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宗幸蜀诗

来源 :读书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jmgxy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随园诗话》(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八二年版)卷三·七六有:“唐人《咏明皇》云‘姚、宋不亡妃子在,胡尘那得到中华?’僖宗《幸蜀》诗云:‘地下阿瞒应有语,这回休更怨杨妃。’范同叔云:‘吴国若教丞相在,越王空送美人来。’此数首,皆为美人开脱。”
  “僖宗《幸蜀》诗”是僖宗所写题为“幸蜀”的诗,《僖宗幸蜀》诗是对“僖宗幸蜀”这一历史事件发表感慨的诗。这儿显然应是后者。
  
其他文献
《吴晗传》(北京出版社一九八四年八月版)中有一段史料,人名有误,有些背景还可加以补充。即一九四八年,吴晗准备取道上海,经香港去解放区,书中说:“《中建半月刊》的编辑费青让王良仲到北平来,陪吴晗到上海。”(第211页)这王良仲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让他陪吴晗去上海呢?  原来王良仲是王艮仲之误。王艮仲当时是上海中国建设出版社的创办人,自任社长。该社出版有《中国建设》月刊和《中建》半月刊,都领有国民党内政
唐宋以来,人们一直用“诗史”的称号赞美杜甫的诗歌,认为这是伟大作家所理应享有的最高荣誉。明清之际的王夫之却对此提出了否定性的质疑。在他看来,“诗”与“史”是“异垒而不相入”(《诗广传》卷五),“夫诗之不可以史为,若口与目之不相为代也”(《斋诗话》卷一),故“知以诗史称杜陵,定罚而非赏。”(《古诗评选》卷一)王夫之本人也许并没有完全意识到:他对杜诗所提出的这个商榷意见,实际上也是在向一个根深蒂固的批
左上图:林语堂1947年发明的明快中文打字机照片。左下图:1947年林语堂在美国《财富》杂志上为派克笔做广告。右图:2021年4月22日,中国嘉德“故纸清芬见真如——林语堂手迹碎金”专场部分拍品。  1975年4月12日,一个并不特殊的日子,林语堂给“S.K.”写了一封信,信中提到自己刚翻译完一本小书,“插图工巧,令人不忍释手”。这本书就是当时风靡英国的绘本《小熊维尼》。一个月后,他又写信给“S.
本期大咖:雷军  大家好,我是身在朝阳,心系大咖的朝阳咖。  最近两周,小米的曝光量陡然增加:十一周年高管天团环楼跑,换logo被质疑交了智商稅,发布充电器叫板水果机……当然最让朝阳咖兴奋的还是传闻了许久、辟谣了多次的小米造车,终于在春季发布会上得到了雷军的正式官宣。  其实转行造车的科技大佬不在少数。前有贾跃亭,后有董明珠,他们用前赴后继的勇气告诉后来者,理想有多丰满,现实就有多骨感。不过这些失
在和本世纪同龄的现代批评中,从一开始就有一股着重形式批评的潮流。这股潮流最初在欧美两大陆的两端,几乎完全相隔绝地发生和演进着。一端是英美的前期新批评派,还没有被世人称作“新批评派”的新批评派。另一端是俄国形式主义和捷克结构主义。它们是后来滥觞为世界性形式主义批评洪流的两个主要的源头,在地域上相去甚远,在风貌上也相距甚大。  新批评是伴随英美现代主义新文学特别是新诗一同诞生的,是在为证明它们的价值和
巴金怀念陆蠡(圣泉)的文章,称得上是至情之作。令人感动的,不仅是巴老的文笔,而且是他笔下陆蠡“优美的性格和黄金的心”,特别是陆蠡在日寇面前坚贞不屈的英雄气概。有了这些思想上、知识上的准备,在书店见到《陆蠡集》的出版(浙江文艺版),便会油然心喜,巴不得立即拿来看一遍了。  照黄源序言的说法,这本书是作者“心灵起伏发展的忠实记录”,这是不错的。任何一个英雄烈士也不是天生的,以陆蠡的朴实,平凡,乃至木讷
一九八四年第二期《读书》“寸言”栏《并非“抒情诗选集”》一文,认为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普希金抒情诗选集》所收讽刺诗、叙事诗、咏物诗、诙谐诗、寓言诗、哲理诗以及警句、献辞和题辞等部分“显然是‘抒情诗’这一称名所不能囊括的”。  但我们却觉得抒情诗的内涵和外延似乎不必被理解得如此狭窄。并非只有孤立的、直截的内心独白式的诗才是抒情诗。这个问题,黑格尔在《美学》里说:“有几种史诗可以采用抒情诗的语调,抒
2020年11月3日,陈佩斯在北京接受本刊记者采访。(本刊记者 侯欣颖/摄)  1954年生于吉林长春,1984年在央视春晚搭档朱时茂表演小品《吃面条》,此后演出《主角与配角》《警察与小偷》《羊肉串》等脍炙人口的作品,为观众熟知喜爱。2001年后投身话剧舞台,并致力研究喜剧理论。2021年2月,在综艺《金牌喜剧班》中与郭德纲、英达共同担任导师。  陈佩斯直冲冲地往前走,穿过记者的长枪短炮,才发现应
人类有尝试的天性,或者说尝试是人类前进的契机。第一个吃螃蟹是一种尝试,第一个上月球也是一种尝试。凡尝试都无过而有功,凡尝试都值得纪念和总结。  但是,并不是任何尝试都能获得成功,所以,陆放翁诗云:“尝试成功自古无”。不料,七十年前的中国,竟有一个人把放翁的诗改了,说是“自古成功在尝试”!还专为自己的一本新诗集取名为《尝试集》,这是何等的勇气!其实,又岂止是诗,语言,历史,教育,政治,经济,举凡人类
用某桩事件、某次社会运动抑或某个人物的著作来界定一个时代,这在现代西方的历史学和社会学理论中,已经不再具有吸引力。然而,对于一九一四年至一九一八年发生的震动整个欧洲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人们却很难对之熟视无睹。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正是这场战争以及随后出现的十月革命,毁掉了近代以来资产阶级一直信奉、并赖以生存的社会历史观念,不仅“西欧中心论”摇摇欲坠,而且历史的“进步”观念也难以维持。而在战争前后发生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