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80年代初期,我在南山上的一个小村庄里教书.相邻的村子有一百来口人,就藏在五台山北台顶支脉的褶皱里.这个村子似乎有几年没唱戏了.那年粮食丰收,已时届深秋,有人提议“咱也唱台大戏吧!”(当地人把山西梆子称作“大戏”),人们纷纷响应.就从邻村接台,很方便.于是,大家兴奋地忙活开了.
2021年初,受命写一部全方位反映忻州市脱贫攻坚的长篇报告文学,经过一个多月的前期准备,在对忻州市八年精准扶贫、五年脱贫攻坚的全过程有了大体了解,拉出大纲,确定采访对象后,过了辛丑正月十五正式下县采访.
大汉一统,威加海内.汾水之滨,建县汾阳.自此,皇家典册,史传卷帙,在如此浩瀚的历史大漠上,便有了 一方黎民生息繁衍的印辙.rn历史的车轮滚滚前行,时而碧宇澄清,时而风云激荡.几度风雨,几番更迭,几多转隶,当时钟定格在隋大业四年,那个仅仅作为地标符号的“汾阳县”,更名为“静乐县”.
月是故乡明,水是故乡甜.无论身在何处,故乡那口井总是清幽幽地汪在心头.如胎记,烙印在我的身躯;如知己,在每一个焦渴难耐的日子陪伴左右.rn记忆朦胧中,我们还住在农村.有一天趁着爸妈去田间劳作,七岁的我和五岁的弟弟悄悄提了桶,拿着一根短棍,去离家不远的水井坊抬水.水是从村子沟底的井里抽到这里来的,灌满一个很大的蓄水池,村民们随用随挑.恰好遇到村里的大人挑水,便帮我们接满了 一桶水.我们将水桶置放在木棍中间,两个稚嫩的肩膀各执一头,弟弟小,留得木棍长,我作为姐姐,自然要扛起比他多的重量.我们趔趄着脚步,摇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