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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野草在歌唱》与《饥饿》中“他者”的心灵旅途和最终归宿的对比中可以看到,在居于中心主导地位、具有决定话语权的种族和处于边缘状态、沉默的弱势族裔之间的交互中,弱势的民族的“他者”形象是无法选择的,更是无从辩解的。“他者”只有在认真地、真实地审视自己和内心的时候,才有可能被重新描述、被重新界定,也只有摆脱被给予的、被强加的形象,揭开蒙在脸上的厚重面纱,才能真正寻求到最终的出路,以高昂的、自我肯定的姿态呈现在世界面前,而被“他者”的时代终将会随着“他者”的这一真面目示人时刻的到来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