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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月10日上午8点半左右。公交车途经中国传媒大学。透过车窗，只看到那块电子显示器不断变化着模糊的图像，而它依附的建筑物则完全隐藏了形迹。这个建筑物离这辆公交车最多不过数十米。公交车缓慢行进，但比京通快速路上的那些小汽车还是快——联排成片、纵深延长的车流——五颜六色的车辆的尾部都喷着或多或少的“白气”，蜗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