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目击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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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源源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涌来。在密歇根沃尔纳特湖附近,一群人用双筒望远镜看到一个“柔和的白色发光体”在西边天空来回飞行了近1小时。此外,在加利福尼亚,一个UFO跟在一架空军B- 25战斗机旁边飞行了大概30分钟。这两起事件都发生在6月18日,尽管我们进行了反复确认,最终也没能搞明白它们到底是什么。
  6月19日,位于加拿大纽芬兰省古斯湾空军基地的雷达捕捉到一些奇怪的目标。这些目标出现在雷达屏幕上后突然间增大,接着又变小了。据传,该目标物呈扁平状或圆盘状,它之所以会在雷达屏幕上突然增大,是因为该物体在飞行过程中曾向内倾斜转弯,使得反射面增大。美国航空航天技术情报中心(ATIC)认为此事件是天气现象引起的。
  古斯湾空军基地因其诸多不寻常的报告而声名在外。在早期UFO历史上,当地曾有人拍到过一张非常奇特的“切割云”的彩色照片。拍摄者看到一个巨大的火球从天而降,穿过高空云层。就在火球穿过云层时,在云层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切割带。尽管这起事件被定性为流星,但它还是因一张奇特的照片成为最让人着迷的UFO事件之一。1952年,该地区又有一份很不错的UFO目击报告,不过最终被定性为未知。
  事件过程是这样的。一架空军C-54运输机的驾驶员通过无线电向古斯湾空军基地报告称,22时42分,一个巨大的火球曾干扰其飞行。这个巨大的火球从C-54运输机的后方飞来,没有人注意到它的存在,等到驾驶员发现时,它距离飞机的左翼已经非常近了。那个火球非常大,看起来离他只有几百米。事件发生时,C-54运输机正位于基地东南方320千米处,从马萨诸塞州的韦斯托弗空军基地飞往古斯湾空军基地。当天的值班官员也是一名飞行员,消息传来时他正好在古斯湾空军基地的飞行控制办公室。他走到外面,走向他的指挥车,并把接收到无线电信息的事告诉了他的司机。司机也从车上下来,他们一起向南看去,沿着地平线搜查。突然,他们看到一束光正从西南方靠近。这束光在1秒内就飞到了停机坪附近。随后,它的尺寸突然增加,就像一个“直径胳膊那么长的高尔夫球”,而且看起来像个大火球。它的飞行高度很低,指挥官和他的司机担心遭到它的攻击,便在指挥车下躲了起来。后来,当他们转过身抬头看时,发现那个火球来了个90°转弯后就消失在西北方,时间是22时47分。
  控制塔的操作员也看到了火球,但跟指挥官和他的司机不同的是,他们认为火球的高度没有那么低,火球也没有做过90°的大转弯,同时,他们也不认为它是一颗流星。数年来他们一直在控制塔工作,也看到过无数的流星,但他们说从未见到过这样的东西。


F-94战斗机

  越来越多的报告被写入“蓝皮书”计划,现在一天内收到10多条电信早已成为寻常,如果再算上报告UFO目击事件的来信,总数将达到每天二三十条。这些电信大多数都是不错的,都来自可靠的人且有丰富的细节。其中一些是关于气球、飞机等的报告,但仍有约22%是关于盘旋的未知物体的报告。
  6月中旬的某一天,邓恩上校给我打了电话。他即将动身前往华盛顿,想让我第二天去做一个简报。我一直把这次简报当作习以为常的事情,因为之前我经常给加兰将军和一个来自研究发展委员会的负责给情报主管桑福德将军传递信息的将军做简报。但是,桑福德将军、他的一些参谋、两名来自海军情报办公室的上尉和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人都参加了这次简报会。
  在我到达华盛顿后,富纳特少校告诉我说,这次简报会的目的是搞清楚近几周来几乎令人惊慌的UFO 目击报告数量的增加是否具有值得关注的意义。9时15分,所有人就座后我开始了简报。
  我回顾了上个月UFO的活动,简要介绍了一遍比较突出的还没有结论的UFO 报告,并指出这种数目的增加打破了以往所有纪录。
  我继续指出,就算我们收到的报告都是细节丰富、数据充足的,我们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UFO真的存在。我说:“如果我们做一些假设的话,就可以证明所有的UFO目击报告都只是对已知物体的误判引起的。”
  此时,桑福德将军的参谋中有一位上校打断了我,问:“如果你进行一些积极假设而非消极假设,就可以轻易地证明UFO是行星际宇宙飞船了,对不对?当你用假设来获得报告的答案时,为什么总选择用来证明UFO不存在的假设?”
  你几乎可以听见那个上校加了一句:“好了,我总算说出来了。”
  几个月以来,相信“蓝皮书”计划采取了消极态度和UFO事实上是行星际宇宙飞船的想法在五角大楼内不断升温,但这些想法只是关起门来私下讨论的,不会被外传。
  没有人说话,因此刚才那个打破平静的上校急切地继续发表意见。他用古斯湾空军基地出现的那个干扰了C-54运输机飞行并吓得指挥官和他的司机藏入指挥车底下的火球作为例子。上校指出,尽管我们已经给这个目击报告贴上了“未知”的标签,但它仍没有被接受为UFO 存在的证据。他想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谈了我们的想法。那个火球可能是两颗流星:其中一颗干扰了C-54运输机的飞行,另一颗划过了古斯湾空军基地的停机坪。我承认流星不可能靠近飞机或进行90°转弯,但这些都可能是目击者的视觉幻觉。C-54运输机的机组人员、指挥官、指挥官的司机,还有控制塔的操作员,他们没能认出流星是因为他们习惯于看见普通的、最常见的(直线下降的)流星。
  但那个上校马上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两颗壮观的流星在短短5分钟内出现在同一区域,并向同一方向划过的概率有多大?”
  我不知道准确的概率,但我得承认那概率肯定非常小。
  接着他问道:“哪种视觉幻觉能导致一个流星看起来转了90°的弯?”   我曾问过“蓝皮书”计划中的天文学家同样的问题,他也无法回答。因此,我能给那个上校的答案是: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正坐在证人席上被交叉询问。这是我当时的准确状态,因为那个上校失去了控制。
  “为什么不假定一个更容易被证明的论点?”他问道,“为什么假定C-54运输机的机组人员、指挥官、指挥官的司机,还有控制塔操作员,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不定在之前几百小时的夜间飞行或在指挥塔值夜班时他们早已见过壮观的流星,说不定那个火球就是进行了90°转弯,说不定就是某个由智能控制的航空器以3800千米/时的速度向东北方飞过了圣劳伦斯和魁北克省的海湾。”
  “你们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大多数人清楚他们看到的是什么?”上校不带一丝挖苦地说道。
  最后这句评论引发了活跃的讨论,我也终于能歇一口气了。在某种程度上,那个上校是对的——我们是保守的,但也许这是正确的道路。在任何科学研究中,在拥有确凿的答案之前你总是会假定自己没有足够的证据。而现在,我仍然不认为我们拥有确凿的答案。
  上校的评论使人们分化成几个小组,大家热烈地交换着意见。有人赞成,有人反对,同时引发了那些在事实面前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逃避的人的挖苦。
  会议的结果是一道收集UFO正面鉴定报告的命令。我们通过尝试对同一现象的几份不同的目击报告进行三角测量以确定速度、海拔和大小,但没有成功。尽管我们已对这一想法进行了充分报道,但可用来做三角测量的报告太少且良莠不齐。普通民众除非看到闪光或者听到声音,不然是不会抬头往天上看的,就算他们抬头看到了UFO,那些报告也很少能到“蓝皮书”计划的手上。我几乎可以打包票,“蓝皮书”计划只得到了在美国境内发生的UFO信息的10%。
  会后我们回到ATIC。第二天,堂·鲍尔上校和我去了西海岸,和一些人探讨如何获得更好的UFO数据。讨论的结果是,使用带有衍射光栅的超长聚焦摄像头。
  这些摄像头可以放在美国境内经常发现UFO的位置。我们希望那些通过衍射光栅拍摄的照片可以提供一些证据,无论是哪方面的。
  我们计划使用的这些摄像头镜片内的衍射光栅就像棱镜一样,可以将UFO发出的光分层收入零件中,供我们分析并确定它到底是流星、飞机还是反射阳光的气球等,或者证明照片中的UFO是对我们来说完全陌生的飞行器。
  摄像头计划获得了高度关注,ATIC发展特种装备部门接手了这项任务,有权获取并在必要时设计制造这些摄像头。
  但UFO不会一直等着被摄像头拍到。每过一天,对此的困惑就会多上一分。
  6月底时,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大多数质量上乘的报告来自美国东部。一周以来,在马萨诸塞州、新泽西州和马里兰
  州,几乎每晚都有喷气战斗机起飞,甚至装备有雷达的F-94战斗机也曾三次紧急升空进行拦截。
  这段时间关于UFO的报道出现了一个间歇,因为即将到来的政治大会抹去了所有关于飞碟的报道。但7月1日,突然出现了一批不错的UFO目击报告。第一份来自波士顿,然后它们沿海岸线一路向下。
  7月1日早晨约7时25分,两架F-94战斗机起飞,去拦截一个由地面观察员报告的正沿西南方向穿过波士顿的UFO。雷达无法探测到它,所以两名飞行员只能飞向大致区域。F-94战斗机仔细搜寻了这片区域,但没能发现任何东西。我们在ATIC接到了报告。不过,如果没有同一时间来自波士顿的其他报告,这份也早已被抛到脑后了。
  这些报告中有一份来自住在马萨诸塞州林恩的一对夫妻,林恩位于波士顿东北15千米处。7时30分,他们发现了两条爬升的喷气截击机的烟雾轨迹。他们环视天空,想搞清楚截击机在追什么东西时,看到一个明亮的银色雪茄状物体从西南方向划过波士顿,该物体的长度约是宽度的6倍。它看起来比两架喷气机飞得快一点。他们看到,在第一个UFO后面紧跟着一个外形相同的UFO。UFO没有留下任何轨迹,但正如目击者在报告中说的一样,这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因为它可能处在烟雾轨迹之上,而且这两个UFO的海拔看起来非常高。两名目击者称,两架F-94战斗机在空中来回巡航时的高度远低于UFO的高度。
  7时30分,又有一份报告被提交。一个空军上尉看见这两架喷气机时刚离开他在贝德福德的家。贝德福德在波士顿西北24千米处,林恩的正西边。他报告说,他环视了天空一圈,想搞清楚两架喷气机在拦截什么东西,向东看时发现了一个银色雪茄状物体正在向南飞行。他的报告中对所见情景的描述与林恩的那对夫妇的描述几乎完全吻合,唯一的不同是,他只看到一个UFO。
  当我们收到报告时,我想立即派人去波士顿从那对夫妇和空军上尉那里获得更多数据,因为这种情况简直是为三角测量量身定做的。但7月1日,我们被雪花般飞来的报告掩埋了起来,根本抽不出人前去。而且,使问题更复杂化的是,当天的其他报告也跟着送来了。
  距波士顿目击事件发生仅2小时后,新泽西州的蒙莫斯堡又出现了UFO。9时30分,12名学习雷达操作的学生和3名教官正在SCR584雷达组追踪9架喷气机时,两个目标出现在雷达屏幕上。这两个目标从东北方向缓慢进入雷达屏幕,远比被追踪的喷气机慢。它们在蒙莫斯堡上空15000米处盘旋了约5分钟,然后以一种“爆炸式的加速度”起飞,向西南方向飞去。当目标首次出现时,一部分学生跟着教官去了外面,搜寻天空约1分钟后,他们在雷达标注的方向看到两个闪亮的飞行物。观察了几分钟后,他们看到UFO向西南方飞去,与目标物从雷达显示器上消失的方向完全一致。
  我们根据这些来自波士顿和蒙莫斯堡的报告绘制了一份地图。无须引入任何想象或轻率的假设就能看出,两个“神秘的东西”由波士顿向西南方向飞过长岛,在蒙莫斯堡的军队秘密实验室上方盘旋了几分钟后飞向华盛顿。我们的推断得到了验证,因为几小时后,华盛顿的报告也来了。
  乔治·华盛顿大学的一位物理学教授报告说,一个“暗淡的、烟雾状的物体”在华盛顿西北部方向盘旋了约8分钟。教授在报告中说,那个物体以约15°的弧度向左或向右移动,然后又回到初始位置。在观察过程中,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枚25美分的硬币并伸开手臂,来比较硬币和UFO的大小。他发现,UFO的视直径大约为硬币直径的1/2。当他刚看到UFO时,它在海平面以上三四十度的位置,但8分钟之内,它持续下降,直到华盛顿的建筑物挡住了他的视线。   我们对这份目击报告很感兴趣,因为目击事件是在华盛顿市中心发生的。那位教授说,他是在看到街上的行人都抬头望天并指指点点时才发现UFO的。据他估计,约有500人看到了这个场景,但我们只收到了他的这一份目击报告。这似乎证明了我们的猜测,即人们对是否向空军报告UFO目击事件存在犹豫不决的现象。但显然他们会告诉媒体,因为之后我们在华盛顿的报纸上看到了一篇有关这次目击事件的简短报道,文中称他们接到了几百个报告UFO的电话。
  当报告以每天二三十份的速度发来时,我们还窃喜于人们的这种犹豫不决;但当我们努力去寻找一个棘手现象的答案时,我们还是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发来报告。老话说的“把握当下,把握机遇”,同样适用于UFO研究。
  严格来讲,除了桑福德将军和他的上级外,华盛顿没有一个人与“蓝皮书”计划的运作流程或UFO相关情况的政策制定有关系。然而,每个人都试图参与进来。关于如何应对UFO目击报告数量上涨的意见分化严重,始于那次简报会的分歧日益扩大。一部分人意见坚定,认为我们现在已经有足够证据证明UFO确实存在,具体来说,它们不是来自地球的物体。这些人希望“蓝皮书”计划放弃从目击者看到的UFO是否是未知物体这一角度来分析目击报告,转而认定他们看到的就是未知(外星)物体。他们希望我的研究着眼于获取更多关于UFO的信息。随着政策中这一观念的转变,他们希望遏制相关信息的外传。他们希望在我们找到所有问题的答案之前将这一计划的密级提高至最高密级。他们认为,应该对这一问题的研究付出最大程度的努力,并提议召集很多顶级科学家全身心地投入这一计划。有人曾说狂热与激情是富有感染力的,他说的没错。这些人的狂热在五角大楼根深蒂固,在防空司令部总部、研发委员会,以及政府的其他部门同样如此。但最后的决策权还是属于桑福德将军,而他认为我们仍应按照原有状态继续运行——对所有观点持开放态度。
  在7月1日的小忙乱之后,我们有了一段短时间的空当,因此有时间清理积压下的大量报告。UFO目击事件仍有发生,但目击频率的曲线在逐步下降。在7月初的几天里,我们每天只能收到两三份优秀的UFO目击报告。
  7月5日,一架非定期航班的机组成员给很多报纸发去报告,称在美国原子能委员会位于华盛顿州汉福德的核禁区上空发现一个UFO。那其实是一个高层等高探测气球。12日,一颗巨大的流星划过了印第安纳州、南伊利诺伊州和密苏里州,来自这些地区的报告有二三十份。在我们已经从天文学家那里确认那个UFO 实际上是流星后,还会断断续续地收到一些报告。
  42分钟后,在芝加哥发生了一起无法轻易解释的目击事件。
  根据天气记录,7月12日晚上芝加哥的温度很高。21时42分,有至少400人在蒙特罗斯海滩乘凉。他们中有很多人都躺着望向天空,所以在UFO从西北偏西天空出现时就发现了它。UFO在他们头顶做了个180°回转并消失在地平线上。大多数人报告说,这是个“侧面带有白光的红色发光物体”,其中一些人说它在转弯时变成了黄色。它在人们的视线内停留了约5分钟,在此期间,没有人听到过任何声响。
  这些目击者中有一个是芝加哥奥黑尔机场的气象站站长,是一名空军上尉。他立即打电话给奥黑尔机场,让他们通过热气球和雷达进行搜寻,但都没有用。雷达显示,蒙特罗斯海滩上空几小时内没有任何飞行器。
  我派了一个调查员去芝加哥。尽管他带回了很多目击数据,但是否有用尚不可知。
  第二天,代顿在长时间的沉默后再次迎来了目击事件,橡胶密封圈产品公司的总裁罗伊·艾利斯先生和很多人报告了一个午夜时分盘旋在代顿市上空的泪滴形物体。
  2年后我去了代顿市,到ATIC 看望一个做技术顾问的朋友。很自然地,对话围绕着UFO主题展开,他问我是否记得那次目击事件(代顿市)。我说记得。他继续说,他和妻子当晚看到了那个UFO,但他们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承认他对那个物体的身份毫无头绪,这么说时他的表情十分严肃。在这之前,我已经从很多人那里听到过上千次同样的说法,但这话来自我面前的这个人就有些意味深长了,因为他是一个众所周知的反飞碟者。他补充说:“从那之后,我不再像以前那样认为飞碟目击者都疯了。”
  代顿目击事件同样引起了媒体的骚动。结合对目击事件的报道,《代顿日报》采访了理查德· 马吉上校,想知道他对UFO的看法。上校的回答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有神秘的东西在我们的头顶飞来飞去,我们想知道它是什么。
  当这则消息在其他报纸上转载开来时,这位上校的民防组织归属未被提及,而他仅是“一个来自代顿的上校”。代顿迅速被公众误解为赖特· 帕特森空军基地,或者更具体地说,ATIC。五角大楼的一些人惊恐不已,另一些人则高兴地鼓起了掌。
  “蓝皮书”计划7月初经历的报告短暂中止,被证明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7月中旬,我们每天都会收到20多份报告,来自美国各空军情报办公室的电话声称,他们已经被淹没在UFO目击报告之中。我们只好告诉情报官,让他们只把那些看起来最好的报告送来。
  UFO报告并不仅限于美国,我们每天都会收到来自其他国家的美国空军军官的报告。英国和法国领头,南美国家紧随其后。无须多言,美国的报告我们都没有精力看完,更不会去调查或评估其他国家的报告了。
  我们中的大多数每天都工作14小时,一周工作6天。我的调查员安迪、鲍勃·奥尔林和凯瑞· 罗斯提恩在飞机上补眠已经是常事,环美航空客机更像是我们的家。但至今,我们仍没有获得任何进展。
  收到的所有报告都是优秀的,也都是没有答案的。未知物体约有40%。有传言称,1952年7月中旬,空军曾为一次已预见到的飞碟入侵备战。如果这些谣言传播者曾在7月中旬来到ATIC,他们会认为入侵备战早在全力进行中,并且认为入侵的一个地点是帕特里克空军基地在佛罗里达州东海岸的空军导弹远程试验场。
  7月18日22时45分,两个官员站在作战基地前,他们发现一道光在地平线以上约45°的位置向西飞去。光是琥珀色的,并且“比星星略微明亮一点”。两名官员都听过飞碟的故事,并且都认为那道光是气球。但滑稽的是,他们给很多官员和飞行员打电话,让他们出来看“飞碟”。那些人看到飞碟时,有些感到很惊奇,并把这道神秘的光当成神秘事物认真对待,但遭到了其他人的嘲笑。关于这个神秘发光体的讨论变得热烈起来,有人打赌说那是热气球。与此同时,那道光已飘过基地,停留了约1分钟后转向飞向北边。为了这次赌注,其中一名官员来到基地气象办公室。他被告知说:“是的,空中现在就有一个气球,并且正被雷达追踪着。”气象员说,他可以打电话问清那个气球现在的确切位置。最后得知,气象气球在基地西侧,而那道光早在10分钟前就已经消失了。这名官员回到外面,想搞清楚那个最初被认为是气球而现在已经飞往正北方的物体到底是什么。让人们更加困惑的是,第二道琥珀色的光出现在第一道光初始位置以下20°的地方,并且也向北边前进,但速度明显更快。几秒之内,第一道光停了下来,并开始向基地南边上空回移。
  就在他们观察这两道光时,气象办公室的人出来告诉他们,那个气球仍在向正西飞行。这时,他们正好赶上看到第三道光划过天空,直接越过他们的头顶,自西向东飞去。一个气象员又一次打电话给追踪气球的人员,得知气球仍在离基地很远的西边。
  15分钟内,两道琥珀色的光从西边出现划过基地,在海面上做了180°转向,又从观察者头顶原路返回。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雷达设施已被打开,但它没能锁定任何目标,这就排除了那道光是飞行器的可能。它们也不是迷失的气球,因为各个海拔上的风都是从西边吹来的。它们显然也不是流星。它们不是霾层上的探照灯,因为当天没有形成霾层的气候条件,也没有探照灯。对持消极态度的人来说,它们可能是某种自然现象;而对那些持积极态度的人来说,它们可能是宇宙飞船。
  第二天晚上,华盛顿国家机场的雷达捕捉到UFO,UFO目击史上最受关注的事件之一正在酝酿之中。这标志着UFO混乱时期即将终结。(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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