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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很怕画完一张画.一切似乎都周全了,内在的风骨与神似也有了,整张画便停在那里,不再有成长的可能,也许仅有的一点空隙是留作题字所用。然后或许是自己或许是别人等着把画收走。一幅画完的画,好像是个走完生命历程的老者,即使他曾有过辉煌。往往我不知是如何画到完的,似乎心中总觉不够,于是不停地添笔:这一处是为画面平衡,那一块是为上下呼应,还有一点为更好体现人物的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