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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法与史意的内容、关系各是什么?这在中国史学史上常有异议。章学诚在《文史通义·家书二》中,就曾表明与刘知己治史方法之差异,“刘言史法,吾言史意;刘议馆局篡修,吾议一家著述。”本文不对上述内容作全面分析,仅就章学诚对纪传体史书体例的创新加以探讨,认为章学诚在修志实践中形成的史法、史意并重的史学思想,达到了中国古代史学理论成就的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