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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老师在评阅学生作文时,常常感到无从下手,面对学生千奇百怪的书面表达,常常质问自己,学生这种表达没有错,为什么就是不好呢?这语言表达的神奇规律是什么呢?
目前,在书市上,《语言学概论》的教材有十几种版本,有邢福义、吴振国的《语言学概论》、桂诗春的《语言学概论》、李宇明的《理论语言学教程》、叶宝奎的《语言学概论》、岑运强的《语言学概论》、王德春的《语言学概论》、徐通锵的《基础语言学教程》,邢公畹的《语言学概要》、伍铁平的《普通语言学概要》,余志鸿、黄国营的《语言学概论》……
笔者将著名语言学家邢福义先生和其弟子吴振国教授主编的《语言学概论》(第二版)与他们8年前主编的第一版《语言学概论》以及国内其他版本的《语言学概论》进行了一番比较,发现第二版的《语言学概论》有如下几个特点:(一)丰富性。在专业知识介绍的广度上,涵盖了内部语言学和外部语言学11门主要分支学科以及语言学发展历史;在专业知识介绍的深度上,以学科为章,将专业知识细化深化了。(二)新颖性。在内容的取舍上,当代最前沿的学术研究成果在此书中都有比较详细的介绍;在全书的构架上,每章前面有学习提示,后面有参考文献;每节后面有思考练习,书后还附有术语索引和外国人名索引。(三)基础性。在内容的选择上,立足于介绍已经成为语言学界共识的语言学专业知识;在语言的表述上,力求简洁明了。
一.丰富性
笔者特意将此书与国内其他版本的《语言学概论》进行了一番比较,在专业知识介绍的广度上,发现在国内的同类教材中,对内部语言学和外部语言学11门主要分支学科以及语言学发展历史进行系统介绍的,还只有这一本。
这本教材共分八章,除了第一章“语言和语言学”详细而又简明地介绍了语言的性质和范围、语言的结构、语言的功能、语言学及其发展,其余七章系统地介绍了语音学、语义学、语法学、文字学、语用学、历史语言学和综合性语言学(包括心理语言学、认知语言学、社会语言学、文化语言学和应用语言学)各个分支学科的主要内容。此书的内容极其丰富,涵盖面特别广,涉及到理论语言学、语言哲学、西方语言学理论及其流派、西方语言学理论在中国的应用、模糊语义学、音系学、普通语言学、现代语言学、汉语语义学、汉语语法学、中国文字学、计算语言学、当代语用学、汉语语用学、历史语言学、心理语言学、认知语言学、神经语言学、社会语言学、文化语言学和应用语言学等几十种语言学学科知识。
第一章“语言和语言学”的第四节“语言学及其发展”,在讲到古代语言学、近代语言学、现代语言学和当代语言学时,编者详细而简明地介绍了西方语言学理论及其流派,重点介绍了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的结构主义语言学、美国语言学家乔姆斯基的转化生成语言学和英国语言学家韩礼德的功能语言学的理论及其流派。
第三章“语义学”的第一节关于“语义是什么”,就涉及到语言哲学的内容,编者选取了几种影响最大、最有代表性的意义理论,指称论(即词语的意义就是词语所指称对象)、观念论(即词语的意义就是词语所表示的观念)、用法论(即词语的意义就是词语的用法)进行了介绍。
第六章的“语用学”,就是西方语言学理论在中国的应用的一个典型,书中介绍了西方语用学的一些理论(包括语言环境理论、语用原则理论、言语行为理论、话语结构理论和信息结构理论)来研究汉语语言运用的实际问题。
在专业知识介绍的深度上,此书不同于国内其他版本的《语言学概论》,在宏观上,这本书章节的安排是以学科为章,突出了语言学的分支学科和交叉学科的学科性,将专业知识细化深化,这在同类教材中也是仅见的。
这本教材将语言内部各个子系统(语音、语义、语法、文字、语用、历史语言、心理语言、认知语言、文化语言和应用语言)都作为一种学科来进行详细地介绍,体现了这本教材的语言学专业知识的深度。
第三章“语义学”,编者就从“语义和语义学”、“义素分析”、“语义的聚合”、“语义的组合”, 纵向和横向地对语义的性质、类型、语义关系、语义的内部结构和组合规则、语义的形成和演变进行了全面的介绍。
在第四章里,编者详细地介绍了研究语言的结构规则的学科——语法学,研究语言怎样由较小的语言单位组合成较大的语言单位,即怎样由语素构成词,由词构成短语,由词或短语构成句子,由句子构成语段等,还特意分成三小节,对“词法”、“句法”、“超句法”进行单独详细地概述。词法研究词的结构和功能、词的形态变化和语法范畴。句法研究短语和句子的结构、功能以及句法变换。超句法研究语段(或称语篇、句群、篇章等)的结构,研究句子之间的语义关联、关联手段等。
二.新颖性
当今社会,随着科技的发展,特别是语言学与计算机科学等多门学科相互结合、相互渗透以后,语言学科不断产生新的研究领域、理论方法、研究课题和研究成果。
在内容的取舍上,此书紧扣时代的脉搏,尽可能多的吸取语言学的新成果,全面系统地反映语言学科的新面貌,认知语言学、配价语法、语言类型学、计算语言学等当代最前沿的学术研究成果在此书中都有比较详细的介绍。这些内容在其他同类教材中是很难看到的。
第二版在第一版的基础上,特意在综合性语言学这一章,延请北京师范大学李晋霞博士增写了“认知语言学”这一节。认知语言学是这几年在国内和国际语言学研究中影响比较大的一门力图通过认知和功能来解释语言现象的新兴的、跨领域的学科。此节详细而又清晰地介绍了认知语言学的兴起、认知语言学的语言观、认知语言学的主要内容,其中重点介绍了当今语言学界已成共识的象似性(包括距离相似原则、顺序相似原则、数量相似原则),语法化(包括语法化的定义、语法化研究的主要内容、语法化的机制),以及被认知语言学看成思维和认知方式的隐喻和转喻。
第一章“语言和语言学”的第四节,对当代语言学理论及其流派进行介绍时,编者还专门介绍了当代语言学中近年来比较盛行的,但从理论上又很难归入形式主义或功能主义学派的配价语法,不仅介绍了国外配价语法的产生和发展,同时也介绍了国内配价语法的引入和当今最新的研究现状。
第二章“语音学”的第一节,介绍了当前凭借实验仪器和实验手段,通过观察、测量等科学方法获取实验数据,进行语音的生理、物理和心理等多方面研究的综合性边缘学科——实验语音学和感知语音学。
第七章“历史语言学”的第三节,对亲属语言的介绍时,特意增加了语言类型学的内容,认为确定不同语言之间是否有亲属关系,主要依据语音对应关系、形态变化和基本语汇之间的相似性。文中还用拉丁语里的P音与英语里的f音对应比较,证明拉丁语和英语属同一语系。
第八章“综合语言学”的第四节,对机器应用语言学的介绍时,文中比较详细地介绍了语言信息处理的前沿知识,语料库建设和语言知识库。关于计算机对信息处理,同类的教材都只介绍语音处理、文字处理、词语处理,而此书还比较详细地介绍了语句处理(句法分析和语义分析)。
在全书的构架上,每章前面有学习提示,后面有参考文献;每节后面有思考练习;书后还附有术语索引和外国人名索引,极大地满足了自学者和考研者的需求。
为了适应自学者和相关专业本科生以及考研者的需求,编者在这本《语言学概论》里,每章前面都设有“学习提示”,说明每章的主要内容,学习重点、难点以及学习要达到的目标;每章后面都设有“思考练习”,针对每章的学习内容读者可以进行自我检测,其中练习题是可以在书中找到答案的,是读者对所学内容的知识性巩固;思考题是在书中找不到答案的,是引导读者进一步思考和研究的导向。编者在每章后面还附有参考文献,以便读者进一步深入研究。前面的“学习提示”是每章的宏观线索,后面的“思考练习”是每章的复习巩固。这样一前一后的安排便于读者在最短的时间里获得最高的学习效率。书后还附有术语索引和外国人名索引,书中的人名和术语可能在多处出现,但是编者所标注的页码则直接指向书中最详细的介绍处,使读者能结合上下文的语境更好地理解,极大地方便了读者查询,更好地发挥了类似于术语词典的功能。
三.基础性
此书的确称得上是“专业知识大众化”的典范。在内容的选择上,立足于介绍基础性的,已经得到社会认可,成为语言学界共识的语言学专业知识,对于比较艰深的、分歧比较大的不易理解也不易讲清的知识点进行了舍弃。
在“认知语言学”这一节,认知语言学的研究范围较广,涉及象似性、语法化、隐喻和转喻、主观性和主观化、意象图式和认知图式、典型范畴和基本层次范畴等内容,但书中只重点介绍了已经成为语言学界共识的象似性、语法化、隐喻和转喻。对于尚存争议的内容进行了舍弃。
在对应用语言学的两个主要分支(人际应用语言学和机器应用语言学)的介绍时,人际语言学主要包括语言教学和语言规划,还包括语言调查、辞书编纂、翻译学、地名学、人名学和术语学等,但此书中就只介绍了基础性的、容易理解和接受的语言教学和语言规划。在对机器应用语言学的介绍时,只介绍了当前计算语言学发展的前沿——语句处理中的句法分析和语义分析,对于目前尚处于初步摸索阶段的语篇分析和语用分析,如代词的所指、成分的省略,以及歧义的消除等就没有介绍。
在语言的表述上,力求简洁明了。对语言学的术语,用简明准确的语言来下定义,方便读者记忆;对知识点的介绍,用明白平实的语言将深奥抽象的专业知识简明化,方便读者理解。
第四章第四节对“语段”的定义:语段是由语义上相互联系的若干句子,围绕一个语义中心组织起来的句子的组合,又称句群、句组、句段、语篇、篇章、超句体等。编者就用一句简单明了的话,将语段四个基本特征(语段的构成成分、语段的语义关联、语段的语义中心和语段的层次性)准确地概括出来了。思路清晰,表述简练,语言明白,便于读者边理解边记忆。
第六章第二节对“背景语境”这个知识点进行介绍时,(书中第194页第20行)
中国文化以谦虚为美德,西方文化则不全然,因此中国人和西方人对待别人的恭维和赞许的反应不大一样。中国人总是对别人的赞许表示否定,以示自己的谦虚;而西方人往往采取“笑纳”的方式,并感谢对方,以示友好。又如中国人对称谓方式特别讲究,特别是对有较高身份地位的人,往往要在称呼中显示对方的身份地位,如某某局长/书记/教授/老师/叔叔/伯伯等,一般不直呼其名;而西方人一般不在称呼语中显示对方的身份地位,往往直呼其名或使用某某先生/小姐/女士等通称形式。
背景语境是指在人们记忆中贮存着的关于整个世界的百科知识,尤其指一定社会文化背景下的文化规范、文化心态、行为准则、交际规则、语言禁忌等。对于这个较难理解的知识点,编者通过两个熟悉的日常生活语言现象,用平实明白的语言进行了有效的诠释,让读者一看就明白,一想就通。
总之,此书内容丰富,涵盖面广,信息量大,时代感强,不仅适合作为相关专业“语言学概论”课程的教材,而且也非常适合语言学爱好者自学和相关专业学生考研使用。相关专业的本科生甚至硕士生,可以通过阅读这本教材,对语言学知识体系的把握更系统,对语言学前沿知识的理解更准确;语言学爱好者以及中学语文教师,可以通过阅读这本教材,在最短的时间里了解最多的、最新的语言学专业知识。
参考文献:
1.邢福义,吴振国主编:《语言学概论》(第一版),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2.邢福义,吴振国主编:《语言学概论》(第二版),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3.桂诗春主编:《语言学概论》,上海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
4.李宇明主编:《语言学概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
5.李宇明主编:《理论语言学教程》,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6.叶宝奎:《语言学概论》,厦门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7.岑运强主编:《语言学概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
8.王德春:《语言学概论》,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
9.余志鸿,黄国营主编:《语言学概论》,山西高校联合出版社1994年版。
10.伍铁平主编:《普通语言学概要》,高等教育出版社1993年版。
11.邢公畹主编:《语言学概要》,语文出版社1992年版。
12.叶蜚声,徐通锵:《语言学纲要》,北京大学出版社1981年版。
13.徐通锵:《基础语言学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邓天玉,华中师范大学语言与语言教育研究中心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汉语语法学的研究。本文编校:秦晓燕
目前,在书市上,《语言学概论》的教材有十几种版本,有邢福义、吴振国的《语言学概论》、桂诗春的《语言学概论》、李宇明的《理论语言学教程》、叶宝奎的《语言学概论》、岑运强的《语言学概论》、王德春的《语言学概论》、徐通锵的《基础语言学教程》,邢公畹的《语言学概要》、伍铁平的《普通语言学概要》,余志鸿、黄国营的《语言学概论》……
笔者将著名语言学家邢福义先生和其弟子吴振国教授主编的《语言学概论》(第二版)与他们8年前主编的第一版《语言学概论》以及国内其他版本的《语言学概论》进行了一番比较,发现第二版的《语言学概论》有如下几个特点:(一)丰富性。在专业知识介绍的广度上,涵盖了内部语言学和外部语言学11门主要分支学科以及语言学发展历史;在专业知识介绍的深度上,以学科为章,将专业知识细化深化了。(二)新颖性。在内容的取舍上,当代最前沿的学术研究成果在此书中都有比较详细的介绍;在全书的构架上,每章前面有学习提示,后面有参考文献;每节后面有思考练习,书后还附有术语索引和外国人名索引。(三)基础性。在内容的选择上,立足于介绍已经成为语言学界共识的语言学专业知识;在语言的表述上,力求简洁明了。
一.丰富性
笔者特意将此书与国内其他版本的《语言学概论》进行了一番比较,在专业知识介绍的广度上,发现在国内的同类教材中,对内部语言学和外部语言学11门主要分支学科以及语言学发展历史进行系统介绍的,还只有这一本。
这本教材共分八章,除了第一章“语言和语言学”详细而又简明地介绍了语言的性质和范围、语言的结构、语言的功能、语言学及其发展,其余七章系统地介绍了语音学、语义学、语法学、文字学、语用学、历史语言学和综合性语言学(包括心理语言学、认知语言学、社会语言学、文化语言学和应用语言学)各个分支学科的主要内容。此书的内容极其丰富,涵盖面特别广,涉及到理论语言学、语言哲学、西方语言学理论及其流派、西方语言学理论在中国的应用、模糊语义学、音系学、普通语言学、现代语言学、汉语语义学、汉语语法学、中国文字学、计算语言学、当代语用学、汉语语用学、历史语言学、心理语言学、认知语言学、神经语言学、社会语言学、文化语言学和应用语言学等几十种语言学学科知识。
第一章“语言和语言学”的第四节“语言学及其发展”,在讲到古代语言学、近代语言学、现代语言学和当代语言学时,编者详细而简明地介绍了西方语言学理论及其流派,重点介绍了瑞士语言学家索绪尔的结构主义语言学、美国语言学家乔姆斯基的转化生成语言学和英国语言学家韩礼德的功能语言学的理论及其流派。
第三章“语义学”的第一节关于“语义是什么”,就涉及到语言哲学的内容,编者选取了几种影响最大、最有代表性的意义理论,指称论(即词语的意义就是词语所指称对象)、观念论(即词语的意义就是词语所表示的观念)、用法论(即词语的意义就是词语的用法)进行了介绍。
第六章的“语用学”,就是西方语言学理论在中国的应用的一个典型,书中介绍了西方语用学的一些理论(包括语言环境理论、语用原则理论、言语行为理论、话语结构理论和信息结构理论)来研究汉语语言运用的实际问题。
在专业知识介绍的深度上,此书不同于国内其他版本的《语言学概论》,在宏观上,这本书章节的安排是以学科为章,突出了语言学的分支学科和交叉学科的学科性,将专业知识细化深化,这在同类教材中也是仅见的。
这本教材将语言内部各个子系统(语音、语义、语法、文字、语用、历史语言、心理语言、认知语言、文化语言和应用语言)都作为一种学科来进行详细地介绍,体现了这本教材的语言学专业知识的深度。
第三章“语义学”,编者就从“语义和语义学”、“义素分析”、“语义的聚合”、“语义的组合”, 纵向和横向地对语义的性质、类型、语义关系、语义的内部结构和组合规则、语义的形成和演变进行了全面的介绍。
在第四章里,编者详细地介绍了研究语言的结构规则的学科——语法学,研究语言怎样由较小的语言单位组合成较大的语言单位,即怎样由语素构成词,由词构成短语,由词或短语构成句子,由句子构成语段等,还特意分成三小节,对“词法”、“句法”、“超句法”进行单独详细地概述。词法研究词的结构和功能、词的形态变化和语法范畴。句法研究短语和句子的结构、功能以及句法变换。超句法研究语段(或称语篇、句群、篇章等)的结构,研究句子之间的语义关联、关联手段等。
二.新颖性
当今社会,随着科技的发展,特别是语言学与计算机科学等多门学科相互结合、相互渗透以后,语言学科不断产生新的研究领域、理论方法、研究课题和研究成果。
在内容的取舍上,此书紧扣时代的脉搏,尽可能多的吸取语言学的新成果,全面系统地反映语言学科的新面貌,认知语言学、配价语法、语言类型学、计算语言学等当代最前沿的学术研究成果在此书中都有比较详细的介绍。这些内容在其他同类教材中是很难看到的。
第二版在第一版的基础上,特意在综合性语言学这一章,延请北京师范大学李晋霞博士增写了“认知语言学”这一节。认知语言学是这几年在国内和国际语言学研究中影响比较大的一门力图通过认知和功能来解释语言现象的新兴的、跨领域的学科。此节详细而又清晰地介绍了认知语言学的兴起、认知语言学的语言观、认知语言学的主要内容,其中重点介绍了当今语言学界已成共识的象似性(包括距离相似原则、顺序相似原则、数量相似原则),语法化(包括语法化的定义、语法化研究的主要内容、语法化的机制),以及被认知语言学看成思维和认知方式的隐喻和转喻。
第一章“语言和语言学”的第四节,对当代语言学理论及其流派进行介绍时,编者还专门介绍了当代语言学中近年来比较盛行的,但从理论上又很难归入形式主义或功能主义学派的配价语法,不仅介绍了国外配价语法的产生和发展,同时也介绍了国内配价语法的引入和当今最新的研究现状。
第二章“语音学”的第一节,介绍了当前凭借实验仪器和实验手段,通过观察、测量等科学方法获取实验数据,进行语音的生理、物理和心理等多方面研究的综合性边缘学科——实验语音学和感知语音学。
第七章“历史语言学”的第三节,对亲属语言的介绍时,特意增加了语言类型学的内容,认为确定不同语言之间是否有亲属关系,主要依据语音对应关系、形态变化和基本语汇之间的相似性。文中还用拉丁语里的P音与英语里的f音对应比较,证明拉丁语和英语属同一语系。
第八章“综合语言学”的第四节,对机器应用语言学的介绍时,文中比较详细地介绍了语言信息处理的前沿知识,语料库建设和语言知识库。关于计算机对信息处理,同类的教材都只介绍语音处理、文字处理、词语处理,而此书还比较详细地介绍了语句处理(句法分析和语义分析)。
在全书的构架上,每章前面有学习提示,后面有参考文献;每节后面有思考练习;书后还附有术语索引和外国人名索引,极大地满足了自学者和考研者的需求。
为了适应自学者和相关专业本科生以及考研者的需求,编者在这本《语言学概论》里,每章前面都设有“学习提示”,说明每章的主要内容,学习重点、难点以及学习要达到的目标;每章后面都设有“思考练习”,针对每章的学习内容读者可以进行自我检测,其中练习题是可以在书中找到答案的,是读者对所学内容的知识性巩固;思考题是在书中找不到答案的,是引导读者进一步思考和研究的导向。编者在每章后面还附有参考文献,以便读者进一步深入研究。前面的“学习提示”是每章的宏观线索,后面的“思考练习”是每章的复习巩固。这样一前一后的安排便于读者在最短的时间里获得最高的学习效率。书后还附有术语索引和外国人名索引,书中的人名和术语可能在多处出现,但是编者所标注的页码则直接指向书中最详细的介绍处,使读者能结合上下文的语境更好地理解,极大地方便了读者查询,更好地发挥了类似于术语词典的功能。
三.基础性
此书的确称得上是“专业知识大众化”的典范。在内容的选择上,立足于介绍基础性的,已经得到社会认可,成为语言学界共识的语言学专业知识,对于比较艰深的、分歧比较大的不易理解也不易讲清的知识点进行了舍弃。
在“认知语言学”这一节,认知语言学的研究范围较广,涉及象似性、语法化、隐喻和转喻、主观性和主观化、意象图式和认知图式、典型范畴和基本层次范畴等内容,但书中只重点介绍了已经成为语言学界共识的象似性、语法化、隐喻和转喻。对于尚存争议的内容进行了舍弃。
在对应用语言学的两个主要分支(人际应用语言学和机器应用语言学)的介绍时,人际语言学主要包括语言教学和语言规划,还包括语言调查、辞书编纂、翻译学、地名学、人名学和术语学等,但此书中就只介绍了基础性的、容易理解和接受的语言教学和语言规划。在对机器应用语言学的介绍时,只介绍了当前计算语言学发展的前沿——语句处理中的句法分析和语义分析,对于目前尚处于初步摸索阶段的语篇分析和语用分析,如代词的所指、成分的省略,以及歧义的消除等就没有介绍。
在语言的表述上,力求简洁明了。对语言学的术语,用简明准确的语言来下定义,方便读者记忆;对知识点的介绍,用明白平实的语言将深奥抽象的专业知识简明化,方便读者理解。
第四章第四节对“语段”的定义:语段是由语义上相互联系的若干句子,围绕一个语义中心组织起来的句子的组合,又称句群、句组、句段、语篇、篇章、超句体等。编者就用一句简单明了的话,将语段四个基本特征(语段的构成成分、语段的语义关联、语段的语义中心和语段的层次性)准确地概括出来了。思路清晰,表述简练,语言明白,便于读者边理解边记忆。
第六章第二节对“背景语境”这个知识点进行介绍时,(书中第194页第20行)
中国文化以谦虚为美德,西方文化则不全然,因此中国人和西方人对待别人的恭维和赞许的反应不大一样。中国人总是对别人的赞许表示否定,以示自己的谦虚;而西方人往往采取“笑纳”的方式,并感谢对方,以示友好。又如中国人对称谓方式特别讲究,特别是对有较高身份地位的人,往往要在称呼中显示对方的身份地位,如某某局长/书记/教授/老师/叔叔/伯伯等,一般不直呼其名;而西方人一般不在称呼语中显示对方的身份地位,往往直呼其名或使用某某先生/小姐/女士等通称形式。
背景语境是指在人们记忆中贮存着的关于整个世界的百科知识,尤其指一定社会文化背景下的文化规范、文化心态、行为准则、交际规则、语言禁忌等。对于这个较难理解的知识点,编者通过两个熟悉的日常生活语言现象,用平实明白的语言进行了有效的诠释,让读者一看就明白,一想就通。
总之,此书内容丰富,涵盖面广,信息量大,时代感强,不仅适合作为相关专业“语言学概论”课程的教材,而且也非常适合语言学爱好者自学和相关专业学生考研使用。相关专业的本科生甚至硕士生,可以通过阅读这本教材,对语言学知识体系的把握更系统,对语言学前沿知识的理解更准确;语言学爱好者以及中学语文教师,可以通过阅读这本教材,在最短的时间里了解最多的、最新的语言学专业知识。
参考文献:
1.邢福义,吴振国主编:《语言学概论》(第一版),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2.邢福义,吴振国主编:《语言学概论》(第二版),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
3.桂诗春主编:《语言学概论》,上海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
4.李宇明主编:《语言学概论》,高等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
5.李宇明主编:《理论语言学教程》,华中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
6.叶宝奎:《语言学概论》,厦门大学出版社2002年版。
7.岑运强主编:《语言学概论》,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
8.王德春:《语言学概论》,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
9.余志鸿,黄国营主编:《语言学概论》,山西高校联合出版社1994年版。
10.伍铁平主编:《普通语言学概要》,高等教育出版社1993年版。
11.邢公畹主编:《语言学概要》,语文出版社1992年版。
12.叶蜚声,徐通锵:《语言学纲要》,北京大学出版社1981年版。
13.徐通锵:《基础语言学教程》,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
邓天玉,华中师范大学语言与语言教育研究中心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汉语语法学的研究。本文编校:秦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