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观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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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人的广告都把幸福乐观的人当作成功的楷模;大大小小的政客不断向人们抛洒着希望,兜售着“美国梦”;经济学家们记录着“消费者信任度”,调查商业领袖们对未来展望的乐观程度,而这些数据左右着金融市场的动荡起伏;在流行音乐里,歌手一遍遍唱的也是梦想和梦想家拯救世界……
  2008年,正当美国经济陷入低谷的时候,百事公司开始了一项调查,94%的被调查者表示“乐观的心态有助于激发创意,从而对世界产生积极影响”。到了2013年,有些观察家批评说“美国梦”和美国人的乐观心态已经变成了一团死灰,但西北互助人寿保险公司的一份调查显示,仍有73%的被调查者认为生活是“还有半杯水”的状态。
  我是德国人,在不算年轻的岁数来到了美国。美国人对积极心态的推崇程度远高于欧洲人。在德国,要是你问某个人最近过得怎么样,对方往往会实话实说,如“我昨天晚上睡得不好”,或“我家的小狗生病了,我心里很烦”;而在美国,我发现大家常常是回答“挺好的”,即便他们有烦心事也是如此。
  我还发现,若是有人违反了乐观主义的规则,周围的人就会反感。1986年,我在费城宾夕法尼亚大学从事博士后研究工作的时候,一位教授跟我说,她曾在一次教职员会议上提到了自己生活中的一些艰辛,她的同事们听到之后对她非常不满,因为她在工作场合表现得太消极。他们认为她不应该把自己的烦心事表露出来,以免影响到别人。(晴天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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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真的是上帝创造了人类,那么,上帝最精彩也最残忍的一笔,就是让人类脸上有着各种表情。先别谈只有聪明人才会的假表情,什么是真情?那就是心中的情一动,无论快乐、悲哀、得意、沮丧,只要这么轻轻一动念,面上的眉、眼、鼻、嘴,噢!该说每个毛孔,每个细胞,都立刻配合起来,挤出一个表情。除非是瞎子,或是粗心的傻瓜,才看不出人的“心”!  我们爱看快乐的表情,但忘记了是谁教我们喜欢看的;我们怕看悲哀的表情,也不
在咱中国,骂人最狠的话莫过于说人家有一群爹。著名的段子例如郭德纲调戏谦哥的那句名言“太阳下山了,于谦的父亲们陆陆续续地回家了”。不过,这话对于美国人似乎没那么有杀伤力,至少每年7月4日美国独立日那天,美国人都会通过各种形式怀念他们的“founding fathers”,翻译过来就是“国父们”。也就是说,美国人从不忌讳他们国家的爹是论“群”来算的。  值得注意的是,在独立日这一天,在“国父们”地位排
1  读一本書,看到这样一段话:“如果你种了一棵树,它长得不好,你不会责备它,你会观察它长得不好的原因。它可能需要肥料,或多些水,或少些阳光。你永远不会责备树,然而你却责备你的孩子。如果我们知道怎么去照顾他,他就会像一棵树一样长得很好。责备根本没有用。只需努力去理解。如果你理解了,而且表现出你理解了,你能够爱,情形就会改观。”  让孩子在前面走,你不妨在后面跟随他。如果他实在需要,走过去帮他一把。
借助最新的可持续能源和绿色农业技术,一家澳大利亞公司日前在寸草不生的沙漠中建起了一座占地20公顷、仅凭太阳能和海水维持蔬菜生长的新一代农业大棚。种在椰子壳中的18万株西红柿每年可产出1.7万吨果实,但却无需任何土壤、杀虫剂、化石燃料或地表水。
米芾《研山铭》米芾《草书四帖》局部米芾《研山铭》局部  米芾自幼用功,六岁能背诗百篇,八岁即学书法,十岁摹写碑刻。米芾的母亲是宋神宗的奶妈,宋神宗继位时,因不忘米芾母亲阎氏的乳褓之情,赐十八歲的米芾任秘书省校字郎,负责订正讹误的文字校对工作。米芾一生没有离开过官场,但官阶一直不高,这与他不喜官场逢迎有关。他用大量时间赏石观砚、钻研书画,对书画艺术的追求到了如痴如醉的地步,每天临池不辍。他的儿子米友
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这种感觉,朋友圈已经存在六年了,它渐渐地从一个“分享生活点滴”的场所变成了一个“分享被生活暴打后一息尚存的坚强”的舞台:转发公司日常的新闻并作朝气蓬勃状;转发公司上市的新闻并作永远效忠状;转发公司危机公关稿并作主人翁 共克时艰状;转发老板重要讲话的内容并用“大拇指”emoji作“恍然大悟学习”状。  有时候这种被动转发难以充分表达爱岗敬业的氛围,常常需要富有真情实感的原创:“9月
时间走得很均匀,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在宴会中总是有人簇拥着你登上座,你自然明白自己离入祠堂之日不太远。上下台阶的时候,常有人在你肘腋处狠狠地搀扶一把,这是提醒你,你已到达了杖乡、杖国的高龄,怕你一跤跌下去,摔成好几截。黄口小儿一晃的功夫就窜高好多,在你眼前跑来跑去,喊著“阿公”,这显然是在催你老。  老的征象多的是。還没有喝忘川水,就先善忘。文字过目后就飞到九霄云外,再翻寻有如海
一  公元841年,三十岁那年,杜甫终于脱单了。  他的岳父姓杨,名叫杨怡,是一名朝廷干部,职务叫做司农少卿。  这是个什么级别的干部呢?有人说,是县财政局的副局长,是科级。  那是不对的。这个职务是属于“九寺”里的司农寺,级别是从四品上,相当于副部长,或者部务委员。  婚前,杨部长看着杜甫,问他:  “你们京兆杜氏,可是了不起的人家呀。家里现在还有些什么人啊?”  杜甫挺了挺胸膛,说:“祖父必简
在探索“男人这东西”时,渡边淳一先生有个观点:“在升学考试中胜出的几乎都是性欲寡弱或是养成了抑欲习惯的年轻人。其结果就是,越是能考入名牌大学,学历越高的男人,其雄性指数就越低。”这个说法有些耸人听闻。其骇人之处并不在观点本身,而在其明目张胆掷地有声的表达方式。尽管关于天才的雄性指数,我们心里早已达成隐隐约约的共识,只是这共识,一直未经验证仍处于八卦阶段,但经有医学博士头衔的渡边先生这么一说,不得不
我所经历的旅行,从来没有把我带到比阿德尔玛更远的地方。上岸时正好赶上黄昏。那个在码头上接过缆绳将它系在系缆桩上的水手,很像一个跟我一起当过兵的人,那人已经死了。那正是鱼类批发市场开市的时候。一位老人把一筐海胆装上手推车,我觉得似乎认识他,可刚一转身,他就消失在一条小巷里了;不过我明白,他的相貌很像我童年时的一位老渔民,而那个人是不可能活到今天的。一个蜷缩在地上的寒热病人让我看了很难受,他头上裹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