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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蜀魄啼来春寂寞,楚魂吟后月朦胧”。一提起朦胧诗,总觉得给人一种悲怆、伤感、晦涩的感受。有人认为那是一种无病呻吟的文字游戏。其实这是一种误会。翻开《台湾朦胧诗150首》一书,反复琢磨,那情浓意切的艺术画面怎么也找不到凿作的痕迹。朦胧并不刻意,寂寞更无失意,好一个意蕴独特的美学画廊。原来艺术也有自己的命运。由此我想起这样一件事,1874年,当巴黎街头一批得不到承认的青年艺术家,第一次将自己富于叛逆性的作品,在摄影家纳达尔的工作室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