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有时候职业给我们带来的影响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你走进一家鞋店,店里的人第一眼一定看你的鞋子;你走進一家钟表店,他们第一眼看的是表;你走进牙医的店里,只要你一笑,他就盯着你的牙齿看。 有许多捕蛇的人死于蛇口,是因为他正在算蛇的七寸的位置,蛇就扑上来了,而他还没有使职业技艺成为下意识的习惯。 有一次,我到荷兰阿姆斯特丹的水坝广场,那是全世界吸毒者做生意的地方,奇怪的是我在那里转了三圈,却并没有人向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有时候职业给我们带来的影响是没有办法避免的事。你走进一家鞋店,店里的人第一眼一定看你的鞋子;你走進一家钟表店,他们第一眼看的是表;你走进牙医的店里,只要你一笑,他就盯着你的牙齿看。
有许多捕蛇的人死于蛇口,是因为他正在算蛇的七寸的位置,蛇就扑上来了,而他还没有使职业技艺成为下意识的习惯。
有一次,我到荷兰阿姆斯特丹的水坝广场,那是全世界吸毒者做生意的地方,奇怪的是我在那里转了三圈,却并没有人向我兜售毒品。问起朋友,他说:“吸毒的人有特别的气息。就像蜜蜂总能找到花一样,如果你是吸毒者,即使你来自非洲,他们也可以马上嗅出來。”
(摘自《淡品人生》九州出版社)
其他文献
东晋“一哥”谢安在对待女人的态度上与当时的男人有些不同,比如他从来不认为女人需要遵守各种莫名其妙的规矩,这从他评价其嫂子的言语中可以看出來。 有一次,谢安宴请客人,来的基本上都是好谈论人生义理的人,也就是当时所说的“喜清谈”之人。 这些人在吃好喝好之后,便管不住自己的舌头,当下就在谢安家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辩论会。 其中有一位当时极富盛名的高僧,他叫支道林,也加入了这次辩论会。 由于辩论会
她是一个丑到“无可救药”的人,却打了22年广告。她的“画风”是这样的:眯成缝的小眼睛,表情浮夸,一头干枯的头发,戴着华丽的帽子,让人反感的是她还翘着兰花指。然而,她硬是把自己打造成了日本第一网红,成功地開了250多家酒店。她就是日本阿帕连锁酒店集团的总裁元谷芙美子。 1994年,芙美子接管了丈夫经营的酒店,那一年她47岁。她一上任就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推出广告《我是总经理》,吸睛点是“卖丑”。
一次,我在饭局上遇到了Y君。Y君是“中国当代艺术F4”之一,我很希望和他聊点什么,但是我对艺术又没有那么了解,怎么办呢? 我首先想到的是不能踩雷。艺术圈的人际关系很复杂,我与其问与他的油画专业相关的问题,不如和他谈谈其他的艺术门类。所以一开始,我和他談的是“通过身板说话”的新锐女雕塑家。 另外,我还向Y君请教最近艺术市场火爆,应该如何投资的问题。这既能让他感受到我对他的尊重,也能把话题从纯艺术
晚上九点,元宝早已进入梦乡,而在此之前,我经历了一系列满头大汗的环节——给元宝洗澡、帮元宝穿衣、喂元宝吃奶……小家伙已经十个月大,稍不顺心,轻则撇嘴,重则大哭。我感叹他就是一个天生的演员,常常缴械投降进而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元宝的突然降临曾经令我的生活瞬间乱套,找不到节奏,更寻不着出口。我尝试用快节奏的方式来适应这种转变,收效甚微,索性开始放慢步调,静静观察内心,观察生活,观察元宝的步调,努力将
1994年,因为题材的原因,张艺谋拍的《活着》没能在国内公映,他还为此遭受了两年之内停止与境外投资方合作的处罚。那时候,作为朋友的张伟平开始投资老谋子的电影。 他们是因为巩俐才认识的。一次,张伟平和太太张京参加了北京影视圈的一个聚会,老谋子和巩俐也去了。张京是巩俐的超级粉丝,一见到偶像,就把丈夫扔在一邊。落单的张伟平只好找老谋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说话。很快,两人就找到了共同的话题——电影。1997年
儿子去考驾照,第一次路考沒通过,我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 “怎么会这样呢?”我问。 “倒霉。” “倒霉?” “唉,你知道吗?因为第一次笔试没通过,所以第二次笔试我必须到监理站去考。既然是在监理站通过的笔試,依照规定,路考就不能在原先驾驶训练班的教练场考,必须到监理站考。我一进监理站的考场,就傻眼了。” “不都是考场吗?” “不一样,监理站的考场跟驾驶训练班的教练场完全不同。少了标记,我根
在微商创业前,有人通过网络搜索,在QQ上找我咨询产品信息。这类客户找到我的第一句话是问产品的价格,第二句话是要砍价,第三句话是:别人都是那么低的价格,你不比别人低,我就换一家买。当时真是让我十分苦恼。因为没有品牌,没有持续培养客户的信赖感,再好的产品和服务也只能低价卖。 突然有一天,一个陌生好友在QQ中和我聊天。她跟我说:“老师,好久没联系你了。听说你要出新书了?有时间我们一起交流一下,我还有很
在美国零售业中有家很知名的商店,它就是彭奈创设的基督教商店。 某一天,一个中年男子到店里买搅蛋器。 店员问:“先生,你是想要好一点的,还是次一点的?” 男子听了这话有些不高兴:“当然是要最好的。” 店员就把最好的多佛牌搅蛋器拿了出来。男子看了之后,问:“这是最好的吗?多少钱?” “120元。” “这么贵?我听说最好的才60元。” “60元的我们也有,但那不是最好的。您嫌贵的话,我们这儿
几年前,我被请去一个联邦监狱做演讲。 屋子里很热,坐了60个身穿橘色囚服的犯人。 我跟他们分享我在医院的病房中熬过的几个月,探讨怎样克服挑战,想方设法地探索生活的意义,但他们看起来兴致不高。 屋子里有架旧钢琴,我想了想,坐下来开始弹《奇异恩典》。“我想讓你们想三件因为蹲监狱而要感激的事情。”我说。 他们都低下了头,没人吭声。终于,我听到有人清了清嗓子,说:“一件事都没有啊!”屋子里爆发出一
我妈年轻的时候不太注意保护牙齒,每次牙疼吃点消炎药就继续工作去了。现在她快60岁了,牙齿几乎都坏掉了。 去年年底,她终于打算去口腔医院彻底治疗一下。因为不能报销,她选择到几个知名的私立口腔医院问诊。连续问了两三家,医院提出了相似的治疗方案和挺高的价格。这让我们有些不安,毕竟口腔手术不像买衣服,万一花了很多钱,做的还不是最好的手术,那就更闹心了。 恰好表弟是一家公立口腔医院的医生,他跟我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