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母溺爱成灾,“废材”弟弟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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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1年5月,南方日报发表署名文章:《躺平就是毒鸡汤,不仅不正义,而且可耻!》引发了全网讨论,“躺平”上了热搜,成为网络流行语。其实,“躺平”梗并不新鲜,它衍生于曾经流行的“丧”“宅”“佛系”等网络语言。广东省珠海市的赵健,幼年失去怙恃,两个姐姐代替了母爱。赵健30岁时,依然宅在家里。然而,替母之爱又将得到怎样的回报呢?2019年12月,赵健二姐的坠楼事件,引起当地众人哗然……
  “废材”又宅又丧
  2018年2月15日,除夕的晚上,赵亚芳、赵亚茹和弟弟赵健三人相聚,大姐赵亚芳说:“弟弟太让人失望了,总不能躺在家里一辈子!”二姐赵亚茹在沙发上与赵健并肩而坐,语气委婉:“听话,姐姐愿意养你,但你要融入社会呀。”赵健挪了挪身体,满脸沮丧:“上班又苦又累,我宁愿在家喝粥也不去。”
  赵亚芳和赵亚茹是孪生姐妹,弟弟赵健出生于1988年。姐弟间年龄相差10岁。赵健2岁时,一场车祸夺去了父亲的生命。快上小学时,赵母患了直肠癌,从确诊到撒手人寰只有2个月。她在临终前叮嘱两个女儿,无论如何把小儿子拉扯成人。赵亚芳、赵亚茹哭成了泪人:“妈妈放心,再苦再难,也让弟弟吃饱穿暖,供他上大学。”
  两姐妹正进行高考冲刺,按照平时成绩,她们都能考进一本。顾及弟弟还年幼,两人都不肯参加高考。赵亚芳劝妹妹:“我是大姐,你好好上学,我打工养家。”赵亚茹说:“你比我成绩好,读书更有出息。”在姐姐的哭求下,赵亚茹最终答应了,高考那天却没有进考场。
  赵亚芳、赵亚茹双双去了同一家私营电子企业打工,两班倒,她们被安排在不同的班次,轮流照顾赵健。姐妹俩本只是大孩子,不知道如何调教弟弟,只是一个劲地疼爱。赵健贪玩,七八岁时,姐姐还追着他喂饭。
  1996年,赵健入读小学。姐妹俩信心满满,分工辅导弟弟,赵亚芳说:“只要我们用心辅导,肯定能把弟弟送到名校。”但是,赵健根本没有心思做功课,大姐或二姐每次催他做作业或者背课文,他就哭鼻子耍赖,两个姐姐好话说尽,都不能奏效。有一次,赵亚芳气急动了手,赵健竟离家出走,最后被警察送了回来。此后,姐妹俩只好一味迁就。
  2001年,赵亚芳和赵亚茹相继结婚。赵亚芳与丈夫周林住在家里,赵健跟着大姐生活。赵亚茹的丈夫李志买了两居室,单独住。一年后,她们都生了孩子,忙得顾不上照顾弟弟。赵亚芳让丈夫周林过问赵健的学习和生活,但是,周林的态度稍许严厉,赵健就会向两个姐姐告状,周林不仅被赵亚芳责怪,赵亚茹也赶来兴师问罪。周林哭笑不得。
  初三年级下学期的一天傍晚,周林下班回家,撞见赵健正在打游戏,周林问:“都快中考了,你还有心思玩?”看见靠近书桌的地面上,有一些碎纸片,拼接起来,竟是被撕掉的中考模拟试卷。周林愤怒极了,当即拎住小舅子的耳朵,赵健起身还击,冲突中赵健被撞破了额头。不一会儿,赵亚芳接上小学的儿子回家,赵亚芳看见弟弟受伤,气咻咻地与周林大吵了一場。
  这年中考,赵健进不了普通高中,姐妹俩商量,帮弟弟填报职业学校的数控电焊专业。她们认为,有技术傍身,弟弟不愁找不到工作。征求意见时,赵健回答无所谓。
  职高住校上学,赵健越发没有约束,经常在网吧通宵打游戏,白天翘课躲在宿舍蒙头大睡,还变换着名目轮番向两个姐姐伸手要钱。周林自知说不动妻子,让连襟李志好言相劝。哪知,还没有说上几句,赵亚茹的眼泪扑簌簌直掉:“弟弟从小没了爸妈,我们不多点疼爱,他不就成了孤儿了吗?”李志无言相对。
  2007年6月,19岁的赵健职高毕业,数控电焊技术勉强通过最低技术等级,别的同学都找到了工作,而赵健因入职考试过不了关,求职多次被拒。赵健回家后闷闷不乐,大姐、二姐百般安慰,让弟弟暂且在家歇着,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找工作。
  此后,赵健几乎天天宅在家里通宵达旦打游戏。期间,周林和李志多次托关系帮小舅子找工作,都过不了短暂的试用期,不是被炒就是主动辞工回家。
  2018年1月,周林表哥经营的东莞机械制造公司急招电焊工赶产品,赵亚芳竭力推荐,公司同意录用,赵健却不愿去。周林忍无可忍:“你这样好逸恶劳,难道让我们养一辈子?”这一次,赵亚芳也觉得不能再纵容弟弟,施加了压力,赵健被迫前往东莞打工。不久,周林收到反馈,赵健不仅不愿干活,夜间还在职工宿舍打游戏影响室友休息,公司决定辞掉赵健。周林向表哥求情,给次机会,等春节回来批评赵健。
  除夕的晚上,赵亚芳姐妹单独找弟弟沟通,苦口婆心劝说到凌晨,赵健辩解自己天天失眠,吃了药也没有效果,只好打游戏熬夜,他不打算再去东莞了。
  改弦更张施高压
  赵健随大姐生活,周林苦不堪言,他没少跟赵亚芳斗气吵嘴。闻听小舅子不肯再去东莞打工,周林非常气愤,好不容易说服了表哥。他劝妻子,儿子快上高中了,小舅子整天宅在家里打游戏,晨昏颠倒,会给儿子带来很坏的影响。赵亚芳唉声叹气:“道理我都明白,弟弟住在家里,总不能赶他出去。妹妹家的两居室也不够住。”周林说,赵健沉迷网络无法自拔,再听之任之,就彻底废了。他还支招,广州有家专门戒除网瘾的医院,把小舅子送进去试试。见赵亚芳犹豫不定,周林表示,自己带着儿子另外租房,隔绝负面影响,否则自家孩子“近墨者黑”,麻烦更大了。赵亚芳无奈地表示,过完年跟妹妹商量商量。
  赵亚茹理解姐姐的苦衷,但生怕弟弟吃苦受罪,问:“那跟坐牢有什么差别?真的有效果吗?”赵亚芳说:“死马当活马医吧,宁愿做过也不要错过。”妹妹同意配合,想个法子让弟弟住院。
  过了正月十五,赵亚芳和赵亚茹专程去广州,考察环境并了解治疗方案,院方承诺三个月见效,双方签订的协议约定,封闭式住院,第一个月亲属与患者不能有任何联系,次月起可以通电话和探视。姐妹俩出资2万多元。
  姐妹俩连哭带劝,说只去广州十天半月,睡眠改善了就回家,终于说服弟弟去了广州。住院的当晚,赵健就发现上当了。几个室友看上去只有18岁,他们问赵健:“叔叔,你也是来戒网瘾的?”赵健听了莫名其妙:“说啥呢?我治疗失眠的。”“他们和你说治多久?”“十天半月啊。”“你被骗了,这是治网瘾的地方,每个疗程要三个月。”室友介绍说,住院的患者有25个,大多是未成年人,还没有见过赵健这个年纪的患者。医院为戒除网瘾的患者配备了5个教官、3个心理医生,还有七八个护士和保安。   原来两个姐姐诓骗了自己,赵健内心充满了愤怒。但是,入院时手机被收走了,封闭的环境有两道铁门,锁得严实,赵健无可奈何。接下来,军训、吃药、上心理课是主要内容。一天三次,患者排着队到护士那里领药,并且在摄像头的监控下当场服下。
  赵健不知道吃的是什么药,其中有颗黄色的药丸,吃下去立马昏昏欲睡。一次,赵健偷偷把药丸含在舌头下,嘴里发麻,回到寝室立即吐掉,不曾想被监控拍到了。第二天早操训练,教官喝令赵健出列,罚他沿着住院大楼跑20圈,赵健与教官大吵,三四个保安立即围上来,用绳子捆得结实,把他押到了禁闭室。进了禁闭室,赵健满地打滚,不停地嚎叫,教官让护士给他做“电疗”。
  电疗是这家医院的“王牌杀手”。护士在赵健的两边太阳穴、双手虎口分别插进电针。他用力挣扎,护士调高了电力,赵健全身绷直,进入眩晕状态,那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痛”。电击完毕,赵健口吐白沫。不到一个月的住院时间,赵健被电疗6次。他表面上变得驯服了,内心却堆积了对医院、对姐姐的刻骨仇恨。
  2018年3月26日,赵亚芳询问近况,赵健吼道:“等我出来非杀了你!”还未等姐姐解释,就挂断了电话。赵亚芳再打电话过去,赵健不再接听。赵亚芳惊慌不已,立即让妹妹赶去广州问明情况。在会见室,赵健跳着脚喊叫:“你们是骗子,这哪里是医院,简直是集中营。”他哭诉了住院的遭遇,要求即刻出院。赵亚茹半信半疑,到院长办公室核实情况,恰巧碰见有患者的父母正在理论,声称孩子受到暴力对待。当天,赵亚茹帮弟弟办了出院。
  回家的路上,赵亚茹再三向弟弟表示道歉,说对里面的情况没有了解清楚:“我们也是为了你好,都30岁了,不工作,没结婚,就这样混吃等死,做姐姐的对父母的在天之灵怎么交代啊。”赵健冷笑道:“这一切会结束的,你们给我等着。”赵亚茹担心不已。
  恩将仇报怨念深
  回到珠海,赵健不肯进家门。他说:“房子是爸妈留下来的,传男不传女,大姐全家都搬出去。”赵亚茹害怕弟弟乱来,临时将赵健安顿在旅馆住宿。
  赵亚芳闻听弟弟的话,气得张口结舌:“要不是我心疼弟弟,早就不管他了,真正养了白眼狼。”姐妹俩再三思量,决定帮赵健另外租房。赵亚芳对赵亚茹说:“弟弟这么恨我,你就多担待着。我给房租。”赵亚茹认为姐姐这么多年付出了不少,坚持要分摊房租和弟弟的生活费。
  赵健挑三拣四,最终选了9楼的电梯房。此后,赵亚茹每天过来打扫卫生,送饭菜给弟弟吃,赵健基本不搭理,照旧通宵打游戏,白天睡觉,姐姐精心做的饭菜碰也没碰,点外卖吃,沒钱就伸手要。
  李志两年前从单位辞职,加盟了菜鸟驿站,经营日渐向好。赵健回来时,网点正缺人手,赵亚茹想让弟弟过来帮忙,李志先是拒绝:“你弟弟那德性,能做什么?只会添乱!”赵亚茹不停求情,李志同意试试。但是,赵健却不愿意,说两个姐夫都看不起自己,他也不想看人家的脸色。
  2019年1月8日晚上,赵亚茹乔迁新居摆了酒席,赵健说不愿意看见大姐夫妻,没去。晚上9时,他打进了电话:“二姐,快把鸟和笼子拿到你的豪宅!”赵亚茹出售原来的两居室时,把养了三年的玄风鹦鹉放在弟弟租住的房里,听赵健的口气不对劲,遂独自赶去。
  到了出租房,赵亚茹看见弟弟仍旧躺在床上,举着手机打游戏,外卖的包装扔在地上,她边蹲下身子收拾边说:“尽吃些垃圾食品,这样会弄坏身体的。”还告诉弟弟,酒席上大姐遇到志愿者团队的负责人,跟对方聊了聊,她和大姐都有让弟弟“先去做义工,慢慢融入社会”的意思。话音刚落,赵健吼道:“不要跟我提大姐,住院这笔账一定要算的。”
  见弟弟的脾气又要发作,赵亚茹要把鸟带走,赵健说鸟笼挂在阳台窗户外面。赵亚茹气呼呼地说:“这么冷的天,也不怕鸟在外面冻死。”遂打开阳台窗户,鸟笼挂得很高,她够不着,遂站在阳台边的椅子上,正伸手提鸟笼,身体被猛力推出窗外,赵亚茹抓住窗户外的晾衣杆挣扎几秒,赵健扒拉开了她的手。
  赵亚茹跌落在6楼飘窗外的空调铁架子上,头部被猛烈撞击,晕了过去。过了个把小时,她稍许清醒,从衣袋里拿出手机,打电话告诉李志,自己不小心从阳台上摔了下来。李志迅速开车赶到,叫开门把妻子送到了医院。
  在急诊室,李志问:“出了这样的事,赵健怎么没动静呢?”赵亚茹含含糊糊说:“他……在房间睡着了吧。”李志立即拨通赵健的电话,显示关机。赵亚茹惊慌失措说:“你赶快通知姐姐,让她小心点。”李志连续拨打赵亚芳的电话,又联系周林,均无人接听。赵亚茹放声大哭:“姐姐,你千万不能有事啊!”她向丈夫承认,是赵健把自己推下楼的。李志闻听,当即要报警,赵亚芳拦住说:“你赶紧到姐姐家里去看看。”
  在赵亚芳家门口,李志又是敲门又是喊连襟和侄儿的名字,听不到回应。于是,他又赶到赵健住的出租屋,敲开门后,赵健双手搁在身后,气势汹汹地问:“这么晚了,来干什么?”李志假装若无其事:“你二姐摔下楼受伤了,知道吗?”
  赵健神色非常镇静:“她来拿鸟时,我到卫生间洗澡了。”李志侧过身体看了看,赵健背在身后的手上正拿着一把刀,遂慌忙让赵健到医院看看姐姐,立刻走人。
  大姐一家是不是遇害了?李志很担心,他果断报了警,赵健被警方带走。次日,警方找到了赵亚芳和周林,酒席散了后,他们一家三口回去休息了,睡得太沉,手机又都调成了静音,所以联系不上。
  赵健供述了把二姐赵亚茹推下楼的事实。赵亚芳的损伤程度为轻伤一级。经鉴定,赵健无精神类疾病,具有完全刑事责任能力。2020年5月,赵健犯故意杀人罪,被一审法院判处有期徒刑15年。赵健上诉提出量刑太重,2021年2月3日,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下达终审刑事裁定书,维持原判。
  编后:赵健自幼丧失父母,身世固然可怜。所幸还有两个姐姐呵护着他。赵亚芳、赵亚茹尚未成为人母时,对弟弟宠爱无度,也属情有可原。而赵健在成年后,应当懂事明理,积极进取,报答姐姐的养育之恩。但是,他习惯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沉溺于网络游戏不能自拔,宁愿躺在家里“啃姐”,也不自食其力,实在令人不齿。赵亚芳、赵亚茹送赵健去所谓的治疗网瘾的医院,是在不明真相的情形下,做出的无奈选择。期间,赵健虽然受到了极端的对待,却不该迁怒于两个姐姐,最终犯下故意杀人罪,可悲可恨!
  编辑/叶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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