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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肿瘤治疗已经逐渐进入精准医疗的大时代^[1]。与之相应的是,乳腺癌新的诊疗模式的转换过程也体现出同样的时代烙印,并成为过去十余年间各种相关研究的内生性驱动力,推动了诊疗理念的根本性转换——曾经的追求最大可耐受治疗已经被现有的实现最小有效治疗所取代,并继续向个体化精准治疗稳步前进^[2]。其成败的关键则在于指导临床决策的引导系统能否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