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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习新知识是个体赖以生存的重要技能，人脑具有极佳的适应性和学习能力。幼儿的自主阅读能力是其进行阅读活动的关键。自主阅读是自适应学习的过程，幼儿可按照自己的学习节奏，自主应对阅读过程中的挑战。同时，幼儿的发现探索能力、解释能力以及“做中学”的能力都能得到快速发展。
一、自适应学习
自适应学习（Adaptive Learning）是人类智能学习的一个重要方面，起源于人工智能运动。[1]20世纪80年代，中国科学院心理学家朱新明教授等提出自适应学习的“条件建构—优化理论”，系统阐述了个体通过自主学习而获取知识和技能的信息加工过程。
自适应学习是指学习者在考察具体实例和解决具体问题的过程中，通过积极的思考和操作，获得知识和技能的学习。[2]在自适应学习中，学习者可以自主监控学习过程，并根据自己的需求，自主选择适宜的学习内容和策略，从而获得更有效的学习体验。
与传统示范教学中单纯地传授知识、过多地关注学习结果相比，自适应学习更关注学习者的学习过程，以及他们在学习过程中的自我控制。自适应学习将学习者视为一个整体，因为个体的学习是其脑神经机能、感官机能、思维机能以及周围的环境机制共同参与的过程。在自适应学习过程中，学习者按照其自身特有的机能进行个性化的学习。[3]
自适应学习不仅是一种学习理念，也是一种实际发生的学习状态。[4]自适应学习中，个体所学的知识可以统一表示为产生式，个体在问题解决过程中由于其大脑神经、思维、感知觉系统等的参与，使个体能从分析、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发现事物间的联系和规则。[5]个体的学习不再是分段、断裂式的学习活动，而是通过连接重要的信息节点和信息源，形成有关联的知识网络。自适应学习下，个体在解决具体问题过程中调节和适应自身的过程也是其获取产生式的过程，同时也是个体激活和调动自身的内在学习机制，在学会适应的基础上不断发展的过程。
二、幼儿的自主阅读
幼儿期是个体养成基本阅读能力，形成自主阅读意识，掌握阅读技能的重要时期。幼儿期个体自主阅读能力的培养对其之后阅读习惯、阅读水平以及阅读品质的形成有着重要影响。
幼儿的自主阅读是指幼儿通过自组织和自学习，在阅读过程中不断监控和调整自己的认知和情感状态，观察和运用各种策略来调整其阅读行为，有效地利用环境中的物质和社会资源形成对阅读对象整体理解和把握的活动。在自主阅读过程中，幼儿通过自我探索、自我选择、自我调节、自我建构和自我创造，使各种新知识不断加入原有的知识系统中，逐渐扩大知识网络。
三、自适应学习与幼儿自主阅读
（一）自适应学习理论与幼儿自主阅读的关系
在自适应学习的“条件建构—优化理论”中，知识在人的记忆中是以符号之间的连接关系存储的，可抽象地表示为“如果……则……”的产生式，即个体如果掌握了某一类的知识，就意味着在记忆系统中存储了大量的表示这类知识的概念、原则、程序和事实的产生式。具体表现为，个体能在相关的情境中注意到这些产生式的条件，如果某个条件被满足，个体就会积极调节自己的认知策略，激活相应的行动。[6]
自主阅读过程中，幼儿运用其心智技能和认知策略对相关信息分析、加工和处理的过程是其进行自适应学习的重要表现。幼儿在阅读和学习时，其概念意识、阅读和写作技能、面对复杂情境下解决问题的技能都会得到相应提升，这也是自适应学习下幼儿不断适应自身，并在与事物、环境的接触中增加经验、获得发展的过程。学前期是个体阅读能力形成的关键时期，运用自适应学习理念的主动学习机制指导幼儿自主阅读，对幼儿信息加工和整合意识的形成具有重要作用。
（二）自适应学习理论指导下的幼儿自主阅读
在自主阅读活动中需要幼儿主动地与阅读对象进行积极互动，这样才能激发幼儿内在的学习机制，促使幼儿不断调适自己的状态，保障高效的自主阅读。自適应学习中幼儿自主阅读活动的有效开展必须明确以下内容。
1.谁在自适应学习中阅读
个性化的自适应学习为自主学习带来机遇。学习者通过对自身生理、心理机制的调节，形成内在动机，丰富认知策略，进而促进其对知识的主动建构。[7]在自适应学习环境中，学习者能自我组织和执行学习计划，在与学习内容的互动中，了解和把握学习过程。教师不再是学习过程的主宰者，而是导学者。[8]
自适应学习是以学习者为主体的主动学习，因此，幼儿应是阅读活动中的主体。幼儿根据自己的学习需求、能力、目的，主动调节自己的阅读方式和策略，保障自主阅读活动的高效进行。
2.怎样在自适应学习中阅读
首先，通过诊断确定幼儿阅读活动的起点。在幼儿进行自主阅读前对其进行测试，初步了解和掌握幼儿的阅读能力。在对幼儿的阅读水平进行评估后，适时调整、组织幼儿的阅读内容，以适应幼儿的阅读水平。
其次，调整与动态呈现阅读内容。在对幼儿先前阅读情况诊断的基础上，对幼儿自主阅读进行间断性的评价和记录，这可以帮助幼儿及时发现并弥补阅读技能上的欠缺。同时，根据对幼儿相关阅读行为的分析，适时调整阅读内容的难易程度，使幼儿能精准地学习和掌握相关知识。
最后，设计与选择幼儿自主阅读的策略。自适应学习中以幼儿为主体的学习并不排斥教师的作用和地位。教师通过观察、监督和记录幼儿的自主阅读活动，实时了解幼儿的阅读状态。教师根据幼儿的个别差异，设置与阅读内容相关的学习情境，如需要幼儿依据阅读内容推理和判断的情境，需要幼儿根据阅读内容解决实际问题的情境，能触发幼儿运用语言及其他方式对相关内容进行表达和交流的情境等。上述情境的创设使幼儿能适时调整自己的行为和策略，将自主阅读中获得的相关知识与现实情境相联系，提升其问题解决能力。
3.在自适应学习中要达到怎样的阅读效果 学习及教育是一个复杂的适应系统，学习者是具有适应性的主体。个体在适应自身和社会环境中会提升自己的学习能力和发展能力，该过程具有明显的自适应特征。[9]
幼儿在自适应学习系统中的自主阅读是其脑神经、感官系统、思维系统及周围的阅读环境共同参与、协调配合的过程。在自适应学习中，要有丰富的、适应幼儿的个性化资源，以支持幼儿的自主阅读；要有适应幼儿不同发展水平的、多样化的阅读策略，以促进幼儿的个别化阅读；要有对幼儿自主阅读活动即时、准确的信息交互反馈，以保障幼儿在自主阅读活动中的自我监控和调节；要有对幼儿自主阅读活动客观、精准的评估，使幼儿根据自身实际，灵活调整阅读方式，激活并调动内在学习动力和机制，最终促进幼儿自主阅读能力的发展。
四、自适应学习理论指导下幼儿自主阅读的关键环节及其实现途径
教师在对自适应学习系统中所搜集到的幼儿阅读兴趣、阅读水平、阅读风格等行为活动进行分析后，根据幼儿不同的学习风格，在相关教学活动中创设能激发幼儿自主探索的实操性环境，鼓励幼儿在实际操作中发现问题，积累经验，促进其自主阅读能力的提高。
（一）创设“做中学”的实操情境，激发幼儿的自主阅读热情
“做中学”是指个体通过具体问题的解决而进行的探究式学习。它的学习内容是一系列问题，学习者需要利用已有的学习经验解决这些问题，学以致用。[10]教师根据幼儿自主阅读内容创设“做中学”的实际操作情境包括以下内容。
1.提供阅读材料
教师应为幼儿提供充足、多样化、内容丰富有趣、与幼儿生活经验相联系的图书，教师也可借助网络媒体为幼儿提供与其阅读内容相关的“问题库”，供幼儿选择和操作。幼儿对“问题库”中相关内容的处理能锻炼幼儿对问题条件的加工能力，从而促进其分析和运算能力的发展。
2.幼儿自主操作
幼儿对阅读内容的理解很大程度上停留在表层理解阶段。教师应该创设“做中学”的情境，如教师为幼儿提供可自主操作的多媒体设备，且这种多媒体设备能依据幼儿的学习风格、兴趣和认知水平呈现符合其学习规律的资源，幼儿在操作相关步骤、进行自主阅读的过程中能实现深度的、个性化的学习。
（二）创设“例中学”的学习情境，促进幼儿自主阅读策略的形成
“例中学”是指个体通过考察实例进行学习。学习者的任务是考察并理解这些例题，并通过类比学会解决其他类似的问题。[11]幼儿在对相关实例操作演练的过程中，其信息加工策略、信息感知能力、信息理解能力都会得到发展，这些对幼儿科学阅读策略的形成有重要的促进作用。教师创设“例中学”的阅读情境应包含以下内容。
1.幼儿控制学习情境的创设
教师在设置“例中学”的阅读情境时，应从幼儿的个体差异出发，根据幼儿认知策略的发展，设置一个从低水平到高水平的学习路径，如阅读内容从易到难，从单一到复杂等。幼儿在自主阅读过程中可根据对相关问题或概念的分析，主动调适自己的认知策略，重组已有的知识经验，通过相关概念的分类和重组，形成对阅读对象的整体认识。
2.创设形成性评估系统，促进幼儿科学阅读策略形成
在自主阅读过程中，每个幼儿由于学习动机、情绪、态度和学习方法的不同，会表现出不同的学习倾向。在“例中学”的情境下，教师提供可供幼儿自主操作的媒体设备，用以及时记录和分析幼儿的阅读状况，并根据幼儿的实时阅读情况调整相关内容的呈现，以保证阅读内容符合幼儿的认知发展。这一过程就是对幼儿的自主阅读活动展开的形成性评估。
（三）鼓励幼儿的“发现式学习”，培养其良好的自主阅读习惯
自适应学习系统提供的智能化学习环境使个体能根据自身需求，在多样化的空间，以多样化的方式进行学习，最终促进其发现式学习能力的发展。为此，教师在游戏和教学活动中应遵循以下原则。
1.尊重幼儿个性化的学习节奏
在自适应学习环境中，幼儿的自主阅读是一种自然、自发的行为，幼儿可自主选择他们感兴趣的阅读内容。因此，阅读内容的选择应与每位幼儿的阅读需求相适应，如教师可为自主阅读能力强的幼儿提供一些未经分类的阅读内容和书籍，而幼儿的任务就是在自主阅读的过程中分析和归纳相关阅读内容的规律，发现阅读内容之间的联系和区别，形成对阅读内容的整体把握。
2.灵活调整幼儿在阅读过程中的认知负荷
幼兒在运用相关媒介进行自主阅读时，教师应即时通过媒体终端监测幼儿的阅读活动。教师在分析系统对幼儿自主阅读结果的反馈后，即时对相关阅读内容进行调整，使幼儿的阅读内容符合其认知发展；教师也可提供适宜幼儿自主操作的网络媒体设备，该媒体设备可根据幼儿的阅读选择和偏好，自主调节阅读内容，灵活调整幼儿的认知负荷。
3.借助游戏提升幼儿的自主阅读能力
游戏是幼儿探索和学习的重要途径。在自适应学习模式下，教师根据幼儿的需求和喜好，借助网络媒体，寻找与幼儿阅读内容相匹配的动画内容。幼儿在欣赏动画内容时，可自主地为相关人物和事件配音，配音的内容可以是幼儿借助相关书本进行的，也可以是幼儿依据自己的兴趣自主决定的。在游戏的同时，幼儿自主阅读能力也会得到较大提升。
幼儿的自主阅读是其自主学习的一部分，他们在进行自主阅读的过程中，教师应该根据其年龄特点，营造适宜的氛围，运用科学的方法培养他们的阅读兴趣。幼儿是世界的未来，我们应该帮助更多的幼儿在童年时爱上阅读，促进其健康发展。
【参考文献】
[1]Wikimedia Foundation. Adaptive Learning[EB/OL]. https：//en.wikipedia.org/wiki/Adaptive_learn？ ing.2017-04-15.
[2][5][6]李亦菲.自适应学习的理论与实践[J].天津师范大学学报（基础教育版），2004，（4）：55-58.
[3][4][9]时龙.自适应学习的方法论探析[J].教育科学研究，2015，（9）：5-13.
[7]姜强，赵蔚，李松，王朋娇.个性化自适应学习研究——大数据时代数字化学习的新常态[J].中国电化教育，2016，（2）：24-32.
[8]高晓红.基于网络的自适应学习系统研究[D].上海：上海师范大学，2003：13-17.
[10][11]李亦菲.示例学习与“条件建构—优化理论”（上）[J].学科教育，1999，（11）：15-18.
一、自适应学习
自适应学习（Adaptive Learning）是人类智能学习的一个重要方面，起源于人工智能运动。[1]20世纪80年代，中国科学院心理学家朱新明教授等提出自适应学习的“条件建构—优化理论”，系统阐述了个体通过自主学习而获取知识和技能的信息加工过程。
自适应学习是指学习者在考察具体实例和解决具体问题的过程中，通过积极的思考和操作，获得知识和技能的学习。[2]在自适应学习中，学习者可以自主监控学习过程，并根据自己的需求，自主选择适宜的学习内容和策略，从而获得更有效的学习体验。
与传统示范教学中单纯地传授知识、过多地关注学习结果相比，自适应学习更关注学习者的学习过程，以及他们在学习过程中的自我控制。自适应学习将学习者视为一个整体，因为个体的学习是其脑神经机能、感官机能、思维机能以及周围的环境机制共同参与的过程。在自适应学习过程中，学习者按照其自身特有的机能进行个性化的学习。[3]
自适应学习不仅是一种学习理念，也是一种实际发生的学习状态。[4]自适应学习中，个体所学的知识可以统一表示为产生式，个体在问题解决过程中由于其大脑神经、思维、感知觉系统等的参与，使个体能从分析、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发现事物间的联系和规则。[5]个体的学习不再是分段、断裂式的学习活动，而是通过连接重要的信息节点和信息源，形成有关联的知识网络。自适应学习下，个体在解决具体问题过程中调节和适应自身的过程也是其获取产生式的过程，同时也是个体激活和调动自身的内在学习机制，在学会适应的基础上不断发展的过程。
二、幼儿的自主阅读
幼儿期是个体养成基本阅读能力，形成自主阅读意识，掌握阅读技能的重要时期。幼儿期个体自主阅读能力的培养对其之后阅读习惯、阅读水平以及阅读品质的形成有着重要影响。
幼儿的自主阅读是指幼儿通过自组织和自学习，在阅读过程中不断监控和调整自己的认知和情感状态，观察和运用各种策略来调整其阅读行为，有效地利用环境中的物质和社会资源形成对阅读对象整体理解和把握的活动。在自主阅读过程中，幼儿通过自我探索、自我选择、自我调节、自我建构和自我创造，使各种新知识不断加入原有的知识系统中，逐渐扩大知识网络。
三、自适应学习与幼儿自主阅读
（一）自适应学习理论与幼儿自主阅读的关系
在自适应学习的“条件建构—优化理论”中，知识在人的记忆中是以符号之间的连接关系存储的，可抽象地表示为“如果……则……”的产生式，即个体如果掌握了某一类的知识，就意味着在记忆系统中存储了大量的表示这类知识的概念、原则、程序和事实的产生式。具体表现为，个体能在相关的情境中注意到这些产生式的条件，如果某个条件被满足，个体就会积极调节自己的认知策略，激活相应的行动。[6]
自主阅读过程中，幼儿运用其心智技能和认知策略对相关信息分析、加工和处理的过程是其进行自适应学习的重要表现。幼儿在阅读和学习时，其概念意识、阅读和写作技能、面对复杂情境下解决问题的技能都会得到相应提升，这也是自适应学习下幼儿不断适应自身，并在与事物、环境的接触中增加经验、获得发展的过程。学前期是个体阅读能力形成的关键时期，运用自适应学习理念的主动学习机制指导幼儿自主阅读，对幼儿信息加工和整合意识的形成具有重要作用。
（二）自适应学习理论指导下的幼儿自主阅读
在自主阅读活动中需要幼儿主动地与阅读对象进行积极互动，这样才能激发幼儿内在的学习机制，促使幼儿不断调适自己的状态，保障高效的自主阅读。自適应学习中幼儿自主阅读活动的有效开展必须明确以下内容。
1.谁在自适应学习中阅读
个性化的自适应学习为自主学习带来机遇。学习者通过对自身生理、心理机制的调节，形成内在动机，丰富认知策略，进而促进其对知识的主动建构。[7]在自适应学习环境中，学习者能自我组织和执行学习计划，在与学习内容的互动中，了解和把握学习过程。教师不再是学习过程的主宰者，而是导学者。[8]
自适应学习是以学习者为主体的主动学习，因此，幼儿应是阅读活动中的主体。幼儿根据自己的学习需求、能力、目的，主动调节自己的阅读方式和策略，保障自主阅读活动的高效进行。
2.怎样在自适应学习中阅读
首先，通过诊断确定幼儿阅读活动的起点。在幼儿进行自主阅读前对其进行测试，初步了解和掌握幼儿的阅读能力。在对幼儿的阅读水平进行评估后，适时调整、组织幼儿的阅读内容，以适应幼儿的阅读水平。
其次，调整与动态呈现阅读内容。在对幼儿先前阅读情况诊断的基础上，对幼儿自主阅读进行间断性的评价和记录，这可以帮助幼儿及时发现并弥补阅读技能上的欠缺。同时，根据对幼儿相关阅读行为的分析，适时调整阅读内容的难易程度，使幼儿能精准地学习和掌握相关知识。
最后，设计与选择幼儿自主阅读的策略。自适应学习中以幼儿为主体的学习并不排斥教师的作用和地位。教师通过观察、监督和记录幼儿的自主阅读活动，实时了解幼儿的阅读状态。教师根据幼儿的个别差异，设置与阅读内容相关的学习情境，如需要幼儿依据阅读内容推理和判断的情境，需要幼儿根据阅读内容解决实际问题的情境，能触发幼儿运用语言及其他方式对相关内容进行表达和交流的情境等。上述情境的创设使幼儿能适时调整自己的行为和策略，将自主阅读中获得的相关知识与现实情境相联系，提升其问题解决能力。
3.在自适应学习中要达到怎样的阅读效果 学习及教育是一个复杂的适应系统，学习者是具有适应性的主体。个体在适应自身和社会环境中会提升自己的学习能力和发展能力，该过程具有明显的自适应特征。[9]
幼儿在自适应学习系统中的自主阅读是其脑神经、感官系统、思维系统及周围的阅读环境共同参与、协调配合的过程。在自适应学习中，要有丰富的、适应幼儿的个性化资源，以支持幼儿的自主阅读；要有适应幼儿不同发展水平的、多样化的阅读策略，以促进幼儿的个别化阅读；要有对幼儿自主阅读活动即时、准确的信息交互反馈，以保障幼儿在自主阅读活动中的自我监控和调节；要有对幼儿自主阅读活动客观、精准的评估，使幼儿根据自身实际，灵活调整阅读方式，激活并调动内在学习动力和机制，最终促进幼儿自主阅读能力的发展。
四、自适应学习理论指导下幼儿自主阅读的关键环节及其实现途径
教师在对自适应学习系统中所搜集到的幼儿阅读兴趣、阅读水平、阅读风格等行为活动进行分析后，根据幼儿不同的学习风格，在相关教学活动中创设能激发幼儿自主探索的实操性环境，鼓励幼儿在实际操作中发现问题，积累经验，促进其自主阅读能力的提高。
（一）创设“做中学”的实操情境，激发幼儿的自主阅读热情
“做中学”是指个体通过具体问题的解决而进行的探究式学习。它的学习内容是一系列问题，学习者需要利用已有的学习经验解决这些问题，学以致用。[10]教师根据幼儿自主阅读内容创设“做中学”的实际操作情境包括以下内容。
1.提供阅读材料
教师应为幼儿提供充足、多样化、内容丰富有趣、与幼儿生活经验相联系的图书，教师也可借助网络媒体为幼儿提供与其阅读内容相关的“问题库”，供幼儿选择和操作。幼儿对“问题库”中相关内容的处理能锻炼幼儿对问题条件的加工能力，从而促进其分析和运算能力的发展。
2.幼儿自主操作
幼儿对阅读内容的理解很大程度上停留在表层理解阶段。教师应该创设“做中学”的情境，如教师为幼儿提供可自主操作的多媒体设备，且这种多媒体设备能依据幼儿的学习风格、兴趣和认知水平呈现符合其学习规律的资源，幼儿在操作相关步骤、进行自主阅读的过程中能实现深度的、个性化的学习。
（二）创设“例中学”的学习情境，促进幼儿自主阅读策略的形成
“例中学”是指个体通过考察实例进行学习。学习者的任务是考察并理解这些例题，并通过类比学会解决其他类似的问题。[11]幼儿在对相关实例操作演练的过程中，其信息加工策略、信息感知能力、信息理解能力都会得到发展，这些对幼儿科学阅读策略的形成有重要的促进作用。教师创设“例中学”的阅读情境应包含以下内容。
1.幼儿控制学习情境的创设
教师在设置“例中学”的阅读情境时，应从幼儿的个体差异出发，根据幼儿认知策略的发展，设置一个从低水平到高水平的学习路径，如阅读内容从易到难，从单一到复杂等。幼儿在自主阅读过程中可根据对相关问题或概念的分析，主动调适自己的认知策略，重组已有的知识经验，通过相关概念的分类和重组，形成对阅读对象的整体认识。
2.创设形成性评估系统，促进幼儿科学阅读策略形成
在自主阅读过程中，每个幼儿由于学习动机、情绪、态度和学习方法的不同，会表现出不同的学习倾向。在“例中学”的情境下，教师提供可供幼儿自主操作的媒体设备，用以及时记录和分析幼儿的阅读状况，并根据幼儿的实时阅读情况调整相关内容的呈现，以保证阅读内容符合幼儿的认知发展。这一过程就是对幼儿的自主阅读活动展开的形成性评估。
（三）鼓励幼儿的“发现式学习”，培养其良好的自主阅读习惯
自适应学习系统提供的智能化学习环境使个体能根据自身需求，在多样化的空间，以多样化的方式进行学习，最终促进其发现式学习能力的发展。为此，教师在游戏和教学活动中应遵循以下原则。
1.尊重幼儿个性化的学习节奏
在自适应学习环境中，幼儿的自主阅读是一种自然、自发的行为，幼儿可自主选择他们感兴趣的阅读内容。因此，阅读内容的选择应与每位幼儿的阅读需求相适应，如教师可为自主阅读能力强的幼儿提供一些未经分类的阅读内容和书籍，而幼儿的任务就是在自主阅读的过程中分析和归纳相关阅读内容的规律，发现阅读内容之间的联系和区别，形成对阅读内容的整体把握。
2.灵活调整幼儿在阅读过程中的认知负荷
幼兒在运用相关媒介进行自主阅读时，教师应即时通过媒体终端监测幼儿的阅读活动。教师在分析系统对幼儿自主阅读结果的反馈后，即时对相关阅读内容进行调整，使幼儿的阅读内容符合其认知发展；教师也可提供适宜幼儿自主操作的网络媒体设备，该媒体设备可根据幼儿的阅读选择和偏好，自主调节阅读内容，灵活调整幼儿的认知负荷。
3.借助游戏提升幼儿的自主阅读能力
游戏是幼儿探索和学习的重要途径。在自适应学习模式下，教师根据幼儿的需求和喜好，借助网络媒体，寻找与幼儿阅读内容相匹配的动画内容。幼儿在欣赏动画内容时，可自主地为相关人物和事件配音，配音的内容可以是幼儿借助相关书本进行的，也可以是幼儿依据自己的兴趣自主决定的。在游戏的同时，幼儿自主阅读能力也会得到较大提升。
幼儿的自主阅读是其自主学习的一部分，他们在进行自主阅读的过程中，教师应该根据其年龄特点，营造适宜的氛围，运用科学的方法培养他们的阅读兴趣。幼儿是世界的未来，我们应该帮助更多的幼儿在童年时爱上阅读，促进其健康发展。
【参考文献】
[1]Wikimedia Foundation. Adaptive Learning[EB/OL]. https：//en.wikipedia.org/wiki/Adaptive_learn？ ing.2017-04-15.
[2][5][6]李亦菲.自适应学习的理论与实践[J].天津师范大学学报（基础教育版），2004，（4）：55-58.
[3][4][9]时龙.自适应学习的方法论探析[J].教育科学研究，2015，（9）：5-13.
[7]姜强，赵蔚，李松，王朋娇.个性化自适应学习研究——大数据时代数字化学习的新常态[J].中国电化教育，2016，（2）：24-32.
[8]高晓红.基于网络的自适应学习系统研究[D].上海：上海师范大学，2003：13-17.
[10][11]李亦菲.示例学习与“条件建构—优化理论”（上）[J].学科教育，1999，（11）：1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