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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罗伯–格里耶作为“新小说派”的重要代表作家,他的非人化写实论在客观上表现出来的物化倾向已经背离了他的写作初衷———非人化写实本来是为了消解传统写实的本质主义规定及其意识形态性质,但在消解对象的同时,也为现实生活强行设置了一种本质主义的规定,解码的动机不免变成了编码的行为。我们在肯定与赞扬罗伯–格里耶的同时应对其非人化写实论颠覆意义与尴尬生态给予剖析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