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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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书法,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严谨的问题.临和创,两个都不能缺少.关于临摹,在学习的过程中首先力求精准,因为精准才能领会古人对于阴阳哲学的思考,以及笔画变换当中各种矛盾关系的处理方式,并发掘书法与当时社会审美的关系.书法不仅是艺术的体现,更是时代美学的反映,所以我在学习中更多的是体会和领悟.我根据地域书风与时代书风相对照,总结并制定相应的目标计划,有条不紊地吸纳历史上各种适合自己需求的书体,通过大量的临写,结合个人艺术体悟,逐步去融会贯通,最终形成个人的艺术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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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书法,我个人认为这是一个严谨的问题.临和创,两个都不能缺少.关于临摹,在学习的过程中首先力求精准,因为精准才能领会古人对于阴阳哲学的思考,以及笔画变换当中各种矛盾关系的处理方式,并发掘书法与当时社会审美的关系.书法不仅是艺术的体现,更是时代美学的反映,所以我在学习中更多的是体会和领悟.我根据地域书风与时代书风相对照,总结并制定相应的目标计划,有条不紊地吸纳历史上各种适合自己需求的书体,通过大量的临写,结合个人艺术体悟,逐步去融会贯通,最终形成个人的艺术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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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会想,书法和篆刻究竟是什么魔力吸引着我,以至于几十年来,欢喜日增,且渐渐将其作为我立身之本.我想,这种选择应该是双向的,一是根植于骨子里的喜欢,并有后期不断的靠近与深入,使这种喜欢变成了热爱.二是理想与生存,少时辍学的经历,有那么一段特别艰难的岁月,使理想变得更加遥远.所庆幸者,灰涩的生活底色,我并没有颓废,反而是把每一分微弱之光,不断积聚,摇摇晃晃地照着这漫长而崎岖的小路,也是这份欣然与光亮,让我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现在.
乙酉深秋,渭北高原上的玉米已收完,冬小麦刚刚种上,一纸辞呈,我告别了工作六年的单位,只身来到西安,成为一名『西漂』.没有了公职的身份,没有了案牍之劳形,也没有了月薪三百元的收入,随身携带的,只有一套《史记》、两本字帖和四百元积蓄.我倒也不必为生计发愁,在西安随便干点什么,都会有收入的.再说,我有手艺.我们村数百年来以石刻驰名,我熟练地掌握了老家的传统石刻手艺,而好的刻字工匠从来都是稀缺人才.老师对我的到来表示肯定,他说:『若有刻字的活,你去挣点饭钱;没有活干,你吃了喝了就写.』老师最为普通的话,成为我十年
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还是懵懂少年的我第一次在课堂上接触到书法,到后来参军入伍、退伍自谋职业,当过保安,进过工厂,自己开过工作室……那些年书法一直是我最忠实的陪伴.rn我决心回到家乡发展后,在做些小项目维持生计的同时,更是在书法上不断学习、提升,始终不忘初心,愈挫愈勇.我赴河南、南京、福建等地拜师求艺,又在江西省书协书法培训中心学习,在老师们的指引下,确定把草书作为自己创作的主攻方向.二○ 一六年至二○一八年间,我曾四次入展中国书协举办的展览,二○一八年正式成为中国书协会员.近年来,省书协先后推荐我参加了
古代士人喜好收藏书画,并以所藏书画来命名书斋雅室,文献中此类记载甚多.本文以明清之际『快雪堂』为考察对象,对快雪堂的主人、成因以及快雪堂的象征意义等诸问题进行综合考述.
正如我不喜欢循规蹈矩,一成不变的生活一样,对于书法的学习我认为也应不拘一格,每个人对书法都有自己的感悟,学书路径也都不尽相同.回首自己近三十年的学书之路,曲曲折折,从刚开始时不求甚解的大量抄帖,到深入研习一家,掌握用笔的技巧后广泛临习,再根据自己的喜好进行取舍,看似走了很多弯路,当协调整合能力有所提高以后,所有的学习经历都会在笔下或隐或显地存在.
一九九九年,我转业回到家乡,分配到一个旅游事业单位.因为太钟爱书法,我选择了放弃工作,成为了一名自由职业者.在二○ 一六年全国海选中,我有幸被南京艺术学院徐利明导师申报的国家艺术基金书法创作人才培养班录取,目标是培养加强功底、拓宽书路、多体并进、相互融通、扬长补短、可持续发展的创作型人才.我受益于每位老师的真知灼见.二○一八年,我参加由中国书协主办的『国学修养与书法』第四届全国青年书法创作骨干高研班的学习,更加深刻地认识到自己在文化知识方面的匮乏.作为一名书法工作者,只停留在技法的娴熟层面是远远不够的,还
隋代所处的时期较短暂特殊,自北魏时起,南北书风便开始相互碰撞,研究隋代书风的演变,需上溯至南北朝时期迥异书风的融合发展进程,同时将隋代南北书风融合的遗绪延伸至唐初期,以『楷书』的发展演变为主要干线,写经书法为辅,分析类比北魏、东晋与北周、北齐两时期的楷书差异,及发展至隋唐后的书风趋势.
魏晋时期的人物品藻对书法鉴赏批评产生了深刻影响.魏晋时期的人物品评不仅深刻地塑造着『属乎形骸』的书法『筋』『骨』『肉』范畴,更重要的是直示出『关于神明』的书法艺术深层的精神意蕴.魏晋六朝的书法批评汲取了人物品评意象比拟的方法,以直观感悟的思维方式和形象譬喻的传达方式,对古今书家及其风格作出价值判断.
我从小就热爱书法艺术,从骨子里对书法的感动,对书法的痴迷,大约在二○○九年,我辞掉了工作,开始通过书法教学来解决生存问题.那时的我,就看清楚了自己的定位.虽说都是书法教学,但也有两种分化:一种是纯粹以赚钱为目的的培训,精力和思想更多地偏于『商』,艺术心境或多或少会受到影响;一种是更多聚焦于『艺』,心无杂念,生存上自然会更加艰难.对于我来说,纵然再艰难也初心不改,在教学中坚守艺术理想.二○一○年,我全身心投入了书法篆刻的学习、创作、教学工作中.其中书法教学,既有在培训机构,通过微薄课时费来保证基本生存需要;
我出生在豫北一个农村家庭,受父亲的影响,从小就喜欢写字.每到过年时父亲就写很多春联自家用或送亲朋好友.谁家有红白喜事也是找他写些请柬之类的.农村人淳朴都不谈钱,带着纸来就行,或者带盒烟就算『润笔费』了.写完字墨未干就聊天,我那时候最喜欢看父亲写字或听大人聊天.慢慢自己也喜欢上了写字.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初中成绩好的农村学生都喜欢考中专师范.但那时,偏偏自己好奇就报了个机械专业的学校.在郑州读书四年,课余时间几乎都用在了写字、画画上,也担任了学校的书画社社长.每到周末,我就喜欢和同学去美术馆看书画展,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