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在给弟弟办头七时,天下大雨。那天刚好我有时间,我就一个人骑着摩托车穿梭在雨中,不时停下来买妈妈交待的祭品,还要小心不让祭品淋雨。 由于我是下午去的,到了殡仪馆都快3点了。一个人都没有,心中好毛,总觉得好像要出事一样。 房间内有好多的台子,台子上有还没放到棺木内的尸体,身上盖着布。我一边走一边看,到走廊拿水,边说:“打扰一下,拿个水。”一边心想,原来还没入殓是这样,不知道它们会不会起来走路,管理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在给弟弟办头七时,天下大雨。那天刚好我有时间,我就一个人骑着摩托车穿梭在雨中,不时停下来买妈妈交待的祭品,还要小心不让祭品淋雨。
由于我是下午去的,到了殡仪馆都快3点了。一个人都没有,心中好毛,总觉得好像要出事一样。
房间内有好多的台子,台子上有还没放到棺木内的尸体,身上盖着布。我一边走一边看,到走廊拿水,边说:“打扰一下,拿个水。”一边心想,原来还没入殓是这样,不知道它们会不会起来走路,管理员会不会怕?
依照礼仪师教的程序做,放祭品、换脸盆水、烧莲花和金纸、上香,等过一段时间要用两个铜板,问弟弟“吃饱了”没有。如果是两个面一致,就是弟弟“吃饱了”;如果不一致,就是没有,那么我就不能走。
半小时过去了,天暗了下来,工作人员准备要关门,可是两个铜板落地时始终不一致。
我开始感到焦虑,手持香对着弟弟说明大家都因为什么事无法来,让他不要跟我开玩笑了,我时间还没到,不可以留下来陪他,人家也要关门了,让他乖乖待着,并告诉他明天带大家来看他。
于是终于得到了两个面一致的结果。我收好祭品,对着弟弟的牌位说:“我明天会再来的。”
我故作镇定地走出去,和工作人员打招呼,骑摩托车出了殡仪馆后,马上加速再加速,一路上好怕摩托车出故障,情绪更是又怕又舍不得弟弟,沿路哭回家。
我回家后对着妈妈大叫:“下次不要叫我自己去殡仪馆了,我差点儿回不来!”
其他文献
我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网友,他叫阿闻,就读艺术大学。第一次见面时对他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他很纤瘦且皮肤惨白。他一年四季都穿长袖黑色高领衫以及长裤。他很喜欢画画,尤其是油画。 曾问他为什么总穿高领,他回答说因为他脖子有伤不想露出来。我们很少聊到对方自身的事情。 “愿意当我的模特儿吗?”在一次看画展的时候他突然问我。 “我?不了。”我干笑摇头。 他的侧面还蛮好看的,五官很挺但黑眼圈很深,眼睛也有
作者简介 青丘,《悬疑志》金牌写手,国内最具才情的悬疑惊悚作家之一。1986年出生,性格低调淡泊,擅长恐怖灵异风格小说,代表作《鬼话连篇》《七人环》。 星座:天秤座 血型:A型 喜欢食物:大闸蟹、火锅、甜食(不挑食) 喜欢科目:历史、地理(讨厌语文、数学、英语等一切主课!) 现在努力锻炼自己的写作能力,为能够写出心目中真正的好文而努力。 青丘新浪微博:http://weibo.com
办公室里,一群老师兴高采烈、有说有笑聊得正起劲儿。一旁的角落里,一个女老师正在认真批改着学生们的考卷。她叫程玟娟,25岁,已婚,刚来这所小学教书没多久。 程玟娟搞不懂这所小学那些比她资深许多的老师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每天来到学校里他们就东家长西家短的,根本没人关心过学生的学习。最让人大感意外的是,他们每天除了上课时间,每个人手上竟然都抱着一个布娃娃。有时候他们还会故作亲密地跟娃娃聊天,让人感觉好
刘是个亡命徒,杀人越货,流窜四方。他一直没有被捕的原因是他一直很小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爷爷从小就告诉他不要当螳螂。 这次他犯了大案,全城封锁要围捕他,他只好趁着夜色藏进城郊的山林。 也许是坏事做多了,他总感觉有人跟着他。荒山野岭,他只有不停地走以排解恐惧。走了一夜又一天,他走出了封锁线。天色渐黑,他找了片茂密的草丛坐了下来,由于疲惫他一合眼就睡着了。 他迷迷糊糊听见了响声,他以为是警察
寂静的夜,人们还在睡梦中。我躺在床上,忽然闻到一阵恶臭味,啊? 于是我看见,我的心脏又腐烂了,已经是第N次了。心脏部位还在不断流出鲜血,还有让人恶心作呕的脓。但是我现在根本顾不了弥漫整个房间的恶臭味,因为以现在的状态,我应该活不过明天了。 奸商就是奸商,交心公司生产的心脏也太垃圾了,一年就坏了12次,还那么贵!我一个孤魂野鬼哪儿来那么多钱?要不是我那个富翁密友每月都给我烧纸钱,我早就灰飞烟灭了
我在报社做记者,所负责的栏目几乎都跟怪力乱神有关。这一次按主编要求来乡下收集素材。收集素材这种事情不是一天就能解决的,因此我打算在这个村子住上一个星期左右。 我刚到这里时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村子如此冷清,大街上一个路人都没有。这里简直就像一个死城,不,这个地方是村,应该称为“死村”更为恰当。 “接下来,到旅馆报到吧。”我也没多想,自言自语地往旅馆的方向走去。 在这种杳无人烟的村落中穿梭,我感
砧板上有一坨被剁得碎碎的肉泥,鲜红中混着一些不明细碎体,还有一股诡异难闻的腥味。 “好腥哦!加一些料酒,还有一点儿姜泥,压腥去味。” 肉泥剁了好久,应该可以了吧? 旁边放置着一叠馄饨皮,像是新嫁娘的雪纺纱嫁衣一般飞扬着。 “做好馅,就可以包馄饨了!”剁肉的女人自言自语地说着。 洗好手,擦干。拿起一个勺,舀一点儿馅,放在馄饨皮上,熟练地捏一下,一只像极了金鱼的绉纱馄饨就出现了。女人不停地包
这个故事是妈妈讲给我听的,我妈妈说是从我祖父那里听来的,而我的祖父说是从老李那里听来的。 在科技还没有那么发达的时候,乡村种地的人怕地里的庄稼在夏天渴死,总要在半夜起来“踩水”。所谓“踩水”就是踩一种类似于自行车转轴的灌水装置,不停地踩,转轮就会带动旁边池塘里的水源源不断地灌进田地里滋润庄稼。 这天半夜,老李和往常一样起来踩水。他总是穿着一件泛黄的白色背心,手里提着一个旧的木质饭桶——这是他老
我又回到了这里,我出生的地方。眼前全是看不懂的漆黑背影,谁来替我书写曾经?眼角的泪还未褪去,留下深深的不变色的印记,成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远归的路,那么长那么远。我看不清前面是何物,不知道会发生何事。手机没电了,电脑黑屏了,就连萤火虫的尾灯也熄灭了,不在了。周围除了黑,是更深的黑。 天空依旧是蓝色,只是蒙了一层暗黑的嫁衣。恐惧、怨恨、绝望……一切的一切,莫名的悲伤,全都朝我袭来,按捺不住,招架
紧张又忙碌的高一生活转瞬即逝,有过此段经历的朋友们都知道,此时面临的最大问题就是分文理科。 听着班主任与另一个文科老师在前面絮絮叨叨地讲着分文理科的种种问题,我莫名地烦躁了起来,不就是分文理科么,喜欢哪个学哪个得了。 “小伟,你呢?你要学什么?”看来班主任准备拿我开刀了。 “我?我想文理科都学。”我双手插兜,满不在意地说道。 班主任上下打量了我几次:“很好,不过我想知道你要选择我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