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摘 要】本文以邯郸市博物馆志愿者队伍建设为例，探讨了中小博物馆开展志愿者活动的重要意义，并从志愿者的招募、培训及发挥的作用等三个方面的工作实践，为中小博物馆的志愿者队伍建设提供了参考样本。
【关键词】中小博物馆；志愿者；队伍建设
在博物馆工作中引进志愿者服务，可以更好地架起社会大众与博物馆之间的沟通桥梁，更好地促进博物馆自身的社会化。但我们遗憾地看到，我国的博物馆志愿者活动还处在初始阶段，尤其是大多数中小博物馆（主要指地级以下的博物馆），不仅志愿者活动还没有开始起步，而且从思想上对开展志愿者活动的重要意义还缺乏应有的认识。积极开展志愿者活动，认真搞好志愿者队伍建设，充分发挥志愿者的重要作用，是中小博物馆与社会沟通的一条重要途径，也是更好地服务社会、关注民生的实际需要。而一个博物馆是否真正实现了向社会的开放，是否真正实现了与社会的互通，从一定意义上说，要看它的志愿者队伍是否真正建立起来并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诚然，在志愿者队伍建设的过程中，中小博物馆与大型博物馆相比存在着一定的差距。省会以上的城市其人文地理条件比较优越，高等院校、文化艺术机构、各种类型的博物馆以及学术团体等较多，城市人口的综合素质也相对较高，这些都是开展志愿者工作的有利和优越条件。而绝大多数中小博物馆都处在地级以下城市，无论从所处的地理位置和人文环境，还是人口的综合素质及民众的文化自觉程度，都与大的城市有着一定的差距，开展志愿者活动也会遇到一些实际的困难。同时，随着免费开放的深入发展，中小博物馆开展志愿者活动及队伍建设势在必行，这是中小博物馆迅速走向社会、服务民生的一条便捷通道。所以，克服困难，积极推进志愿者队伍建设，在中小博物馆在就显得十分重要和非常必要。
目前，多数中小博物馆的人员编制不足，直接影响了博物馆服务水平的提升，这在一定程度上制约着博物馆职能的发挥。拿邯郸市博物馆来说，在2000年完成改造扩建工程以后，不仅布置了《赵文化》等五大专题陈列（总面积近6000平方米），还安装了安防、消防监控系统以及高低压变配电设施，急需大量增加人员才能保证运转。但是我馆的人员编制还是上世纪80年代定的39人，在岗职工也仅有34人，而实际需要近百人左右，缺编非常严重。为此，借鉴其它博物馆的经验，我们在开展志愿者活动方面进行了大胆的探索。本文对这些工作实践进行梳理和总结，并就一些问题进行探讨，以期引起相关专家、学者对中小博物馆志愿者队伍建设的关注。
首先，要认真做好志愿者的招募工作，这是志愿者队伍建设的前提。
根据实际工作的需要，我们把志愿者分成长期服务和定期服务两部分，面向社会公开招募，通过申请报名、审查、面试等程序完成志愿者的招聘工作。
在招募时，主要面向三个方面：一是来自于社会各个行业的长期服务的志愿者。这一部分人群是博物馆志愿者的核心部分，年龄一般在23岁至65岁之间，以退休的干部、教师、技术工人等居多。他们热爱博物馆事业，愿意为博物馆工作，希望通过做博物馆志愿者来展示自己，锻炼工作能力，谋求增长知识和奉献社会的平台，用自己的爱心回报社会，宣传邯郸悠久的历史文化。这一部分志愿者人数比较多，常年在馆内进行服务的有近60人，遍及博物馆的多个工作岗位，有效地保证了博物馆的正常运行。馆里每月会付给他们一定的报酬，作为他们的生活补助。二是中小学历史教师中的志愿者。博物馆是学校教育的第二课堂，我馆紧紧抓住这个切入点，与市教育局联合，将志愿者招募启事下发到市内及所辖县区的各中小学校。对于有志于博物馆志愿者工作的历史教师，博物馆为他们举办文博专业知识培训，这些教师则利用在校授课和寒暑假时间，就掌握的文博知识为中小学生提供咨询服务，使孩子们通过老师的讲解，不出校门就可了解博物馆文化，在了解博物馆知识的过程中拓宽了视野。三是大专院校学生及中小学生志愿者。高校学生是一群精力充沛而又有较高文化知识水平的年轻群体，能够在博物馆相关知识领域和志愿工作岗位充分发挥他们的特长。这部分志愿者的招募由专人与学校学生会联系，在校内进行招募活动。邯郸市博物馆还连续六年举办了暑期“小小志愿者”招聘活动，深受广大中小学生家长的欢迎，每期学员人数多达200余人，遍布市内各个中小学校，成为每年志愿者招聘工作中的亮点和品牌。
其次，要认真做好志愿者上岗前的培训工作，这是加强志愿者队伍建设的重要一环。
博物馆是特殊的科学研究与教育机构，又是从事公共服务的公益性机构，担负着一定行政区域内国家可移动文化遗产的保护、研究、展示的重要职责，因此，各个业务部门都有比较严格的工作规范，对业务人员都有严格的上岗要求。而博物馆招聘的志愿者来自不同的行业，而且在年龄、受教育程度、生活背景与环境等方面有着很大的差别，绝大多数志愿者过去没有从事过博物馆工作，甚至对博物馆一无所知，多是抱着热爱文博事业，愿意为社会多做奉献的热情加入进来的。为了更好地开展志愿者活动，做好博物馆的社会服务工作，就必须对招募的志愿者开展上岗前的专业知识培训，以使他们系统地了解其工作内容和服务规范，更好地实施自己的志愿服务。
对招募的志愿者，邯郸市博物馆首先根据其服务的岗位特点进行系统培训，培训的内容包括邯郸市博物馆发展概况、文物法规、博物馆学知识、馆内展陈内容、博物馆安防工作、讲解技巧、接待礼仪、观众心理学等多个方面。根据志愿者从事岗位的工作性质、服务内容及操作方法等，在培训中做到联系实际，有的放矢，学以致用。主要采用了以下三种方法：一是循序渐进法。针对来自社会各行业的长期志愿者，由博物馆各部室根据岗位要求安排培训内容，采用传统授课方式，由各部室主任分别授课并解难答疑。每项内容授课时间为一至两天。比如宣教部的岗位培训，由本馆的专业讲解员对讲解发音技巧及讲解礼仪进行辅导，而讲解内容的培训就打破了传统的培训方法，让讲解员从认识博物馆出发，遇到问题大家共同讨论，通过自己认识、自己总结、自己组稿的方法，进入循序渐进的讲解状态，这样不但减少了初学者的生涩感，而且打破了“传、帮、带”出现的模仿现象，也避免了讲解员经过培训后上岗讲的全是一个模子的尴尬现象。另外，我们鼓励志愿者讲解员开展观众调查，促使他们很好地与观众进行沟通。二是突击培训法。主要针对教师和在校大中小学生志愿者，通过突击培训，使这部分志愿者能够很快掌握开展志愿服务的技能。一般在寒暑假集中几天短期授课，授课内容涉及博物馆社会教育、陈列讲解、礼仪等方面。三是按需培训法。由志愿者所服务的岗位和他们自身的特点，各部室按本岗位需求对志愿者进行有针对性的培训，比如安防设备维修、文档管理、财务出纳等岗位，并随时为志愿者提供耐心的指导，帮助他们适应新的环境。 通过上岗前的培训，志愿者认识到，博物馆在城市文化发展中具有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自己所从事的志愿服务在博物馆与观众之间起着桥梁和纽带作用，通过自己的服务，可使更多的人了解博物馆的功能与职能，从而亲近博物馆，走进博物馆，并使博物馆打破传统的框架模式，为博物馆创建和拓展出更加广阔的空间。
再次，要充分发挥博物馆志愿者的积极作用，进一步提高博物馆的服务水平，这是加强志愿者队伍建设的最终目标。
如果说岗前培训是保证博物馆志愿者工作质量的基础和前提的话，那么，进一步加强志愿者的沟通、考核、管理，则是关系到博物馆志愿者工作秩序和工作成效的关键。目前，邯郸市博物馆的志愿者在展厅进行咨询、展览讲解、安防值班、水电暖设备维修以及办公室文档、财务出纳等各个工作岗位上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就拿宣教工作志愿者活动来说：一是在讲解工作岗位上，已经形成了一支志愿者讲解队伍（5人），在对外宣传讲解中受到了各界观众的赞扬，创造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几年来，志愿讲解的受众计有数万人次，不仅拉近了博物馆与社会公众之间的距离，还进一步增强了博物馆与观众之间的亲和力，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实现了志愿者的社会价值。二是在进行观众调查工作中发挥了很好的作用。我馆实行免费开放以来，为了进一步改进博物馆的服务水平，深入了解广大观众对博物馆的要求，根据志愿者接触社会公众层面广的自身优势，开展了观众调查活动：一方面广泛搜集和反馈公众的诉求及建议，向外拓展宣教工作业务；另一方面还可以掌握民间文物征集、收藏情况的信息，同时文化遗产的保护与遭到破坏等方面的情况也能及时得到信息反馈。2012年进行的观众调查中，共发放3000份调查问卷，其中1000份问卷由馆内长期志愿者针对来馆参观的零散观众发放，另外2000份问卷在“大篷车”博物馆送流动展览下乡时，通过所到学校的老师和学生、社区民众和部队官兵完成。根据问卷中反映的观众需求，我们及时对宣教工作进行了相应的调整，如：制作内容贴近学生的流动展览进区县的乡村中小学校，开展以博物馆为主题的中小学生征文活动，与当地高校联合举办展览讲座，等等。三是在“大篷车”流动展览中发挥了积极作用。近几年，邯郸市博物馆组织“大篷车”博物馆，送流动展览下乡村，到学校，进社区，走厂矿，进部队，志愿者的足迹随着流动展览遍及乡村学校，所到之处受到人们的普遍赞扬和各级领导的认可。一直以来，他们践行志愿者精神，担当历史使命，在传承邯郸历史文化，进一步提升博物馆的服务水平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几年来，邯郸市博物馆始终把志愿者视为员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为他们的生活、学习和工作提供必要条件的同时，加强岗位考察、考勤管理，对他们严格要求、严格管理，将志愿者的出勤率、到岗的稳定性和工作实绩作为年终考核的依据，对工作优秀者予以奖励，并颁发先进志愿者证书。
邯郸市博物馆的多年实践，为中小博物馆志愿者队伍建设积累了更多的宝贵经验。中小博物馆应该把志愿者队伍建设作为工作创新的一个突破口，对博物馆服务水平的提高乃至博物馆事业的发展具有十分重要而深远的意义：一是可以弥补中小博物馆编制不足的问题，通过广泛吸纳各方面的志愿者，并且建立、健全志愿者的正常运营机制，可以保证各项工作的顺利进行。二是由志愿者铺成的博物馆和社会公众之间的桥梁，是观众走进博物馆的便捷途径。以往的博物馆在大众眼中是高高在上的艺术殿堂，让人望而却步，实行免费开放后，虽然大门敞开，但还是不能完全走进人们的生活中。而志愿者来自各个阶层，各个行业，通过志愿服务所产生的亲和力、影响力，拉近了观众与博物馆之间的距离。三是志愿者无私奉献于社会，服务于大众，他们崇高的价值取向，体现了高尚的人文精神与道德情操，这在很大程度上成为博物馆形象的一张最大、最亮的名片，有助于博物馆形象的提升。四是志愿者在各岗位各尽所能，作为博物馆的一种新生力量，必将促进博物馆内部运行机制的调整与改革。五是随着社会志愿者自身需求的增加，志愿者已经成为博物馆的重要人力资源，涉及到博物馆的多个工作领域，完全可以和博物馆专业人士一样，参与到文物陈列、展品研究等更加专业化的工作领域中来，有效地推动博物馆运行机制的改革和整个事业的发展与创新。
综上所述，中小博物馆的志愿者队伍建设，无论对社会还是对博物馆，都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虽然在发展过程中还存在诸多的问题，但作为一项积极有益的社会活动，它是提高社会公众的博物馆意识和人文素质，改善社会风气，建立温馨和谐的人际关系最有效的一种措施。开展博物馆志愿者活动，不仅能够提升博物馆的社会服务性，也可在社会大众的各个层面扩大影响，把博物馆现有的资源和广阔的服务紧密结合起来，促使社会公众积极参与构建社会道德体系的建设，培育人们的文化自觉，从而促进城市的文化发展。
〔责任编辑：成彩虹〕
【关键词】中小博物馆；志愿者；队伍建设
在博物馆工作中引进志愿者服务，可以更好地架起社会大众与博物馆之间的沟通桥梁，更好地促进博物馆自身的社会化。但我们遗憾地看到，我国的博物馆志愿者活动还处在初始阶段，尤其是大多数中小博物馆（主要指地级以下的博物馆），不仅志愿者活动还没有开始起步，而且从思想上对开展志愿者活动的重要意义还缺乏应有的认识。积极开展志愿者活动，认真搞好志愿者队伍建设，充分发挥志愿者的重要作用，是中小博物馆与社会沟通的一条重要途径，也是更好地服务社会、关注民生的实际需要。而一个博物馆是否真正实现了向社会的开放，是否真正实现了与社会的互通，从一定意义上说，要看它的志愿者队伍是否真正建立起来并发挥了积极的作用。
诚然，在志愿者队伍建设的过程中，中小博物馆与大型博物馆相比存在着一定的差距。省会以上的城市其人文地理条件比较优越，高等院校、文化艺术机构、各种类型的博物馆以及学术团体等较多，城市人口的综合素质也相对较高，这些都是开展志愿者工作的有利和优越条件。而绝大多数中小博物馆都处在地级以下城市，无论从所处的地理位置和人文环境，还是人口的综合素质及民众的文化自觉程度，都与大的城市有着一定的差距，开展志愿者活动也会遇到一些实际的困难。同时，随着免费开放的深入发展，中小博物馆开展志愿者活动及队伍建设势在必行，这是中小博物馆迅速走向社会、服务民生的一条便捷通道。所以，克服困难，积极推进志愿者队伍建设，在中小博物馆在就显得十分重要和非常必要。
目前，多数中小博物馆的人员编制不足，直接影响了博物馆服务水平的提升，这在一定程度上制约着博物馆职能的发挥。拿邯郸市博物馆来说，在2000年完成改造扩建工程以后，不仅布置了《赵文化》等五大专题陈列（总面积近6000平方米），还安装了安防、消防监控系统以及高低压变配电设施，急需大量增加人员才能保证运转。但是我馆的人员编制还是上世纪80年代定的39人，在岗职工也仅有34人，而实际需要近百人左右，缺编非常严重。为此，借鉴其它博物馆的经验，我们在开展志愿者活动方面进行了大胆的探索。本文对这些工作实践进行梳理和总结，并就一些问题进行探讨，以期引起相关专家、学者对中小博物馆志愿者队伍建设的关注。
首先，要认真做好志愿者的招募工作，这是志愿者队伍建设的前提。
根据实际工作的需要，我们把志愿者分成长期服务和定期服务两部分，面向社会公开招募，通过申请报名、审查、面试等程序完成志愿者的招聘工作。
在招募时，主要面向三个方面：一是来自于社会各个行业的长期服务的志愿者。这一部分人群是博物馆志愿者的核心部分，年龄一般在23岁至65岁之间，以退休的干部、教师、技术工人等居多。他们热爱博物馆事业，愿意为博物馆工作，希望通过做博物馆志愿者来展示自己，锻炼工作能力，谋求增长知识和奉献社会的平台，用自己的爱心回报社会，宣传邯郸悠久的历史文化。这一部分志愿者人数比较多，常年在馆内进行服务的有近60人，遍及博物馆的多个工作岗位，有效地保证了博物馆的正常运行。馆里每月会付给他们一定的报酬，作为他们的生活补助。二是中小学历史教师中的志愿者。博物馆是学校教育的第二课堂，我馆紧紧抓住这个切入点，与市教育局联合，将志愿者招募启事下发到市内及所辖县区的各中小学校。对于有志于博物馆志愿者工作的历史教师，博物馆为他们举办文博专业知识培训，这些教师则利用在校授课和寒暑假时间，就掌握的文博知识为中小学生提供咨询服务，使孩子们通过老师的讲解，不出校门就可了解博物馆文化，在了解博物馆知识的过程中拓宽了视野。三是大专院校学生及中小学生志愿者。高校学生是一群精力充沛而又有较高文化知识水平的年轻群体，能够在博物馆相关知识领域和志愿工作岗位充分发挥他们的特长。这部分志愿者的招募由专人与学校学生会联系，在校内进行招募活动。邯郸市博物馆还连续六年举办了暑期“小小志愿者”招聘活动，深受广大中小学生家长的欢迎，每期学员人数多达200余人，遍布市内各个中小学校，成为每年志愿者招聘工作中的亮点和品牌。
其次，要认真做好志愿者上岗前的培训工作，这是加强志愿者队伍建设的重要一环。
博物馆是特殊的科学研究与教育机构，又是从事公共服务的公益性机构，担负着一定行政区域内国家可移动文化遗产的保护、研究、展示的重要职责，因此，各个业务部门都有比较严格的工作规范，对业务人员都有严格的上岗要求。而博物馆招聘的志愿者来自不同的行业，而且在年龄、受教育程度、生活背景与环境等方面有着很大的差别，绝大多数志愿者过去没有从事过博物馆工作，甚至对博物馆一无所知，多是抱着热爱文博事业，愿意为社会多做奉献的热情加入进来的。为了更好地开展志愿者活动，做好博物馆的社会服务工作，就必须对招募的志愿者开展上岗前的专业知识培训，以使他们系统地了解其工作内容和服务规范，更好地实施自己的志愿服务。
对招募的志愿者，邯郸市博物馆首先根据其服务的岗位特点进行系统培训，培训的内容包括邯郸市博物馆发展概况、文物法规、博物馆学知识、馆内展陈内容、博物馆安防工作、讲解技巧、接待礼仪、观众心理学等多个方面。根据志愿者从事岗位的工作性质、服务内容及操作方法等，在培训中做到联系实际，有的放矢，学以致用。主要采用了以下三种方法：一是循序渐进法。针对来自社会各行业的长期志愿者，由博物馆各部室根据岗位要求安排培训内容，采用传统授课方式，由各部室主任分别授课并解难答疑。每项内容授课时间为一至两天。比如宣教部的岗位培训，由本馆的专业讲解员对讲解发音技巧及讲解礼仪进行辅导，而讲解内容的培训就打破了传统的培训方法，让讲解员从认识博物馆出发，遇到问题大家共同讨论，通过自己认识、自己总结、自己组稿的方法，进入循序渐进的讲解状态，这样不但减少了初学者的生涩感，而且打破了“传、帮、带”出现的模仿现象，也避免了讲解员经过培训后上岗讲的全是一个模子的尴尬现象。另外，我们鼓励志愿者讲解员开展观众调查，促使他们很好地与观众进行沟通。二是突击培训法。主要针对教师和在校大中小学生志愿者，通过突击培训，使这部分志愿者能够很快掌握开展志愿服务的技能。一般在寒暑假集中几天短期授课，授课内容涉及博物馆社会教育、陈列讲解、礼仪等方面。三是按需培训法。由志愿者所服务的岗位和他们自身的特点，各部室按本岗位需求对志愿者进行有针对性的培训，比如安防设备维修、文档管理、财务出纳等岗位，并随时为志愿者提供耐心的指导，帮助他们适应新的环境。 通过上岗前的培训，志愿者认识到，博物馆在城市文化发展中具有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自己所从事的志愿服务在博物馆与观众之间起着桥梁和纽带作用，通过自己的服务，可使更多的人了解博物馆的功能与职能，从而亲近博物馆，走进博物馆，并使博物馆打破传统的框架模式，为博物馆创建和拓展出更加广阔的空间。
再次，要充分发挥博物馆志愿者的积极作用，进一步提高博物馆的服务水平，这是加强志愿者队伍建设的最终目标。
如果说岗前培训是保证博物馆志愿者工作质量的基础和前提的话，那么，进一步加强志愿者的沟通、考核、管理，则是关系到博物馆志愿者工作秩序和工作成效的关键。目前，邯郸市博物馆的志愿者在展厅进行咨询、展览讲解、安防值班、水电暖设备维修以及办公室文档、财务出纳等各个工作岗位上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就拿宣教工作志愿者活动来说：一是在讲解工作岗位上，已经形成了一支志愿者讲解队伍（5人），在对外宣传讲解中受到了各界观众的赞扬，创造了良好的社会效益。几年来，志愿讲解的受众计有数万人次，不仅拉近了博物馆与社会公众之间的距离，还进一步增强了博物馆与观众之间的亲和力，并且在这个过程中实现了志愿者的社会价值。二是在进行观众调查工作中发挥了很好的作用。我馆实行免费开放以来，为了进一步改进博物馆的服务水平，深入了解广大观众对博物馆的要求，根据志愿者接触社会公众层面广的自身优势，开展了观众调查活动：一方面广泛搜集和反馈公众的诉求及建议，向外拓展宣教工作业务；另一方面还可以掌握民间文物征集、收藏情况的信息，同时文化遗产的保护与遭到破坏等方面的情况也能及时得到信息反馈。2012年进行的观众调查中，共发放3000份调查问卷，其中1000份问卷由馆内长期志愿者针对来馆参观的零散观众发放，另外2000份问卷在“大篷车”博物馆送流动展览下乡时，通过所到学校的老师和学生、社区民众和部队官兵完成。根据问卷中反映的观众需求，我们及时对宣教工作进行了相应的调整，如：制作内容贴近学生的流动展览进区县的乡村中小学校，开展以博物馆为主题的中小学生征文活动，与当地高校联合举办展览讲座，等等。三是在“大篷车”流动展览中发挥了积极作用。近几年，邯郸市博物馆组织“大篷车”博物馆，送流动展览下乡村，到学校，进社区，走厂矿，进部队，志愿者的足迹随着流动展览遍及乡村学校，所到之处受到人们的普遍赞扬和各级领导的认可。一直以来，他们践行志愿者精神，担当历史使命，在传承邯郸历史文化，进一步提升博物馆的服务水平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几年来，邯郸市博物馆始终把志愿者视为员工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为他们的生活、学习和工作提供必要条件的同时，加强岗位考察、考勤管理，对他们严格要求、严格管理，将志愿者的出勤率、到岗的稳定性和工作实绩作为年终考核的依据，对工作优秀者予以奖励，并颁发先进志愿者证书。
邯郸市博物馆的多年实践，为中小博物馆志愿者队伍建设积累了更多的宝贵经验。中小博物馆应该把志愿者队伍建设作为工作创新的一个突破口，对博物馆服务水平的提高乃至博物馆事业的发展具有十分重要而深远的意义：一是可以弥补中小博物馆编制不足的问题，通过广泛吸纳各方面的志愿者，并且建立、健全志愿者的正常运营机制，可以保证各项工作的顺利进行。二是由志愿者铺成的博物馆和社会公众之间的桥梁，是观众走进博物馆的便捷途径。以往的博物馆在大众眼中是高高在上的艺术殿堂，让人望而却步，实行免费开放后，虽然大门敞开，但还是不能完全走进人们的生活中。而志愿者来自各个阶层，各个行业，通过志愿服务所产生的亲和力、影响力，拉近了观众与博物馆之间的距离。三是志愿者无私奉献于社会，服务于大众，他们崇高的价值取向，体现了高尚的人文精神与道德情操，这在很大程度上成为博物馆形象的一张最大、最亮的名片，有助于博物馆形象的提升。四是志愿者在各岗位各尽所能，作为博物馆的一种新生力量，必将促进博物馆内部运行机制的调整与改革。五是随着社会志愿者自身需求的增加，志愿者已经成为博物馆的重要人力资源，涉及到博物馆的多个工作领域，完全可以和博物馆专业人士一样，参与到文物陈列、展品研究等更加专业化的工作领域中来，有效地推动博物馆运行机制的改革和整个事业的发展与创新。
综上所述，中小博物馆的志愿者队伍建设，无论对社会还是对博物馆，都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虽然在发展过程中还存在诸多的问题，但作为一项积极有益的社会活动，它是提高社会公众的博物馆意识和人文素质，改善社会风气，建立温馨和谐的人际关系最有效的一种措施。开展博物馆志愿者活动，不仅能够提升博物馆的社会服务性，也可在社会大众的各个层面扩大影响，把博物馆现有的资源和广阔的服务紧密结合起来，促使社会公众积极参与构建社会道德体系的建设，培育人们的文化自觉，从而促进城市的文化发展。
〔责任编辑：成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