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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颢的网名叫“一夜七次郎”,之前,他还叫过各种不靠谱的名字,什么“善解女人衣”、“小钢炮”。他单身,每晚他混迹于一夜情论坛,或者在QQ找同城的在线女孩聊天。 他和她们胡吹乱侃说:我一晚上可以做7次。 那些被他忽悠的女孩们,有的嗤之以鼻,有的假装不屑,有的直接骂他人渣让他滚。有时,他也会碰上恰好在寂寞与无聊中深陷的女人,她们愿意和他聊。然后视频,然后约地方,做爱。 大部分时候,崔颢记不得那些女
张艾嘉属 1953年的蛇,O型血,巨蟹座。 这个桃花劫不断、能绽放出美好笑容的女人,非同一般。她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季节,她总有机会和最顶尖的人合作,横跨影视歌演导五个界别,从李翰祥、胡金铨、侯孝贤、李安、杨德昌、罗大佑、李宗盛 直到现在的林奕华。 在她人生的上半场结束时,她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华丽的传奇。 她并不绝顶美丽,但肯定是华语世界里最出色的职业女演员,她歌喉并不出色,唱片却卖到白金,是
造自己的娃,让别人生去吧! 大美女李嘉欣,在成功转为豪门正室后可谓风光了很长一段时间。然而,再幸福的爱情也终究要归于平淡。在娱乐圈做过资深小三儿的李美人,又怎会不深谙色衰而爱弛之理。于是,趁着美人尚未迟暮,自命不凡的李美人也终究不能免俗,决定用孩子来给自己的婚姻上一份保险。哪怕不能一劳永逸地拴住老公,有朝一日分手收场时,也能在财产的分割上多搏他个半壁江山。 只是这一次李美人又没能走寻常路,
我主动求婚,他说还要再考虑 我今年30岁,男友35岁,我们恋爱谈了两年多,结婚一事双方家里都催得很紧。我总觉得求婚这件事应该由男方提出,最近实在迫于我家人的压力,我主动问他有没有把结婚提到日程上的打算。 他当时没正面回答我,过了一个星期,我认为他应该考虑清楚了,就发短信再次问他。他回复我,“还在考虑中,我怕我真的不合适你,我自由惯了,改不了。”我一听就很气愤,说:“那我们做朋友吧”,结果他
1 我的一生有两个男人。遇见第一个男人时,我十九岁。 十九岁的我已然发育得很成熟,胸是胸腰是腰,还喜欢穿露出肩和背的衣服,走哪儿都惹人看我,让我的男人大发雷霆。 男人的小心眼曾经让我很得意,以为这就是爱了,后来却发现不妙,因为男人的醋吃得越发多,竟连我跟修鞋大爷扯两句闲谈也要发作一番,骂着骂着,巴掌和拳脚就招呼到了我身上。 等到挨打成了家常便饭时,我发现自己逃不了了。因为房子是我的房子
第一次看到邹崴崴在阳台上抽烟的样子是两个月前,那时我就知道她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她住在顶楼,有一间极大的玻璃房露台,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蓝天白云,皓月繁星。可惜她对这些似乎不感兴趣,她只喜欢在太阳下山的时候趴在露台上抽烟,穿极少的衣服,抽极细的烟,神情和身体都在寂寞地伸展着,烟花一样的女人。 她只穿了一套黑色的爱慕,胸罩是U型的,底裤是带蕾丝花边的,女人身体最性感的两个部位,被那两片黑色布料恰到好
方梁一直不敢承认他爱上了那个脱衣舞娘。 他是夜总会的保安,保安室的监控摄像监测着整个夜总会,每个包房都有,有时候会有客人把舞娘单独叫到包房里跳舞,虽然是脱衣舞,但夜总会是有秩序的地方,方梁的工作就是没日没夜地在镜头前吃着三块钱一碗的盒饭,盯着那些女人们搔首弄姿,防止那些色过头的男人因为受不了而做出过激的举动。 开始的时候方梁快要爆炸了,女人们的身体贴着钢管跳舞,方梁每眨一下眼,她们的衣服就少了
1 车厢里的男欢女爱 在我28岁的冬天,发生两件事:我和博涛分手,我打掉一个孩子。 如果腹中的胎儿都留不住男人,那么,我们之间就真的再无半点情意。不是没有想过把孩子生下来独自养大,只是,博涛的话太让我心寒,他居然怀疑孩子不是他的。 我拖着简单的行李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火车上,我怎么也没法把箱子放上行李架。这时,旁边伸过一双手,我来帮你。我转头去看,是一张铺满阳光的笑脸,他那么年轻,身材高
1 黑罂缩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靠着墙壁坐在地板上。细碎的声音传过来,我转头去找,发现门下有一些红色的液体流进来。那是血。我惊叫着喊黑婴。怀里的黑婴猛然睁开眼睛,我浑身一冷,这猫怎么这样看着我。可还没等我转过念头,黑婴就身子一纵蹿了起来,锋利的牙齿一下咬住我的喉咙。 惶恐让我从噩梦里惊醒,四周已是黑暗一片。夜幕不知何时降临了。 自从父亲去世后,我开始抗拒睡觉,因为一睡觉就做噩梦。我只是坐
家务——另一种性爱方式 不久前,美国《新闻周刊》提出了一个令读者想入非非的问题:“家务是另一种形式的性爱吗?” 提问的是美国著名两性问题记者尼尔·柴西克。他在自己最新出版的一本大型调查报告——《男人心声》中提到,在日常生活中,美妙的性爱只是偶尔一现的甜点,而无休无止的家务才是家常便饭。因此,一对夫妻是不是过得幸福,很大程度上并不取决于性爱是否美满,而家务事处理得如何才是关键问题。 柴西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