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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前,我开始逐一告别在八年间收藏的盒式磁带,反射着五光十色的CD唱片逐一替代它们而安置进我的书柜。知道拿索斯(NAXOS)还是在1989年初春,那时我在深圳工作,老街口的“博雅艺术商场”(颇似上海的“中图”公司门市部,不过排场和经营范围更大)和文化宫内的邮票市场是我闲暇时间的必然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