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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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撥弄的 并不都是是非。棋 落子的位置 局外人岂能猜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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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撥弄的
并不都是是非。
棋
落子的位置
局外人岂能猜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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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的棉花 棉花,在母亲手上生长 翠绿的枝叶,属于夏天的另一种温暖 她们开花,抑或结蕾 都在母亲慈爱的注目下,多么幸福 早晨,是她们温馨的舞蹈 夜晚,是她们沉静的睡眠 家乡的泥土,被一层厚厚的温暖覆盖 伏季,我曾以一滴露珠的姿势 接近棉花,悉数她们一分一秒的呼吸 这时乡间,一朵白云路过 让棉花在湿润中交谈 这缠绵而充沛的雨水 我应该将棉花,归结于第一种幸福 如我无虑的青
楚歌,拖着长长的乡音响彻夜空 垓下之围,抹去楚河,抹去汉界 堵死明天的路 马蹄声乱,大地呼吸急促 血管鼓动是风干后的烈火 四面或八方,对手的阴谋和智慧 依旧在历史的缝隙里潜伏 铩羽而归 这项上的高贵,如何低下 向泗水亭的草莽 躺下与倒下,迥然不同 一条江,无法逾越 四面楚歌,中间是舞台 心爱的女子含泪歌舞 轻颦,浅笑,花颜尽展在王的酒樽 转身幽咽,不露痕迹 月光涼凉
通过石油 举手,并不是表决 夜色深深浅浅,在低处 蜿蜒,漂流,远过风的步伐 时间示意,一条钢铁的管道 开始汩汩作响,轰然而来 石油通过,大地热烈 一个民族的自信,让高悬的圆月 有了温度,变得橙黄 越来越热。山峦早已侧身 雨雪躲进岩石,让出了一生的成长 通过石油,城市如波 我和我的爱情,追求 安放下甜蜜,怀抱济世的石油 放眼强国的梦想 停留,转移,从一地到另一地 像一
母亲是麦子 父亲是谷子 麦子有芒 谷子有肉 到老,麦子也是挺立的 没到老,谷子也会弯下腰来 我是他们的儿子 是麦子和谷子养大的儿子 我知道—— 什么时候弯腰,什么时候炸刺儿破例地,大黄没叫 夜半时分 大黄又狂叫起来 这只不听话的狗啊 披衣出门 未及我呵斥 大黄便摇尾乞怜起来 它知道自己犯的错误 不該对拣破烂儿的人逞威 可就是不知悔改 直到有一天 警察押着那个
窗外梧桐树的叶子继续飘摇, 飄在比我的窗子更遥远的地方。 那不停地走向遥远的, 遥远处的梧桐叶使我望尘莫及。 我的泪水堵塞,语言早已生锈, 我把我的一片赤诚归入秋风之秋。 层层堆砌的梧桐树衰败泛黄的叶, 堆砌在田野上、小小房子的房顶上, 还有我一片空白的心上。 我的比白纸还要洁白的心上落满了秋风吹落的, 层层堆砌的梧桐树衰败泛黄的叶。 那叶堆满了我的心又向我的血脉与骨骼里游走
一滴水,落入水中 他不能从更多的水里,分出自己 也分不出秦朝的祖先,汉朝的兄弟 和更多的水一起,有了统称 溪水,江水,河沟,水洼 甚至得到宏伟壮观的名字 ——乌江白水钱塘江 乌江白水錢塘江往哪里流 一滴水就往哪里流杏花 杏花已落 黑色的树枝,每一根 都有一个尖锐的手指,指认星辰 山野披满荒草,偶而露出 坚硬的骨头,依稀刻有神秘的经文 春风才是磕长头的那个人 她虔诚跪拜
又每天都有事物走远或消失 带走它们的,不只是秋风 我总在撞见这些茫然的叶子 它们看起来比纸还薄 被尘世推动着,流离失所 我也在秋風里,一年年变薄 天空高远,孤独辽阔
时间遗弃的面孔 别有一种迷人处 说话无需拿捏分寸 生涯不过日出日落 抄写员,抄写匠,在古老帝国 多少职业正在慢慢消失 采诗官,酒正,马夫 镖师,更夫,劊子手…… 感到陌生吗?是的 到处都是离我们而去的生活 菜佣酒保皆有六朝烟水气 代写家书者偷走了我们的感情
曹操像 曹操远眺着远方,望向漳河 以及更远的河。 草木皆兵。 河滩上蔚蓝的天空中飘荡云彩 影影绰绰。春风吹又生 石匠的心胸被火石电光 刺激出蜿蜒的山脉 他在想,曹操究竟是个什么人?古槐 我在寻找麻雀。 跳跃在古槐枝桠间的活泼音符。 風最长寿而且年轻。 老妪时尚的卷发什么时候开始蓬松? 亭亭如盖,风姿绰约。 历史的漳河水在它眼前流淌。 它就站在这里,沉默地站在这里,
老屋都是被人叫老的 总以为它像自己 脆弱的筋骨 风一吹就咯咯作响 稀松摇晃 其实老屋一点都不老 看它厚实的土墙 粗壮的椽子 还有那一铺宽绰的大炕 它只是饿坏了 只要在灶膛生把火 做上一大桌飯菜 热气腾腾 再叫来大柱子 二成子 小翠 小花 还有小白猫 大黑狗 再喝碗米粥 稀溜溜 老屋一下子就精神了 长桌子 矮凳子 老茶壶 大瓷碗 就都睁开了眼睛 昏黄的灯光飘出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