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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选取甘肃省12个苹果蠹蛾发生县区，研究了迷向防治技术对苹果蠹蛾的防治效果。结果表明：在种群密度较低（平均蛀果率在1%以下）的果园（连片面积17 hm2），采用迷向防治技术， 即在诱捕到第1头苹果蠹蛾成虫（4月末5月初）后进行第1次悬挂迷向条（120～150根/hm2），7月中旬进行第2次补充悬挂，可有效控制苹果蠹蛾为害，成虫诱蛾量和蛀果率分别较对照下降90.8%和92.6%，成虫无明显的诱集高峰；采用迷向防治的果园，增加化学防治次数，对防治效果影响不显著（P>0.05）。本研究证实苹果蠹蛾迷向防治技术有较好的防治效果，虽然防治成本相对较高，但减少了环境污染，是未来值得推广的绿色防控技术措施。
关键词
苹果蠹蛾；迷向技术；防治效果
中图分类号：
S 433
文献标识码：B
DOI：10.3969/j.issn.05291542.2017.06.037
Control of Cydia pomonella by mating disruption pheromones
Zhao Tong1，Wang Deyu2，Liu Weihong2，Chen Zhen2，Jiang Hongxia2，Hu Qin2
（1.Gansu Agricultural Information Center， Lanzhou730070， China；
2.Gansu Plant Protection and Plant Quarantine Station， Lanzhou730020， China）
Abstract
Effect of mating disruption on codling moth， Cydia pomonella， was investigated in Gansu Province. Mating disruption was applied at biofix （first consistent moth activity at the end of April to early May） for full effectiveness. Dispensers were placed in trees at a density of 120-150 /hm2.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mating disruption could effectively control codling moth infestation in low density population （average infested fruit rate was below 1%） at 17 hectare contiguous orchard. The percent of trapped male moths and damaged fruits decreased 90.8% and 92.6%， respectively. There were no obvious trapping peaks by using mating disruption.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influence on control effect （P>0.05） when increased application times of chemical control in orchards for matting disruption. Although the cost of mating disruption was relatively high， it is an environmentally safe plant protection strategy， and has good control effect on codling moth， thus it can be recommended to be used for codling moth control.
Key words
Cydia pomonella；mating disruption；control effect
蘋果蠹蛾Cydia pomonella （L.）属鳞翅目Lepidoptera卷蛾科Tortricidae小卷蛾属Cydia Hüber，原产于欧亚大陆南部，现已广泛分布于世界6大洲几乎所有的苹果产区，是世界上仁果类果树的毁灭性蛀果害虫[14]。该虫以幼虫蛀食苹果、梨等的果实，造成大量虫害果，并导致果实成熟前脱落和腐烂，蛀果率普遍在50%以上，严重的可达70%～100%，严重影响了水果的生产和销售[5]。苹果蠹蛾1953年传入我国新疆[6]，截至2015年已扩散到我国新疆、甘肃、宁夏、内蒙古、吉林、辽宁、黑龙江7个省（区）、150个县（市、区）[7]。根据甘肃省植保植检站调查，苹果蠹蛾1989年首次在敦煌发现，后陆续传播蔓延至酒泉、嘉峪关、张掖、金昌、武威、兰州、白银、临夏8市（州）的28个县（区），严重威胁到西北苹果主产区的生产安全。
为逐渐减少苹果蠹蛾虫口密度，防止其进一步蔓延扩散，甘肃省在苹果蠹蛾发生区开展了化学防治为主的统防统治，采用高效氯氰菊酯、毒死蜱等农药进行大规模防治[811]，取得了较好的效果，连续8年将苹果蠹蛾控制在兰州以西，虫口密度也大幅下降，许多地区已经成为轻度发生区，果园蛀果率较低。但连续多年使用化学防治也带来了不少弊端[12]。而迷向防治法作为一种有效代替化学防治的方法，在国外已经运用20余年[1316]，并逐渐得到认可，在一些梨果主产区已经成为防治苹果蠹蛾不可或缺的一部分[17]。迷向防治又称阻断交配防治，是利用林间高浓度的性信息素使雄虫丧失寻找雌虫的定位能力，通过多次持续强刺激降低雄虫触角灵敏度，降低雌雄虫交尾比率，减少后代繁殖数量，降低虫口密度，从而达到防治苹果蠹蛾的效果[18]。 根据甘肃省苹果蠹蛾发生区植保部门的统计，目前部分地区苹果蠹蛾种群密度已达到迷向防治的较低初始种群密度。因此，为降低农药使用量，减少环境污染，提高果品品质，本研究于2014年在甘肃省的7市12個县（区）开展了迷向防治试验，旨在为下一步防治工作提供科学依据。
1材料与方法
1.1试验区概况
试验在甘肃省的七里河、城关区、民乐县、临泽县、山丹县、肃州区、敦煌市、金塔县、民勤县、凉州区、白银区、永昌县12个县区进行，选择相对独立连片的果园设置核心试验区（表1），在外围50～100 m设置外围试验区，每个县区核心试验区面积17 hm2，合计204 hm2，外围试验区面积20 hm2，合计240 hm2。试验区平均蛀果率在1%左右。在距离试验区约1 km的果园设对照区，对照区树龄、品种及立地条件与试验区相近。试验时间从2014年4月开始，10月结束。
1.2试验材料
苹果蠹蛾迷向条为北京中捷四方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生产，为信息素高效迷向散发器，主要组分为反8，反10十二碳二烯1醇、十二醇和其他组分等，每根散发器有效成分净含量为（1 050±20）mg，持效期为2.5～3个月。监测用诱捕器，形状为三角形（规格长25 cm×宽8 cm×高13 cm，材质为高强度钙塑板，配双面涂胶白色胶板，胶板规格为长25 cm×宽17 cm）、诱芯（主要成分为反8，反10十二碳二烯1醇，性信息素的含量为1 mg）由北京中捷四方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生产提供。
1.3试验方法
1.3.1迷向条设置
在4月初至9月底，每1 hm2设1个监测点，每个监测点悬挂1个诱捕器并配套1枚诱芯。当诱捕器诱到第1头苹果蠹蛾成虫后（4月下旬-5月上旬），在试验区内第1次悬挂迷向条，用量120～150根/hm2，每隔两株树悬挂1根，设3次重复，每个重复面积4 hm2。并于7月中旬进行第2次补充悬挂。悬挂时应注意在坡度较高和当地常年主导风向处适当加大密度，同时试验人员应戴手套，防止污染迷向条，影响防治效果。
1.3.2药剂防治
核心试验区在采取迷向技术防治苹果蠹蛾的同时，在3月和5月各开展1次化学防治幼虫；外围试验区较核心试验区增加了7月上旬和8月上旬两次化学防治，其他措施同核心试验区；对照区仅采用4次化学防治（3月下旬、5月下旬、7月上旬、8月上旬），无迷向防治措施（表2）。化学防治农药使用45%晶体石硫合剂（河北双吉化工有限公司）和4.5%高效氯氰菊酯乳油（江苏克胜集团）。
1.3.3成虫监测
试验区与对照区每1 hm2放置诱捕器和诱芯一套，对所有诱捕器进行编号，诱芯每月更换1次。从5月中旬开始每隔7 d调查1次，每次在记载诱蛾量的同时清除诱捕器里诱集的成虫及杂物，保持粘虫板的清洁，确保监测数据的准确性和可靠性。
1.3.4蛀果率调查
在果实成熟期调查蛀果率，调查时每1 hm2果园随机选取20株果树，在选取的每株果树上按东、南、西、北4个方位随机调查树体中上部果实10个，对有蛀果症状的果实进行剖果检查，以确定是否为苹果蠹蛾为害，统计蛀果数量，计算蛀果率。
蛀果率（%）=（蛀果总数/调查总果数）×100。
1.3.5田间管理记录
对试验区和对照区进行实时、准确的田间管理记录，记录内容包括迷向剂和化学农药、生物农药的喷洒时间、产品名称、用法、用量等。
1.4统计与分析
试验数据采用Excel 2007和SPSS 19.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应用Duncan氏新复极差法进行0.05水平差异显著性检验。
2结果与分析
2.1成虫诱捕结果
从性诱剂诱捕器对田间雄性成虫的诱蛾量看（图1），12个县区对照区每个诱捕器的诱蛾量0.57～29头，平均每个诱捕器达到11头，核心试验区每个诱捕器的诱蛾量0～2.75头，平均每个诱捕器1头，对照区较试验区高90.8%，差异显著（P<0.05）。民勤县对照区平均每个诱捕器诱捕量最高，达到29头，而试验区仅为1.8头。对照区越冬代成虫因其交配产卵未受影响，其种群数量增长迅速，到第1代时达到高峰，第2代仍有少量成虫。而试验区虽然也诱捕到越冬代成虫，但由于性信息素的干扰，成虫不能正常交配产卵，因而未能建立起种群，在后期苹果蠹蛾成虫数量明显下降。由此也就证实了采用迷向防治技术对苹果蠹蛾具有较好的防治效果。
2.2蛀果率调查结果
12个县区中，敦煌市由于自然灾害的原因未计入统计之中，其余11个核心试验区蛀果率平均0.01%，对照区蛀果率平均0.14%（图2），对照区较试验区高92.6%，差异显著（P<0.05）。田间蛀果率的显著下降，也证明了迷向防治具有明显效果。
2.3核心试验区与外围试验区诱蛾量比较
外围试验区较核心试验区增加了两次化学防治，平均成虫诱捕量较核心试验区低10.3%，两者蛀果率都介于0～0.02%，平均成虫诱捕量和蛀果率两者间差异均不显著（P>0.05）。说明在低虫口密度条件下，采用迷向防治技术后，增加两次化学防治，未能显著提高防治效果，这从另外一个方面也证实了迷向防治的效果。
3小结与讨论
由于苹果蠹蛾具有钻蛀为害习性，防治难度较大[19]。国内目前在苹果蠹蛾的防治上主要采用早春刮除翘皮、树干涂白消灭越冬幼虫，秋季于老熟幼虫脱果之前在树干捆绑草绳、诱虫带诱捕越冬幼虫及在各代成虫羽化期连续用药等措施进行防治[2024]，通过上述措施虽然可以控制苹果蠹蛾的危害，降低蛀果率，但费工、费时，而且化学药剂的使用不利于无公害果品的生产。
近年已有学者在新疆、宁夏、内蒙古、甘肃等地开展了迷向防治技术的应用研究，并对迷向防治效果进行了肯定[2529]。甘肃作为全国苹果蠹蛾发生面积和范围第二大省，分布区域跨度长达1 100 km，不同区域迷向防治效果虽在个别县进行过尝试，但缺乏总体试验，亟须广泛研究。因此，本试验选取甘肃省苹果蠹蛾发生的最东端兰州市城关区到最西端的酒泉市敦煌市，每隔100 km左右选取有代表性的苹果蠹蛾发生县区开展迷向防治。总体来看，迷向试验区中成虫平均诱捕量明显减少，无成虫诱捕高峰期，而对照区域则存在诱集高峰，这与朱虹昱等[30]的研究结果一致。但应注意的是，迷向技术的应用效果受气候、立地方式、果园面积、害虫种群数量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并且初始种群密度要较低[31]，如果蛀果率较高，在进行迷向防治时，必须在苹果蠹蛾发生前期辅以化学防治，才能取得较好效果。 迷向技术国外已经运用二十多年[3233]，由于国外产品价格较高，一般仅迷向条投入就需2 000元/hm2，导致防治成本过高，因此在我国一直没有得到大面积推广。近年来，国内部分厂商不斷攻关，突破了迷向条制造难题，目前已实现国产化，成本也随之降低[34]。本试验每1 hm2投入迷向条费用1 500元，诱芯诱捕器等监测设备51元，人工费用60元， 合计1 611元/hm2。而同样的面积化学防治4次费用约需800-1 000元，显然迷向防治技术成本仍高于化学防治。但是随着国家实施化肥农药使用量零增长行动，以及人民群众经济生活水平提升，民众对食品安全越发关注，食品安全意识不断增强，减少化学农药的使用势在必行。利用迷向技术防治苹果蠹蛾具有高效、简便、无残留、无抗性、对天敌安全的特点，因此，可以加强以迷向散发器干扰交配技术为主的苹果蠹蛾防治技术研究，并配合其他防治措施，以全面高效地控制苹果蠹蛾的危害。
参考文献
[1]Evenden M L， Mcclaughlin J R.Male oriental fruit moth response to a combined pheromonebased attracticide formulation targeting both oriental fruit moth and codling moth （Lepidoptera： Tortricidae）[J]. Journal of Economic Entomology，2005， 98（2）： 317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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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取甘肃省12个苹果蠹蛾发生县区，研究了迷向防治技术对苹果蠹蛾的防治效果。结果表明：在种群密度较低（平均蛀果率在1%以下）的果园（连片面积17 hm2），采用迷向防治技术， 即在诱捕到第1头苹果蠹蛾成虫（4月末5月初）后进行第1次悬挂迷向条（120～150根/hm2），7月中旬进行第2次补充悬挂，可有效控制苹果蠹蛾为害，成虫诱蛾量和蛀果率分别较对照下降90.8%和92.6%，成虫无明显的诱集高峰；采用迷向防治的果园，增加化学防治次数，对防治效果影响不显著（P>0.05）。本研究证实苹果蠹蛾迷向防治技术有较好的防治效果，虽然防治成本相对较高，但减少了环境污染，是未来值得推广的绿色防控技术措施。
关键词
苹果蠹蛾；迷向技术；防治效果
中图分类号：
S 433
文献标识码：B
DOI：10.3969/j.issn.05291542.2017.06.037
Control of Cydia pomonella by mating disruption pheromones
Zhao Tong1，Wang Deyu2，Liu Weihong2，Chen Zhen2，Jiang Hongxia2，Hu Qin2
（1.Gansu Agricultural Information Center， Lanzhou730070， China；
2.Gansu Plant Protection and Plant Quarantine Station， Lanzhou730020， China）
Abstract
Effect of mating disruption on codling moth， Cydia pomonella， was investigated in Gansu Province. Mating disruption was applied at biofix （first consistent moth activity at the end of April to early May） for full effectiveness. Dispensers were placed in trees at a density of 120-150 /hm2.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mating disruption could effectively control codling moth infestation in low density population （average infested fruit rate was below 1%） at 17 hectare contiguous orchard. The percent of trapped male moths and damaged fruits decreased 90.8% and 92.6%， respectively. There were no obvious trapping peaks by using mating disruption. 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influence on control effect （P>0.05） when increased application times of chemical control in orchards for matting disruption. Although the cost of mating disruption was relatively high， it is an environmentally safe plant protection strategy， and has good control effect on codling moth， thus it can be recommended to be used for codling moth control.
Key words
Cydia pomonella；mating disruption；control effect
蘋果蠹蛾Cydia pomonella （L.）属鳞翅目Lepidoptera卷蛾科Tortricidae小卷蛾属Cydia Hüber，原产于欧亚大陆南部，现已广泛分布于世界6大洲几乎所有的苹果产区，是世界上仁果类果树的毁灭性蛀果害虫[14]。该虫以幼虫蛀食苹果、梨等的果实，造成大量虫害果，并导致果实成熟前脱落和腐烂，蛀果率普遍在50%以上，严重的可达70%～100%，严重影响了水果的生产和销售[5]。苹果蠹蛾1953年传入我国新疆[6]，截至2015年已扩散到我国新疆、甘肃、宁夏、内蒙古、吉林、辽宁、黑龙江7个省（区）、150个县（市、区）[7]。根据甘肃省植保植检站调查，苹果蠹蛾1989年首次在敦煌发现，后陆续传播蔓延至酒泉、嘉峪关、张掖、金昌、武威、兰州、白银、临夏8市（州）的28个县（区），严重威胁到西北苹果主产区的生产安全。
为逐渐减少苹果蠹蛾虫口密度，防止其进一步蔓延扩散，甘肃省在苹果蠹蛾发生区开展了化学防治为主的统防统治，采用高效氯氰菊酯、毒死蜱等农药进行大规模防治[811]，取得了较好的效果，连续8年将苹果蠹蛾控制在兰州以西，虫口密度也大幅下降，许多地区已经成为轻度发生区，果园蛀果率较低。但连续多年使用化学防治也带来了不少弊端[12]。而迷向防治法作为一种有效代替化学防治的方法，在国外已经运用20余年[1316]，并逐渐得到认可，在一些梨果主产区已经成为防治苹果蠹蛾不可或缺的一部分[17]。迷向防治又称阻断交配防治，是利用林间高浓度的性信息素使雄虫丧失寻找雌虫的定位能力，通过多次持续强刺激降低雄虫触角灵敏度，降低雌雄虫交尾比率，减少后代繁殖数量，降低虫口密度，从而达到防治苹果蠹蛾的效果[18]。 根据甘肃省苹果蠹蛾发生区植保部门的统计，目前部分地区苹果蠹蛾种群密度已达到迷向防治的较低初始种群密度。因此，为降低农药使用量，减少环境污染，提高果品品质，本研究于2014年在甘肃省的7市12個县（区）开展了迷向防治试验，旨在为下一步防治工作提供科学依据。
1材料与方法
1.1试验区概况
试验在甘肃省的七里河、城关区、民乐县、临泽县、山丹县、肃州区、敦煌市、金塔县、民勤县、凉州区、白银区、永昌县12个县区进行，选择相对独立连片的果园设置核心试验区（表1），在外围50～100 m设置外围试验区，每个县区核心试验区面积17 hm2，合计204 hm2，外围试验区面积20 hm2，合计240 hm2。试验区平均蛀果率在1%左右。在距离试验区约1 km的果园设对照区，对照区树龄、品种及立地条件与试验区相近。试验时间从2014年4月开始，10月结束。
1.2试验材料
苹果蠹蛾迷向条为北京中捷四方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生产，为信息素高效迷向散发器，主要组分为反8，反10十二碳二烯1醇、十二醇和其他组分等，每根散发器有效成分净含量为（1 050±20）mg，持效期为2.5～3个月。监测用诱捕器，形状为三角形（规格长25 cm×宽8 cm×高13 cm，材质为高强度钙塑板，配双面涂胶白色胶板，胶板规格为长25 cm×宽17 cm）、诱芯（主要成分为反8，反10十二碳二烯1醇，性信息素的含量为1 mg）由北京中捷四方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生产提供。
1.3试验方法
1.3.1迷向条设置
在4月初至9月底，每1 hm2设1个监测点，每个监测点悬挂1个诱捕器并配套1枚诱芯。当诱捕器诱到第1头苹果蠹蛾成虫后（4月下旬-5月上旬），在试验区内第1次悬挂迷向条，用量120～150根/hm2，每隔两株树悬挂1根，设3次重复，每个重复面积4 hm2。并于7月中旬进行第2次补充悬挂。悬挂时应注意在坡度较高和当地常年主导风向处适当加大密度，同时试验人员应戴手套，防止污染迷向条，影响防治效果。
1.3.2药剂防治
核心试验区在采取迷向技术防治苹果蠹蛾的同时，在3月和5月各开展1次化学防治幼虫；外围试验区较核心试验区增加了7月上旬和8月上旬两次化学防治，其他措施同核心试验区；对照区仅采用4次化学防治（3月下旬、5月下旬、7月上旬、8月上旬），无迷向防治措施（表2）。化学防治农药使用45%晶体石硫合剂（河北双吉化工有限公司）和4.5%高效氯氰菊酯乳油（江苏克胜集团）。
1.3.3成虫监测
试验区与对照区每1 hm2放置诱捕器和诱芯一套，对所有诱捕器进行编号，诱芯每月更换1次。从5月中旬开始每隔7 d调查1次，每次在记载诱蛾量的同时清除诱捕器里诱集的成虫及杂物，保持粘虫板的清洁，确保监测数据的准确性和可靠性。
1.3.4蛀果率调查
在果实成熟期调查蛀果率，调查时每1 hm2果园随机选取20株果树，在选取的每株果树上按东、南、西、北4个方位随机调查树体中上部果实10个，对有蛀果症状的果实进行剖果检查，以确定是否为苹果蠹蛾为害，统计蛀果数量，计算蛀果率。
蛀果率（%）=（蛀果总数/调查总果数）×100。
1.3.5田间管理记录
对试验区和对照区进行实时、准确的田间管理记录，记录内容包括迷向剂和化学农药、生物农药的喷洒时间、产品名称、用法、用量等。
1.4统计与分析
试验数据采用Excel 2007和SPSS 19.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应用Duncan氏新复极差法进行0.05水平差异显著性检验。
2结果与分析
2.1成虫诱捕结果
从性诱剂诱捕器对田间雄性成虫的诱蛾量看（图1），12个县区对照区每个诱捕器的诱蛾量0.57～29头，平均每个诱捕器达到11头，核心试验区每个诱捕器的诱蛾量0～2.75头，平均每个诱捕器1头，对照区较试验区高90.8%，差异显著（P<0.05）。民勤县对照区平均每个诱捕器诱捕量最高，达到29头，而试验区仅为1.8头。对照区越冬代成虫因其交配产卵未受影响，其种群数量增长迅速，到第1代时达到高峰，第2代仍有少量成虫。而试验区虽然也诱捕到越冬代成虫，但由于性信息素的干扰，成虫不能正常交配产卵，因而未能建立起种群，在后期苹果蠹蛾成虫数量明显下降。由此也就证实了采用迷向防治技术对苹果蠹蛾具有较好的防治效果。
2.2蛀果率调查结果
12个县区中，敦煌市由于自然灾害的原因未计入统计之中，其余11个核心试验区蛀果率平均0.01%，对照区蛀果率平均0.14%（图2），对照区较试验区高92.6%，差异显著（P<0.05）。田间蛀果率的显著下降，也证明了迷向防治具有明显效果。
2.3核心试验区与外围试验区诱蛾量比较
外围试验区较核心试验区增加了两次化学防治，平均成虫诱捕量较核心试验区低10.3%，两者蛀果率都介于0～0.02%，平均成虫诱捕量和蛀果率两者间差异均不显著（P>0.05）。说明在低虫口密度条件下，采用迷向防治技术后，增加两次化学防治，未能显著提高防治效果，这从另外一个方面也证实了迷向防治的效果。
3小结与讨论
由于苹果蠹蛾具有钻蛀为害习性，防治难度较大[19]。国内目前在苹果蠹蛾的防治上主要采用早春刮除翘皮、树干涂白消灭越冬幼虫，秋季于老熟幼虫脱果之前在树干捆绑草绳、诱虫带诱捕越冬幼虫及在各代成虫羽化期连续用药等措施进行防治[2024]，通过上述措施虽然可以控制苹果蠹蛾的危害，降低蛀果率，但费工、费时，而且化学药剂的使用不利于无公害果品的生产。
近年已有学者在新疆、宁夏、内蒙古、甘肃等地开展了迷向防治技术的应用研究，并对迷向防治效果进行了肯定[2529]。甘肃作为全国苹果蠹蛾发生面积和范围第二大省，分布区域跨度长达1 100 km，不同区域迷向防治效果虽在个别县进行过尝试，但缺乏总体试验，亟须广泛研究。因此，本试验选取甘肃省苹果蠹蛾发生的最东端兰州市城关区到最西端的酒泉市敦煌市，每隔100 km左右选取有代表性的苹果蠹蛾发生县区开展迷向防治。总体来看，迷向试验区中成虫平均诱捕量明显减少，无成虫诱捕高峰期，而对照区域则存在诱集高峰，这与朱虹昱等[30]的研究结果一致。但应注意的是，迷向技术的应用效果受气候、立地方式、果园面积、害虫种群数量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并且初始种群密度要较低[31]，如果蛀果率较高，在进行迷向防治时，必须在苹果蠹蛾发生前期辅以化学防治，才能取得较好效果。 迷向技术国外已经运用二十多年[3233]，由于国外产品价格较高，一般仅迷向条投入就需2 000元/hm2，导致防治成本过高，因此在我国一直没有得到大面积推广。近年来，国内部分厂商不斷攻关，突破了迷向条制造难题，目前已实现国产化，成本也随之降低[34]。本试验每1 hm2投入迷向条费用1 500元，诱芯诱捕器等监测设备51元，人工费用60元， 合计1 611元/hm2。而同样的面积化学防治4次费用约需800-1 000元，显然迷向防治技术成本仍高于化学防治。但是随着国家实施化肥农药使用量零增长行动，以及人民群众经济生活水平提升，民众对食品安全越发关注，食品安全意识不断增强，减少化学农药的使用势在必行。利用迷向技术防治苹果蠹蛾具有高效、简便、无残留、无抗性、对天敌安全的特点，因此，可以加强以迷向散发器干扰交配技术为主的苹果蠹蛾防治技术研究，并配合其他防治措施，以全面高效地控制苹果蠹蛾的危害。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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