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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唐族群格局的变化改变了唐人对于“华夷”的体认与书写,与震惊、愤恨乃至伤痛心理相对应的生活场景,如女性服饰、河北胡化及士人走胡走燕成为常见的文学意象。在意象类型的叠加书写中,“天下一家”的原有心态渐次转换为“此疆彼界”的区隔意识。“边界”为“华夏”认同之基本要件的传统重被唤醒,但在李唐已无力扩展地理疆界的现实条件之下,稳定“中国”的内涵,则不得不将焦点自“外在的边界与异己感”转向“内在的边界与认同感”---一种近乎本质主义的思考被渐次强化,皇甫湜对于“权统”与“文化中国”要件的关注与论述,可谓中唐思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