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近代中国哲学的“发声”困难,导源于以西方的逻辑范畴来衡量中国的传统思想,并形成了用西方话语讲述中国故事的流行做法,由此所得之“中国哲学”,名虽在而“神”已失。在今天的世界话语体系中,中国哲学得以“发声”,一个重要的前提是中国古代的话语须具有可传达性、可公度性。吴光明“身体思维”的确立以及故事式表达的推出,使中国哲学原话语的可传达性、可理解性成为可能,对于形成中国哲学自身独特的现代话语系统具有重要的启示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