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道流年如霜

来源 :中学生博览·综合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Michael_Wong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一】
  高一下学期,他成了我的同桌,班主任本着一帮一的互助原则,将我们俩调成同桌,成为一对奇怪的搭档。
  他成绩好得离谱,牢牢地占据着前十的某个位置。而我,除了英语能拿得出手,其他科目惨不忍睹。
  我明白班主任的意思,不就是想让我帮他补习英语吗。他的其他科都很优秀,唯独英语是他的硬伤。班主任的意图我看得清楚,想让他眼中的好学生更上一层楼,到时候考个北大清华什么的,他也跟着沾光,奖金肯定噌噌地往上涨。
  可是,我并不想做别人的垫脚石,想利用我,门儿都没有。反正我的成绩已经烂到家了,我也不指望能考什么好大学,到时候,家里出点钱,我念个专科混个文凭就行了。想让我学好,那得再投胎重新来过。
  他搬来的第一天,我就清晰明了地表明了态度,“咱俩就只是同桌而已,学习互助什么的,趁早拉倒。还有,以后不准随便找我说话,咱俩井水不犯河水。”
  他站在那里,嘴巴张着,愣愣地看着我把课桌向右边撤了十厘米。忽然,他把书本一摔,重重地坐下,鼻子里还喷着粗气。
  生气了!生气了更好。我自顾自地整理东西,不搭理他。当然,人家也没搭理我。
  一开始就处理好了,以后相处起来果然省力了很多。上课时,他在一旁认真地记着笔记;我则抱着小说看得不亦乐乎。下了课,他趴在自己的课桌上补觉,我窜到后排死党那里侃大山。放了学,自然是各回各家。彼此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偶尔我在自习课上听音乐时,歌声从那漏音严重的耳机中泄出直接骚扰他正在专注题目的神经的时候,他才会愤怒地大叫,“林文,你能不能把你那破音乐声弄小点,吵得我都做不了题了。”
  我不屑地冷哼,“你懂什么,这可是欧美最流行的歌,真是没欣赏水平。不过,看你一副土鳖样,就知道你听不懂英文的啦!”
  他气得满脸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我。
  我说得一点都没错,他的确是听不懂英文。他在英文上简直是个白痴,连最基本的词汇语法都不会。要不是他数学成绩好,总是考满分,他恐怕连这个学校的门都进不来。近乎满分的数学成绩的确帮了他大忙。
  说不过我,他只好气哼哼地闭嘴,扯过卫生纸,揉成球,塞在耳朵里。我暗自发笑,偷偷地换上新买的耳机。
  【二】
  如果不是那个代课老师,我想,我们这样的关系应该会持续到新一次的调位,然后,彼此再没交集吧。成为同桌的一个月后,早就挺着大肚子的英语老师宣告要请假回家待产,我们班英语让一个代课老师来教。
  代课老师很年轻,听说刚刚硕士毕业。也不知道是不是西方文化熏陶过多还是怎么的,这个老师特别喜欢和同学互动。
  他互动的表现之一就是叫同学起来和他对话,全英文式的。这个难坏了一帮学Chinglish(中式英语)的孩子。我倒还好,平日里,看美国大片看多了,一些基本的对话都能信手拈来,间或还交杂着西方人特有的肢体语言。每次都逗得老师赞誉不已。
  他可惨了,本就是英语白痴,又碰上个外国文化的狂热爱好者。也不知是之前那个英语老师特地嘱咐还是这个老师对他有兴趣,竟然特别喜欢提问他。每次上课,都会叫他起来回答问题。
  每次我在底下看着他站在那里,张着嘴说不出话,一脸发窘的模样,就忍不住发笑。老师还偏偏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他羞得一声不吭,头低着几乎要埋到地下去。有时我心情好时,会把答案写给他看,但是大多数时候,我都只是呆在一旁看好戏。
  直到有一天,老师上课又提问他,这次是对话。
  “Do you love meat ?”英语老师问他。
  “啊?”他愣了一下,脸忽地就涨红了,一脸尴尬地看着老师,好一会才低声道:“Yes,I love you。”
  “轰”地一声,班里登时爆发一阵哄笑,我在旁边更是笑得喘不过气。这人还真是个奇葩,他居然把“meat”听成“me”居然还回答“yes”,我简直佩服死他了。
  老师也笑了,幽默地补了一句,“Thank you for your love, but I’m not gay.”
  同学们顿时笑翻了,班级整个乱了,我笑得肚子疼。而他在一片哄笑声中默然坐下。
  下了课,出奇地,他没有趴在桌上小憩。反倒转过身对着我,脸上一本正经。
  “教我学英文吧。”
  “哈?”
  他嘴角微抿着,脸上红色未褪,“我英文实在太差了,今天在课上出了这么大个糗,我必须把英文学好。”
  我一挑眉,“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轻声道:“你是我们班上英文最好的,又是我同桌,所以……”
  话倒是让我受用,可是不能他说帮我就帮啊,太没原则了。
  “帮你可以,我有什么好处啊?”
  他低头想了想,“我可以帮你补习数学啊,咱们互帮互助。”
  我立马打断了他,“那我可真不需要。”我打了个哈欠,觉得有点困,趴在桌上,想小睡一会。
  “那,那你想怎么样,你说出来,我都听你的。”
  “真的?”我一下子从椅子上蹿起来,看着他。
  他用力地点头,“真的。”
  “那好,以后每天早晨一盒酸奶,中午一罐可乐,晚上两块德芙。”机不可失,我当机立断提出自己的条件。
  果不其然,他苦着脸,“这么多啊!”
  我头一扭,“你可以选择拒绝,到时候找别人给你补习,本姑娘不稀罕,等着请我客的人多了去了。”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拉住,他表情痛苦,仿佛壮士断腕一般,“好,成交。”
  我立刻喜上眉梢,他却不失时机地补充,“你得保证一定帮我补好英语,要不然,这些东西,你都得折现还给我。”
  我手一挥,“No problem!”
  说话算话,第二天一早,他果然拿了一盒伊利放在我的桌上,我喜滋滋地接过酸奶,随手扔过去一本笔记本。“这是我以前做的英语笔记,基本的语法词汇都在上面,你先看着吧。”   他眨眨眼睛,“就是这些?你就是靠着这本‘宝典’把英语学好的?怎么不早拿出来啊。”
  我嘴一撇,“你少臭美了,这些都是基本工夫,学英语要长期抗战,听说读写样样都少不了。你以为一本笔记就行的?”
  说话间,我把耳塞取下一个递给他。
  “干吗?”
  “先给你进行点听力训练。”
  他接过耳塞戴上。手机里一个男声略带忧郁低声吟唱着。
  “这什么歌,挺好听的。”他不由得赞道。
  我得意地介绍:“《You’re Beautiful》,James Blunt唱的。”
  “歌词什么意思啊,我听不懂。”
  “意思是说,他在地铁站看见一个女孩,对她一见钟情,可是女孩儿身边已经有了男友,所以不得不放弃,唱这首歌哀叹了一下他还没开始的恋情。”
  他奇怪道:“他喜欢那个女孩儿就去追啊,怎么追都不追就放弃了,太没种了吧。”
  我一口酸奶含在嘴里,喷也不是,不喷也不是,对着他的后脑勺“啪”地一巴掌打上去,“感觉,这是感觉,人家要的是忧郁的感觉你懂不懂?”
  他摇摇头,表情不无纯真,“不懂。”
  “不懂拉倒。”我一把扯回耳塞,懒得跟这个音乐白痴解释。
  “别介啊,再给我听听。”
  “不给,去学你的英语去。”
  他不理会我,一把从我手中抠出耳塞,从又放回耳朵。音乐声潺潺流动:
  I saw your face in a crowded place,
  And I don’t know what to do,
  Cause I’ll never be with you.
  【三】
  他的勤奋不是盖的,在我的“悉心教导”和“言传身教”下,他的英语进步飞快,英语分数直线上升,把我们班主任喜得合不拢嘴,一个劲地夸他聪明。我在旁边听了狂翻白眼,他聪明?是我教得好才对!
  当然了,有了每日的酸奶可乐巧克力的回报,我当然不会计较这些蜗角虚名。他也的确很守承诺,每日三次的“进贡”从来不会少了,有时候还会很细心,在我大姨妈光临的时候,注意不买冰可乐,酸奶也会换成温牛奶。说实话,我还小小地感动了一下,不过更多的是窃喜自己当初做了笔好买卖。
  期中考试,成绩公布。他进了班里前三,英语成绩较之前提了三十多分。他开心地去楼下买了一堆饮料零食来和我庆祝。我一把扫开桌上乱七八糟的试卷,抢过一罐可乐,打开喝了起来。
  “嗯,恭喜。”
  他乐呵呵地笑着,和我干杯。忽然,脸色一变,伸手要去拿我桌上的卷子。我眼疾手快,一把扔到地上,用脚踩住。
  “你把脚拿开。”他皱眉,我不动。他右手一使劲,把我的脚拨到一边,捡起我的卷子,看到了上面鲜红的分数,35。
  “你行啊,林文,这次数学这么简单,你就考了这么个分数。” 他将我那一堆卷子拨拉过来,物理67,生物62,化学54......
  他忽地将卷子一下掼到我面前,“你想干什么啊,考成这样,你还想不想上大学了?”
  听他吼我,我火气一下子就蹿上来了,“我考什么样关你什么事?我上不上大学跟你有关系吗?你凭什么吼我?”
  “你还有理是不?考成这样,你哪来的这么大底气啊?你对得起你爸妈么?你对得起你自己吗?”
  我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对不对得起,用不着你操心。”我一把抢回试卷,冲着他吼,“你英语现在学好了,咱俩的交易也到此为止了,明天你也不用再给我买东西了,咱俩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管谁。”说完,我转身离开了教室。
  我气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我故意晚去了一会儿,省得看了那张脸生气。在教室门外晃悠了大半晌,才随着晨读的铃声,不情不愿地迈进了教室。
  他正趴在桌上睡觉。
  我走到座位上坐下,也不跟他说话,掀开桌子,把书包放进去。却惊奇地发现,桌洞里赫然摆着一盒酸奶,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我打开纸条,上面画了一个清朝人,还附了一段话:娘娘恕罪,小连子罪该万死,得罪娘娘,还望娘娘大人大量,饶恕奴才才是。
  我“扑哧”一下笑了,转过头,看着他,“还装睡。”
  他一骨碌爬起来,笑得贱兮兮地,“不生气了?”我懒得搭理他。
  他又笑道:“气大伤身,咱不气了哈。我也赔礼了,也道歉了,这事咱们就算翻篇了啊。”
  我不说话,径自拆开吸管,喝起酸奶来。他忽又正色道,“不过,说真的,你这成绩真得好好补习一下,这样下去的话,咱俩就没法进同一所大学了。”
  我皱眉,“我什么时候说要跟你进同一所大学了?”
  他不搭理我,自顾自说着,“以后晚修结束后,你留下来,我给你补课,周末也是。咱们现在时间紧,任务重,得抓紧着点儿。”
  嘿!他就这么决定了,还没问我乐不乐意呢。我一摇头,“我不干。”
  他忽然贼笑了一下,指着我的酸奶道:“每日三贡,我照常‘进贡’,这是交易。”
  我眯着眼睛想了一下酸奶酸甜可口,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装模作样地点头,“看在你这么有孝心的份上,成交!”
  【四】
  日子过得飞快,高一的时光很快逝去,痛苦的高二在暑假结束后到来。上学期的期末成绩在开学伊始公布,我的名次果然进步不少,但还是停留在中游。他却是凌霄直上,冲上了榜首,成了第一名。
  毕竟我不是他,毕竟我落下的功课太多了。即使有他每日为我补习,依然改变不了我是差生的事实。
  班主任又要调位了。他的偏科问题已经解决,再不需要我帮忙了,失去了利用价值的我反倒会成为他进步的阻碍。班主任将他调去前面和另一个优等生同桌,而我,被发配原籍,回到了后面墙角,和死党坐在一起。他不同意,找班主任协商了好几次,无果。   最后一次,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原因是班主任怀疑我们谈恋爱。
  谈恋爱?别扯了。我们坚决是最纯洁的男女关系。
  他没有办法,搬着书去了前面。我则撤回到死党的旁边。我们不再是同桌了。
  没多久,文理分科。他理所当然地去了理科班,而我别无选择留在了文科班。
  从此,我们不只是不同桌,甚至连班级和楼层都不同了。他理科十七班,二楼;我文科三班,四楼。
  接下来的日子变得很忙,高三在那个夏天结束后如约到来,高考的压力压着每个人都喘不开气,包括我这个不上进的差生。时间变得尤为宝贵,在我的主动要求下,我们停了每日晚修后的补习,给我的“进贡”自然也跟着取消了。
  彼此见面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只是偶尔在楼道中碰上,匆忙地打个招呼,便飞奔而去。吃睡都在教室的我们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无比珍贵。教室里还有一大堆题等着我们呢!
  紧张而痛苦的高三终于走到尽头,经历了六月的那三天地狱般的日子,我们结束了高考。6月9号下午,从考场中活着爬出来的同学的脸上,无不露出疲惫却释然的表情:终于结束了。
  开始搬东西。远远地,我看见他骑了个人力三轮,载着一车书,正在马路对面冲我招手。我飞奔过去,他从后面摸出一瓶可乐递给我。
  “还备着呢?”我大笑,拧开瓶盖大口灌着。“交易不是都结束了吗?你倒没忘了孝敬本宫哈,小连子。”
  他摸了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地,“其实,我买了整整十打放在家里,现在喝不完了。”
  “啊?”我嘴里满是可乐,差点没被呛死。
  他解释道:“每天买一瓶太贵了,不划算,我干脆去批发市场批了一车回来,还能省不少钱呢。不过,批发市场的老板以为我是要贩卖呢。”
  我紧绷着的情绪在这一刻被释放,泪水再也忍不住,猛地上前,一下子抱住了他。
  “谢谢你,同桌。”
  他似乎有些惊讶,又有些受宠若惊似的,耳边顿时红了起来,喉咙动了动,忽然在我耳边柔声道:“你还记得当初咱们一起听的那首歌吗?”
  他轻声地哼唱起来:
  I saw your face in a crowded place,
  And I don’t know what to do,
  Cause I konw I love you。
  我抬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他,他明亮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忽然,我破涕为笑。
  时间,它可以带走属于光阴的故事,但是却为我们留下美丽的回忆。
其他文献
在夏洛克的衣柜里,清一色的男款,衬衫、T恤、外套,连脚下穿的都是男式板鞋,除了校服裙子,在她身上几乎找不到妹子的痕迹。粉嫩少女系?!比较萌的会多看两眼,但让她掏钱买,绝对没可能。话说有一年冬天,她穿着男人装在公交车上给一个小妹妹让座,然后被孩子爸的那句“快谢谢叔叔”雷得外焦里嫩:“搞错性别没关系,问题是我有那么老吗?”她就是那种可以和宿舍男生打牌到凌晨,对于各种小鸟依人状的妹子表示无感的女爷们儿。
作为女人,你是否足够懂得一个女人的生存法则。在各类哲学、各种寓言中成长的我们又究竟学会了什么?  因为有杜拉拉、杉菜、楚雨荨等人的存在,大多数“90后”理所当然地认为只要你够倔强、够可爱就能得到皇太子童话般的恋情、高等的社会地位,说白了卖萌装可爱就可以财色兼收。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首先,你要清楚这里是中国——灰姑娘的故事永远不会发生。中国没有所谓的贵族、王子,即算是有,一个年过半百大腹便便的贵
1  晚自习休息的时候收到郝臻的信,一个蓝色的小信封,上面是他手绘的两朵花,系着蝴蝶结,不知道他画的是茉莉还是玫瑰,没有上颜色。我知道茉莉花是白色的,我的一条裙子上也绣着一朵茉莉,是妈妈绣的,她说像茉莉花的女人会很幸福很幸福。我希望他画的是茉莉。  我最后一个离开的教室,在座位上我写了一条信息发给他,按键的时候手在抖。  “你画的是茉莉还是玫瑰呢?不知道该对你说什么了,我不去操场,你早点回寝室啊!
到底命中注定这回事儿是好还是坏,至今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你就是我的命中注定。  我不知道你第一次牵着我的手是什么时候,但你知道的,当你用你温厚的大手包住我的小手时,这一生,我便是你生命中无法摆脱的挚爱。所以,我才会无休止地任性和胡闹。而你,无论生气或责怪,最后的最后,却只能包容、妥协和让步。小的时候还好,那时幼小的我还知道敬畏你,还知道怕你生气,会胆怯,会撒娇,会耍赖,但始终不敢顶嘴。
期中考过后在宿舍洗衣服时被问起数学成绩,我将衣服帅气地甩进盆子里,水花溅了我一脸,我迅速地抹了一把,抬头悲痛地朝宿舍里面喊:“我视数学如初恋,数学伤我千百遍啊啊啊!”  招来宿舍那群没良心的嘲笑后,我把衣服从盆子里拎起,看着水流以极其缓慢而又温柔的姿态从衣服上滑到手里再流入盆中。我盯着,竟然出了神。好像透过清澈的水流不小心瞥见了时光那端的你。  也不过一年时光,怎么你的面容已经如此模糊?  我低下
18岁到来之前,money是个1 1的选择题。  18岁快到来时,money是个关于向量指向的难题。  18岁来到门口时,money是个不再需要问的问题。  【一】  Money君,是个调皮的家伙,爱好是诱惑主人以达到与别人手中的money桑结为连理。  咋诱惑才能达到目的呢?这个只有它的主人知道。  Money君一直在我的口袋里,无论他在与不在,都在我的心里。即使我已经将他换成冰激凌棒棒糖以及《
习惯是一种惯性力的使然,既由个人性格所决定,又影响着性格的改变。测测你或身边的人身上有没有这样不经意间流露的小习惯?是不是和相应的性格相对应呢?    1. 咬指甲  2. 平时喜欢和身边的朋友打闹  3. 经常抚摸头发  4. 喜欢托着下巴  5. 经常眉间紧锁  6. 身体停不下来,总喜欢动来动去  有上述小习惯的童鞋,快看测试结果吧!  解析:  1. 咬指甲:独自一人时忍不住咬指甲,是总想
我有勇气让爱情发生,就有同样的勇气让爱情结束,我不打算挽留。  我就是一个平凡的人,随便一抓就有的路人甲、乙、丙。  所以,我是你生命里的路人甲。  按理来说,我应该把我们如何相遇、相识、相知从头说起,包括我们之间曾说过的无数句暧昧不清的言语,末了加上句“你曾是我眼里的少年”。瞧,这剧情多狗血啊,所以我干吗自取其辱。  可是,我为什么要遇见你,为什么你会出现在的我世界里?  如果你没有踩着夏天的尾
六岁开始学习芭蕾舞到十九岁,大学三年级时开始尝试拍戏,于2007年元旦正式进入唐人电影公司。因为身体条件的原因,她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退而求其次,预备转型成为一个芭蕾舞老师。就在这个梦想开始“打折”的时候,生活为她打开了另外一扇门——一次同学接受电视剧《月影风荷》导演的面试,站在人群当中看热闹的她反倒被眼尖的导演挑了去。  她说:“刚入行的时候因为没有表演经验,所以导演特意安排的是我去男主角家做客
12岁的张爱玲刊登自己的处女作,告诉所有人:“出名要趁早”。7岁开始写作,9岁出版了自己的作品的蒋方舟,对世界大喊:“早熟的苹果好卖。”于是,在流言中逝去了张爱玲,在舆论中诞生了蒋方舟。    她书写奇迹    2008年的时候,在各类质疑、争议中,蒋方舟被清华大学录取了。她成熟尖锐的笔锋让山不厌高、海不厌深的清华大学折服,于是降60分调档录取。写作好似她与生俱来的才华,给她带来奇迹,或者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