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河畔,听科迦千年史

来源 :西藏人文地理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hu_2009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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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黄的油菜花,成熟在即的青稞,独具匠心的科迦民居,烟雾燎绕的科迦古寺,色彩斑斓的壁画......位于阿里普兰县的科迦,处处给人一种世外桃源之感,让人流连忘返。这里还因地处边境,与近邻尼泊尔、印度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民风遗俗独具特色。
  科迦,藏语意为“依赖于此地扎根于此地”。南距普兰县城18公里,位于阿里四大河流域的孔雀河下游。孔雀河沿喜马拉雅山北麓悄然南流,穿过普兰县城,流过科迦村、科迦寺,最后从斜尔瓦山谷进入尼泊尔境内。这里平均海拔约3850米,自古以来就是阿里乃至整个西藏对外(主要是尼泊尔、印度)贸易的一个重要通道,以及国外朝圣者往来的通道。
  建于佛教后弘期的科迦寺就座落在科迦村中央,常年吸引着来自国内外的大量香客和旅游观光团体前来参观朝拜。
  “科迦”由来
  相传很久以前,今天科迦村所在的地方还叫杰玛塘(藏语),是个人烟稀少的荒凉之地。北面山坡上有一位大师在此修行。大师有位徒弟每晚打水时总能看到杰玛塘中央有一发光的亮点,甚是惊讶。但粗心的徒弟每次总会忘记将此事告诉大师。久而久之,为了提醒自己,徒弟将一石子装在衣袍中,当徒弟给大师递茶时,石子滚落到地上。徒弟将杰玛塘中央有一发光亮点一事如实告诉了大师,大师遂让徒弟在发光处做一记号。
  第二天,师徒二人前往实地察看,只见做记号处有一块非凡不俗的石块。大师对徒弟说,这便是阿米里噶石块。该石至为罕见,它出现在此,预示着此地将成为圣地,将有一位神灵到来此地。大师所说的神灵便是后来科迦寺主供的银制文殊菩萨。
  翻阅关于阿里的史书,这段传说被记载在册。科迦村民对这则传说更是深信不疑,在他们的心中,科迦是个圣洁的地方,更是一个受佛祖眷顾的地方。
  提起“科迦”的来历,与吐蕃的覆灭有关。吐蕃最后一位赞普达玛邬东赞被立为王,因灭佛而在公元842年,被乔装改扮的拉龙贝吉多杰,暗藏弓箭,射中眉心,留下一句至今扑朔迷离的:“或应早些三年,或应迟些三年”,便当即身亡。吐蕃从此陷入四分五裂之中。吐蕃政权后裔吉德尼玛衮从前藏来到阿里,在普兰噶尔东朗钦日山上建造廓卡尼松宫。以后,吉德尼玛衮的儿子廓日继承父业,建筑了规模宏大的噶尔城堡及色康大佛殿。
  晚年时的廓日,为寻求佛道,请来查莫林扎巴大师。据传,当时有七位来自印度阿扎让的香客前来从事佛事活动,走前留下了七大包银子,并嘱咐廓日王,三年后回来取,若没有回来请廓日王自用这些银子。三年后,廓日王见阿扎让香客未来取回银子,就请来查莫林扎巴大师询问如何处置,大师称,此为佛道佳礼,它兆示着国王为众生行善积德。依照大师指点,国王将七大包银子供于色康大殿中。
  不久,为塑造世间罕见的佛像——银制文殊菩萨像,廓日王带着七大包银子到位于中尼边境的谢噶仓林,请来尼泊尔和克什米尔的工匠塑了一尊价值连城的银制文殊菩萨像,并请来大译师仁钦桑布为其开光。而后将银制文殊菩萨像放在一辆木轮马车上自谢噶仓林运往噶尔东城堡。
  沿途佛像无论遇到高山密林或是河谷沟壑都畅行无阻。但当抵达杰玛塘和阿米里噶大石块相遇后,银制文殊菩萨像便不再前行了。佛开尊口声言:“我有赖于此地要扎根于此地。”
  随后,廓日王在银制文殊菩萨像不再前行的地方建筑了益西伦珠大佛殿,并把文殊菩萨供于阿米里噶大石上,供人们来此朝拜。其子拉德后又逐渐修建了其他佛殿,科迦寺也渐成规模。这便是科迦寺建成的历史,距今已有上千年。
  科迦习俗
  科迦寺建成后,前来朝拜的民众越来越多,有人路途遥远,便选择留在了科迦寺。科迦村的老支书尼玛多多介绍说,曾经的科迦人大多散居在科迦四周的山坡或更远的地方,修建科迦寺后,今天科迦人的祖先从各处陆续搬迁而来,才形成了今天科迦村的规模。
  西藏民主改革后,科迦建立村制,又逐渐在村的基础上,把科迦乡政府也设在了科迦村。科迦村的房舍沿向阳山坡铺排,农舍基本上是碉楼式石料建筑,高而坚固的两层,楼上为人居处,楼下则是牛羊圈或放柴草的地方。科迦村的民居窗户很小,窗边框用黑色画有倒“八”字的牛角。
  夫妻分居
  科迦自古以来有一种奇异婚俗:夫妻分居。这种习俗在科迦村源远流长,且至今仍在延续着。
  这种奇异婚俗在科迦到底源自何时,已无人知晓。尼玛多多说,过去,夫妻分而居住的主要原因大概是因为穷,娶不起媳妇,出于经济考虑的因素较多,久而久之,就成了当地的习俗。
  在科迦夫妻分居的习俗中,男女成家后,男人仍回自家,只在逢年过节或遇农忙时节相互走动。往往这时,男人会帮女人做些活儿,包括农活还有其他。待双方有了孩子,父亲会往女方家走得更勤些,也有夫妻双方经协商后由夫方将孩子带走养活。这种夫妻分居的习俗,虽然没有任何形式的契约,但一经确定夫妻关系,人们往往会承担相应的道义责任,很少发生夫妻双方的不忠行为。若男女双方谁有不忠的行为,都将受到皮鞭或经济惩罚。
  因为夫妻分居的习俗,科迦村一般家庭多由女儿掌权,生养的孩子也多由女方家庭养育。换言之,这家儿子的孩子在妻子家生养,而这位儿子往往在自己家中多替姐妹生养的孩子们出力,尽义务。这往往会让其他地方的人笑话科迦人,说科迦人替别人养孩子。
  夫妻分居在科迦并非适用于每一个家庭,从前的大户人家为了骨系的承袭、财产和劳力的集中,也要娶媳妇进家门过日子。而今,更多的科迦年轻人则摒弃了这一旧的习俗,选择结婚后住到一起。老村党支部书记尼玛多多和妻子在分居近30年后,于几年前也住到了一起,过起了真正的“家庭”生活。
  过去,在普兰县赤德、多油、吉让等乡也存在这种分居现象。
  “站门口”
  此外,科迦的求婚方式非常特别,极具戏剧色彩。这种求婚方式被称为“谢居巴”。其实,早年按照传统,科迦村深受近邻尼泊尔夏尔巴人抢婚传统的影响,也盛行抢婚。但抢婚习俗往往造成流血事件,所以,在旧西藏的普兰宗政府时期,就已经把该传统废除了,并规定以“站门口”取而代之。即某男方家若有意某家女儿,则由其父、父亲的岳父及父亲的兄弟几人,穿上新衣,戴上金花帽,手捧哈达、酒,清晨时在被中意的女方家门楣上点上酥油,在离大门口十多步远处摆上酒壶,站定等候。为了娶到心仪的媳妇,男方“站门口”少则几天,多则十来天,一般坚持下来就能最终胜利娶到媳妇。当然如若事先走漏风声,而恰巧女方家无意于男方家,那么,女方家可能早早把住了门,让男方家无法在门楣上点上酥油,这样一来男方连“站门口”的资格都没有了。   尼玛多多说,这种“站门口”的风俗延续了百年历史,如今,这种“站门口”习俗已近消失,但依然是科迦及周边村落,人们闲暇时消遣的话题。
  男人节
  在科迦村还有一个独具风趣的节日,每年藏历2月11日至15日,是科迦的男人节。
  节前,由村中有威望的老人操办集资,规定好每家所要提供的米面、酥油、肉类和柴草数量。过节当天,村里从18岁至最年长的男人都如皇帝般被侍候着,至高无上。所有男人都会集中在科迦寺门口广场,喝酒看戏,妇女儿童只能站着围观。每家轮流委派女人为男人们倒酒上菜,直至过完节日,才恢复原来的状态。
  现代社会,人们总是为较为弱势的群体特设节日,以示安慰。比如“六一儿童节”、“三八妇女节”、“五一劳动节”等等,在科迦村设有男人节,是因为该地女性掌家,男人的权力无法施展,才特设这样一个节日,让男人们做一回主人呢?村人们也无法给出确切的含义,我只能这般猜测。
  科迦村与寺
  从普兰县城出发,坐车到科迦村只有18公里的路程,而且全部是铺好的柏油马路。
  科迦村坐落在宽阔的适宜农耕的山坡河谷地带。金色的麦田,潺潺流过村前的孔雀河,充满宁静而怡人的乡野气息。一幢幢具有浓郁科迦特色的藏式小院毗连有序。
  对于科迦村民来说,由雪水融汇成的孔雀河至关重要,它是科迦人畜赖以生存的母亲河,同时,也是科迦人生死尽头的归宿地。据介绍,由于科迦少鹰难天葬,科迦村民去世后多采用水葬方式。
  和其他藏区一样,对地方保护神的崇拜在科迦村也不例外。科迦村后山包上有一座不大的神庙,里面供奉着科迦村的地方保护神。这类神灵藏族人一般称其为“赞”。对科迦村民来说,“赞”既能为其带来福祉,也可以致其祸端,村民认为“赞”对村民的此生影响极大。也因此,村民总是小心翼翼待奉“赞”。科迦村每年都有专门为“赞”举行的敬神仪式,以请求神灵保佑取得好收成,少灾少祸。
  科迦村四周远近都是山,山势多险峻、徙峭。村子斜对面的一簇雪峰犹显挺拔俊俏。尼玛多多介绍,该雪山名为“康次仁雪山”,曾被尊称为“长寿女神雪山”,过去转山者较多,但转山路线极为险峻。但后来,因在雪山环绕的普兰有远近闻名的冈仁波齐、玛旁雍错,科迦村所在地又有科迦寺这样的千年古寺,转康次仁雪山的人渐渐少了,直到最近百年,已经无人再转此山。
  尼玛多多说,尽管不再转康次仁雪山,但在科迦人的心灵深处仍奉之为神山。夕阳夕下,康次仁雪山屹立于科迦村四周的山峰间,与科迦村相对而立,成为科迦村别具一格的自然风光。
  而科迦寺香火缭绕,错落有致的寺庙建筑以及转经道、经幡等,无言地见证着这座千年古寺及科迦村的种种变迁。
  科迦寺在西藏阿里地区和尼泊尔的佛教界,均具有深远影响,每年藏历6月4日,前来科迦寺参加大型佛事活动的国内外僧侣和群众不下千人。
  因为悠久的历史及寺内所藏珍贵文物和精美壁画,科迦寺于2001年被国务院列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十一五”期间,科迦寺维修保护工程被确定为西藏自治区重点文物保护工程之一,2008年10月18日,科迦寺维修保护一期工程正式开工,并于2009年11月全部完工。
  听科迦老人谈往事
  说起科迦往事,尼玛多多把我们带到了巴桑吉宗老人家。
  和大多数科迦民舍一样,巴桑吉宗老人家的房屋属于高而坚固的碉楼式两层石料建筑,独具匠心。科迦民房的窗户小,据说,因科迦地处边境及交通要道处,来往人多,小窗可防贼进入。但因为一间屋屋中又会设有好几个窗户,屋内显得很明亮。
  在巴桑吉宗老人家里,最让人感叹的是家里的经堂。经堂正前方,一个在寺院常见的藏式藏经阁里,摆满了旧经书和各式珍贵佛像。上百幅内容不一的旧唐卡则挂满了两侧墙面。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们难以想像这宏大的如寺院般的经堂,只是属于科迦的一个家族。
  巴桑吉宗告诉我们,尽管她无法说出具体年限,但这上百幅旧式唐卡、旧经书、各式珍贵佛像至少已经在这个家庭传承了几代人、几百年,有的甚至可能有上千年历史。她说,因为夫家世代行医,经堂里大部分经书是医学典籍,代代相传。巴桑吉宗老人已故丈夫就是家族传人之一,生前在普兰县医院当医生。如今,巴桑吉宗老人的大儿子强巴丹增也传承了这一家族命脉,成了当地一名赤脚医生。
  上百幅各式旧唐卡、旧经书和珍贵佛像……所有这些经堂里的旧物,恍若隔世般,向我们述说着这个家族经历的风雨历程。
  今年66岁的巴桑吉宗出身普兰多油的一大户人家,父辈系当时普兰王的一个军事将领之家,家底雄厚。巴桑吉宗出生后,虽家道中落,但仍是当地有名望的家族之一,加之巴桑吉宗本人容貌出众,到她家的求婚者络绎不绝。
  众多求婚者中,巴桑吉宗的父亲为女儿选择了科迦村的一户世代行医的富人之家。无论家境,或论医术,该户在当时的科迦乃至普兰一带都颇有名气。
  1969年,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26岁的巴桑吉宗从普兰多油嫁到了科迦。
  巴桑吉宗说,她嫁过来没几年,文革开始了。和当时大多数科迦人一样,巴桑吉宗丈夫的爷爷一夜之间,将家里的唐卡、佛像、服饰及粮食等转移到了与科迦相邻的尼泊尔某村庄。80年代初期,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大江南北,很多出逃到尼泊尔、印度的科迦人,又回到了日思夜想的故乡。
  依靠各项富民政策,一家人勤劳的双手,巴桑吉宗老人家的生活越来越好。远在异乡的亲人知道后也携带家产回来了。尼玛多多说,很多曾经一度便卖或流落异乡的具有极高文物价值的唐卡、佛像等文物也回来了,这是科迦人魂牵梦绕的根。
  在巴桑吉宗老人家,笔者还有幸一睹了巴桑吉宗老人的女儿卓玛央宗,身穿祖传几代科迦服饰的芳容。这种祖传几代人的科迦服饰因其从上到下镶满了天然珊瑚等珠宝,有价值连城之说。其存在至今的文物价值就更难以估算了。据尼玛多多介绍,目前,科迦村共有6户人家拥有这样的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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