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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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走糾结,留下的都是感恩 像一匹疲惫的战马 应当识途还乡了 山上羊群,等待思念的小牧童 曾经一口气上坡 还有下坡时,躺在绵绵的草上 看夕阳如火 今夜把栅栏加密 防止无缘由地走散 留下黑夜里许久的记忆 不再割舍……那种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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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走糾结,留下的都是感恩
像一匹疲惫的战马
应当识途还乡了
山上羊群,等待思念的小牧童
曾经一口气上坡
还有下坡时,躺在绵绵的草上
看夕阳如火
今夜把栅栏加密
防止无缘由地走散
留下黑夜里许久的记忆
不再割舍……那种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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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在键盘上敲出“大娘”两个字,内心一片温暖,大娘是在我童年里,给过我很多温暖的人。 大娘不是我亲大娘,是父亲的叔伯嫂子,是我的叔伯大娘。我亲大娘在城里,平时接触少,对这个大娘我比亲大娘还亲。 我5岁时,全家都搬走了,留我一个人跟着姥姥、姥爷生活。一下子没了妈妈的陪伴,孩子的孤单是独享的,幸亏那时有大我两岁的小姐姐,大娘的女儿小薇,常常陪伴我,护我周全。遇到大孩子欺负我,小姐姐会挺身而出,
1 墙上的石英钟指向下午五点一刻。樊蓉盛了一碗杂粮稀饭,匆匆吃了,刷过碗筷,便往城南的锦溪公园赶。如今跳广场舞得抓紧,去迟了,场地很可能像某个阵地一样,会被另一帮人占领,她们为此起过纷争。跳舞的人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本地人,为争夺场地闹翻脸,非常难为情。昨晚,她自告奋勇说今天由她早点儿去,占住那块流动场地。 半年前,她办完退休手续,整个人像棉花糖一样轻松;又似皮球,看似饱满,内里空虚。她不失时
春雨洗涤过的龙窖山是清晰的,也是朦胧的。我们一行应朋友邀约,在莺飞草长的三月,探访神秘的龙窖山老龙潭。漫山遍野的花草树木你推我搡着舒枝展叶,呈现勃勃生机。栖着百鸟鸣叫的墨绿色山头在薄雾里时隐时现。我们徜徉在层峦叠嶂的深山老林里,恍若步入了人间仙境。 陡峭的小路盘旋着往山里延伸,大小不一的青石板一块垒着一块,层层叠叠引领着进山的路线。踩着刚好落脚的石板向上攀爬,若是走得急了,一定会被同伴的脚后跟踢
赵大树!我开始叫号。 在这。过来个七十岁左右的老头。我聘请的马医生指了指边上的治疗椅,示意他躺上去。他小心翼翼地在治疗椅上躺下,紧张得身子拘成一团。他的要求是给他治疗三颗坏牙。 嘴巴张开,这牙烂得这么厉害,这右边三颗臼齿已被蛀空崩坏,怎么拖到现在才来治疗啊?马医生责备道。 老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马医生又说,牙齿烂得太厉害了,必须做根管治疗,得几个疗程,治好了才可以镶牙。 他急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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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院村,很多人家住的都是草屋,我们家住的也是草屋。现如今,爱好摄影的人们若是冷不丁地见到草屋,一准兴奋地把照相机镜头对准了,咔嚓咔嚓地按下快门,拍下一张又一张。对于一事一物,单纯从欣赏的角度所看到的,是距离人间烟火颇近的唯美,是距离产生美的不一般浪漫;而日复一日置身其中的人们,其艰辛和苦涩,往往是无法言传的。 我们家在村庄顶东头,门前一方空地,左侧一株三人才可合抱过来的大树,右侧一口池塘,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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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树上,知了在合奏着盛夏交响曲,电信服务大厅里凉气宜人。 斯文的小眼镜,眼睛都要鼓出来了,青筋暴突。“我家老爷子省吃俭用半辈子,手机话费一直十几块钱。上个月冒出两千多块钱,你们就是乱收费!” 桌子被拍得啪啪直响。 客服人员不温不火地答复:“先生,我们的系统是不会错的,您看这话费清单,一笔一笔的都很清楚,有账不怕算。” “算什么算?都是长途,我家哪来的那些外地亲戚?我不清楚?差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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