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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暑假,我到外婆家小住了几天。时值农村里杂活极多的季节,刚收割完小麦,又要施肥、插秧,接着喷洒农药、除草。外公、外婆忙活了一天,坐在竹藤椅上直喘气儿,任嘎吱嘎吱响的
阳光早晨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书声琅琅的早读课上,我结结巴巴地念着新学的课文,陌生的字眼、拗口的读音弄得我一头雾水。前一晚没睡好,瞌睡虫乘虚而入,我顿时感觉眼皮很沉,眼睛睁不开,接着是呵欠连天。 突然,一阵寒风灌进衣领,我猛地抬头,只见邻桌苣南已推开窗户,迎窗而立,颇有几分玉树临风之势。我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脸茫然地问:“你在干什么?” “临风而读,不亦乐乎?”他张口甩出一句文绉绉的
我已经忘了和苹果是怎么成为朋友的。总之就是很自然的,像是命运安排好的一样。 【苹果树是好朋友】 苹果总在笑,温暖的笑容如同凡·高笔下灿烂明媚的向日葵。无论什么时候——即使下一秒2012的末日洪水就将汹涌而来,这一秒她依然笑容可掬;就算贞子姐姐站在苹果面前,苹果也会冲上去和她拥抱拍照,然后问“你从哪里来,死掉的感觉怎么样……”诸如此类的问题。 苹果吃饭很快,而我吃得快就会胃痛,只能细嚼慢咽。每
老实说,我不喜欢父亲关心别的孩子,不喜欢与别人分享父亲的爱。我记得表妹上小学后,时不时就会来我家一趟,或玩或住。表妹一来我家,母亲就流露出对她无微不至的关心。看到她,
落花满地,绿荫渐浓,夏季款款而来。那天,我正在写作业,忽然想起当天是端午节。似乎有一阵糯米的芳香飘来,淡淡的,清新怡人。我放下作业,丢下无尽的压力与烦恼,携一把天蓝色的
我叫暖暖。14岁的时候,我留着齐耳的短发,穿着袖口有花边的白色衬衣,在南方小镇,遇见了冻冻。 冻冻是我的同桌,一个集乖与疯为一体的急性子女生。我一向信奉慢工出细活,在第三节夜自修,整理安放课本讲义,细致抄写课堂笔记,洁白的纸面,隽秀的字体,看起来赏心悦目。而冻冻,属于速度型,她会把所有作业在一节半课内完成,剩下的时间用来翻杂志看小说。不管课堂笔记有多潦草,桌上的课本堆放得有多零乱。她笃信:笔记自
(选自2016年广西玉林市、防城港市中考语文试题,选文《那时候有多美》曾刊载于《中学生阅读·初中版·读写》2016年第2期)十年前的那个五月,我们班换了班主任。外面下着雨,那
那天你说想开家青花瓷店。我笑着问,你还嫌不够忙啊? 真的,你已经太忙了。 我一直不太了解你的工作,只知道与商标注册有关,你请人在办公室里设计商标,而自己得亲自上门拜访客户。 记得起初你的办公室在二楼,只是狭小逼仄的一间。上下楼得经过阴湿的楼梯。一出这座办公楼的大门,便是曲曲折折的巷子。 在你的办公室,我通常见不到你。你在干吗呢?我猜想应该是在挤公交车,或和三轮车师傅讨价还价,为了及时赶到客
(选自2016年福建福州市中考语文试题,选文《最美的姿态》曾刊载于《中学生阅读·初中版·中考》2015年第4期)①阅读与不阅读,区别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或人生方式。一面
不懂为什么幸福总是披着轻纱而来,当我们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随风而逝。捕风捉影似的追,我们只抓住了她的尾巴。真追不到就不追了吧,如此这般淡然,也未必不是一种幸福。 我们看到幸福的男人们、女人们,他们的脸上如同沐浴着春风。于是我们仰望星空,祈愿也有那么一种温情席卷我们的心房。 小时候,我以为幸福是甜蜜的糖果,总认为世上没有比吃到糖果更为甜蜜幸福的事了。长大一些后,上学路上,买两个煎饼当早点,吃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