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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与莫言分别揭示了国民的两种“病症”:国民劣根性与“种”的退化。鲁迅以启蒙的方法救治愚弱的国民,莫言却是以野性精神来强化生命,有意味的是,他们表现出两种相反的路径:启蒙意味着向“前”走出愚昧,而野性精神是向“后”借鉴原始生命力。无论如何,启蒙与野性精神都是极有意义的疗救之法,但也有必然的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