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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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站在棋局外,袖着手 冷眼旁观时 有人正從远处 旁观你 你似乎很清醒,只想当一个局外人 其实早巳陷入了 另一场更难预料的 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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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站在棋局外,袖着手
冷眼旁观时
有人正從远处
旁观你
你似乎很清醒,只想当一个局外人
其实早巳陷入了
另一场更难预料的
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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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浇灭世俗的烟火 万物归位,只有 漂泊的人还在漂泊,因为月光 夜晚更加黑暗,染黑了众生的目光 月光在大地和天空之间拉上琴弦 无数的弦丝,晚风看守 失眠,是唯一的琴手 琴聲,只会在梦乡响起 时间举起自己的头颅,走进 黑色丛林,无人引路 落叶相互轻舔伤口,想象 从枝头到地上的短暂坠落 唯一的飞翔,如同邮票从唇边走上信封 寂寞与伤感拥抱在一起,幻想 打开光明之门,温暖彼此,
我和体内住着的那个人 没有欢好,就要散开 她四十多岁,已满心皱纹 对我的倾慕,还是少年时 一起流浪的风尘 一些病痛,和一些无奈 让她重新认识了一个男人 无论心有多大 人世已狭窄到不能转身 她好不甘心 要用披頭散发的分手 找回那个半生决绝的男人
昨天在宣武大街國槐的繁荫下 我虚构对一场雨的诉说 那雨沉重得让每一个词坠落 我全身而退于那场大雨 整个城市和今夜却未曾幸免 它留下的空白,比一条街还要沉默 它一直跟着旅途 从一座又一座的城路过 倾盆而下在我狭小的房间 昨天的雨在今夜浓烈地生长 伸展着未说尽的话 玻璃般锋利满地 我赤脚踩上去时 更加担心被孤立在疼痛中逐渐康复 把最近的遗忘在最远处
你与我的生活缠绕 在每一个日子里穿行 我遥远的爱人 有时,你是清晨第一滴露珠 美好而折射着光芒 有时,你是冰冷的岩石 压着我沉重的叹息 你的身体光明与黑暗并存 音乐从我的体内升起 一首月光奏鸣曲 抑或命运交响曲 你统领我所有的乐章 你给予也掠夺 如同海洋般亲吻的幸福 如同沙砾般脆弱的意志 你是我身体的部分 所有的事物在我身体里沉没 如同急速融化的雪花 我的灵魂没
我所失去的,是一种可能性 当他在睡梦中倒下。永远难以知道 我们的关系,究竟将发展到 哪一种可能。没有几对父子 会在最初的时刻,就成为仇敌 都会从亲密无间开始:骑马的姿势 在泥泞的山路中定格。远处是 怒放的油菜花,和八十年代一样迷人 青春期也是在存儲蓓蕾。它的盛开 在顺应季节。而他会花粉过敏 敌对的姿势:他拿起扫帚在驱赶我 如驱赶花蕊间的蜜蜂。授粉意味着 青苗期的终结。他不再
不知何时养成的习惯 夜里大家都躺成地平线 我悄悄直立行走 每个黝黑的窗口亮起微光 人们注视我路过 像是一场巡礼 是谁收走了夜的自由 我把灵魂交与土地 互不相看 簡单地睡着 如果精确计算 我们的年龄都要减半 谁都知道 当我们谄媚黑夜 我们注定被隐瞒岁月 所以我穿行去寻找真相 等日头初升 我发誓与地平线垂直一辈子
眼前有一道门,我要走进它。 门的四周都是墙壁,铜墙铁壁。 门是木质的门,我不能打破他, 不能使用钢铁利器,不能放火烧了它, 它是规则之门。 世界是规则的执行者和体现者, 没有规则,世界就没有基础, 我不能做真理的抵抗者。 但凡抵抗真理的人,他們最终都,必死无疑。 我相信理性,所以我要温柔地对门说话。 我不能用脚踢它,我用我的心跳去感动它。 门外天寒地冻,门内乌烟瘴气。 门说
纤细的鞋跟与地面 摩擦,每一次都充满危险 悬念伴着佩饰疯响 向上,向着两旁 一句句表達温柔得像草 只有企图拔起 才知道反向的力量 与握紧时的执着一样强大 暗红色的灯光把窄小的巷子 照进夜的最深处 哪都不缺人群,像碎落的反光玻璃 看得眼露血丝,不碰都疼 我尽力向你奔去 在绿色的波涛里一浪又一浪地推回 我们是两只比草低的羊 可你不要害怕 我们在香草山上
风煽动云朵在草原上革命 坚挺的山羊 带动一群队伍 高举剪刀 解放柔弱的草原 在风中昂着头陡然出现 马群在山崖竖起无数张弓?与雪山生死都在一起 草原的认知能力极强 墨绿与橙色之间的距离 被一块明确用途的词语放养 向草原的露珠致谢 草原的基因在新陈代谢 入列沸腾的马群 孕育和躁动是两个轮子 交替碾出车痕 徜徉在草原像奔跑在星海 星星点点的羊群 視草原为坦途 代替四季漂浮成舟楫 膨胀
叶延滨:在这个世界上,文化交流如同天上的气流,无时无刻不在进行。风雨雷电没有国境线,文化也是。但是,正如气流,总是从高压区流向低压区,文化也如此,平等互惠大多是官方用词,而非真实的现状。走进书店,走进电影院,甚至走到卖盗版光碟的小贩面前,你就会感受到这种文化的殖民与文化的推进。高鼻子的文化朋友会说:“我们也在翻译中国的作品,比方说李白,还有杜甫。”这番友好的话只是再次证明了交流的走向。在唐代,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