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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那年的初秋,我走出川北一所中师学校的大门.换上一身草绿色军装,乘上了西击的军列。经过两天三夜的行军,来到厂“铜奔马”的故乡——甘肃武战,驻进祁连山下的一座军营。从此.巍峨的祁连山.几乎陪伴我长达46个春秋。有趣的屉.40多个春秋,无论是军营生插.或转业地方上作,先后调动工作10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