1），一般D:H<1（双向侧界面均为水体的线性公共空间除外），空间紧迫，具有强烈的导向性，主要起通行、分隔空间和连接节点的作用，有时也有围合、保护作用。
图1 侧界面均分别为建筑、树篱、水体的线性公共空间
3.1.2双向侧界面元素不同的线性公共空间
分为单向侧界面为建筑、另一侧不为水体的线性公共空间和滨水线性公共空间，一般D:H>1，空间会产生扩大远离之感，空间较为开敞，人的活动更加多样。
双向侧界面元素相同的线性公共空间具有较强的导向性，多数为通行功能；双向侧界面元素不同的线性公共空间更为开敞，滋生更多的活动。提供人们停留的地方，丰富了人们的活动。没有给人们停留的地方，则极少有活动发生，活动种类很少。因空间所在地而异，同类型的线性公共空间滋生的活动类型大不相同。即使在类似空间中，活动目的的不同，人们移动的速度也不同，暗示了不同种类活动的发生。
3.2线性公共空间的底界面
线性公共空间的底界面对线性空间质量起了决定性作用，其有三个主要特征：出行无障碍、划分界限、提示转折点。
3.2.1出行无障碍
在底面上运动的步行、自行车交通对决定其速度和运动方式的底面材质是很敏感的，特定材质能满足更能吸引特定的使用类型，也就是说，扩大了空间的使用对象范围，对所有人群来说都是无障碍。例如在以广场砖为主要铺装材料的街道，铺上面积较大较平滑的砖石，使各种轮子能平稳愉悦地通行；遇到楼梯，旁边设置小型轨道，这些细节促进了“带轮的交通”。
3.2.2划分道路界限
线性公共空间的底界面能清晰地划分道路界限，划分方式一般有三种形式：软质-硬质，软质-软质和硬质-硬质划分。软质-硬质划分，通常道路为硬质，路两旁为软质的植物，有明顯的分隔作用。软质-软质划分，多见于公园内部道路，园路为沙土，路两旁为植物，人们能自由越过道路行走。硬质-硬质划分，多见于城市道路，用不同铺装材质与色彩划分人行道、自行车道和机动车道。划分方式十分高效简洁，不阻碍人们自由穿行于城市之中，又非常安全，也是实现哥本哈根“一层楼的城市”的基础。
3.2.3提示转折点
底界面暗示线性空间的转折点或中断处，低调但清晰。如道路交叉处，连续竖直方向铺排的石砖被横向的石砖打断，暗示另一条道路的切入，人们会放慢速度，留心过马路。底界面引导人的运动轨迹和速度，“无障碍”的底界面支持了所有人的无阻通行。
3.3线性公共空间的序列
序列可以定义为一系列连续的感知，只有当我们体验的时候，序列才是有意义的，反言之，所有的体验都成序列（西蒙兹，2000）。线性公共空间是具有线状性质的空间，以线型穿梭于城市中，序列的变化能让移动的人意识到自己的移动，并享受这种移动。
侧界面是人的水平视线最先直接接触到的，它对序列的展示作用最明显。沿街的商店橱窗、突然出现的路口、沿街的咖啡座、博物馆入口、被地锦爬满墙面的建筑、小公园、湖面……让人在线性公共空间里愉快地运动，欣赏周围的变化。
底界面对序列也有一定的暗示作用，沿着线性共用空间运动，不同的铺装材质和色彩，两旁不同的功能区，暗示了人的移动，同时也吸引人进入活动区，进行更多活动。
色彩也是组成序列的重要部分，统一的色调让序列舒缓，让人放松；色彩的突变能人惊喜，让序列更为活跃。例如自行车快速路的节点公园，底面涂成红色，让人充满惊喜，焕发活力。
3.4线性公共空间中的节点
节点是在城市中观察者能够进入的战略性焦点，它既是连接点也是聚集点，是交通线路中的休息站，道路的交叉或汇聚点，从一种结构向另一种结构的转换处（林奇，2001）。线性空间中的节点不仅有联通、集聚作用，还有丰富空间的作用——节点的出现打破了“线”的单一形式，它引导了多样的活动形式。
3.4.1广场
广场与街道联系较为密切，被高密度建筑围合，往往有焦点暗示（例如喷泉）广场空间，人们移动至此，有歇息、交谈的场地，广场上也能进行临时的商业活动，吸引了大量人群。
3.4.2道路交叉點
道路交叉点是线性公共空间中与其它线性空间发生联系的点，人们可以选择自己的移动方向，但同时交通情况变得复杂，人们会非常小心谨慎。
3.4.3公园或儿童活动场
公园或儿童活动场是线性公共空间的焦点，是人们移动的目的地之一，此类空间与道路相对独立，安全性高，保留有通行功能，更多为人们提供运动、交谈、喧闹的场地。
3.5线性公共空间的设施
人们在线性公共空间中主要的活动类型是步行，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的设施鼓励人们多步行和多进行其他户外活动。
3.5.1座椅会在合适的时候出现
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的一大特点就是座椅的布置，沿街的咖啡座、路旁的简单别致的小木凳、沿海的凸起的堤岸石……形式多样，密布于整个空间中。座椅增加了人们停留时间，提供人们交流的舒适场所。
3.5.2处处可见的精致
线性公共空间中的设施不仅布置合理，还十分精致，给人身心的愉悦，艺术美的享受。例如儿童活动场地的可爱的卡通栏杆，施工地临时围栏上的涂鸦、装饰物，有的围墙上设有窗户，让人能与里面的事物发生联系，增加了步行兴趣点。
线性公共空间的侧界面暗示了空间的开放程度。底界面决定了通行质量和难易程度，线性空间的可使用程度，连接程度。序列将线性空间连成一个整体。节点丰富了空间内涵。
4小结
哥本哈根线性公共空间的设计注重细节，连续性强，具有节奏感。它满足了了人的生理和心理的需求，出行空间舒适安全、令人愉悦，有许多吸引人停留的兴趣点，从而使功能多样化：不仅具备通行功能，还具备集散、转折、分界等功能，为人们提供交流的场所，引导人们的通行活动。人们在空间中不仅仅是简单的通行，他们会欣赏周边的景色，会停留，会坐着休息，会去有活动设施的场地活动，会和周边的人进行交流。不仅仅是目的地吸引了人们，去目的地的路上也具有了吸引力，生活变成了一个使人身心愉悦的过程，而不仅仅是结果。设计师为所有人（包括儿童、行动不便的人等）的活动做出了考虑，让无障碍活动成为可能。人们在户外的活动时间比以前延长了8个月。
线性公共空间营造应该注重侧界面元素的组合，底界面的布置，序列的安排以及节点和设施的设置，它的规划网络应该覆盖整个城市，它的细节设计应该精益求精。它应该满足所有人在户外活动的需求，它能够激发各种活动，而活动能促发更多的活动。线性公共空间引导了人们的活动，使人们愿意频繁穿越城市，进行更多的自发性和社会性活动，让城市充满生命力，“流动”起来。
参考文献及注释
凯文•林奇著.城市意象[M].方益萍,何晓军译.华夏出版社,2001:55-58
芦原义信.外部空间设计[M].尹培桐,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85:27-35
汪芳,廉华. 线型空间研究进展与发展趋势[J].华中建筑,2007,(7).
王芳.线性公共空间与城市景观研究[D].西安建筑科技大学,2006.
杨•盖尔.交往与空间[M].何人可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2:2-7
余柏椿.城市设计感性原则与方法[M].北京:中国城市出版社,1997:31.
余颖,黄焰. 流动与变化——都市线性空间探析[J].华中建筑,2004,01:74-76+79.
约翰•O•西蒙兹.景观设计学[M].俞孔坚等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0:246-2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