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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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小说的语言研究究竟应该包括哪些层面?这一问题如果不搞清楚,那么小说语言研究可能终究只是一本糊涂账,只能靠每个人凭着模糊的感觉去划定一些领域加以讨论。但要一次性划定小说语言研究的畛域却又并不那么容易,因为小说语言涉及的问题实在太多、太复杂,要在这篇短文中全面地加以讨论也几乎是不可能的,故笔者在此仅拟就文言(本文所提“文言”特指古文)小说语言研究的若干问题提出一些尚不成熟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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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小说的语言研究究竟应该包括哪些层面?这一问题如果不搞清楚,那么小说语言研究可能终究只是一本糊涂账,只能靠每个人凭着模糊的感觉去划定一些领域加以讨论。但要一次性划定小说语言研究的畛域却又并不那么容易,因为小说语言涉及的问题实在太多、太复杂,要在这篇短文中全面地加以讨论也几乎是不可能的,故笔者在此仅拟就文言(本文所提“文言”特指古文)小说语言研究的若干问题提出一些尚不成熟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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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美德叫忠诚。所谓“忠”,即全意无私,尽心竭力。《左传.成公九年》:“无私,忠也。”宋人司马光《四言铭系述》曰:“尽心于人日忠,不欺于己曰信。”所谓“诚”,即诚实,真诚。《易·乾》:“闲邪存其诚。”孔颖达疏曰:“言防闲邪恶,当自存其诚实也。”所谓“忠诚”,即真心诚意,绝无二心。《荀子·尧问》:“忠诚盛于内,贲于外,形于四海。”
吕德申于西南联大时开始创作的《老祖母》等短篇小说,多以浙东乡镇生活为背景,对于诸种外界力量冲击下底层社会“孤独老人”的生存命运与精神世界进行探索,提出了农村劳动妇女生命存在的悲剧性这一超越于“贫穷”、“孤独”之上的更富深层蕴含的话题。这些小说,充满边缘乡土生活气息,“文笔明畅而精练,最能叙事”,亲切素朴中隐含淡淡诗意,与沈从文小说创作和美学理想的艺术影响之间存在着一种潜隐的精神联系。
2009年12月7—9日北京大学国学研究院在北大博雅国际会议中心举办了《中华文明史》(第二、三卷)英文译稿研讨会。《中华文明史》英译本主编康达维教授、中文版主编袁行霈教授、《中华文明史》第二、三卷的作者、译者以及国学研究院的部分博士生共30余人出席会议。
在中共十七大精神的指引下,中国人民已走上了建设生态文明的征途。以建设生态文明作为我们的基本发展战略,就意味着必须对当前涉及我国经济与社会发展的一些全局性的举措做出新的反思,并加以相应地改变。如果这些举措不能按照实施“以生态为导向的现代化”这一新的战略加以相应的调整,那么在中国建设生态文明将变成缘木求鱼,一句空话。所以,落实建设生态文明的新战略,我们绝不能把目光仅仅停留在一些“表面文章”上,而是要直面那些深层的真正对建设生态文明产生影响的重大难题。
欧洲在19世纪崛起并居于世界的支配地位,是否得益于理性精神、自由制度或者温和的气候?肯尼思·波默兰茨提出了一种“环境的”假设,他认为,英国和中国的长江三角洲相比较,在18世纪末期同样面临着缺乏能够提供食物、燃料和物资的土地,而英国之所以发展起来,关键在于英国开发了海外殖民地并动用了化石资源。如果不动用遥远的地质时代和地理大发现的资源,工业社会就不是现在的样子。
一、我们现在的处境人类似乎成为地球系统中的癌细胞,对我们自己和其他生命都是危险物。比尔·惠勒斯认为,我们在生态问题上行为过火了,全球足迹网络和世界野生生物基金会报告说:“有据可查的最近一年是2005年,在这一年人类的生态足迹超出地球提供资源能力31%。”
2009年11月21日,第六届中国经济增长与经济安全战略论坛在北京大学英杰交流中心阳光大厅圆满闭幕。国际金融危机是否正在加剧世界格局发生战略性演变?新型经济环境能否持续推动经济模式发生根本性变革?中国复兴之路如何高度凝聚东方智慧创建创新型国家?正成为举世瞩目的焦点。本次论坛围绕“世界格局演变与中国复兴之路”主题,吸引了全国20个省市500多名来自政府部门和金融、商品、贸易、法律、高等院校、科研单位及企事业单位的听众。
按照传统的分类,像“提要”一类书籍当然是属于“史部”的“目录类”。提起做“目录”,往往被人所小觑。我开始时也是将它与图书馆里的普通工作人员编目录、做卡片简单地等同起来。最初使我对“目录”肃然起敬的是在上世纪60年代初刚听“中国文学史”这门课时,章培恒老师给我看了一本《国学基本书目》。这本书目是由蒋天枢老师与他清华研究院时代的同学高亨、姜亮夫先生等一起编的。它使我顿开眼界,粗略地知道了中国古代的书是怎样分类的,每一类中哪些书及哪些版本是最基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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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学中文系的前身是京师大学堂中国文学门。1898年京师大学堂创办之初,有“文学”科目,而无作为一种独立组织形态的系科。1910年分科大学正式开办,中国文学门于是成立。1919年改称中国文学系,并实行选科制。1937年因抗战全面爆发,随学校南迁,并入国立西南联合大学;抗战胜利后,于1946年北归,恢复了北大国文系的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