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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党性修养是个常讲常新的话题。在新时期，党员干部要深刻认识党性修养的重要意义，提高理论、政治、道德、纪律、作风修养，改造主观世界、加强品格陶冶，时刻自重自省自警自励，从而使我们党始终保持先进性和纯洁性。
[关键词]党性修养；党员干部
[中图分类号] D26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928X（2017）09-0041-03
党性修养是个老话题。中国共产党96年的发展历程，用无数事例诠释了加强党性修养的重要性。党性修养又是个新问题。我们党长期执政，面对新的历史时期、新的时代、新的执政环境，党的建设面临前所未有的新问题，对党员干部的党性修养提出了新任务、新要求。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党性修养问题。新形势下加强党性教育，要让党员干部深刻认识党性修养的重要意义、正确把握党性修养的内容和要求、明确提高党性修养的主要途径，帮助干部始终保持政治上的清醒和坚定，始终保持高尚的道德情操，始终保持共产党人的本色。
习近平总书记在“七一”讲话中十次强调“坚持不忘初心，继续前进”，这是新形势下对全党最重要和最明确的政治提醒、政治要求和政治嘱托。党性修养是党的传家宝，是共产党人优良传统和作风。今天我们在长期执政条件下，“糖弹”的考验，绝不亚于“枪弹”的考验。只有激活和传承红色基因，才能增强体内抗体，增强拒腐防变的能力。党性修养是坚定“四个自信”，不断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胜利的内在要求。只有保持党员队伍先进性和纯洁性，才能厚植党执政的政治基础，完成肩上承载的历史使命。党性修养是新形势下党应對考验化解危险的有力武器。越是胜利和成功的时候，越是要加强党性修养，克服长期执政带来的权力异化，克服执政倦怠；始终保持昂然向上、开拓进取的精神状态。党性修养是净化党内政治生态，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重要手段。从政环境恶劣，会损害党的形象，破坏制度公信力，严重削弱执政党的执政能力，从而危及党的执政基础和执政资格。因此，必须通过增强党性修养，增强党内政治生活的政治性、时代性、原则性、战斗性，净化政治生态，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
“党性是党员干部立身、立业、立言、立德的基石。”2009年3月1日，习近平在中央党校春季班开学典礼讲话中提出，要坚持党性的五大修养：理论修养、政治修养、道德修养、纪律修养、作风修养，要求全党干部、全党同志全面提高党性修养。
（一）提高理论修养。理论修养是党性修养的首位。理论清楚才能政治坚定，理论上模糊不清就会对举什么旗，走什么路的问题产生分歧，甚至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产生怀疑。提高理论修养，要原原本本学习马克思主义，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经典文献、毛泽东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研究，从中认识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做到真学真懂真信真用。同时，要树立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防止两个极端。一方面，防止过分地强调实践，轻视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另一方面，防止过分强调理论，轻视实践的重要性。理论水平的提高并不取决于背诵了多少马克思主义的语录、教条，而主要在于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解决前进道路上遇到的问题。
（二）提高政治修养。政治修养的核心是政治立场。有理想信念才能凝聚全党，才能在政治上立场坚定，才能在大是大非面前不暧昧。坚定的理想信念不是自发形成的，而是基于对科学理论的系统认知与深入理解。习近平说：“只有学懂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特别是领会了贯穿其中的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才能心明眼亮，才能深刻认识和准确把握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才能始终坚定理想信念。”[1]堅定理想信念，不能空喊口号，要把践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和坚定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统一起来，脚踏实地做好眼前的事情，干好最现实的工作。
（三）提高道德修养。道德修养是党性修养的基础。今天，共产党员的道德修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清正廉洁的政治本色、敢于担当的精神状态、核心价值的践行模范。要做到这些，必须祛除古代官德文化中的糟粕，防止潜规则盛行。一要打破官本位文化。要克服和纠正那种“当官做老爷”的封建习气，始终坚持党的根本宗旨和群众工作路线。党员领导干部是人民的公仆，人民是领导干部的主人。这个关系任何时候都不容颠倒。二要改变当官发财的观念。当官就不要发财，发财就不要当官，当官发财是两条道上跑的车。三要过好人情关。“情有公私之别、有正邪之分。情而公，情而正，则至贤也。情而私，情而邪，则禽兽矣。可不警惧乎！”情不可越法，情不可越规，情不可越德，这是底线。
（四）提高纪律修养。纪律是我们党的独特优势。毛泽东说，路线是“王道”，纪律是“霸道”，这两者都不可少。首先，要遵守党的政治规矩。一是必须维护党中央权威，决不允许背离党中央要求另搞一套。二是必须维护党的团结，决不允许在党内培植私人势力，不得搞任何形式的派别活动。三是必须遵循组织程序，重大问题该请示的请示，该汇报的汇报，不允许超越权限办事，不能先斩后奏。四是必须服从组织决定，决不允许搞非组织活动，不得跟组织讨价还价。五是必须管好亲属和身边工作人员，决不允许他们擅权干政、谋取私利，不得纵容他们影响政策制定和人事安排、干预正常工作运行，不得默许他们利用特殊身份谋取非法利益。其次，要遵守党的组织纪律。党章规定的“四个服从”，既是党最基本的组织原则，也是最基本的组织纪律。共产党员任何时候都与党同心同德，自觉接受组织安排和纪律约束，自觉维护党的团结统一。严格按党章标准要求自己，知边界、明底线，把他律要求转化为内在追求，自觉以身作则，发挥表率作用。
（五）提高作风修养。作风修养的核心问题是密切联系群众。人民群众创造历史，但是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斗争需要一个先进的力量来领导。共产党来自人民，相信人民，依靠人民，为了人民，组织人民实现自己的利益。群众路线是共产党最基本的成功之道。保持党与群众的血肉联系要让群众感觉到幸福感和获得感。 党性修养是共产党人的“心学”，与道德品质的形成过程相类似，共产党人的党性形成要经历依从、认同与内化三个阶段。成为好干部要不断改造主观世界、加强党性修养、加强品格陶冶，时刻自重自省自警自励。
（一）认清形势，把握方向，提高改造主观世界的自觉性。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坚持全面从严治党，着力修复党内政治生态，采取了一系列严厉的措施：对腐败零容忍；立明规矩破潜规则；立公平正义，党纪国法面前人人平等，破除特權现象；立风清气正，破“四风”积弊；立新型政商关系，破除官商勾结利益输送；立批评与自我批判精神，破“好人主义”盛行。在一破一立之间，让党性修养好的干部受到器重、让敢于担当的干部有位置、让群众信服的干部得实惠。马克思主义认为，人既是社会历史环境的产物，同时，人又是社会存在物，通过社会实践不断创造环境。政治生态影响着党员干部的价值取向和为政行为，也影响着党员干部的党性修养。把政治坚定、实绩突出、作风过硬、群众信任的干部选拔上来，成为政治生态治理与重构的风向标。党员干部要认清形势，把握方向，自觉提高自身的党性修养。
（二）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守住政治之魂。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是“总开关”问题。随着传统向现代的经济转型与社会变迁，人们的信仰和价值理念不断受到资本和西方思潮的冲撞和挤压，党员干部的“三观”可能出现偏移。刘少奇曾说：“我们共产党员的世界观，只能是共产主义的世界观。”[3]共产党人的价值观就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以全世界实现共产主义为最高的目标，以党和人民高于一切，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根本的价值取向，为社会做出最大的贡献的价值观。当个人利益与党和人民利益发生矛盾时，毫不犹豫地牺牲个人利益，甚至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这就是共产党员修养的最高境界。这种三观的养成，必须以科学系统的理论作为指导，把学习成果转化为不可撼动的理想信念，转化为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用理想之光照亮奋斗之路，用信仰之力开创美好未来。
（三）修身齐家，筑牢为政之基。修身立德是为政之基。今天，每名党员特别是领导干部，面临的诱惑和考验更多，在工作和生活中要自觉做到“四慎”，即慎权、慎独、慎微、慎友，始终保持一颗敬畏心、平常心。慎权，就是谨慎用权，深刻认识权力的本质属性，搞清楚手中的权力是怎么来的、用来干什么的。权力具有天生的腐蚀性，领导干部要如履薄冰，谨慎用权，牢记宗旨，清正廉洁。慎独，就是要求党员干部做到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坚持原则，严守防线，自觉抵制形形色色的诱惑。慎微，就是注重小节。领导干部的蜕化变质往往从吃喝玩乐这些看似小事的地方起步的。不能因没人知道的“小腐败”而违规逾矩，不能因没人关注的“小问题”而姑息迁就，不能因没人看重的“小意思”而欣然笑纳。要把党性要求变成日常行为准则，持之以恒地在细微处严格要求自己。慎友，就是净化社交圈。与谁交友，怎样交友，不是“小事”“私事”，它关系到领导干部能否洁身从政，服务人民。切不可自缚于“关系网”而无法自拔，落个毁己害民的下场。只有始终保持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警觉意识，才能在慎独慎微中积下尺寸之功，以修养金刚不坏之身。
（四）躬行实践，坚持知行合一。增强党性修养重在实践，贵在知行合一，要把党性原则、规范运用到自己的言行中去，并以这些准则作为镜子，经常对照、检查、修改以至摒弃自己思想中一切与此不一致的东西，从而不断增强自己的党性修养。正确处理知与行的关系，坚持知行统一。知行统一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基本要求，也是领导干部践行党性原则的基本要求。一方面是“知”的过程，要着重从改造世界观入手，加强理论武装、提高道德修养，打牢立身做人的思想基础；另一方面是“行”的過程，要着力把思想上的正确认识扎扎实实地付诸实践，把党性的具体要求渗透到日常工作和生活中、化为自觉奉行的行为习惯，既要内化于心，又要外化于行。正确处理说与做的关系，做到言行一致。长期以来，党性教育的质量和效果还不能完全令人满意，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说”与“做”的分离。邓小平说过，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干出来的，不干，半点马克思主义都没有。我们要始终保持实干精神，扎扎实实，拼命工作，定了的事情就要抓紧实施，一件一件地推进，一项一项地抓落实，做到不达目标不收兵，不达效果不罢休。正确处理公德与私德的关系，做到表里如一。陶行知说：“私德为立身之本，公德为服务社会和国家之本，私德不讲究的人，每每是妨害公德的人。”许多干部的堕落沉沦就是从私德缺失开始的。领导干部作为公众人物，既要守公德，也要严私德，“占便宜的事儿一点儿都不能做”。
（五）在集体修炼中不断锤炼党性。我们党开创了党内政治生活，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方式和民主集中制的原则锤炼党性。要大胆使用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武器，使之成为一种习惯、一种自觉、一种责任，切实做到自我批评揭短亮丑、直面问题，批评他人开门见山、直指要害，组织点评是非分明、真实中肯，在见人见事见思想中及时清除思想污垢、政治灰尘和作风之弊，使党内组织生活真正成为锤炼坚强党性原则的熔炉。民主集中制是党内政治生活的灵魂。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设计了一系列制度解决贯彻民主集中制不力的问题。严格议事范围、议事程序和议事要求，实施决策与法规“对表”、与上级“对号”、与党员“对话”、与实际“对茬”，坚决防止议事决策上的“一言堂”，解决党内政治生活的政治性、时代性、原则性、战斗性。这两个工具用好了，党员能实现自我改造，党内政治生态也能得以修复。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在中央党校建校80周年庆祝大会暨2013年春季学期开学典礼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8.
[2]刘少奇选集（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122.
[3]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271.
作者系中共上海市浦东新区区委党校副教授、博士
责任编辑：周奕韵
[关键词]党性修养；党员干部
[中图分类号] D26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928X（2017）09-0041-03
党性修养是个老话题。中国共产党96年的发展历程，用无数事例诠释了加强党性修养的重要性。党性修养又是个新问题。我们党长期执政，面对新的历史时期、新的时代、新的执政环境，党的建设面临前所未有的新问题，对党员干部的党性修养提出了新任务、新要求。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高度重视党性修养问题。新形势下加强党性教育，要让党员干部深刻认识党性修养的重要意义、正确把握党性修养的内容和要求、明确提高党性修养的主要途径，帮助干部始终保持政治上的清醒和坚定，始终保持高尚的道德情操，始终保持共产党人的本色。
习近平总书记在“七一”讲话中十次强调“坚持不忘初心，继续前进”，这是新形势下对全党最重要和最明确的政治提醒、政治要求和政治嘱托。党性修养是党的传家宝，是共产党人优良传统和作风。今天我们在长期执政条件下，“糖弹”的考验，绝不亚于“枪弹”的考验。只有激活和传承红色基因，才能增强体内抗体，增强拒腐防变的能力。党性修养是坚定“四个自信”，不断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胜利的内在要求。只有保持党员队伍先进性和纯洁性，才能厚植党执政的政治基础，完成肩上承载的历史使命。党性修养是新形势下党应對考验化解危险的有力武器。越是胜利和成功的时候，越是要加强党性修养，克服长期执政带来的权力异化，克服执政倦怠；始终保持昂然向上、开拓进取的精神状态。党性修养是净化党内政治生态，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重要手段。从政环境恶劣，会损害党的形象，破坏制度公信力，严重削弱执政党的执政能力，从而危及党的执政基础和执政资格。因此，必须通过增强党性修养，增强党内政治生活的政治性、时代性、原则性、战斗性，净化政治生态，保持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
“党性是党员干部立身、立业、立言、立德的基石。”2009年3月1日，习近平在中央党校春季班开学典礼讲话中提出，要坚持党性的五大修养：理论修养、政治修养、道德修养、纪律修养、作风修养，要求全党干部、全党同志全面提高党性修养。
（一）提高理论修养。理论修养是党性修养的首位。理论清楚才能政治坚定，理论上模糊不清就会对举什么旗，走什么路的问题产生分歧，甚至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产生怀疑。提高理论修养，要原原本本学习马克思主义，加强对马克思主义经典文献、毛泽东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研究，从中认识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规律，做到真学真懂真信真用。同时，要树立理论联系实际的学风，防止两个极端。一方面，防止过分地强调实践，轻视理论对实践的指导作用；另一方面，防止过分强调理论，轻视实践的重要性。理论水平的提高并不取决于背诵了多少马克思主义的语录、教条，而主要在于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方法解决前进道路上遇到的问题。
（二）提高政治修养。政治修养的核心是政治立场。有理想信念才能凝聚全党，才能在政治上立场坚定，才能在大是大非面前不暧昧。坚定的理想信念不是自发形成的，而是基于对科学理论的系统认知与深入理解。习近平说：“只有学懂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特别是领会了贯穿其中的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才能心明眼亮，才能深刻认识和准确把握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才能始终坚定理想信念。”[1]堅定理想信念，不能空喊口号，要把践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和坚定共产主义远大理想统一起来，脚踏实地做好眼前的事情，干好最现实的工作。
（三）提高道德修养。道德修养是党性修养的基础。今天，共产党员的道德修养要体现在三个方面：清正廉洁的政治本色、敢于担当的精神状态、核心价值的践行模范。要做到这些，必须祛除古代官德文化中的糟粕，防止潜规则盛行。一要打破官本位文化。要克服和纠正那种“当官做老爷”的封建习气，始终坚持党的根本宗旨和群众工作路线。党员领导干部是人民的公仆，人民是领导干部的主人。这个关系任何时候都不容颠倒。二要改变当官发财的观念。当官就不要发财，发财就不要当官，当官发财是两条道上跑的车。三要过好人情关。“情有公私之别、有正邪之分。情而公，情而正，则至贤也。情而私，情而邪，则禽兽矣。可不警惧乎！”情不可越法，情不可越规，情不可越德，这是底线。
（四）提高纪律修养。纪律是我们党的独特优势。毛泽东说，路线是“王道”，纪律是“霸道”，这两者都不可少。首先，要遵守党的政治规矩。一是必须维护党中央权威，决不允许背离党中央要求另搞一套。二是必须维护党的团结，决不允许在党内培植私人势力，不得搞任何形式的派别活动。三是必须遵循组织程序，重大问题该请示的请示，该汇报的汇报，不允许超越权限办事，不能先斩后奏。四是必须服从组织决定，决不允许搞非组织活动，不得跟组织讨价还价。五是必须管好亲属和身边工作人员，决不允许他们擅权干政、谋取私利，不得纵容他们影响政策制定和人事安排、干预正常工作运行，不得默许他们利用特殊身份谋取非法利益。其次，要遵守党的组织纪律。党章规定的“四个服从”，既是党最基本的组织原则，也是最基本的组织纪律。共产党员任何时候都与党同心同德，自觉接受组织安排和纪律约束，自觉维护党的团结统一。严格按党章标准要求自己，知边界、明底线，把他律要求转化为内在追求，自觉以身作则，发挥表率作用。
（五）提高作风修养。作风修养的核心问题是密切联系群众。人民群众创造历史，但是人民群众创造历史的斗争需要一个先进的力量来领导。共产党来自人民，相信人民，依靠人民，为了人民，组织人民实现自己的利益。群众路线是共产党最基本的成功之道。保持党与群众的血肉联系要让群众感觉到幸福感和获得感。 党性修养是共产党人的“心学”，与道德品质的形成过程相类似，共产党人的党性形成要经历依从、认同与内化三个阶段。成为好干部要不断改造主观世界、加强党性修养、加强品格陶冶，时刻自重自省自警自励。
（一）认清形势，把握方向，提高改造主观世界的自觉性。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央坚持全面从严治党，着力修复党内政治生态，采取了一系列严厉的措施：对腐败零容忍；立明规矩破潜规则；立公平正义，党纪国法面前人人平等，破除特權现象；立风清气正，破“四风”积弊；立新型政商关系，破除官商勾结利益输送；立批评与自我批判精神，破“好人主义”盛行。在一破一立之间，让党性修养好的干部受到器重、让敢于担当的干部有位置、让群众信服的干部得实惠。马克思主义认为，人既是社会历史环境的产物，同时，人又是社会存在物，通过社会实践不断创造环境。政治生态影响着党员干部的价值取向和为政行为，也影响着党员干部的党性修养。把政治坚定、实绩突出、作风过硬、群众信任的干部选拔上来，成为政治生态治理与重构的风向标。党员干部要认清形势，把握方向，自觉提高自身的党性修养。
（二）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守住政治之魂。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是“总开关”问题。随着传统向现代的经济转型与社会变迁，人们的信仰和价值理念不断受到资本和西方思潮的冲撞和挤压，党员干部的“三观”可能出现偏移。刘少奇曾说：“我们共产党员的世界观，只能是共产主义的世界观。”[3]共产党人的价值观就是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以全世界实现共产主义为最高的目标，以党和人民高于一切，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根本的价值取向，为社会做出最大的贡献的价值观。当个人利益与党和人民利益发生矛盾时，毫不犹豫地牺牲个人利益，甚至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这就是共产党员修养的最高境界。这种三观的养成，必须以科学系统的理论作为指导，把学习成果转化为不可撼动的理想信念，转化为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用理想之光照亮奋斗之路，用信仰之力开创美好未来。
（三）修身齐家，筑牢为政之基。修身立德是为政之基。今天，每名党员特别是领导干部，面临的诱惑和考验更多，在工作和生活中要自觉做到“四慎”，即慎权、慎独、慎微、慎友，始终保持一颗敬畏心、平常心。慎权，就是谨慎用权，深刻认识权力的本质属性，搞清楚手中的权力是怎么来的、用来干什么的。权力具有天生的腐蚀性，领导干部要如履薄冰，谨慎用权，牢记宗旨，清正廉洁。慎独，就是要求党员干部做到在没有人监督的情况下，坚持原则，严守防线，自觉抵制形形色色的诱惑。慎微，就是注重小节。领导干部的蜕化变质往往从吃喝玩乐这些看似小事的地方起步的。不能因没人知道的“小腐败”而违规逾矩，不能因没人关注的“小问题”而姑息迁就，不能因没人看重的“小意思”而欣然笑纳。要把党性要求变成日常行为准则，持之以恒地在细微处严格要求自己。慎友，就是净化社交圈。与谁交友，怎样交友，不是“小事”“私事”，它关系到领导干部能否洁身从政，服务人民。切不可自缚于“关系网”而无法自拔，落个毁己害民的下场。只有始终保持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警觉意识，才能在慎独慎微中积下尺寸之功，以修养金刚不坏之身。
（四）躬行实践，坚持知行合一。增强党性修养重在实践，贵在知行合一，要把党性原则、规范运用到自己的言行中去，并以这些准则作为镜子，经常对照、检查、修改以至摒弃自己思想中一切与此不一致的东西，从而不断增强自己的党性修养。正确处理知与行的关系，坚持知行统一。知行统一是马克思主义认识论的基本要求，也是领导干部践行党性原则的基本要求。一方面是“知”的过程，要着重从改造世界观入手，加强理论武装、提高道德修养，打牢立身做人的思想基础；另一方面是“行”的過程，要着力把思想上的正确认识扎扎实实地付诸实践，把党性的具体要求渗透到日常工作和生活中、化为自觉奉行的行为习惯，既要内化于心，又要外化于行。正确处理说与做的关系，做到言行一致。长期以来，党性教育的质量和效果还不能完全令人满意，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说”与“做”的分离。邓小平说过，世界上的事情都是干出来的，不干，半点马克思主义都没有。我们要始终保持实干精神，扎扎实实，拼命工作，定了的事情就要抓紧实施，一件一件地推进，一项一项地抓落实，做到不达目标不收兵，不达效果不罢休。正确处理公德与私德的关系，做到表里如一。陶行知说：“私德为立身之本，公德为服务社会和国家之本，私德不讲究的人，每每是妨害公德的人。”许多干部的堕落沉沦就是从私德缺失开始的。领导干部作为公众人物，既要守公德，也要严私德，“占便宜的事儿一点儿都不能做”。
（五）在集体修炼中不断锤炼党性。我们党开创了党内政治生活，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方式和民主集中制的原则锤炼党性。要大胆使用批评和自我批评这个武器，使之成为一种习惯、一种自觉、一种责任，切实做到自我批评揭短亮丑、直面问题，批评他人开门见山、直指要害，组织点评是非分明、真实中肯，在见人见事见思想中及时清除思想污垢、政治灰尘和作风之弊，使党内组织生活真正成为锤炼坚强党性原则的熔炉。民主集中制是党内政治生活的灵魂。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设计了一系列制度解决贯彻民主集中制不力的问题。严格议事范围、议事程序和议事要求，实施决策与法规“对表”、与上级“对号”、与党员“对话”、与实际“对茬”，坚决防止议事决策上的“一言堂”，解决党内政治生活的政治性、时代性、原则性、战斗性。这两个工具用好了，党员能实现自我改造，党内政治生态也能得以修复。
参考文献
[1]习近平.在中央党校建校80周年庆祝大会暨2013年春季学期开学典礼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8.
[2]刘少奇选集（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122.
[3]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二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271.
作者系中共上海市浦东新区区委党校副教授、博士
责任编辑：周奕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