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复仇维纳斯:我被推上欢爱的祭坛

来源 :红颜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pennyboys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一
  
  我是一个优秀的男人,相貌堂堂,名牌大学毕业,目前在一家外资公司上班,是人们所谓的白领。可是,至今我尚没有结婚。不是没有女孩投怀送抱,也不是那些女孩不够漂亮,当然更不是我有断袖之癖。怎么说呢?我想我和大多人太不一样,我喜欢肢体残疾的女子。每每在街上看到截肢的女孩子,她们撑着拐杖艰难前行的样子,总能让我又怜惜又激动——是的,是激动,具体说,是一种性冲动。我忍不住要上前搀扶她们,趁机触摸她们,肌肤相亲间,我总能产生无比的快感。
  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是我13岁的时候。有一天中午放学后,我沿着马路一边踢小石子玩一边往家里走。走到一座桥上,迎面走过来一位阿姨,推着一架轮椅,轮椅上坐着个好文静好单薄的女孩!肌肤白得几乎透明,黑黑的长发迎着风向后飘着,腿上的裙子也因河上吹来的风完全贴在了肌肉萎缩了的腿上,那细柔的轮廓清晰可见……我一下子呆住了,进而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当她们走过后,竟然鬼使神差地悄悄跟在她们后面,走出去好远才回过神儿来,撒腿就往家跑。此后,那个女孩子的苍白的脸和她裹在裙子里的细柔的腿,却印在我的脑海里,再也挥不去了。后来,在我的青春期里,那个女孩多次成为了我想象中的性对象……从此,我意识到我和别的男孩子喜欢的女孩类型有所不同。我不敢和任何人说起我的这种特殊“癖好”,自己却欲罢不能。我的整个青春期都交织在欲望与自责、自我怀疑的煎熬之中……
  我在网上经常去一些残疾人聚集的网站或论坛,我也知道了我是所谓的“慕残者”。有一个叫小风的女孩和我聊得煞是投机。“你喜欢截肢者?”我们第一次网上聊天小风就这样问我。想必她之前着了我在QQ上留下的资料,在那里我写道我一直在等待你,一个失去双腿的或更多肢体的截肢妹妹。我如实回答了,因为这里是一个虚拟的世界,没有什么好回避的。她告诉我很巧的是她在17岁的时候,遇到了一次车祸失去了双腿和左臂。
  小风邀请我参加一个聚会,一个不为外人知道的截肢者和慕残者的定期聚会。我很高兴地答应了。
  
  二
  
   聚会的地点在一个湖边上的四星级酒店,很容易找到。到了酒店我不敢进入大堂,在外面徘徊了很久,一直怀疑是不是会在这个豪华酒店举行这样一个让外人不可思议的聚会。当在服务台办理入住手续对,我看到一个腋下拄着双拐的女人,她失去了左腿。我猜想她一定也是来参加这个聚会的吧!这时候我才开始相信真正存在这样的聚会。
  在宴会厅的接待台前有两个妇女在谈话,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年轻没有双臂的妇女。我走向她们。中年妇女是这次聚会的组织者,她是一个勇敢和令人佩服的截肢者,她在小时候左腿和右脚被截肢。她理解幕残者并是慕残者和各类残疾人之间的媒人,她能给慕残者和截肢女孩们营造一个和谐、安全和舒适的环境。
  我们谈了一会,这时又有一些与会者到达,并在桌子上找自己的胸牌。趁此机会我扫了桌子上的胸牌一眼,发现写有“小风”的胸牌还在桌子上。显然她还没有到。
  我漫步进入大厅。我的心脏又开始急促跳动。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多的截肢女孩,我的下体开始涨痛。我都不知道该干什么!我想最好先找个地方坐下。我找到一个空桌子,拉过一个圈椅坐下,我急需一瓶啤酒来稳定情绪。大厅有点昏暗,拐杖横七竖八的摆放在过道上,绕过这些拐杖才能走到吧台。我来到吧台敲了敲台面,一个没有腿的妇女坐着轮椅过来了,我要了啤酒靠着吧台喝,眼光穿行在漂亮的截肢女孩子之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看到一个女孩坐着手动轮椅进入了大厅,她用右手推动轮椅的轮。我看到了她胸前的胸牌小风。
  小风很漂亮,穿黑裙和绿长袖毛衣,头发长而黝黑。在她的裙下显然没有什么东西存在,她的左袖空荡荡地悬挂在左肩。她在房间慢慢移动轮椅并和一些熟悉的朋友打招呼。当轮椅来到我面前的时候,小风举起了右手指着我的姓名牌。很显然她看到了我胸牌上的姓名,她小声的读着我的名字。
  “你是小风!”我轻轻拥抱了一下她,“很高兴看到真实的你!”我的声音有点不自然,但是这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我打量着她,看着她的身体。她是三肢截肢的。在她的裙子下没有腿,左肩没有胳膊伸出。在她没有腿的身体前面放着一个小包。她的毛衫左袖垂在肩边,有一个小小的残肢在肩的端头。当我拥抱她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试图用这个短短的残肢来拥抱我。
  这一切让我开始变得狂热。
  “丫头,你看上去太漂亮了。”我大声地说,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我在网上都是用“丫头”来称呼她。
  “谢谢你的夸赞。我不是非常习惯一个人用这么直接的眼光来看我。”她伸出自己的右手在她的残腿上窘促地来回滑动。
  大厅内的噪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酒精味道飘满大厅,人们渐渐失去自我控制。我也在失去控制,我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舒适。小风坐在那里和别人聊天的情形让我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家庭中——我和小风组成的家庭。
  小风问我“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开始有关注截肢妹妹这个爱好的?”。
  “什么?我想从我记事开始我就有这样的爱好吧。”我觉得这是一个不太好回答的问题。
  小风说“你知道吗?我在网上遇到的很多慕残者,他们大部分都是非常有文化和礼貌的。他们不单单是只关注截肢,同时他们中的大部分也不是只想和我有性交往。”
  我又开始感到不安。小风温柔的靠向了我,我感到一股电流通过脊骨直达我的全身。
  “我很高兴你能来。”小风用我在梦里常常梦到的微笑对我说。
  “我也是。”我告诉她。
  我们谈论了一个多小时。我重新认识了自己,也了解了小风。我一直为有一个三肢截肢的伴侣而做梦,现在是真实的了,那些人也是真实的了。
  
  三
  
  第二天,我们吃了午饭,一些前一天认识的人自发的形成了各自的团体,开始三三两两的走出宾馆。我来到小风的房间。小风把轮椅拉到面前。然后用手支撑自己,很快弹跳进轮椅,整个过程很敏捷和熟练。她把自己在轮椅里的姿势调整好,然后把轮椅移到我前面。
  “我们走吧!”小风对我说。我推着轮椅靠背上的两个手柄,推着她出了房门,然后推她下电梯继而出宾馆。
  在出租车上,小风调整自己的身体靠近我,她的左臂残肢靠在我的右边身体,并用残肢来推我的身体,来提醒我用右手搂着她的腰。她的这种要求正是我求之不得的。我将左手放到我的大腿部,慢慢向右移动接触到了她的残肢。她用右手轻轻地抓着我的左手,并轻轻地放到她的两个腿残肢之间。小风知道我接触残肢会变得激动和狂躁。她多次在我抚摸她残腿的时候,用力地抬起她的残肢,同时她用她短短的残臂在我的右侧身体摩擦。她时而将我的手压在她的残腿下面。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触摸过腿部残肢。我抚弄它们,我能够感觉到被肌肉包裹在残肢中的大腿骨在里面的运动。肌肉的包裹使得残肤非常圆润。我的那话儿开始变硬。这是她想达到的 目的。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天哪,这是如此的美妙!
  我享受和小风在一起的时光,她在轮椅中的样子非常漂亮,特别是在落目的余晖中。我是多么的幸运,我和一个没有腿和左臂的女人在一起。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小风从轮椅上滑下来,她背靠我胸膛坐在我的大腿中间。我的双手从她的双肩向下在她的胸前交叉把她拖住。我的头靠在她的头上,不时的亲吻她的脸颊,她也不时的亲吻我的双臂。她让我把她抱紧。我的头靠在她的肩上,右手抚摸她那两个短短的残肢,进而撩开她的裙子,手指在她残肢顶端的伤疤来回的滑动。她喜欢我抚摸她的残肢。她让我把她抱到我的大腿上。在我抚摸她的残肢的时候,她的屁股在我的大腿上来回的运动,显然她是希望挑逗我,使我激动。我也确实很是激动,但是在凉风吹拂的夜色中,我并没有敢做出她希望、同时也是我想做的事情。
  我们坐出租车回到酒店,小风把轮椅移到床边,然后自己很轻快的“跳”到了床上。
  “想和我做做吗?”小风问我并用手把我推倒在床上。她用手撑着我的胸膛,然后困难地将自己放到我的大腿上。
  小风用残肢在我的大腿上游走。我用手护着她的残肢。我的感觉是她的两个残肢就像两个充满水的球,柔软无比。她走到我的大腿根部,我感到她的残肢压着我的腹股沟。她骑在我的大腿上,由于她的残肢太短,因此残肢无法接触到床,她骑在我的大腿上有点感觉不稳。我用右手扶住她的腰,然后用右手抓住她的左手残肢。小风身体前顷,用她的右手解开我的上衣,然后拉开我裤子的拉链,她想一下子就让我进入她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追不及待。于是我托起她,缓缓地深入,她微微闭上眼睛,轻声呻吟,渐渐地声音大了起来。我也更加兴奋,猛力地冲荡着她……我们翻江倒海的做了整整三个小时。
  当morning call把我叫醒的时候,阳光已经照满大地。小风竟不声不响的离开了我。我看到她曾经躺过的地方还有半个人形的压痕,但是她已经不在了。
  我穿好衣服去敲小风住的房间门,但是没有回应,我到前台问,前台的服务生告诉我,小风在大约45分钟前离开了酒店。
  我返身准备回房间梯。“先生!”服务生叫道,“这里有一封信给您!”
  我打开了那封信,是小风留给我的。小风说,非常遗憾没有和你道别,你睡得那么香我不忍心叫醒你。同时我知道如果我叫醒了你,我也许就没有离开你的勇气了。你肯定也不会让我离开。我的离去不是永别,因为你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我。
  是的,我知道在哪里能找到我心爱的小风。
  
  四
  
  当天晚上,我去了“维纳斯俱乐部”。那里每天都聚集着许多的慕残者和截肢者,他们喝酒聊天,然后寻一个自己欢喜的做爱。小风说,她几乎每个夜晚都去那儿。果然,我一进去就看见了小风,她正在吧台品着红酒。我走过去拥抱她,并禁不住埋怨她不辞而别。她只是妩媚地笑,说,我知道你会来的。那一夜,我没有回家,和小风在“维纳斯俱乐部”一个小包厢里激情缠绵,然后酣甜地睡去。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透骨的快感。
  后来,我成了“维纳斯”的常客,并怨悔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一个好所在。我在那里结识了更多的残疾姑娘,她们各种各样的残缺在我眼里是千娇百媚的风情,我和她们打情骂俏,小风看到只是微笑。她并不说什么。但我只和小风一个人在床上翻滚。小风有着那么多的花招,总能让我幸福得颤栗不止。
  有一天,小风说,今夜我们玩个更刺激的。我急不可待地问,怎么玩?小风诡秘地一笑,把一杯红酒送到我嘴边,我仰脖喝下。不久,竟觉得身体燥热难耐,想去抱小风,并把她压在身下。小风笑着躲避,她说,别着急嘛。小风让我帮她把我的双脚捆起来,然后她又用仅剩的右手困难地绑紧了我的双手。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认为她要给我一种新鲜的刺激。等她把我牢牢地捆好后,我的身体已像要燃烧了一样,那话儿涨得难受。我说,来吧,小风,让我进去!小风笑了起来,她说。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我突然发现她的笑脸是那样的狰狞可怕。小风摇动轮椅去打开门。探头冲外面喊道,进来啊,姐妹们!不一会儿就涌进来一群残姑娘,有的我认识有的并没见过。她们围拢在我床边,扒光我的衣服,用手、用口,用尽所有的方法抚弄我,我的身体烫得厉害,那个地方涨得似乎要裂开一样。我对在旁冷眼观望的小风说,放了我,你疯了吗?
  小风说,舒服吧,臭男人!今夜让体干个痛快,想不做都难。明说吧,我恨透了你们男人,我要报复!我要你们为我失去的肢体付出代价!
  
  五
  
  原来,小风17岁那年爱上一个男孩,他一开始对她很好,小风把初夜给了他,可是男孩在得到她的身体后就离开了她,和另一个女孩走在了一起。不甘心的小凤一次次哭着求他回到身边,他只是百般嘲弄她。最可怕的是,小风有一次不经意间碰到他们在野外亲热,男孩以为小风是故意坏他好事,就打小风。那女孩也恼羞成怒对小风拳打脚踢。小风受不了就跑着躲开,他们在后面追。那里有一条铁轨横过,小风要穿越时恰恰来了一列火车,她只好停下来,而他们则追上来了,那女孩在火车驰过时推了小风一把,小风只看见一道长长的绿色无尽地绵延,然后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小凤就发现自己没了左手和双腿。虽说那对男女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可是,小风对男人的恨也由此而生。后来,小风发现了慕残者——这些特殊的男人,她的报复也开始了。她认为每一个男人都只是在玩弄女人,尤其是慕残者,更是借着关爱之名玩弄本就痛苦的姑娘。
  可是,小风却不明白我对她是真心的,她在红酒里下了春药,她让我喝下,绑起我,让一群身残心理也残的女人百般折磨我。由于催情药的作用,我的身体始终坚硬着,她们就轮流在我身上驰骋,直到我晕过去……
  那夜过后,我的那个东西像是睡着了或者死了一样,再也无法勃起。
  我不知道这是我的变态情爱惹的祸,还是那些残疾的女人惹的祸。
其他文献
我透过窗向他喊道,“来吧,进来吧,我都等了你那么久!”  他没有说话,只是微笑。明媚的阳光洒在他清秀的脸上,好看得让我喘不过气来。说真的,我愿意为他死去,如果这是唯一能证明我爱他的方式。这样的念头很久以前就有。那一年,我还年幼,每天都快乐得要疯掉。可是,忽然有一天,我遇见了眼眸明澈微微笑着仰望蓝天的他,竟就变得忧伤起来。我知道,是他在阳光下微笑的样子俘虏了我。一个“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期刊
一    2000年,我从南京一个理工类大学毕业,由于是家中独子,我义无反顾地回到了家乡,回到父亲经营着的一个乡办小厂。父亲搞的是布匹生产,没过多久,他就把厂子交给我经营,自己做起幕后参谋。  我还算聪明,大学四年也没有白白度过,布匹生产很快走上了正轨,其中“三羊”牌呢绒销售到浙江广东等几个省,口碑非常好。2002年初,我把目光投向了服装加工,搞起了连锁经营,又推出了“三羊”牌系列西装,没有想到一
期刊
一    弟弟掉下去的时候 只有洁在旁边。  十三楼,不吉祥的数字,不吉祥的高度,让年幼的弟脑浆进裂,寸骨寸折。  警察用粉笔在地上,划出一团很难称得上人形的痕迹。鲜红色的图腾渍在地上渐渐变成褐色黑色,扫地的欧巴桑用漂白水奋力刷了好几次仍旧刷不掉那不规则的黑色。也无法刷掉幼子骤逝的悲伤。  妈嚎啕大哭了七天,哭得几乎要送急诊。爸也捶墙撞壁七天,痛斥自己为什么只留下小孩子在家。但除了悲伤,这件惨剧
期刊
Arry 女 34岁 画家  一段时间以来,在我们的性生活中,我都无法体会到高潮的滋味,有时候看着丈夫达到欲望的峰巅后心满意足睡过去的神情,我便会在黑夜中辗转反侧。我不明白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我们的问题,或者是丈夫的问题?为什么我总是达不到高潮?为什么高潮仿佛就是男人的专利?想到这一点,我就感到特别沮丧,觉得有许多欲望被压抑了。  那几天,我经常频繁地做梦。我和丈夫在一起,他非常温柔细心地照顾我,
期刊
艾云 女 32岁 外资公司销售代表  那晚,我梦到一个男人,他是那样的英俊迷人,好像是我暗恋的一位男同事。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森林里,我们追逐着,缠绕着,他的吻轻柔而甜蜜,他的双眼流露着熊熊燃烧的激情,他的拥抱健壮有力。躺在他的怀里,我觉得自己找到了那种被人保护的安全感。我们在梦里做完了我渴望的一切……  醒来后,正是寂静的深夜,我睡不着觉,一个人在黑暗中回味刚才的梦,觉得幸福而又不安。白天再去上班,
期刊
一    大千世界多有“文盲”、“舞盲”、“色盲”,竟还有“路盲”,我就是明证。刚从老家来到北京,没见过这么宽阔的马路。一次坐地铁,从复兴门出发转了一个多小时居然又转回复兴门,地铁工作人员气得够呛,傻丫头,坐环线不花钱你就使劲兜圈啊?  因此每次出门,别人都是防火防贼防盗,只有我防认不清道。一家出版社给了我面试通知,地点在黄寺。一大早我就挤上公汽,在这辆车上我认识了王浩。他开口就找我借一块钱,我歪
期刊
那一次,我去南方的一个城市出差,夜晚住在一家小旅馆。窗子不大,但破窗而入的那掬月光着实让我欢喜。我一直都是一个痴爱月光的人,最喜欢牵着他的手在浓浓月色里散步,就那么一直走下去,走下去,仿佛可以走到地老天荒。  那晚,我躺在旅馆狭小的床上,拥着弥漫着阳光味道的棉被,看如水的月光铺在床头,有细碎的花影悠悠摇曳。我想起了远方的他,他这会儿在忙着什么呢,是坐在电脑前玩游戏,还是倚在床头看书?那盏能散出幽香
期刊
暗语解读    一、“不要嘛!”  误解:她不喜欢,她不愿意。  真相:别停下,我很享受!  很经典的暗语,语气娇嗲、表情嗔怪,轻柔地推就,这一句只有傻瓜才会让探索停下来。曾有说法,女人说“不”的时候其实意思正好南辕北辙,虽然不绝对,但这种时刻,显然确切。即使是真的,男人的继续照样能扭转本意,女人向来不能抵挡男人的温柔霸道,这种煽情的手段,爱情剧的激情场面屡试不爽,但很多男人不学也不试,倒是百思不
期刊
不要以为,一个女人,平凡,幼稚,便没有野性的梦想。为了梦想,我甘愿做一个被催眠的女子,闭上眼,依然爱你。    一    长长的走廊尽头,传来囔囔的高跟鞋声,正是周四晚6点。月色站在我面前,虽然衣着华贵,可是头发纷乱,双眼满是疲惫。我替她推开门,茹楠已经等候她多时了。  与月色相比,茹楠是另一类型的女子,漂亮而风情,这样的女人,对男人的杀伤力可谓巨大,只是,茹楠32岁了,依然单身。  月色躺在沙发
期刊
一    从30楼的办公室往外望,可以看到大半个上海,赤裸在赤裸的阳光中。  “这是钥匙,你晚上先过去,我陪娜纱吃完饭就过来。”曦坐在柔软宽大的真皮办公椅里,手里把玩着一把钥匙。钥匙上有一个很精美的钥匙环和一小块铁牌。铁牌上是“阳光旅馆”的标志和房间号码。    “哦”小朵并没有转过身来,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  “阳光旅馆”是家不大不小的旅馆,曦是个聪明人,在这样的地方偷情是最安全的了。曦不是买
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