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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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观众,暮色苍茫的深秋。 秋天和母亲的年纪大致相仿。透过典雅的古城墙,彳亍其中,仓促打开了一本厚重的书。 “南岳周围八百里,回雁为首,岳麓为足。”与湘江相望的岳麓山是姹紫嫣红的感叹号。 我母亲第一次登山,喊出淤积在心的驚叹。枫叶是红色的海洋挂在高低不一的树枝上。 长亭卖香包,一克香十里。短亭卖字画,一墨怜青史。与枫叶遥相呼应的是姗然来迟的夜色。在悄然迟暮的晚秋里,提着一盏过去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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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观众,暮色苍茫的深秋。
秋天和母亲的年纪大致相仿。透过典雅的古城墙,彳亍其中,仓促打开了一本厚重的书。
“南岳周围八百里,回雁为首,岳麓为足。”与湘江相望的岳麓山是姹紫嫣红的感叹号。
我母亲第一次登山,喊出淤积在心的驚叹。枫叶是红色的海洋挂在高低不一的树枝上。
长亭卖香包,一克香十里。短亭卖字画,一墨怜青史。与枫叶遥相呼应的是姗然来迟的夜色。在悄然迟暮的晚秋里,提着一盏过去的灯。
凛冬已至,母亲头上覆盖一片雪迹,那是炊烟在还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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