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在北京文化新地标上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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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北京最冷的天气,但这里的火热是发自戏剧人内心的。国际影星卢燕、北京人艺的朱琳、演员蒋雯丽相继走进这座LOFT风格的艺术园区,观看风靡全球的《洋麻将》。这部在百老汇上演了516场,被翻译为俄语、法语、意大利语、葡萄牙语、日语的名剧,现在被香港导演李国威和两位香港表演艺术家搬演。它在最狭窄的空间里完成了对人性、对自我、对交流最深刻的观望与关怀。老艺术家于是之和朱琳演绎的北京人艺版本而今已成为经典。
  
  北京城中心离地铁最近的剧场非“繁星”莫属了。北京西单商业中心地段、宣武门路口西北侧,紧邻二号线、四号线宣武门站的繁星戏剧村,是全国第一家集戏剧制作、小剧场演出、艺术展览、主题餐饮等为一体的综合性艺术文化休闲园区。园区占地面积近6000平方米,外部以中国古式建筑风格为主,采用北京特有的灰白色调,雕梁画栋,与老北京胡同建筑浑然一体;内部装修呈现简约大气的现代风格,凸显时尚元素。园区内拥有5个戏剧艺术表演空间、6个活动空间及1个专业美术馆,多个主题餐饮区域,各有风格,却又和谐共处,充分体现出中西文化的碰撞与交融。
  繁星工作人员剪辑了一段关于繁星戏剧村建立的纪录片,短短4分钟的内容,从一开始的废墟到最后落成,两年的时间被浓缩成了一段段深情告白。濮存昕看着戏剧村一砖一瓦慢慢建立的两年点滴,眼眶也湿润了。他说不仅看到了繁星人艰苦辛劳的修建过程,更看到了一种话剧精神的传承。
  在繁星戏剧村,记者见到了北京天艺同歌文化有限公司董事长樊星。每天频繁出席各种合作会谈,早晨第一个来上班,晚上加班到十一二点,疲惫写满了这个年轻人俊朗的脸。有来谈策划文化创意活动的商家,有来谈合作剧目的剧社,有来谈旅游项目合作的官员,偌大的摊子其实是从幼小的理想萌芽中生长出来的。
  
  超过父辈的理想
  樊星对戏剧的痴情是从父亲的血液里继承的。俊逸潇洒的父亲虽然没能从事艺术专业,但樊星从父亲的钢琴弹奏里、诗歌朗诵里、订阅的艺术刊物里,从父亲热情洋溢的讲述里早早把一颗热爱艺术的种子深埋心底了。习武,弹吉他,涉猎戏剧和文学,继承了父亲俊朗形象的樊星上完中文系,先小试牛刀顺利做了两年外贸运输业务,懂得了生意场的基本运作。虽然开篇良好,刚毕业就挣到了人生第一桶金,但樊星总觉得惶惑,觉得理想还是离自己那么遥远。别人挣了钱志得意满还来不及,但他深夜轻抚吉他,一腔惆怅,对艺术和舞台的向往始终是他心里忘不掉的梦。机缘巧合,他来到北京,被众多戏剧演出深深地吸引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随着观摩戏剧的爱好悄悄飞入樊星的脑海——在北京开所艺术学校。就这样,一个自己还没有上过专业院校的文艺青年把培养多元艺术人才定为宏阔的人生理想。这使一向把艺术门槛看得很高的父亲忧心忡忡。理想一定要超过父辈,而且不仅仅是理想。父亲越阻挠、数落儿子狂妄,樊星越五内沸腾,气冲霄汉,憋着一口阳刚气,到了还是一派荒凉的北京怀柔。
  谈地点谈租金,建校舍,招生员,请师资,研究教学计划,学着跟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没日没夜地打拼操劳,终于把一个像模像样的艺术学校建出规模了。当来自五湖四海的学生们愉快充实地奔跑在校舍间,向樊星投来信赖的微笑时;当北京最高艺术学府的教授们出出进进,向樊星扬起赞扬的大拇指时;樊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欣慰和疲乏。同时,从没受过的委屈,从没放下过的担忧焦虑让樊星想念起远方的家园。现在可以请父亲来检验自己这张答卷了。樊星觉得一股悠长的气息徐徐贯出。
  父亲来了,带着笔记本,像学生一样坚持要听每一堂课,做每一页笔记,跟师生教工调查反馈了解意见。临走,父亲把整理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交给儿子,衷心认可了儿子的创业成绩。看着父亲的背影,一股热泪陡然涌出。樊星明白了父亲一直以来的苦心和慈爱。
  办学几年,樊星总是为一个问题头疼:如果能给学生们设立一个观众密集的演出中心多好啊!既可以增加实践促进教学,也可以聚集艺术人才,打造戏剧品牌,而现成的毕业生也会有无穷无尽的热情献身于自己的事业。而一旦办出规模的学校总是面临着被方方面面的势力挤出这块地盘的危机。樊星要拿出相当精力应付挠头的尴尬。而樊星也惦记着自己应该去深造,必须成为掌握舞台艺术规律、具备管理制作资质的综合人才。人生又一个高峰挺立在前面了。学校事无巨细,樊星还是捡起书本来,狂热地准备投考中央戏剧学院舞台管理专业的研究生。勇往直前的拼劲和勤奋严谨的作风又一次让樊星跃上了新高度,顺利成为围墙里的学生,成为奔波在怀柔艺校和东棉花胡同之间的“校长兼同学”。
  每晚进出北京各个剧场观摩的经历,让樊星结识了众多致力于戏剧演出的同仁,对小剧场的演出运营模式市场预期有了自己的判断。随着小剧场现象的风起云涌,樊星暗暗观察到越来越多的白领消费者开始成为买票进入剧场的主力军,戏剧正在成为文化消费市场最有影响力的一支生力军。为筹建北京最有规模的戏剧演出中心,樊星开始了漫长的选址。寒冷的冬天、酷热的夏天,樊星趟遍了城南城北的街头巷尾,不方便的时候只能骑着电动自行车。三四年的时光过去了,樊星最后把目光落在一片异常破败的贝勒府老屋颓舍上。那破败够得上满目凄凉——透风漏雨的椽子,歪歪斜斜的山墙,北京电影设备厂一些老员工在这里看摊儿。连来勘察的建筑专业人员都抽着凉气劝他说,平地上建新建筑只需要1000万,而要改建一个旧厂区那费用可大了去了。繁难的工程开始了。没有预料到的投入增加了一次又一次,摊子越来越大。因为心中的戏剧情结,樊星有时也会失去生意人的精明。目前戏剧村的建设已投入2500多万元,除了另外两位股东的投资外,樊星已经是倾其所有,甚至将自己山东老家的房子都卖了,又向朋友借了不少。为了省钱,戏剧村里的草坪不是买现成的草皮,而是他们自己播种的小草。小草一天天长高,樊星弯下腰仔细观看时,就像一个慈父在看自己襁褓中的孩子。关于经济的困窘,樊星不愿多说,另外一位股东任晓凡则快言快语地说,因为没钱,樊总一直舍不得换辆好车。
  戏剧村综合运营部负责人宗晓军说,樊星太理想主义了,其实有不少人挤着送钱上门。原来,戏剧村落成之后,许多人都看中这里便利的交通环境和氛围,希望能高价从樊星手里转租下来经营餐饮,都被樊星拒绝了。他只想在这里做剧场、做好戏。
  经过两年多的保护性修缮,贝勒府恢复了旧时光彩——屋里是雕梁画栋描金扫青,屋外是白墙映翠竹。一丛丛修长的竹子在光影下优雅地舞动,院子里还有两棵高高的核桃树。穿过中式建筑,可以看到两三层高的Loft风格的现代建筑,透明的顶棚让阳光肆意地撒进来,5个小剧场错落有致地分布在这里。院里还有美术馆、书吧、咖啡馆以及中式西式的餐厅,屋顶上有露台可以看风景……
  
  场制合一理念,
  打造繁星产业新模式
  在这里演出的剧目将有三分之二是剧场自己制作的。所谓“场制合一”,也就是将剧场运作与戏剧制作紧密结合。制作方拥有剧场,制定演出计划,同时在创作上提供最大空间。樊星称,目前在中国这是比较合理、科学的经营方式,是拥有演出场地的戏剧制作机构效益最大化的经营模式,能够更好更快地推进戏剧产业化进程。
  这种全新的戏剧发展理念是繁星戏剧村长期发展的一个重要基础,虽然场制合一的体制让剧场很难再收到更多场租费,但合作模式能够帮助很多缺少场地、缺少资金的年轻创作人和创作团队,减轻初期艺术创作的压力,也会由此出现一些较好的精品。
  “作为剧场方,如果保险一些来讲,还是纯粹出租场地来得稳妥,旱涝保收。”樊星表示,相比之下,与演出方合作的方式还是有一定风险,剧场方对剧目的前期评估十分重要。此外,从剧目创作到最后剧场回收的时期比较长,如果同时运作多部合作模式的剧目,剧场方的经济压力会比较大。但他也表示,纯粹出租场地风险小,但同时利润空间也小一些,采取合作模式出品的好剧,带给剧场的利润也会比较高。
  一下新增5个剧场,让许多戏剧界人士兴奋不已。英国音乐剧制作人托尼、台湾著名导演赖声川和作家剧社龙马社负责人都赶来洽谈,希望能与戏剧村长期合作。但繁星戏剧村更倾向于“场制合一”的经营,即剧场本身也要参与话剧的创作,以此来保证演出剧目的质量。在戏剧村的计划中,自己独立出品的话剧将占到60%,合作出品占40%。
  
  北京需要100个小剧场
  “十三月”唱片公司的总裁卢中强对小剧场市场作了深入调研后得出了以下结论:
  “目前看来,在中国做音乐的100个人里可能会有一个人收获回报,做话剧的100个人里至少能有10个、20个甚至50个获得一定回报!”在他看来,小剧场这个行业的发展机会要远远大于唱片行业。
  而当卢中强进一步收集到以下数据时,已经按捺不住跳槽的冲动了:仅北京市,大约就有12万~15万人有进剧场看话剧的习惯,保守估计,平均每两个月看一场戏,按照现在的平均票价200元计算,平均每人每年要在戏剧上花费1000元左右。这是个很大的市场,每年1亿呢!在他看来,这个市场仅从大小来说,就比音乐方面的livehouse每年大出100倍以上。
  从上世纪80年代小剧场话剧诞生之初,头上就一直戴着一顶“另类”的帽子,演出剧目也以实验戏剧和先锋戏剧为主。但是从2005年开始,随着戏逍堂、雷子乐笑工厂等为首的“减压话剧”不断获得观众认可,小剧场话剧越来越“亲民”。减压话剧使小剧场不再意味着寒酸,他们带动了小剧场的红火并开始吸引不少投资者跟进。
  北京剧协秘书长杨乾武认为:以往制作小剧场话剧,都带有很浓厚的理想主义色彩,并不赚钱。而由于小剧场这个市场大多都是民营团体,生存的压力致使他们开始进行商业化探索,再加上目前中国的大众剧场、剧组脱离市场生存,政府的文化投入对民间商业演出没有支持,才导致小剧场艰难地探索戏剧的商业化道路。小剧场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也说明我们国内具有巨大的文化需求。
  目前活跃在北京的知名剧组,如戏逍堂、雷子乐笑工厂、哲腾文化、大可乐剧社等均是民营团体,一年2000场的演出有一半都是他们的作品,其中很多作品都实现了盈利。
  虽然戏逍堂常常面临订不到剧场的尴尬,但对于新建小剧场扎堆的现象,他认为不能盲目乐观。“剧场多了不是坏事,但剧场建设一定要和创作能力相匹配。另外,北京的剧场生态向来东热西冷,而新建的剧场一般都缺乏票房基础,剧场扎堆要盈利在短期内会很难。一个剧场要想真正实现良性运作,没有5年是不行的。”
  樊星之所以选择将戏剧村建在西单一带,就是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北京小剧场“东密西疏”的分布现状。面对外界戏剧村创作软件是否能支撑起硬件设施的质疑,他表示,繁星戏剧村最大的特点是场制合一,剧场本身也具备制作和出品剧目的能力。在创作过程中,他们也将培育新的人才。有业内人士认为,鉴于当前观众对演出场地的认可大于对演出团队的认可,即便繁星戏剧村硬件设施和配套服务再好,也将面临着剧场空置的现象。
  “北京至少需要100个小剧场!”杨乾武是力挺剧场建设的一方,他认为北京潜在的消费群体还有很多没有被发掘出来。“现在网络太发达,大家都厌恶了虚拟的生活,反而想来剧场体验真实的生活,国外一般的城市都有好几百个小剧场,北京的小剧场市场才刚刚开始。
  樊星说,同样作为国家文化中心,纽约、巴黎、伦敦的剧场比我们多1000个,一年下来上演的剧目就比我们多几万部,获得戏剧观演体验的人次就比我们多上千万次。蓬高剧场创建人王翔说过,仅东京每晚就有400多出戏剧同时上演,而北京还不到东京的十分之一!
  杨乾武表示,北京小剧场发展最大的瓶颈其实是剧场短缺,特别是在价格上能让民间小剧团承受的剧场太少,没有足够的剧场就没办法培养大的演出市场,而小剧场演出正是在积累这个市场,不仅积累市场,更积累人才和观众。
  “小剧场对大量民间戏剧爱好者和学生来说,是积累经验的最佳场所,所以我赞成小剧场扩容。北京小剧场数量在现有的基础上多几十个都不算多,更何况很多演出现在都面临着订不到场地的情况。
  “最理想的投资模式应该是由政府将一些废弃的工厂进行改造,作为公共文化设施,使剧场文化成为社区文化的一部分,交给非营利机构来经营。毕竟在寸土寸金的北京投资小剧场成本太高,想短期内收回投资难度很大。”杨乾武认为,北京完全有能力建设上百个小剧场,应该盘活存量剧场,大量改造剧场,剧场文化消费还是要发展。
  这几年,高举小剧场演出商业化大旗的后来者比比皆是。148部、近2000场,当这组数字首次出现在北京市文化局2008年的工作报告中时,对小剧场群体的鼓励无疑是巨大的。一个明显的反应就是:几乎每一个被采访对象都不忘说这句话:“北京市第一次在政府层面对小剧场话剧进行统计。”这意味着,文化主管部门开始意识到小剧场话剧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是文化之都北京的一抹独特亮色。
  中国社科院文化研究中心副主任张晓明认为,小剧场带来的多重效应和市场潜力值得关注。文化产业的繁荣,大手笔必不可少,小文章也不可或缺。因此,他建议政府在扶持产业发展过程中,对两者都应有所考虑。
  
  小剧场赚钱还是赚人气?
  “如果北京市相关部门能够像发展多厅影院一样每个屏幕给予15万~20万补助,用这个政策扶持小剧场、剧组(演出多少场,给多少奖励),通过补贴小剧场,一定会带来小剧场的繁荣。”王翔提道,近几年国家在扶持文化产业方面出台了不少政策,在市场准入、经济鼓励、减税免税方面也逐渐放宽,如果将这些政策体现在小剧场身上,对它的推动无疑是巨大的。他认为,在小剧场这个领域,纯投资只有两个途径:政府支持为主,行业基金支持为辅。这样,小剧场才能健康发展。
  杨乾武认为,戏剧人才和观众都是在慢慢积累的,多年来主流戏剧界没有积累,只有民间在低积累。只有慢慢等到有才华的专业戏剧人才进入这个行业,在政策的支持下专业的投资进入这个行业,小剧场的春天才会到来。
  一个小剧场的成本通常在200万元~300万元。繁星戏剧村面积近6000平方米,一期将开放5个小剧场,其中200座剧场两个、150座剧场1个、80座剧场两个。除了剧场外,戏剧村内还有艺术展览、酒吧、书吧、餐厅等相关经营空间。据樊星介绍,预计总投资2700万元,投资的主体是股东集资。民间资本要玩转“戏剧村”,仅租金每年就300万元,每平方米近两元钱,压力可想而知。樊星表示,市委宣传部和市文化创意产业促进中心已经出面,将北京银行领导请到了戏剧村,但由于缺少抵押,能否获得贷款还是未知数。
  3月3日,前来调研的西城区区委常委、宣传部长傅华一行给樊星带来了新的希望。对于戏剧村申请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扶持基金的要求,傅华表示“没问题,审批推荐由文委牵头”。傅华同时透露,“区里今年准备建立文化创意产业扶持基金,正在起草这个政策”。去年9月,东城区拨出5000万元专项资金用于扶持文化创意产业。去年年底,海淀区宣布2009年将拿出1亿元作为文化发展专项资金。素有“金融中心”的西城区今年也将发力文化创意产业扶持。当天,由傅华带队,西城区发改委、旅游局、文委、科委等部门负责人都参与了调研,将在工商、卫生、消防等项目审批上为剧场建立快速审批通道。
  有业内人士提出,一系列的剧场建设改造项目上马是否作过市场调研?小剧场扎堆与戏剧创作能力奇缺的矛盾如何解决?
  北京东边的东方先锋剧场、人艺小剧场、9个剧场等赚尽了人气,繁星剧场不但地处西部,还是唯一处于长安街以南的小剧场,如何吸引人气、聚拢固定观众群事关重大。海淀、东城、宣武相继宣布将启动或完成剧场集群的建设。戏剧人关皓月就曾表示,北京现有话剧观众数量有限,远远坐不满新建的小剧场。以人艺小剧场为例,每天的观众大概也就三四百人,即使能成功分流,每个剧场上座率也很可怜。
  对此,樊星则认为,北京的小剧场缺口近千个,全北京的小剧场22个,其中常年演出的不过10多个。据统计,北京夜晚无处进行文化消费的人群在50万以上,其中西城区就达5万到8万人。目前只是需要一个培养观众的过程。同时他认为,戏剧村抓住了一个空白机遇,SOGO、西单商圈是北京年轻人聚集的地方,通过对附近商圈的人群分布调查,樊星认为,潜在消费者数量十分可观,加之剧场距离金融街不远,存在潜在的高端消费观众。
  在商业运作上屡获成功的话剧导演李伯男认为,戏剧村形成了明确的经营理念,从技术层面讲,可操作性也很强,但立足的根本要落到产品本身质量上。樊星告诉记者,“场制合一”是戏剧村良性运作的最大保证,即空间与内容合一,这种运营模式能将制作机构效益最大化。“以往制作费的三分之一用于支付租金,别人一部戏成本40万元,我们的场地自有,可能20万至30万元就做下来了,以后自产剧将占三分之二。”“目前,戏剧村已经确定灯光、舞美师6人。也在与一些知名导演接洽签约事宜,因为硬件设施比较完善,吸引人才上压力不大,以后要建立完善的用人机制。下一步将与中戏、北影建立供需合作,组建30至40人的固定演员队伍。预计整个工作团队将超过100人。”此外,戏剧村将发展个人会员和企业会员纳入计划。制定最低票价为50元,略低于市场平均价格,场租也会略低于市场平均价,预计用6年时间收回3000万元成本。樊星对此持乐观态度。
  编辑/王文娜 wangwenna@yeah.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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