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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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蒙、石鹏飞的文章(见《读书》一九九○年九期、十二期)都说到“棒”字。王蒙以为“棒”字“疑来自法语的bon”,这是文艺家的语言艺术,况且他没有肯定,只是“疑”罢了;石鹏飞以为“棒”字“恐怕乃生殖崇拜之遗”,提出了词源问题,讲的是语言科学。科学就要有证据。试问,说“棒即棍,棍者,男根也”有何证据?曲波小说中的“许大马棒”是土匪头的诨名,非男根也。 我们对于吃不透的字词勤查辞书也许有些好处。《广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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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蒙、石鹏飞的文章(见《读书》一九九○年九期、十二期)都说到“棒”字。王蒙以为“棒”字“疑来自法语的bon”,这是文艺家的语言艺术,况且他没有肯定,只是“疑”罢了;石鹏飞以为“棒”字“恐怕乃生殖崇拜之遗”,提出了词源问题,讲的是语言科学。科学就要有证据。试问,说“棒即棍,棍者,男根也”有何证据?曲波小说中的“许大马棒”是土匪头的诨名,非男根也。
我们对于吃不透的字词勤查辞书也许有些好处。《广韵》、《说文》、《广雅释器》,以及通常使用的字(词)典注释,合而观之,其义甚明,词之源起,亦无涉于男根。
汉字的特点是方块字,不同于拼音文字,偶有某字与西洋文学的字音差不多,词义也相近,只能认为是偶然的巧合,决没有什么渊源关系;至于引用弗洛伊德学说,更须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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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联书店版《话雨录》第17页《忆老舍》一文,回忆抗战爆发后一时成为“抗敌中心的武汉”的情况时说:“当时集中在武汉的文艺队伍,人数不少,国民党很想把这些力量入我钩中,为我所用。”(着重点为笔者所加,下同。)看文意,这里说的是国民党企图同我们党争夺文艺界的领导权,妄想把武汉的文艺队伍纳入他们的轨道,让文化人为他们服务。“入我钩中”该是“入彀”典故的误写。按:该典出自王定保《唐摭言·述进士》:“(唐太宗
舟山马拉松组委的宣传稿件中,形容本届赛事为首次举办而非首届,细微之处体现了浙江人的细腻,赛前,舟山市文体广电局局长乐波坦言,本次比赛为一次试水,至于舟山马拉松能否成为系列赛事,还要等到比赛结束后,经过具体的评估才能决定。 待到赛后,在舟山马内部的总结会议上,讨论的已不是是否要举办第二届,话题更多的集中在了要不要在明年将赛事改变为全程马拉松。男子冠亚季军被外籍选手包揽。 规模小 引力大 本次舟
一九八四年十月二十日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第四部分,在总结我国建国以来实行计划经济的经验教训时引用了列宁一九二一年二月十九日写给苏俄当时国家计划委员会负责人格·马·克尔日扎诺夫斯基的信中的一段话:“现在对我们来说,完整的、无所不包的、真正的计划=‘官僚主义的空想’。”“不要追求这种空想。”(《列宁全集》中文第一版第三十五卷第473页)我国的一些经济学家在论述我国的计划经济问题时也
文章“俊得花枝助”(汪曾祺《蒲桥集·老舍先生》)的老舍先生竟然写了一篇不堪卒读的大作——《想北平》,见《中国新文学大系(一九二七——一九三七)·散文集》。例如: “巴黎……不像北平那样既复杂而又有个边际,使我能摸着——那长着红了城还带着一层白霜儿呀!”“北平是个都城……从外面说,它紧连着园林,酸枣的老城墙!”“……兆山的黑枣,柿子,进菜圃与农村。” 拜读后,宛然成了摸不着脑袋的丈二和尚。赶紧找
当毛泽东和他的伙伴们相继离开人世以后,人们发现,倒是生前不那么争邀事功,常常退让,从来没有做过名义上的一把手或跨进接班人行列的周恩来,亲切地矗立在人格境界的峰颠。这并非应验了中国的一句老话:老好人人缘好。恰恰相反,无论是对敌斗争还是党内出现的分歧,周恩来都很少能置身事外。从中国共产党诞生到他逝世的五十五年的艰难征途上,他竟有近五十年的时间参与党或国家的核心领导。这常常使一些外国政治家和学者感到难以
江苏的《少年文艺》创刊于1976年,距今整整40年。《少年文艺》创刊时我在遥远的云南一处叫做大荒田的军营里操练口径极大的榴弹炮,业余爱好是下象棋、打乒乓球,兼打排球和羽毛球,偶尔也踢踢足球,不过我的理想可不是当国足悲怆的同名人教练,我只想当一名诗人。 当诗神频频垂青我之时,我转业回北京了。这一年《少年文艺》已经两岁,而我则进入《文艺报》,成为一名负责儿童文学、民族文学、民间文学,当然还有诗歌评论
虽然离11月的中期选举还有半年的时间,美国一些政党人士已开始各显神通,为选举发起各种捐款活动了。 在美国,选战就是筹款战。上届总统大选,奥巴马和罗姆尼的对决,被称为“史上烧钱最多的选战”,耗资高达60亿美元,其中绝大多数是筹款所得。美国著名富翁、纽约前市长布隆伯格曾发出感慨:当今美国高层的选战,已绝非任何个人财力所能承担,筹款能力的好坏,关乎政治家的政治生命和前途。美国政治家如此之多,政治活动如
儒家有句名言:“一物不知,儒者之耻。”这是大言不惭。道家也有句名言,“知不知,上。”也就是说,人能够知道什么是自己所不知道的,最好不过。我看这倒是名言至理。“一物不知,儒者之耻。”其实是办不到的。世间上万事万物,浩如烟海,岂能一概尽知?庄周说:“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矣!”确实如此。真正做学问功夫的人,要承认自已有所真知,亦有所不知,假如所不知道的事物与自己所从事的专业有关,或者
先有《解忧集》,续有《清风集》,茶酒两端,跻入“文化”之列,意义便有些不寻常了。 但集中的文章,仍是从寻常处落笔:一桩品茗趣事;一段人生经历;或自典册中钞蕞隽语、钩稽故实;甚而作上一篇“茶诔”,酒文化与茶文化中熏陶出来的文化人,“命题作文”之下异趣纷陈,给予读者的,也是如香茗一般的回甘余味。 记得朱竹坨《茶烟阁体物集》中《扫花游·试茶》一阕中的几句:“焙香气。袅一缕午烟,人静门闭。”“清话能有
浙江图书馆印制的《馆藏名人手迹》,线装一册, 收袁枚、梁同书、姚鼐、阮元、俞樾五家墨迹,各家所书都是自著诗词,其中以袁子才书件最多,计得十五题。此前大略翻过他的《小仓山房诗文集》,几篇有印象的,如《引凤曲》、《王郎诗》等,竟都在其中。不过援上海古籍出版社的新版印本来比照,两者多有字句相异之处。细 味之下,似觉叙事更明,情更婉切,于子才的“性情”由此可进 一解。 《引凤曲》是叙事之作,前面有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