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1976年,58岁的石鲁在病中画了一幅《仙寿图》,图上有5个结在枝头的仙桃。 图上方用朱笔题写了為子云老人祝寿的话,下方用墨笔写道:“盗得仙桃敬寿人。石鲁。”这幅画是献给艺术家王子云的。 病中拿什么献给自己所敬仰的前辈呢?唯有画了。画什么呢?想来想去,画了5个仙桃。6年后,石魯病故,这幅画陪伴子云老人过了14年。 (岸芷汀兰摘自《新民晚报》2017年2月16日)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1976年,58岁的石鲁在病中画了一幅《仙寿图》,图上有5个结在枝头的仙桃。
图上方用朱笔题写了為子云老人祝寿的话,下方用墨笔写道:“盗得仙桃敬寿人。石鲁。”这幅画是献给艺术家王子云的。
病中拿什么献给自己所敬仰的前辈呢?唯有画了。画什么呢?想来想去,画了5个仙桃。6年后,石魯病故,这幅画陪伴子云老人过了14年。
(岸芷汀兰摘自《新民晚报》2017年2月16日)
其他文献
“君子之交淡如水”,但是君子之交不能永远是水。“道义”能变水为酒,只要道义的精神久而不懈,始终如一。 “小人之交”以酒開始,但是双方都没有足够的酒精满足对方,喝到中途,只好掺水。酒精愈來愈少,清水愈来愈多。 君子之交(或称为成功的友谊)先水后酒,情味愈来愈浓;失败的友谊以酒始,以水终,情味愈来愈淡。 与人相处,先敬清水。酒,尤其是好酒,最后再拿出来。 (芊 芊摘自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从很久以前开始,人们就常说,日本的大学最差劲的地方,就是和入学比起来,毕业要简单得多。因为只要在考试时稍微耍点手段就能拿到学分,所以即便是游手好闲的学生,也可以顺利毕业。 入学已整整三年,我居然仍對电气工学一无所知,就那样升到大四,现在想想真觉得挺不正常。一路下来畅通无阻,光这事已经挺厚脸皮了,况且我还企图靠这样的考试技巧直接混到毕业。更不知天高地厚的是,我甚至开始考虑如何混进一家企业。
不少女性常说:“你说的话,男人本位之至。”很对,我是男人,所说的话,自然是男人本位。有时,设身处地为女性考虑,但面临一件事:女性的内心反应如何,我始终无法确知,所以至多只是凭常理去猜度,不能真正深入了解。 自然,在法理人情上,男人和女人在很多地方想法相同,感受相同,那是作為人的共同感受。然而,男女又有别,所以大多数时候男人的观点只能是男性本位的观点。 男人认为什么樣的女人好呢?其实,在大多数情
每一个人首先是并且实际上确实是寄居在自身的皮囊里的,而不是活在他人的见解之中。因此,我们现实的个人状况受到健康、性情、能力、收入、配偶、孩子、朋友、居住地点等因素的影响,对于我们的幸福,其重要性百倍于别人对我们随心所欲的看法。 人们拼命追逐官位、头衔、勋章,还有财富,其首要目的都是为了获取别人对自己更大的敬意。甚至人们掌握科学、艺术,从根本上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 我们对于他人看法的注重,以及我
读者读书会推荐的第5本书,是美国作家约翰·威廉斯的小说《斯通纳》。这是一本“失败者的书”, 是一部蕴含着真诚、激情与紧凑力量的小说,探究了历史洪流所忽视的人性之间的冲突、溃败与幸存,重新唤起人们思考个体独特存在的意义。小说的主人公斯通纳是一个普通人,他的经历毫无传奇可言,人生像化石一样乏味。然而,就是这样一本似乎应该被埋没在书海中的小说,在出版50年后却突然走红。它先是横扫欧洲大陆,登上畅销书榜,
九只較小的鳥存在被一只较大的饿猫吃掉的危险。这只猫能够吃掉多少只小鸟呢?或者说,在猫的轮廓之内,在不重叠的情况下,能够摆放多少只小鸟呢? (答案见《读者》微信公众号“duzheweixin”)
有十家人居住在一条小河边。他们每日粗茶淡饭,麻衣葛裙,互有来往,互通有无,不分彼此,助人为乐,生活得很平淡,没有什么不愉快。 这日,上面通知他们,根据“十室之邑必有忠信”的古训,决定从每十户人家当中评选出一家“忠信户”来。评选条件共十五项:一、大公无私;二、热心公益;三、奉公守法;四、言行如一;五、助人为乐;六、从不说谎;七、扶老携幼;八、家庭和睦;九、不生邪念;十、公平交易;十一、讲究卫生;十
当我大学毕业进入职场时,母亲已经60多岁,她总说:“不到花甲之年,不懂花甲之事。”那时我只是随意听听,毫不在意。 36岁时,我被任命為一所4年制大学的校长。此后40余年,我在校长、董事长和教授等位子上忙得团团转。我曾暗暗地想:等我上了年纪,有了时间,就读读书,做些翻译工作。 然而,变老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年轻时能做的事,现在做不到了,即使能做,也得比之前花费更多时间。使用了85年的“零件”
这两天微信朋友圈被清华毕业生因无力买学区房而离开北京的文章刷屏了。起初我觉得这就是一个牢骚帖,任何一个时代都有读书人尤其是年轻的读书人因无力把握命运而无奈感叹。没想到这个话题竟引起了一波全民性的焦虑和恐慌,一夜之间我们都变成了西西弗斯,耗尽一生都是荒谬徒劳。 知识还能改变命运吗?努力读书、努力赚钱是为了什么?思想的碰撞反映出不同阶层、不同年龄之间的价值取向。我们大部分人只是普通人,克服或跳脱原有
糊里糊涂活了80多年,越到老,对写字作画越感兴趣。这倒不是为了别的,只因这世界没有老人奥运会,即使有,我的体力也无分参加。倒觉得写字、作画这玩意儿,比搓麻将、玩桥牌来得有趣些。 我從小就是个没正经的人。在绘画艺术中偏爱漫画,30多岁才从漫画圈中下岗;书法呢,一开头就喜欢上怪怪的郑板桥体(他自称为“六分半书”),连作诗都喜欢作“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那一类的打油诗。可以说,对于诗、书、画,我都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