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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短篇小说集《呐喊》《彷徨》涉及为数颇多的叙事场所,大致可分为两类:广场和私人空间,其中广场的数量占绝对多数。这两类叙事场所承担的意义功能明显不同,前者是国民性批判的典型场域,在其中的人物携带着民族的性格弱点;后者则把人物的典型性置换成富蕴七情六欲等各种私人情绪的人性,还原“人”的本来面目。两类场所的不同意义功能折射出鲁迅为代表的“五四”主流知识分子的启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