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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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搂着你的梦睡去的时候
  把微風也带进了梦里
  在梦里
  我们拜天拜地 春华秋实 有滋有味
  夜深时的月光
  拨开窗前羞涩的纱
  也触动了因美梦引发的笑
  渐渐的 一丝丝微寒把神识唤回
  像是煮酒论英雄之后的狼藉
  斗转星移 云手化去
  三千大千世界的烦恼
  你亭亭玉立 如禅如诗 权当眨眼一刻
其他文献
“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母语,传承着一个民族的文化,特别是中华民族的母语——语文,其诗意原本就无处不在,理应成为学生的精神栖居地。然而,目前的语文教学现状,随着社会的嬗变与课程的“改革”,渐渐地在背离学生的精神家园,这不能不让国人痛心!因此,作为语文教师,要在语文教学课堂的广阔天地里,以一册薄薄的课本为导向,让学生去领略丰厚醇美的语文,唤醒精神的一次次品美。语文是诗意的:或情深意长,或含蓄隽永
阳光穿过水面  鱼应该能够感到温暖  我抬起头,天空已经没有云朵  蓝色的天际像一条蓝色的脊  从你踏足溪流的那一刻  鱼就盯着你  令我好奇的是,它不害怕你赤裸的足踝  泥土带着些许野草的清香  渐渐沉淀,回到本该属于它的地方  从森林到溪畔,从溪畔到河床  你把自己洗的透亮  连同阳光,折射到鱼的身上  牯山客  夜鹭无眠,池鱼沉睡  足音笃笃,寒竹负水  轻裘藏不住那山落寞  深径摇曳了一夏
林歌,毕业于英国埃克塞特大学;2010年开始写诗,有诗歌作品发表于《十月》《青春》等刊物;现居北京。  林歌的诗 林歌  通向新的感受力  从一地到另一地,像一个海绵  吸入新的水滴;新的意象  是否在此间形成?这意象为你带来  新的声音;在异乡,它被称之为  口音,南方口音,某国口音。  某个声音近乎带来你对  一个地点的想象;問路的法国人  声音频率契合听过的欧洲音乐。  当另一种语言被使用,
明栗园  老栗树粗厚的树皮  如风化的岩石  布满时间的雕琢  六百年匆匆而过  比山鸡还肥的乌鸦  在树洞里做窝  去年秋日的栗子皮  散落在枯草枝间  如坚硬的刺猬军  忠诚地守护  皇家的每一寸故土  却难逃命运的果腹  马蹄声仍在山道回旋  只有石头擁有记忆  垒做长城,蜿蜒  在金色的燕山  入水的残垣  讲述着历经的流年  墓志铭  朋友,穿过时间的迷雾  走进林立的墓地  请找到你的
接受梦境  一些从未抵达过我生活的物质  我无法将它们的声音形状描述彻底  我要接受梦境里的火山与泥石流  一些野兽追逐发出的嘶吼  要接受部分泪水沾染的咸涩纸张  然后铺写晕染的情绪  接受时间与空间的虚无  维度变化致使空中气味变换  突如其来一本正经的告别最使我不安  秋叶落时习惯爱与被爱以及离开  好比我千疮百孔无法抵御秋风  唯有接受这满目疮痍再苏醒  无名指  首先是注意到这场秋风闲置
慵懒的暮色  辽阔的背景  视线穿透叽喳的雀鸟  不安于现状的心态  微笑的漩涡激腾  闪亮的韵律  翻弄历史  礁岩自言自语,天籁般的涛声  高空中是否也有最后的抒情  对生活怀着一种感恩心情  阳光展露微笑  我说你是主宰天空的祈祷  海洋潮漲潮落  追求着什么呢  不惜一切代价  讴歌生命里的声音  在崖畔听拔节  还有从树隙泻下飘扬的光芒  留下这仅有的一点火种  除了我们写的诗  没有什
雪花回来的时候,禅房  开始隐身,也许是游方太久  窸窸窣窣的敲门声很轻  大殿禅定,树枝勾勒的留白处  夜鸟的呓语,惊醒落雪  火炉上的水壶,终究没有沉住气  轻嘬一口茶,静等山门开启  禅寺的第一朵梅花开了  不小心,撞破了红尘  经过古刹的人,小心翼翼地  掸落肩头衣领上的雪  冬至  二十四节气,我先遇见你  你会带着白雪一起,我的公主  这世间所有的待嫁,都梦想  披上一样的纯洁  你会
两岸雕梁画栋  一水静静蜿蜒  六朝金粉涂抹的秦淮河  依然可见散金碎银溅起的涟漪  画舫妩媚,舟楫多姿  如秦淮八艳顾盼生辉  此刻,夜泊成为一幅水墨画  在人家的房前屋后  寻找香魂缕缕的烟雨  灯影尚在,隔着烟波说唱  大桥小桥,穿过的尽是吴越软语  异乡客犯了相思病  一杯浊酒,有他乡是梦乡的余温  绕过一圈是堤岸,绕过另一圈  还是堤岸。走一步是缱绻的柳绿  走两步是前朝的商铺  十里秦
一只鹅游过  似是旧相识,她知道寒凉  涟漪晃动了这个季节的残荷与  坠落的柳叶  无论在水中或岸边  就会枯萎  曾经都有袅娜的韵姿啊  一湖如镜,占尽绝色风流  柳有支撑的骨,画着年轮  荷只有一季  风太强大了,一挥衣袖成千上万的荷  集体折腰、俯首,壮烈沦陷  冬日,旷野  你只是你的一个轮回  我此刻是我的全部  旷野。有小路向远延伸  有时辰,迈不开步  消失  风无处不在,凛冽或温婉
立春   平整过的土地   安静地躺在厂区,像一个   睡去的季节。一个月之前   这里是一座三层的   小楼,我猜不出它的作用   只是不断想象它的过去:楼面雪白   房间里散发油漆的味道。   现在,我站在这片   被平整过的土地上,怀念   它破败的样子,想起   那个生锈的旧楼梯,我知道   野草就要像春天般   在这里疯长,也会有人骑着   电动三轮车,从这里   突突地驶过。   马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