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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孩子坐在我的对面,薄而脆弱的样子,好像一只被踩扁的冷饮蜡杯。我竭力不被她察觉地盯看着她的手—那么小的手掌和短的手指,指甲剪得秃秃,仿佛根本不愿保护指尖,恨不能缩回骨头里。就是这双手,协助另一双男人的手,把一个和她一般大的女孩子的喉管掐断了。那个男子被处以极刑,她也要在牢狱中度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