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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作为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的中概股“明星”企业，瑞幸咖啡自上市以来“绯闻”不断，从被做空机构做空到发布公告承认造假，从对标星巴克的小蓝杯到退出资本市场，瑞幸咖啡一时间成为社会热议话题。本文从诱因与动机、空间等角度分析瑞幸咖啡财务造假的动因，同时探究其财务造假行为给各市场参与者所带来的影响，进而提出投资者应注重风险与自身的经济能力相匹配，谨慎投资;监管者应加强市场监管力度，加大违规处罚力度;上市公司应完善内部控制，提高信息透明度;中介机构应强化自身的专业素养和职业道德等建议，以期能够为防止财务造假事件发生献计献策。
【关键词】 瑞幸咖啡 财务造假 动因及影响
一、瑞幸咖啡财务造假事件概述
2017年10月，原神州优车集团COO钱治亚在开曼群岛注册成立瑞幸咖啡（LK.US）。公司自成立以来，斥巨资扩张门店，以期较快地占领中国咖啡市场。2019年5月17日，瑞幸咖啡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经过两年的发展，公司市值超过20亿美元，并在中国拥有上千家门店。然而，2020年1月31日晚，著名调查机构浑水研究发布了一份来自匿名者的做空报告，这一份长达89页的报告直指瑞幸咖啡正在捏造公司财务和运营数据，随即瑞幸股价下跌。2020年2月3日，瑞幸咖啡在SEC发布公告坚决否认做空报告的所有指控。2020年3月27日，瑞幸咖啡宣布任命两名新的独立董事，刘二海卸任审计委员会成员。2020年4月2日，瑞幸咖啡发布公告称：发现公司内部存在虚构成交数据等问题，在29亿元营业收入当中，虚构金额约22亿元，并已成立特别委员会启动内部调查。随后，瑞幸及其关联公司股价暴跌。2020年4月3日，中国证监会发布声明，强烈谴责瑞幸财务造假行为，并表示将按照国际证券监管合作有关安排，依法核查相关情况。2020年4月5日，瑞幸咖啡发布道歉信。2020年6月29日，瑞幸咖啡在纳斯达克停牌，并进行退市备案。
二、瑞幸咖啡财务造假动因分析
（一）诱因与动机
1.资本市场逐利性和经营业绩压力。资本市场是各公司进行逐利比拼的市场，在资本市场上公司受自身利益的驱动力显著增强。公司财务造假的目的是为了能够美化财务数据，进而使投资者看好公司的经营状况，这样企业就能以虚假的经营业绩获得更多的资金支持，从而在资本市场生存。如果瑞幸业绩日益下滑，股价暴跌，将会严重影响其融资，为了避免出现这种经营困境，瑞幸编造虚假的财务数据，以便为自己融得更多的资金进而获得更多利益。
2.商业模式缺陷。（1）对咖啡市场的定位问题。瑞幸针对核心功能性咖啡需求的主张是错误的。据调查中国人均每天摄入86mg的咖啡因，其中95%来自茶，来自咖啡的不足5%，要想把中国人长期饮茶的习惯改变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完成的，因此现阶段中国的核心功能性咖啡产品市场很小。（2）以优惠券为核心的烧钱模式导致客户忠诚度低。首先，瑞幸通过优惠券吸引来的客户中不乏对价格敏感的消费者，如果停止发放优惠券或减小优惠力度，瑞幸的吸引力也会随之消失或减小。其次，长期的优惠券补贴也会使得消费者对价格敏感。总的来说，以优惠券为核心的烧钱模式会降低客户的留存率，客户的忠诚度低。（3）成本与收入之间的高度不协调。瑞幸在疯狂扩张和高额补贴的商业策略下，产生了极高的成本：门店租金，员工工资，原材料，运营成本，广告费用以及销售费用等等。高额补贴下单杯收入必将减少，如果公司选择降低折扣水平来提高收入，势必会减少销量，因此无论其采用何种措施，在这种成本与收入长期高度不协调的商业模式下，公司无法实现盈利目标。为了弥补商业模式缺陷，瑞幸咖啡选择了财务造假这条“捷径”。
3.大股东及管理层缺乏诚信和职业道德操守。首先，瑞幸的大股东和管理层在之前已经有过套取公司现金的经历：在瑞幸之前，“金三角”陆正耀、李辉、刘二海曾套现神州租车11亿美元，致使小股东损失惨重。如今在瑞幸的股东中，“金三角”共持有瑞幸46%的股份，目前价值58亿美元，其次，瑞幸的管理层已经通过股票质押融资套现，兑现了将近一半（49%）的股票持有量，并且通过增发和发行可转换债券筹集了8.65亿美元，以发展其“无人零售”战略，这更可能是管理层从公司吸走大量现金的便捷方式，有掏空公司之嫌。
（二）空间
1.内部控制不完善。财务造假的实施必须以机会为前提，而不严谨的内部控制治理结构为企业管理层财务造假提供了操作空间。就瑞幸官方发布的信息来看，治理层对于管理层的造假行为似乎并不知情，虽然事实仍有待进一步挖掘，但至少表明监事会、独立董事、董事会专业委员会等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
2.新零售模式带来的可乘之机。新零售是一种以消费者最终体验为核心，以技术、数据为导向的泛零售形态。其目标在于重构现有传统的零售业态并且建立全新的商业模式，在新零售模式风行的当下，瑞幸戴着新零售的帽子给投资者讲故事，让投资者更容易相信其商业模式的科学性。然而，新零售模式强调的是“线上”与“線下”的深度结合，瑞幸的消费者只能用手机线上下单，销售数据易被篡改。
三、瑞幸咖啡财务造假的后果影响
（一）对公司的影响
1.股价下跌，形象受损，面临退市。瑞幸爆出财务造假之后，其股价暴跌，最新数据显示已从最高每股51.28美元跌至每股1.38美元，并于6月29日停牌，进行退市备案。财务造假损坏了瑞幸的公司形象，使得长期建立起来的消费者信任丧失，客户忠诚度也受到影响，公司面临严重经营危机，巨额赔款的支出、融资的影响、新冠肺炎的冲击、高补贴政策的继续实施，这“四座大山”使得瑞幸的财务状况不再乐观，财务压力空前加大。
2.证监会处罚、投资者的集体诉讼及刑事责任。瑞幸在造假爆出后，不仅会受到投资者的集体诉讼，公司还会受到美国证监会的巨额罚款。同时，涉事的高管等或将面临刑事责任。国内新修订的证券法赋予了中国证监会和公安司法机关“长臂管辖权”，瑞幸造假相关涉案人员同样可能要承担国内的违法责任。 3.中概股公司信任危机。瑞幸造假行为将会破坏海外资本对中国公司的整体信任，进而对中国公司的治理水平和诚信度产生质疑。瑞幸事件发生后做空机构闻风而上，截止目前，被做空机构盯上的有好未来、跟谁学、爱奇艺等，不止如此，准备赴美上市的企业也因瑞幸事件不得不暂缓进行。
（二）对投资者的影响。就财务造假事件本身来说，最大受害者必然是广大的投资者。由于瑞幸财务造假，导致了大量的投资者在投资过程中受到误导，投入大量的资金，而财务造假案件曝光之后，投资者不得不面临股票价格大跌的情况，这也意味着大量投资者的投资将打水漂。
（三）對会计师事务所的影响。安永会计师事务所负责瑞幸的审计工作，在年报审计过程中发现了瑞幸的问题，推动了公司的内部调查，促成了欺诈行为的揭发。但安永自瑞幸上市起便为其提供审计服务，在之前却从未发现公司所在问题，并且审计人员发现公司的问题是在浑水发布了做空报告之后，那么瑞幸此次造假被爆出后对安永会计师事务所的声誉会有一定的负面影响。
（四）对证券市场及相关政府部门的影响。上市公司财务数据的真实性影响证券市场的稳定性，虚假的财务数据会影响市场经济运行的秩序，瑞幸的造假行为破坏了证券市场的健康发展。不过瑞幸财务造假事件一定意义上加强了各国相关政府部门对证券市场的监督力度和对财务造假行为的打击力度，促进相关政府部门不断完善证券市场的监管机制。
四、思考与建议
首先，企业要想长远发展，诚信是基石，产品质量和服务是关键。产品的打磨，用户忠诚度的培育，品牌形象的树立等都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需要企业脚踏实地，致力于产品质量和服务水平的提高。
其次，市场各参与方应从瑞幸事件中得到启示：投资者要提高自身的风险识别能力，在投资时要注重风险与自身的经济能力相匹配，要主动去学习相关方面的知识，尊重市场、敬畏市场、谨慎投资;监管者要加强市场的监管力度，完善监管机制，并持续引导企业加强内部控制，提升公司治理水平，同时要加大对上市公司财务造假的处罚力度，提高公司违法违规成本;上市公司要从完善内部控制做起，持续强化公司治理作用的发挥，将欺诈等行为扼杀于起点，同时上市公司内部要形成一套完备的信息披露制度规范，强化对信息披露质量的要求，提高信息披露的透明度;中介机构要强化自身的专业素养和职业道德，中介机构起着非常重要的鉴证作用，要公正、严肃、勤勉地履行职责，帮助企业寻找问题所在，同时提出意见，促进企业健康发展，在执行业务时要秉持应有的职业道德规范，不断强化专业胜任能力。
最后，对于当下流行的新零售模式，要不断优化其业务模式，规范其操作流程，确保线上线下的销售行为全程留痕，并对其进行实时监控，保证交易的真实性。
【参考文献】
[1] 韩洪灵，刘思义，鲁威朝，陈汉文.基于瑞幸事件的做空产业链分析——以信息披露为视角[J].财会月刊，2020（08）：3-8
[2] 郑丽萍，赵杨.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成因与治理研究——以瑞幸咖啡公司为例[J/OL].管理现代化：1-3[2020-07-05]
作者简介：宋威（1997—），男，在读硕士研究生，安徽财经大学会计学院会计专业，研究方向：资本市场财务与会计。
【关键词】 瑞幸咖啡 财务造假 动因及影响
一、瑞幸咖啡财务造假事件概述
2017年10月，原神州优车集团COO钱治亚在开曼群岛注册成立瑞幸咖啡（LK.US）。公司自成立以来，斥巨资扩张门店，以期较快地占领中国咖啡市场。2019年5月17日，瑞幸咖啡在美国纳斯达克上市，经过两年的发展，公司市值超过20亿美元，并在中国拥有上千家门店。然而，2020年1月31日晚，著名调查机构浑水研究发布了一份来自匿名者的做空报告，这一份长达89页的报告直指瑞幸咖啡正在捏造公司财务和运营数据，随即瑞幸股价下跌。2020年2月3日，瑞幸咖啡在SEC发布公告坚决否认做空报告的所有指控。2020年3月27日，瑞幸咖啡宣布任命两名新的独立董事，刘二海卸任审计委员会成员。2020年4月2日，瑞幸咖啡发布公告称：发现公司内部存在虚构成交数据等问题，在29亿元营业收入当中，虚构金额约22亿元，并已成立特别委员会启动内部调查。随后，瑞幸及其关联公司股价暴跌。2020年4月3日，中国证监会发布声明，强烈谴责瑞幸财务造假行为，并表示将按照国际证券监管合作有关安排，依法核查相关情况。2020年4月5日，瑞幸咖啡发布道歉信。2020年6月29日，瑞幸咖啡在纳斯达克停牌，并进行退市备案。
二、瑞幸咖啡财务造假动因分析
（一）诱因与动机
1.资本市场逐利性和经营业绩压力。资本市场是各公司进行逐利比拼的市场，在资本市场上公司受自身利益的驱动力显著增强。公司财务造假的目的是为了能够美化财务数据，进而使投资者看好公司的经营状况，这样企业就能以虚假的经营业绩获得更多的资金支持，从而在资本市场生存。如果瑞幸业绩日益下滑，股价暴跌，将会严重影响其融资，为了避免出现这种经营困境，瑞幸编造虚假的财务数据，以便为自己融得更多的资金进而获得更多利益。
2.商业模式缺陷。（1）对咖啡市场的定位问题。瑞幸针对核心功能性咖啡需求的主张是错误的。据调查中国人均每天摄入86mg的咖啡因，其中95%来自茶，来自咖啡的不足5%，要想把中国人长期饮茶的习惯改变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完成的，因此现阶段中国的核心功能性咖啡产品市场很小。（2）以优惠券为核心的烧钱模式导致客户忠诚度低。首先，瑞幸通过优惠券吸引来的客户中不乏对价格敏感的消费者，如果停止发放优惠券或减小优惠力度，瑞幸的吸引力也会随之消失或减小。其次，长期的优惠券补贴也会使得消费者对价格敏感。总的来说，以优惠券为核心的烧钱模式会降低客户的留存率，客户的忠诚度低。（3）成本与收入之间的高度不协调。瑞幸在疯狂扩张和高额补贴的商业策略下，产生了极高的成本：门店租金，员工工资，原材料，运营成本，广告费用以及销售费用等等。高额补贴下单杯收入必将减少，如果公司选择降低折扣水平来提高收入，势必会减少销量，因此无论其采用何种措施，在这种成本与收入长期高度不协调的商业模式下，公司无法实现盈利目标。为了弥补商业模式缺陷，瑞幸咖啡选择了财务造假这条“捷径”。
3.大股东及管理层缺乏诚信和职业道德操守。首先，瑞幸的大股东和管理层在之前已经有过套取公司现金的经历：在瑞幸之前，“金三角”陆正耀、李辉、刘二海曾套现神州租车11亿美元，致使小股东损失惨重。如今在瑞幸的股东中，“金三角”共持有瑞幸46%的股份，目前价值58亿美元，其次，瑞幸的管理层已经通过股票质押融资套现，兑现了将近一半（49%）的股票持有量，并且通过增发和发行可转换债券筹集了8.65亿美元，以发展其“无人零售”战略，这更可能是管理层从公司吸走大量现金的便捷方式，有掏空公司之嫌。
（二）空间
1.内部控制不完善。财务造假的实施必须以机会为前提，而不严谨的内部控制治理结构为企业管理层财务造假提供了操作空间。就瑞幸官方发布的信息来看，治理层对于管理层的造假行为似乎并不知情，虽然事实仍有待进一步挖掘，但至少表明监事会、独立董事、董事会专业委员会等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
2.新零售模式带来的可乘之机。新零售是一种以消费者最终体验为核心，以技术、数据为导向的泛零售形态。其目标在于重构现有传统的零售业态并且建立全新的商业模式，在新零售模式风行的当下，瑞幸戴着新零售的帽子给投资者讲故事，让投资者更容易相信其商业模式的科学性。然而，新零售模式强调的是“线上”与“線下”的深度结合，瑞幸的消费者只能用手机线上下单，销售数据易被篡改。
三、瑞幸咖啡财务造假的后果影响
（一）对公司的影响
1.股价下跌，形象受损，面临退市。瑞幸爆出财务造假之后，其股价暴跌，最新数据显示已从最高每股51.28美元跌至每股1.38美元，并于6月29日停牌，进行退市备案。财务造假损坏了瑞幸的公司形象，使得长期建立起来的消费者信任丧失，客户忠诚度也受到影响，公司面临严重经营危机，巨额赔款的支出、融资的影响、新冠肺炎的冲击、高补贴政策的继续实施，这“四座大山”使得瑞幸的财务状况不再乐观，财务压力空前加大。
2.证监会处罚、投资者的集体诉讼及刑事责任。瑞幸在造假爆出后，不仅会受到投资者的集体诉讼，公司还会受到美国证监会的巨额罚款。同时，涉事的高管等或将面临刑事责任。国内新修订的证券法赋予了中国证监会和公安司法机关“长臂管辖权”，瑞幸造假相关涉案人员同样可能要承担国内的违法责任。 3.中概股公司信任危机。瑞幸造假行为将会破坏海外资本对中国公司的整体信任，进而对中国公司的治理水平和诚信度产生质疑。瑞幸事件发生后做空机构闻风而上，截止目前，被做空机构盯上的有好未来、跟谁学、爱奇艺等，不止如此，准备赴美上市的企业也因瑞幸事件不得不暂缓进行。
（二）对投资者的影响。就财务造假事件本身来说，最大受害者必然是广大的投资者。由于瑞幸财务造假，导致了大量的投资者在投资过程中受到误导，投入大量的资金，而财务造假案件曝光之后，投资者不得不面临股票价格大跌的情况，这也意味着大量投资者的投资将打水漂。
（三）對会计师事务所的影响。安永会计师事务所负责瑞幸的审计工作，在年报审计过程中发现了瑞幸的问题，推动了公司的内部调查，促成了欺诈行为的揭发。但安永自瑞幸上市起便为其提供审计服务，在之前却从未发现公司所在问题，并且审计人员发现公司的问题是在浑水发布了做空报告之后，那么瑞幸此次造假被爆出后对安永会计师事务所的声誉会有一定的负面影响。
（四）对证券市场及相关政府部门的影响。上市公司财务数据的真实性影响证券市场的稳定性，虚假的财务数据会影响市场经济运行的秩序，瑞幸的造假行为破坏了证券市场的健康发展。不过瑞幸财务造假事件一定意义上加强了各国相关政府部门对证券市场的监督力度和对财务造假行为的打击力度，促进相关政府部门不断完善证券市场的监管机制。
四、思考与建议
首先，企业要想长远发展，诚信是基石，产品质量和服务是关键。产品的打磨，用户忠诚度的培育，品牌形象的树立等都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需要企业脚踏实地，致力于产品质量和服务水平的提高。
其次，市场各参与方应从瑞幸事件中得到启示：投资者要提高自身的风险识别能力，在投资时要注重风险与自身的经济能力相匹配，要主动去学习相关方面的知识，尊重市场、敬畏市场、谨慎投资;监管者要加强市场的监管力度，完善监管机制，并持续引导企业加强内部控制，提升公司治理水平，同时要加大对上市公司财务造假的处罚力度，提高公司违法违规成本;上市公司要从完善内部控制做起，持续强化公司治理作用的发挥，将欺诈等行为扼杀于起点，同时上市公司内部要形成一套完备的信息披露制度规范，强化对信息披露质量的要求，提高信息披露的透明度;中介机构要强化自身的专业素养和职业道德，中介机构起着非常重要的鉴证作用，要公正、严肃、勤勉地履行职责，帮助企业寻找问题所在，同时提出意见，促进企业健康发展，在执行业务时要秉持应有的职业道德规范，不断强化专业胜任能力。
最后，对于当下流行的新零售模式，要不断优化其业务模式，规范其操作流程，确保线上线下的销售行为全程留痕，并对其进行实时监控，保证交易的真实性。
【参考文献】
[1] 韩洪灵，刘思义，鲁威朝，陈汉文.基于瑞幸事件的做空产业链分析——以信息披露为视角[J].财会月刊，2020（08）：3-8
[2] 郑丽萍，赵杨.上市公司财务舞弊的成因与治理研究——以瑞幸咖啡公司为例[J/OL].管理现代化：1-3[2020-07-05]
作者简介：宋威（1997—），男，在读硕士研究生，安徽财经大学会计学院会计专业，研究方向：资本市场财务与会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