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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学意义上,东莞是可读可写的,但并非任何读写都能"说出"她自己,她向某些读写敞开,也向某些读写关闭,她一直在努力"说出"她自己,但不是作为话语的目的,而是作为话语的"出口"和"管道"。无论冉正万的长篇小说《进城》成功与否,它都向我们昭示着:东莞的读法和写法并不是一个不言自明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对许多城市都同样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