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优秀教师”的罪恶“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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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育是高尚的职业,但教师并不都是高尚的人……
  
  惊现“情书”
  
  婉儿:
  昨晚睡得好吗?我可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想了很多,很多。满脑都是你美丽的倩影,明媚的笑脸,亲切的话语和娇美的神态。婉儿,我真的很想你,恨不得马上把你拥进怀里。
  婉儿,你知不知道,昨天你信中的决定是多么荒唐,多么傻,简直伤透了我的心,但同时反映了你的心灵是多么的纯洁、美好、善良。所以,我更加不能放弃你——我的婉儿,我喜欢你,我的爱神。
  你说你不愿伤害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可你知不知道,你昨天的决定已经给你的最爱,也是最爱你的人造成了最大的伤害。
  婉儿,你知不知道,世上有很多东西可以买卖,但惟独感情不能强求,更不能转让。你知不知道,你是我心中永远的宝贝,我的最爱,我的女神!失去了你,我的天空将不再有五彩的云霞,我的世界也将不再有欢声笑语和理想抱负。你知不知道,你的决定从某些方面来说也许是对的,但也可能是你今生最大的遗憾和痛苦,我不忍看到我的婉儿伤心、痛苦。
  也许我们名不正言不顺,也许我们会没有结果,也许结果会很可悲,甚至可怕,但我要让你相信,我对你的关爱、呵护,将伴随你一生,今生不改,至死不渝,让我衷心的祝福陪伴你快乐地成长,谢谢你曾经给我带来的欢乐和幸福,你永远在我心里!
  时间对我们来说已经不多了,希望你以后放学能经常留下来陪陪我,让我们单独在一起,我好用情地抱抱你,爱护你!
  送张相片给我好吗?我想天天每时每刻看着你……我的婉儿,我心中的女神!
  2002年3月16日晨
  如果你以为这封信誓旦旦的信是热恋中情人写的,那就大错特错了。它出自四川省仁寿县乡镇小学教师、早已结婚生子的陈永良之手,但写给的对象竟是他所教班上一名尚不满13岁的女学生婉君。
  如果不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让这封情书突然曝了光,很难说这场罪恶何时会终止。
  2002年3月19日,阿香像往常一样,拎着一大篮衣服到河边清洗,女儿婉君马上要升初中了,洗衣做饭这类家务事,阿香从不让她沾边。在清理衣兜时,一封短信引起阿香的注意,这封署名为“二姐、三姐”的信要求女儿“最好离陈老师远一点,你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
  一丝不祥的征兆笼罩着她敏感的心。阿香再也没有心情洗衣服,提着篮子匆匆往家赶。一到家,她发疯般翻箱倒柜地寻找着。终于,在女儿专用的箱子底部,她发现了几封书信,以及一些她从未给女儿买过的宠物和工艺品玩具。那些信件全出自一个人,字体苍劲有力,打开一看,封封“情书”直扑眼帘。这些莫名其妙、不堪入目的情书如同尖刀,直刺阿香的心窝。
  “闺女,你给妈妈说说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女儿婉君一跨进家门,阿香就质问道。任凭阿香怎样苦口婆心地开导,婉君就是一言不发。气急败坏的阿香抡起棒子对着女儿一阵暴打,婉君被打得遍体鳞伤,但仍未吐出一个字来。
  泪湿襟衫的阿香一夜未眠,她不知道怎样去面对意料之外的难堪事。
  恶念萌生
  给婉君写情书的老师陈永良今年26岁,出生于贫瘠落后、交通闭塞的仁寿县鸭池乡。因家里穷,两个姐姐和哥哥过早在家务农,以供陈永良专心读书。陈永良没有辜负家人的期望,从小学到中学,他门门功课都是顶呱呱的。1995年从仁寿县师范学校毕业后,和妻子章杉分到该县甘泉小学任教,次年,两人一起调至条件稍好的某小学至今。
  陈永良是该小学的校团支部书记、少先队辅导员,曾多次获优秀教学质量奖,因其在书法、美术和音乐上有特长,工作上积极进取,是学校着力培养、满怀希望的后备干部。但畸形的欲望最终使他由一个优秀的教师沦落为一个可耻的罪犯。
  恶念萌生于1999年4月。当时陈永良的妻子章杉临产住进了医院,于是,同在一个学校的陈永良责无旁贷地当起了妻子所教的小学三年级语文课的代课教师,同时,兼上该班的自然和美术课。
  陈永良的个头不是很高,但长得英俊潇洒。“字写得飘逸,画画得出彩,歌唱得动听”,他的出众才华赢得该校师生高度评价,在这个偏僻的乡村小学,陈永良如同偶像一般被学生追捧。听他的课像看明星演出,课毕,甚至有学生追着让陈永良签字留名,这一切,让陈永良感到陶醉。
  陈永良并不满足于此。他常常被内心的欲望与空虚扰得夜不能寐。他对自己的婚姻并不感到幸福,而妻子的十月怀胎使他骨子里本不安分的心变得狂躁不已。代课不到两个星期,班上惟一戴眼镜的女生、乖巧懂事的婉君引起了陈永良的注意。陈永良开始设法接近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孩,上课时有意多让婉君回答问题,并适时给予表扬,课间不时地嘘寒问暖,表现出十二分的关心。对老师的过分的“宠爱”,毫不设防的婉君根本没有想到他背后的凶险。老师的青睐有加说明老师对自己是信任的——这可是其他同学做梦都想要的——婉君的心有些飘飘然。她不知道,灾难正一步步向她靠近。
  一天中午,陈永良让婉君到他住在乡政府大院的寝室去拿教科书,并将钥匙给了她。老师的信任使婉君激动不已。她哼着小曲,一路小跑到了陈永良的寝室。婉君前脚出门,陈永良就抄小路赶回去了。在婉君开门到处寻找教科书时,陈永良悄然进屋将房门反锁了,并顺势将婉君抱着走向床头。婉君扭头一看是自己敬慕的陈老师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将发生什么,只好任凭老师的摆布。“嘘”,陈永良捂着婉君的嘴小声示意不要声张,然后三下五除二脱去婉君的衣裤,在婉君痛苦的挣扎中,将其强暴了。事后,陈永良给了婉君3本作业本,说了声“不要对人乱讲这事”就把婉君打发走了。
  这年,婉君年仅10岁。
  半小时后,陈永良出现在三尺讲坛上,依然谈笑风生,依然幽默诙谐,课堂中不时传来一阵阵笑声。只有婉君神色黯然,呆若木鸡地坐着不吱声。这一反常表现没有引起任何同伴的注意。谁能想到,半个小时之前,会有一场罪恶发生在他们的身边?
  有了第一次后,陈永良便撕下了文质彬彬的画皮,一有机会就会对婉君百般蹂躏践踏,有时是在他的宿舍,有时在办公室,有时在电脑室,甚至在教室的课桌上。
  
  以罪掩罪
  
  婉君有个同学叫婉桢。她和婉君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自从陈永良奸淫了婉君之后,婉君与婉桢的关系就一直让他感到忧心。孩子终究是孩子,心里藏不住事儿。尤其相处甚好的女孩子,一点点小秘密都会拿出来亮给对方。婉君会不会将自己的丑行告诉婉桢……他很清楚,一旦事情暴露,等待自己的将是什么。
  警告婉君不许她胡说?陈永良很快否定了这个办法。毕竟事情已过了好多天了,说不定婉桢已经知道了内情。现在惟一能做的,是堵住婉桢的嘴。那怎么才能堵上婉桢的嘴呢?
  经过一番冥思苦想,一个更加歹毒的罪恶计划在陈永良的心中成熟。
  一天下午,陈永良上完自然课后,有意抽选包括婉桢在内的几个学生回答问题,结果有4名学生因回答不出被留下来“补课”。其他3个学生很快过“关”回家了,惟有婉桢一人留下来“继续补课”。对“不争气”的婉桢,陈永良先是训斥,继而用棒棍打骂。等到婉桢的自信心完全被摧毁之后,陈永良一改语气,拉起已泣不成声的婉桢的手,一边揉搓一边柔声细气地说:“别抹鼻子了,来和老师做一个游戏。要是答应了,我们做完游戏就放你回家,要不然,就丢你在山上喂黄鼠狼。”
  婉桢怔怔地看着老师,不知道要做什么“游戏”,为了早点回家,她流着泪点了头。在陈永良的指示下,婉桢仰面躺在了课桌上,随后,她感到一双有力的手在撕脱她的裤子后,开始在她的下身乱摸乱捏,紧接着,一股钻心的疼痛直冲脑门……又一朵未曾绽开的花蕾就这样被无情摧残了。
  在遭受了与婉君同样的摧残之后,婉君的“秘密”同样成了婉桢的“秘密”,两个孩子会保守她们共同的“秘密”的——陈永良相信,从此他将更加安全了。
  
  罪恶升级
  
  短短一个多月的代课很快结束了,陈永良的女儿也诞生了。
  妻子回校教课,使他丧失了与婉君、婉桢继续接触的机会。但是,陈永良并未就此罢休。
  四年级时,学校准备成立鼓号队。物色队员的任务自然交到了陈永良的手中。机会来了!陈永良心中暗喜。很快,婉君从全校近千名学生中“脱颖而出”,成为为数不多的鼓号手之一。
  有了接触的机会,陈永良开始一步一步实施他的新罪恶计划。一天下午放学之后,陈永良把留下打扫卫生的婉君喊进教室。他摸着婉君佩戴的红领巾假惺惺地说:“身为少先队员和鼓号手,要处处以身作则,看你的红领巾又脏又旧,老师给你准备了条新的。”不等婉君回答,陈永良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崭新的红领巾给她戴上。婉君还未来得及表示,陈永良就顺势搂着婉君又摸又亲,接着在教室里野蛮地占有了这个可怜的小女孩。事后,陈永良丢给婉君一元钱作为“补偿”。
  通过这种连哄带骗的方式,陈永良一次又一次地在婉君身上发泄着自己的兽欲,而他也不断承诺给以“大队委”、“大队长”的职务。但婉君对此不感兴趣,拒绝了。对陈永良隔三岔五送来的笔记本、钢笔、作业本、手镯、狗熊玩具、发饰等小玩意,婉君不知如何处理,她只有悉数收下保存起来。
  对逆来顺受的婉君,陈永良的小小伎俩每次都能得逞,而对性格倔强的婉桢,陈永良要实现自己的阴谋,就要费一番心机了。2001年12月19日,正在办公室为筹备元旦文艺演出缺一名女主持人发愁的陈永良,见婉桢和一个同学从办公室外经过,便将其叫了进去。
  “元旦文艺演出,我帮你找了个出名的好机会,想不想当一回主持人?”说着,陈永良拉起婉桢的手抚摸起来。“你找别人去吧,我不干,永远不干!”婉桢奋力挣脱后,大声地嚷着冲出了办公室。
  婉桢的刚烈,让陈永良似乎看到了妻子章杉当年的影子。
  
  偏执“情痴”
  
  章杉和陈永良是师范学校的同班同学,她身材颀长,性格活泼,属于那种讨人喜欢的女孩。章杉和陈永良的爱情故事曾一度美传。
  自从进了师范学校,身兼多种特长的陈永良很快成了校园的风云人物,处处都活跃着他的身影。但一个学期过后,校园的新鲜感开始消退。看着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师兄师妹,陈永良的心无法保持平衡了。于是,他将目光开始投向身边的女生,同班的章杉成了目标。
  陈永良躲在被窝中挖空心思写下了万言情书,射出了第一支丘比特之箭。但章杉毫无反应。虚荣心受到极大打击的陈永良觉得威风扫地。那年的情人节的晚上,滴酒不沾的陈永良将一瓶老白干喝了个底朝天。
  醉得一塌糊涂的陈永良被送到了县医院的急诊室抢救。班主任来了,校党支部书记来了,校长来了。第二天从昏迷中醒来的陈永良说的第一句话竟是:“阿杉,我真的很爱你,我不能没有你。”弄得守护在他身边的老师同学哭笑不得。当天晚上,陈永良在病床上收到了章杉写给他的第一张纸条,是冷冷的几个字:“一个连自己的生命都不爱惜的人,用什么去呵护一个女孩的一生?”陈永良当即将纸条撕了个粉碎,疯了般以头撞墙。从此,陈永良有了个“情痴”的称号。
  出院后,陈永良偏执的性格暴露无遗。他发狂地给章杉写情书,有时,一星期就要写上两三封,每封都是满满十几页。但章杉仍冷热如常,对陈永良不疏不近。直到写了99封情书,一次意外才使陈永良的单相思变为可能。
  1993年夏天,身为班上女子篮球队长的章杉率队参加校春季球类运动会女子篮球冠军争夺赛,由于被场上队员撞倒在球场外地上的石头上,她头破血流。章杉被送到医院抢救时,急需输血,而血库中没有和其血型相符的。万分焦急的时候,陈永良召集来的二十几个同学赶到医院。许是老天有眼,惟独陈永良的血型最合适。经陈永良400CC的鲜血输入后,章杉苏醒过来。当知道是陈永良为自己献的血后,章杉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从此,陈永良和章杉成了校园内令人羡慕的一对恋人,度过了3年幸福的师范生活时光,双双通过自考,完成了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大专学业。
  毕业后,陈永良和章杉一起分到了他的老家——一个偏僻的乡中心小学任教。交通的不便和信息的闭塞,以及生活的单调,让这对年轻人十分苦恼。不久,两人开始相互抱怨,又从抱怨发展到争吵。两人的隔膜越来越大,校园内那种亲密感觉,再也找不回来。
  
  畸形“爱情”
  
  6年的爱情长跑换来的是什么?一段并不幸福的婚姻。陈永良反思的结果是:只有征服一个女人,才能赢得女人的心。
  婉桢的性格太像妻子当年了,而婉君则让他体会到了一个大男子的威风。为什么要重演痛苦的经历?为什么不尝试一下新的“爱情”模式?
  有了这样想法,陈永良就突然不能自拔地“爱”上了婉君。尽管有时他也觉得荒唐,但他无法克制自己。
  跟班进入六年级后,陈永良当上了婉君的班主任。有一天,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在批改作业时,用红笔在婉君的作业本上给她写了封表露心迹的“情书”,并在末尾画了两朵红玫瑰,喻意大的代表他,小的代表婉君。陈永良很快等到了婉君的回应,幼稚的字里行间让他看到了某种希望。
  从此,丧失理智的陈永良和被他诱辱了两年多的学生婉君开始了频繁的“情书”往来。婉君写来的情书,陈永良看后都付之一炬——他不想被妻子抓到把柄。婉君对此始终不知。有了心事的婉君开始写日记,并经常将日记拿给陈永良“审阅”。
  随着年龄的增长,幼小的婉君内心也开始被矛盾纠葛而痛苦,她隐隐约约地感到自己受到了伤害,并且伤害了真心关爱她的章老师。2002年3月16日,她在一篇日记中写道:“……回家的路上我想,他曾无数次抱过我,亲过我,抚弄过我,强奸过我,我恨他,但我不能对任何人说半句,我为难啊,我哭了,我该怎么办呢……”
  
  可怕的沉默
  
  从第一次奸污到东窗事发,这段畸形的“爱情”一直延续了3年。而这3年之中,并非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对陈永良的罪恶一无所知。
  单纯而天真的婉君,曾偷偷将陈永良写给她的情书和纸条拿给要好的同学看过。但是孩子们都守口如瓶。甚至,这些同学还为这对师生传递纸条和信物。
  这些天真幼稚的孩子以自己的方式来体现对朋友的“关怀”。有的劝诫婉君“这段感情没有结果”;有的则联名给陈永良写纸条,说“婉君是真心喜欢你,你要好好待她”。但是,可悲的是,这些“关怀”无一例外地被“隐蔽”了。没有一个孩子去举报,甚至对他们的父母也没有透露。
  沉默是可怕的。在沉默中,罪恶不断地滋生和疯长。
  随着毕业在即,陈永良担心会失去婉君,于是不断地创造与婉君独处的机会——他可以不顾一切地将班上同学早早地放了,留下婉君;他也可以在毕业班早放学,低年级班迟放学之间,绕道送婉君“回家”。
  然而,罪恶终究见不得阳光。2002年3月20日,发现了女儿的秘密的第二天,阿香就向有关部门反映了情况。陈永良所在的学校和当地有关部门十分震惊,迅即向当地派出所报了案。21日,无奈的陈永良向派出所投案自首。
  (《周末》2002年5月17日 黄志强 胡任兴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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