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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世纪后期的全球民主化第三波浪潮中,新加坡是惟一没有发生民主化转型的非石油出口的“高收入”国家,这在同时代的新兴工业化国家和地区当中成了一个引人注目的例外。亨廷顿把这归因为儒家文化的深厚影Ⅱ向,而实际上应主要从新加坡政治制度本身去寻找原因。新加坡的那种充分借鉴西方现代民主政治的监督、制约、法治优点又体现儒家“贤人仁政”精英治国思想的“多党并存、一党独大”的”软威权主义”政治,具有合法性强、参政化、制度化水平高、执政效率高和人民满意度高等特征,因此具备了很强的适应性和稳定性,并最终决定了新加坡独特的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