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忠VS周立波谐说《诙词典》

来源 :上海采风月刊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TSSSP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周立波的《诙词典》集合了一百多个体现海派文化灰色幽默的上海话词条,以上海菜名将其分门别类,对每一个词条都有正说、诙解和闲话三种视角进行解读。《诙词典》不是周立波的自传,也不照搬他的演讲实录,而是周立波对上海俚语的一次梳理,告诉读者老上海和新上海那些话的意义,出版方上海人民出版社表示这是一本破译海派清口文化的密码手册。书中分为五个部分,共收录了一百多个上海话关键词,每个部分均以一道上海本帮菜命名。这些上海话词条大多是来自民间、贴近生活的关键词,有些出现在周立波的海派清口演出中,读者可把这本书看成是读懂上海人的灰色幽默智慧生存的说明手册。余秋雨先生为这本书写了序,认为该书充分发挥了上海方言中俗语、土语、隐语的特殊魅力。钱文忠教授也给这本书写了跋。近日,上海SMG艺术人文频道的文化评论节目《文中有话》请来钱文忠教授和周立波对话《诙词典》,在此,我们摘录精彩片段,以飨读者——
  我能不能为上海话做点什么事情
  ——周立波
  
  他这本书叫《诙词典》,千万记住叫《诙词典》,它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词典
  ——钱文忠
  
  周立波:说起为何编写《诙词典》,我的初衷是:我能不能为上海话做点什么事情?我想到上海有很多很可爱的俚语,如果用一本书对它进行一种非学术意义上的定义,就比较“好白相”。大家都说现在要大力推广普通话,我觉得普通话应该是推广的,但是上海话也不能排斥,普通话和上海话之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互补的。看过这本书的人都知道,这其实绝对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工具书,但是确实透露出了我周立波想通过打捞海派方言的文化密码来传承海派文化。
  
  钱文忠:普通话是我们必须要坚持推广的,为什么?这是国家法令规定的,不是说你想不学就不学的。但千万要注意,如果我们都只会讲普通话的话,那这种情况是没有人愿意看到的。为什么?因为那么一来,我们各地的文化都会一下子断裂,地方文化色彩一下子被覆盖掉了,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现在还是要倡导多元化,每个地域的文化,每个族群的文化,甚至每个行业的文化,都应该受到高度重视。所以周立波的这种努力应该值得我们尊敬,也值得我们欢迎。现在我很反对一句话(但立波不一定赞同我这句话),就是“娱乐至死”。我以为娱乐是必须的,而且越是健康的社会,越应该有多种形式的娱乐方式。这个我完全赞成。但是,我同时也固执地认为,任何一种娱乐方式,或者任何一种表演方式,或者任何一门舞台艺术,都应该有一点点教化的考量。当然教化可以有一些非常严肃,有一些非常诙谐幽默,有一些甚至可以是黑色幽默的。我觉得立波这本书,实际上就是有这个功能的。因为它会告诉现在的孩子们,过去上海走过一段什么路,通过不同时期流行的语言就可以看出来——哪些语言你不知道?为什么你父亲知道?你爷爷知道?这就可以看出上海的变迁。所以我讲,这本书在某种意义上,正是活生生的上海史。一个地方的方言是很重要的,因为它承载着一方的文化,如果这门方言消失了,那么,这些文化从某种意义上也就消失了,至少扁平了,不生动了。如果大家能够体会这本书的用意和立波的用心的话,那么大家应该可以理解,他在保持一种文化的多元化,或者说使这个文化焕发出一种崭新的娱乐意义和教化意义。我们应该体谅周立波。我发现,现在文化评论界有些意见把立波不能承担的责任也归到他身上,这是不公正的。他这本书叫《诙词典》,千万记住叫《诙词典》,它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词典。即便把它就当一般意义上的字典看,那么,词典可以给好人用,也可以给坏人用,写词典本身的人是没有责任的,它就是工具而已,词典是中性的。就像一把刀,你可以去杀猪杀羊,可以切面包,你还可以用它跟歹徒搏斗。
  
  
  经过我的演绎以后,“拿伊做脱”这句话变得可爱了
  ——周立波
  
  他加上了自己的表演、自己的诠释,这就变成了一种“语言从良”
  ——钱文忠
  
  周立波:这本书,结构上一共分为五个部分,分别是五道菜。比如第一道菜叫做“红烧甩水”。所谓“红烧甩水”篇,收录的上海话词条都是以常用传神的词尾延伸开来的活词活用,主要分为三个小分类:揩脱、关脱、僵脱、伤脱等以“脱”这个音为结尾的常用词;花头、滑头、派头、勒陌生头等以“头”这个音为结尾的常用词;翎子、巴子、坑子、模子等以“子”这个音为结尾的常用词。比如在观众中广为流传的“拿伊做脱”——到当今社会上,这已经是中性词了,不是“黑话”了。你比方说,经常领导说“把这件事情做脱”,很正常,它又不是黑话,所以它的外延性是很丰富的。甚至于我觉得,经过我的演绎以后,“拿伊做脱”这句话变得可爱了。
  
  钱文忠:创作这个段落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拿伊做脱”,经过你的演绎之后会这么火?(周立波:没想到)段子也好,海派清口也好,它是要和观众碰撞的。“拿伊做脱”也好,“朋友帮帮忙”也好,“哪能意思”也好,都是我们耳熟能详的。但是,很多年了,似乎有点淡出上海话了。现在立波把它打捞出来以后——不是非常简单地打捞起来,而是擦擦干净又用了。更重要的是,他加上了自己的表演、自己的诠释,这就变成了一种“语言从良”。
  
  周立波:类似这样的一些词还是挺多的,比如说现在最著名的“模子”系列,“模子”这句话,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流行的。“模子”,当时是指外面的混混,但是到今天“模子”已经不带黑的成分了——这个人不要太“模子”哦!那是表扬一个人好。包括说做“模子”老痛苦额,因为做“模子”要买单的。
  
  钱文忠:上海方言会不会灭亡?不可能灭亡。但它会变形,六十年前的上海话和今天的标准上海话完全不同。但我说,作为一个有文化度量的人,面对这样的命题:“以一个区域方言的弱化换来整座城市的繁荣,我们选择什么?”我的选择是:前提是上海话不会灭亡,而且这个恐怕也不是我们能选择的。因为,上海话有一个特点:它历来在中国的方言当中是外来语最多的。所以上海话的变形是大势所趋,不用担忧。其实方言,我们说得比较理性一点,书面一点:它是一种文化,一种历史;我们说得抽象一点,感性一点:它其实就是一种味道。
  
  周立波:“腌笃鲜”这道菜在《诙词典》中被描述为上海人说话的一种腔调。有关腔调的词,比如说像“笃悠悠”“野豁豁”“神兜兜”……在上海话当中,像“腌笃鲜”这样一个菜底下的词,有一个共同点:都符合“正反合”这样一个原则:“腌”和“鲜”本来就是正和反的,咸和鲜,一个咸一个淡的,经过“笃”这样一个很有腔调的动作,小火慢炖,“腌笃鲜”有一种特别的味道,既不是腌的也不是鲜的,它融合了。还有“笃悠悠”:笃是笃定,不会悠悠的,但是正反放在一起,就有一种味道出来。
  
  钱文忠:很多上海话,它的精妙之处就在于把正与反放在一起,让它成为不正不反的东西,男女,阴阳,太极,上海话太精妙了。包括像“不来三”:到底您来,还是不来?这样的字都非常有意思。所以这一组字放在“腌笃鲜”底下,我真的觉得这个分类和这个带头词太妙了,“腌笃鲜”就符合我们在逻辑上或者哲学上讲的正反合。这个逻辑上的东西,大家不一定都想得到。我读这本书,就想这个“腌笃鲜”为什么放在这儿?大概因为这正是一种腔调,就有回味。就像“腌笃鲜”很鲜,有回味,有持续。很有意思的是,上海话里边表示腔调的词,几乎都是这样的曲折,不是一竹竿捅到底的——“横竖横”拼了。“腌笃鲜”的“笃”是很有讲头的:我听说这个字最初是从苏州话来的,苏州话里它应该是副词:我“笃”您“笃”他“笃”,也是一个“词甩水”,是苏州话里的“甩水”,词尾。但是到上海话中,它就有了另外一种境界。“笃悠悠”不仅仅是一种状态,它还是一种境界。其实上海话当中还有一些词很有趣,同样的一个词可能两极都能用,比如我们前面说到的像“戆大”“小巨头”“小赤佬”等等,这些词一方面是骂人的,另一方面还有一种很亲昵、很喜欢的味道。通过语调的不同,表达不同的含义。
  
  
  ……上场的一刹间,我的头脑是空白的,看到观众,我就想起来了
  ——周立波
  
  文化好比“种”一样东西,你要被“种”过,你要在这个土壤上成长过,你要被这个文“化”过,你才能真正理解它
  ——钱文忠
  
  周立波:上海话也有它的缺陷,我们前面说了很多好的地方,有时候在应用方面,上海人也不注意,不注意会变成病句。比如有人对我说,立波你戏票也买不到,啥辰光让我来看你戏啊?我说我现在就“死”(戏)给你看!
  
  钱文忠:我觉得立波做的一件好事就是让我们去思考:原来我们对日常使用的话语,不大会去多想,但是现在让人会去想一想。比如上海话中的“崭”、“结棍”、“老鬼”、“海威”等,非常干脆,基本都是结论性的。“崭”吗?“崭”!这就有利于消除对上海文化的误解,本来大家认为上海文化比较温吞水,比较不直截了当表达意见,比较婉转。实际上,上海文化也有不婉转的地方。“崭”“结棍”“老鬼”“海威”“勒手”,以前还有讲“鼎掉了”,“一只鼎”,很干脆的。所以对于任何一种区域文化,切忌用一种简单化的判断和眼光去看。《诙辞典》的出版本身就告诉我们,上海文化或者说上海方言是多姿多彩的。要评判一种文化真的很难,因为你本身要被这个文“化”过,才能去评价。文化,我们知道在英语里是“Culture”,其实它的本意是种植。文化好比种一样东西,你要被种过,你要在这个土壤上成长过,你要被这个文“化”过,你才能真正理解它。
  
  周立波:很多观众津津乐道我关于“头势”的开场白,这段开场引起了无数上海人的共鸣——“这个头势要清楚”。有人问,不知道周立波是先有了这个头势,再有这个包袱,还是想到了这个包袱,再留了这个头势呢?其实我相当多的包袱,都是在现场演绎出来的,然后我再记住。因为我可能和一般演员有所不同,虽然我准备了提纲,但很怪,我上场的一刹间,我的头脑是空白的,看到观众,我就想起来了,我真的是一边表演一边思考,所以我每一场都没有办法相同。像文忠兄连着来看我六场,这就“过分”了。
  
  钱文忠:我非常喜欢立波的表演,同时,我确实是用一种研究的态度去观察他的取舍,看他每一天传达出来的不同意味。立波的头势为什么能引起那么多共鸣?这跟上海文化是吻合的,上海人讲噱头、蹩脚:噱就噱在头上面,蹩就蹩在脚上面。而且上海人非常强调有头有面,所以上海人讲头面——这个人是头面人物,没有人说这是脚跟面人物。当然这是一种比较夸张的表示。
  
  周立波:《诙词典》中的“芝士火锅”,收录的词条都是跟外来文化有关,是南腔北调的混合物,过去这样的上海话被称作“洋泾浜”,比如 “盎三”“混腔势”“促狭”“推板”“煞根”“门槛精”“坍招势”“瘪三”……所谓的“海派文化”就是英美文化和吴语系文化共同交织以后产生的一种特定的文化状态,它既传统又时尚,不可复制。“芝士火锅”,这是两桩“不搭界的事情”,“芝士”,总体来讲是一个外来的东西,而火锅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中国烹调用具,这两种“不搭界”的东西放到一起,居然能够变出一种新的味道来。这就是上海文化的本事。而且再传出去,西方朋友也接受,吃火锅的朋友他也接受。我想上海话和上海历史的关系本来就是这样。
  
  钱文忠:刚才立波提到了一个词“洋泾浜”,这是当时延安路这一带的一条河的名字。各类人等通过这条河到上海来聚居来发展,这就有了语言上的冲突。外来客到上海来,就要学说上海话,否则入不了流,进不了这个社会生活体系。外来客说出来的话可能带口音,那么这就是“洋泾浜”;外国人来学上海话、来学国语的都有,这当然也叫“洋泾浜”。
  洋泾浜原来是一个要道,形形色色的人要从这里上岸,在这里就各种方言交织,所以有些人说的上海话可能不是特别地道,就是“侬洋泾浜”了。实际上,在描述上海话的时候,最难用的一个词,就是“地道”的上海话。因为,上海话的一个最大特点是流动,是不停地更新,不停地容纳,所以它很难稳定下来。
  要说到上海话当中的一些外来语,可能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英语。确实我们可以举出很多的例子,这本书上也提到。其中有一个词就是“盎三”,这个词我们要用普通话来表达和描述都挺困难的,不要说用上海话了。它一定是跟外来语有关的,有人以为应该是“on sale”,只不过它的意思变了。它有它的自我延伸,就像“芝士火锅”一样:“芝士火锅”里的这个“芝士”怎么还会是原来的芝士味道?已经不是了。
  《诙词典》里面还写到像“促狭”“煞根”这些词,认为也是从外语里面过来的。这当中也不排斥硬靠的可能,可能会有一些争议。像“促狭”“煞根”这样的词,很难说是从异民族语言来的,因为我们知道,在汉语里有两个字,读音也读成类似于“促狭”这样的音。很怪的两个字,上一个是“由”下不到底,下一个是“甲”上不到头,这就是很“促狭”的字。说“由”它又不是,说“甲”也不是,说“申”也不是,说“田”也不是,这难道不就是“促狭”吗?可能是北方话来的。我们书面汉语里还有,只不过没人知道也没人用。
  
  
  我模仿的人,都是我所敬重的敬仰的,我才会去调侃
  ——周立波
  
  钱文忠:海派清口就像“芝士火锅”,既汲取了滑稽艺术的一些特点,又有很西方化的“脱口秀”色彩
  ——钱文忠
  
  周立波:有些人说,看北方戏剧,或者看一些单口相声,往往拿弱者开涮,但是在我的表演当中,往往敢于拿强者开涮。我说应该叫调侃,调侃和讽刺还是有区别的,因为讽刺是直接有攻击性和伤害性的,而调侃的出发点完全是善意的。包括在我的作品当中,我提到的人与事,都是我所关注的;我模仿的人,都是我所敬重的敬仰的,我才会去调侃。我不会说拿谁去开开涮,我觉得这个不好玩,因为我觉得这个不妥当,所以大家批评得比较多。那么海派清口里,这个恰恰是基本没有的,这一点是我觉得很清,清口很清。清不一定是清白,但语言当然要清,表演形式要清。
  
  钱文忠:我觉得海派清口就像“芝士火锅”,既汲取了滑稽艺术的一些特点,又有很西方化的“脱口秀”色彩,组合在一起,不是像“芝士火锅”一样吗?他可以讲各种话题,比如原来讲“笑侃大上海”,讲改革开放三十年;现在讲“我为财狂”,讲财经问题,这就好比是在“芝士火锅”里,可以涮鱼,也可以涮牛肉,还可以涮萝卜,都可以。这就是它一个非常奇妙的一个地方,而这本身也是上海文化的特点。上海文化的一大特点就是善于组装,把不搭界的东西,原来都不是它的东西给装到一起,装完了以后,变成“上海制造”,这算是一种创新了。
  
  周立波:现在有这个说法:“上海”这个词本来是外来语,是水手用的一种语,好像“上海”,还有“下海”(提篮桥就有一座“下海庙”)这也是一种说法。上海就是一个外语字,所以它本身就有这样一个特点:它组装完了以后,它的文化发展到一定程度,就会有自己的准则。比如海派清口就是一个创作,它本身又会拥有一个创造力。当然文化还不像零件组装那么简单,因为它组装完了以后,会传达出一种独有的韵味,而这种韵味别的地方文化没有的。
  
  钱文忠:其实说到创新,这本《诙词典》当中,百分之一百的内容,都是立波的一种创新。只要有新闻,就给立波无限的创造力,这是海派清口在现在的艺术形式中独一无二的一个特点。我们原来所有的艺术形式,电影、电视剧、戏剧、相声、评弹、京韵大鼓、梆子等等,都是先有本子。就算原来是口口相传的,到今天也是一个本子了。本子先好了,演员再来演。立波不是,他的整个一个过程是开放的,是流动的。他的本子是和他的表演融为一体的。在某种意义上说,他需要的更多是思路,需要的更多是随时吸纳,最排斥的就是固定的本子。而在海派清口中,立波本身是主体,他没有一个预设的东西。无底本又扣着主题,同时又能够天马行空,形散神不散,那还是需要智慧的。但是这样一来,可能也引发了观众的另一个担忧:因为大家都特别喜欢海派清口,很多人就在想,这个海派清口到底怎么发展?
  
  周立波:我是想把海派清口作为一种上海的快乐方式。从某种意义上它是上海精神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已,它不代表全部,周立波无权代表上海人。有的比较激进的网友说周立波是上海人的骄傲,周立波代表上海文化,也太过激进了。我怎么可能代表上海文化?只不过是上海文化的一部分。《诙辞典》是海派清口的一部分,亦或说是它的延伸部分,只不过是从嘴上落到纸面上去,我在里面大量地运用了我的演出内容。而且因为是原创,就带有我非常强烈的个人色彩。有人问我若干年后还会继续推出《诙辞典》二三四吗?我说有可能。我不是想出名,我是想把我的快乐感受交给大家,包括很多的人生感悟。
  (摘录自SMG艺术人文频道《文中有话》,特约编辑 史学东)
其他文献
童年时代,我曾在父亲的一张书签上见到过上海外滩。那是一张大约1950年代初期的外滩照片,上面可以看到西洋式的楼群和外滩的道路,道路两旁是很浓密的法国梧桐树,路中间有一条作为隔离带的林荫道。路面上有几辆汽车,还有几位年轻的男女在马路上穿行,步态悠闲从容。远处则隐约可见黄浦江面上的轮船。这是一处得天独厚的景观,它将江水、江面航船、岸景、街道、建筑群及行人等丰富的景观元素融为一体,东方大都市的无限魅力可
将国家气象中心T06和HLAFS,山西省气象台BP神经元和动力相似方法输出的降水预报值作为预报因子,运用灰色理论,分别将以上4个预报因子原始数列和降水实况数列作一次 累加生成处理
本世纪言情小说界最伟大的名词是穿越,《步步惊心》《宫》的走红,代表着穿越小说在当下的中国已达到一个不可企及的高峰,据说穿越小说分很多种类,“清穿”是指主角穿越到清朝,“明穿”是指主角穿越到明朝,如果以此论来,伍迪·艾伦最新作品《午夜巴黎》 (Midnight in Paris) 恰恰是一部穿越到巴黎的戏,那是不是可以叫它“巴穿”。  《午夜巴黎》戏未在中国上演,但拜盗版碟所赐,大陆的文艺青年们早已
该文以T106、欧洲中心数值预报产品为基础,结合人工智能专家预报等方法,建立了各类暴雨诊断 模型;根据热力相似和动力相似,建立了一套客观、定量、自动化的广西汛期暴雨落区预报
数值预报产品用于大气污染预报业务在国际上是较新的领域。该文借鉴了美国发展多年的指标法,参考美国的大气污染潜势预报方案,以数值预报产品输出再诊断技术,即最新发展的MDO技
该文介绍北京地铁复八线施工监控量测数据,运用时间序列理论,采取多种预测预报方法,对施工引起的位移进行预测研究。
我生活在台北,可每当有朋友叫我形容台北时,我都会陷入两难。身为台北的居民,我有权利与义务强烈地推广台北在面对现代化与国际化时所做的努力。我应该告知天下,“101”曾经是全世界最高的大楼,虽然我想不出它的建筑设计除了“避震钢球”外,有什么特别的;或是凸显台北的垃圾回收入选上海世博会的“模范都市”,虽然我每晚遛狗时踏过的街还是那么的脏与不环保;甚至应该骄傲地拿出我的笔记型计算机,用无线上网无死角的效能
展现于读者眼前的这本杂志,是本刊“由报而刊”30年来的一次“革命性”改刊亮相--举凡办刊宗旨、读者定位、栏目设置、文章风格,乃至版式设计、开本大小、纸张质地、色彩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