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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沫若历史剧研究要穿越接受中的层累现象,就必须朝向作为事实本身的戏剧本体。尽管主流观点将戏剧本体严格限定于戏剧性,近年叙事性在戏剧中的本体地位同样得到了论证。戏剧叙事与郭剧研究在范畴、学科、视域等三个层面都存在关联:戏剧叙事的范畴研究可能触及局部的风格意义,但不足解析其戏剧本体;戏剧叙事的学科研究可能丰富对剧作的理性认识,但容易错置时代或者削足适履;戏剧叙事的视域研究,既可能借助于小说叙事学原理,也可能借助新兴的戏剧叙事学理论而展开。后者从显在叙述、意象性叙述、潜在叙述等角度展开的解读,可能为郭剧研究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