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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自2009年开始中国出口总额一直保持世界第一的排名。我国的出口以工业制成品为主，而制成品生产的主要特征是国际分割生产。本文对国际分割生产条件下我国出口增长现状和存在的问题进行深入分析，提出了通过提升我国出口质量，以促进我国出口增长的对策。认为我国亟需转变出口增长模式，提高出口产品的技术含量和质量，获得国际分割生产的技术效应，促进出口产业链和产业的升级。
关键词 国际分割生产 出口增长 出口质量
中图分类号 F75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6623(2012)04-0053-04
当前制成品生产的一个基本现象是：产品生产过程中不同的工序、不同的区段、不同的零部件分散到不同国家和地区来进行，从而形成了同一个最终产品由不同国家或地区的厂商共同参与完成的国际分割生产。表现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国家或地区通过FDI(外商直接投资)或外包活动，完成零部件的生产或组装，最终完成同一种最终产品的生产，它的一个显著特征是中间投入品按工序在国家间流转，产生了大量的中间品贸易。加工贸易是国际分割生产的基本形态之一，也是我国参与国际分割生产的主要方式。中国的加工贸易出口占出口总额的比重，由1981年的5％增长到了1996年的56％，此后到2009年均保持在55％左右。显然，我国参与国际分割生产的程度在不断提高，且一半以上的出口与国际分割生产有关。同时也说明，国际分割生产已经成为影响我国出口的重要因素。因此，讨论我国出口增长的问题，须在国际分割生产条件下进行分析。
一、我国出口增长的现状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出口快速增长，已成为世界出口大国。
(一)出口总量已经排名世界第一
1978年，中国出口总额只有97.5亿美元，自此以后，出口增长速度不断加快。20世纪80年代，我国出口增长的年平均增长率为12.9％，90年代的年平均增长率为14.4％，而在2000～2010年则以21.9％的年平均增长率增长。2010年，中国出口总额增长至15777.5亿美元，中国出口总额的世界排名由1980年的第28位，上升至2007年的第2位，到2009年至2011年，中国一直保持世界第一大出口国的排名。
(二)我国在全球贸易增长中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
我国在全球贸易增长中的作用表现在两个方面。首先，在30多年中，中国出口贸易增长速度一直高于全球出口增长。从1981年到2009年间中国的出口以年均16.2％的速度增长，远远高于同期的世界平均增长水平7.1％。与此同时，中国出口占世界出口的比重不断上升，从1980年的0.9％上升到了2009年的9.5％。
(三)国际分割生产通过制成品出口促进了中国出口增长
我国工业制成品占总出口的比重在1981到1985年间有些波动，但自1986年以来不断提高，1998年到达了90％，近年来一直保持在95％。1981～2008年期间，工业制成品出口年均增长率达到了20.3％。我国占全球制造业产值的比重从1995年的4％，上升到2005年的8％，2009年又进一步上升到15.6％。显然，我国的出口主要以工业制成品为主，而制成品生产的主要特征是国际分割生产。因此，国际分割生产通过制成品出口，促进了我国出口增长。
(四)国际分割生产通过中间品贸易和加工贸易促进了中国出口增长
在1995～2008年间，我国中间品进口占总进口的比重为68％～77％，中间品出口占总出口的比重为37％～42％。从1981年到2008年，我国加工贸易出口占我国出口的比重和加工贸易进口占我国进口的比重，平均为40％和33％。由此可见，大量进口中间品进行生产或者利用国外零部件和其他资源在本国进行加工和装配，然后将产品销往国外市场，从而促进了出口增长。因此，中间品贸易和加工贸易使中国成为全球产业链重要一环，也极大地促进了中国出口增长。
二、国际分割生产条件下我国出口增长中存在的问题
出口大国并不等于出口强国，出口发展不仅包括出口数量的增长，还包括出口质量的提高。但从总体上看，虽然我国出口贸易增长迅速，但质量不高，主要表现为：
1 资源性、高能耗的生产环节仍占有相当大的比重。出口数量的持续扩张，使得我国资源和环境压力较大。2009年，我国消耗的钢材占全球的46％，煤炭占45％，水泥占48％，单位GDP能耗是美国的2.9倍、日本的4.9倍、欧盟的4.3倍，我国已成为全球第二大能源消费国。对战略性资源的进口依存度很大，其中，对有些重要资源的进口依存度超过了50％，说明资源性、高能耗的生产环节仍占有相当大的比重，这种以数量扩张为主的增长方式，使国内资源环境难以承受。
2 出口产品以低技术含量和低附加值为主。出口产品主要依赖劳动力密集、技术含量较低、附加值不高的加工组装环节，附加值和技术含量高的研发、设计、营销等环节仍主要掌握在发达国家手中。2010年，机电产品、高新技术产品出口9334.3亿美元和4924.1亿美元，占出口总额的比重分别由2001年的44.6％和17.5％提高到2010年的59.2％和31.2％，已成为我国出口商品的主体，但主要从事中低端的加工装配环节，国内附加值不高。虽然我国引进了较多的高新技术，但是在引进的同时，没有通过对技术的消化，吸收，再创新形成自主创新的“内生”机制，形成这样一种循环：别人开发新技术，我国引进，别人再开发新技术，我国再引进，这样一直处于技术的低端，导致我国出口产品技术含量低和附加值低。
3 以价量取胜的模式尚未根本改变，传统比较优势逐步削弱。中国主要依靠低价来实现出口增长，这种以价量取胜的模式主要依靠廉价劳动力等因素。然而，我国劳动力供需形势正在发生变化，其低成本优势正在逐步削弱。近两年来，我国很多省市面临用工成本上升和用工缺口问题。沿海地区不少企业尽管上调了工资水平，但仍用工难，工资上涨压力依然存在。而周边国家如孟加拉、越南、柬埔寨等劳动力成本优势正进一步显现。这表明，我国以价量取胜的出口增长模式是不可持续的。 4 剔除国际分割生产的影响，我国出口质量并不高。如果不考虑国际分割生产的影响，中国的出口贸易中，机械类产品已经成为主要出口品，高技术产品出口不断增加，已经从低技术附加值出口为主，转变到了以中等技术附加值出口为主的出口结构，出口质量似乎已经得到显著提高。但是，如果考虑国际分割生产的影响，显然，中国出口额的一半以上是由国际分割生产引起的。当一个产品的生产是通过国际分割生产完成时，就有可能出现如下情形：中国企业通过从发达国家进口高端零件，经过加工或组装后出口高端产品，此时，从中国出口的高端产品来看，产品的质量很高，但同时包含了其它国家的贡献。随着我国通过FDI和加工贸易等方式参与国际分割生产的程度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劳动密集的生产区段被分割到中国来生产，其中包括最终产品的组装，这意味着中间投入品的进口会随着国际分割生产而增加。中间投入品的进口，特别是技术含量较高的中间品的进口直接导致最终产品质量的提高。而中国在这些产品的整个生产链条中只是处于的低附加值或低技术含量的生产环节，因此，剔除国际分割生产的影响，事实上中国的出口质量并不高。
三、促进我国出口质量提高的对策建议
出口不仅可以促进国内经济增长，解决大量劳动力就业，在国际竞争日益加剧的形势下，出口竞争力也体现了中国在国际市场的影响力。因此，我国应该积极促进出口增长，当然，这种增长不仅包括出口数量，也包括出口质量的提高。
1 转变出口增长模式。长期以来，我国发展对外贸易主要受比较优势理论的影响，强调土地、劳动力等要素的作用，而忽略了技术进步的作用。随着国际国内经济形势的变化，一味地追求静态比较优势将不利于我国出口发展。比较优势可以通过学习、创新及经验积累等后天因素人为地创造出来，强调技术作为一个内生变量对比较优势起着巨大的影响。动态比较优势理论注重把要素积累增量和技术创新结合起来。因此，可以借鉴动态比较优势理论，加强技术创新，发展一种主要依靠技术、以质取胜可持续的出口增长模式。
2 提高出口产品的技术含量和质量。首先，政府应加大对研发的投入。研发经费投入不足是提高出口产品技术含量的最大瓶颈。我国科技成果未应用或停用的原因仍以资金问题为主，这阻碍科技水平的提高，降低了科技人才的研发积极性。因此，增加对研发投入的同时，也要加大科技成果应用的投入，为提高出口产品技术含量提供金融支持。其次，要提高企业自主创新能力。要引导企业成为技术创新的主体，一是鼓励企业提高研发能力并增加研发投入，促使企业通过加强自主创新能力，获得企业的核心竞争优势。二是建立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的技术创新体系，依托新技术开发适应国外需求的新产品，提高出口产品的技术含量和质量水平。三是鼓励企业引进国外先进技术，通过加强对国外技术的消化吸收，并在此基础上实现技术的二次创新。
3 获得国际分割生产的技术效应。应通过FDI和加丁贸易等方式参与国际分割生产，以获得FDI和加工贸易的技术效应。通过中间品的进口，特别是技术含量较高的中间品，或者通过加工贸易的“干中学”效应，促进参与国际分工国家出口产品技术含量的提升。而这些效应的获得，需要我国相关政策的支持，如促进本土企业与跨国公司的关联，以便从关联效应中获得更多的技术效应；培育有竞争性的本土企业与跨国公司竞争，促使跨国公司转移更先进的技术；注重提高本国的人力资源水平。
4 促进出口产业链和产业的升级。一是，通过培育有竞争力的本土企业参与更高附加值的产业链，拉长出口产品的国内增值链，依靠较高的技术含量来提高这类产品的附加值。二是通过吸引FDI和推进加工贸易的升级，促进跨国公司把技术含量高和附加值高的加工环节转移到我国。三是通过加快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实现产业结构升级。促进东部沿海地区迅速地向中高端产业链、附加值较高的领域发展；促使中西部地区积极主动承接东部沿海的产业转移，为出口产品结构的整体提升创造条件。
责任编辑：垠喜
关键词 国际分割生产 出口增长 出口质量
中图分类号 F75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6623(2012)04-0053-04
当前制成品生产的一个基本现象是：产品生产过程中不同的工序、不同的区段、不同的零部件分散到不同国家和地区来进行，从而形成了同一个最终产品由不同国家或地区的厂商共同参与完成的国际分割生产。表现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国家或地区通过FDI(外商直接投资)或外包活动，完成零部件的生产或组装，最终完成同一种最终产品的生产，它的一个显著特征是中间投入品按工序在国家间流转，产生了大量的中间品贸易。加工贸易是国际分割生产的基本形态之一，也是我国参与国际分割生产的主要方式。中国的加工贸易出口占出口总额的比重，由1981年的5％增长到了1996年的56％，此后到2009年均保持在55％左右。显然，我国参与国际分割生产的程度在不断提高，且一半以上的出口与国际分割生产有关。同时也说明，国际分割生产已经成为影响我国出口的重要因素。因此，讨论我国出口增长的问题，须在国际分割生产条件下进行分析。
一、我国出口增长的现状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出口快速增长，已成为世界出口大国。
(一)出口总量已经排名世界第一
1978年，中国出口总额只有97.5亿美元，自此以后，出口增长速度不断加快。20世纪80年代，我国出口增长的年平均增长率为12.9％，90年代的年平均增长率为14.4％，而在2000～2010年则以21.9％的年平均增长率增长。2010年，中国出口总额增长至15777.5亿美元，中国出口总额的世界排名由1980年的第28位，上升至2007年的第2位，到2009年至2011年，中国一直保持世界第一大出口国的排名。
(二)我国在全球贸易增长中发挥着日益重要的作用
我国在全球贸易增长中的作用表现在两个方面。首先，在30多年中，中国出口贸易增长速度一直高于全球出口增长。从1981年到2009年间中国的出口以年均16.2％的速度增长，远远高于同期的世界平均增长水平7.1％。与此同时，中国出口占世界出口的比重不断上升，从1980年的0.9％上升到了2009年的9.5％。
(三)国际分割生产通过制成品出口促进了中国出口增长
我国工业制成品占总出口的比重在1981到1985年间有些波动，但自1986年以来不断提高，1998年到达了90％，近年来一直保持在95％。1981～2008年期间，工业制成品出口年均增长率达到了20.3％。我国占全球制造业产值的比重从1995年的4％，上升到2005年的8％，2009年又进一步上升到15.6％。显然，我国的出口主要以工业制成品为主，而制成品生产的主要特征是国际分割生产。因此，国际分割生产通过制成品出口，促进了我国出口增长。
(四)国际分割生产通过中间品贸易和加工贸易促进了中国出口增长
在1995～2008年间，我国中间品进口占总进口的比重为68％～77％，中间品出口占总出口的比重为37％～42％。从1981年到2008年，我国加工贸易出口占我国出口的比重和加工贸易进口占我国进口的比重，平均为40％和33％。由此可见，大量进口中间品进行生产或者利用国外零部件和其他资源在本国进行加工和装配，然后将产品销往国外市场，从而促进了出口增长。因此，中间品贸易和加工贸易使中国成为全球产业链重要一环，也极大地促进了中国出口增长。
二、国际分割生产条件下我国出口增长中存在的问题
出口大国并不等于出口强国，出口发展不仅包括出口数量的增长，还包括出口质量的提高。但从总体上看，虽然我国出口贸易增长迅速，但质量不高，主要表现为：
1 资源性、高能耗的生产环节仍占有相当大的比重。出口数量的持续扩张，使得我国资源和环境压力较大。2009年，我国消耗的钢材占全球的46％，煤炭占45％，水泥占48％，单位GDP能耗是美国的2.9倍、日本的4.9倍、欧盟的4.3倍，我国已成为全球第二大能源消费国。对战略性资源的进口依存度很大，其中，对有些重要资源的进口依存度超过了50％，说明资源性、高能耗的生产环节仍占有相当大的比重，这种以数量扩张为主的增长方式，使国内资源环境难以承受。
2 出口产品以低技术含量和低附加值为主。出口产品主要依赖劳动力密集、技术含量较低、附加值不高的加工组装环节，附加值和技术含量高的研发、设计、营销等环节仍主要掌握在发达国家手中。2010年，机电产品、高新技术产品出口9334.3亿美元和4924.1亿美元，占出口总额的比重分别由2001年的44.6％和17.5％提高到2010年的59.2％和31.2％，已成为我国出口商品的主体，但主要从事中低端的加工装配环节，国内附加值不高。虽然我国引进了较多的高新技术，但是在引进的同时，没有通过对技术的消化，吸收，再创新形成自主创新的“内生”机制，形成这样一种循环：别人开发新技术，我国引进，别人再开发新技术，我国再引进，这样一直处于技术的低端，导致我国出口产品技术含量低和附加值低。
3 以价量取胜的模式尚未根本改变，传统比较优势逐步削弱。中国主要依靠低价来实现出口增长，这种以价量取胜的模式主要依靠廉价劳动力等因素。然而，我国劳动力供需形势正在发生变化，其低成本优势正在逐步削弱。近两年来，我国很多省市面临用工成本上升和用工缺口问题。沿海地区不少企业尽管上调了工资水平，但仍用工难，工资上涨压力依然存在。而周边国家如孟加拉、越南、柬埔寨等劳动力成本优势正进一步显现。这表明，我国以价量取胜的出口增长模式是不可持续的。 4 剔除国际分割生产的影响，我国出口质量并不高。如果不考虑国际分割生产的影响，中国的出口贸易中，机械类产品已经成为主要出口品，高技术产品出口不断增加，已经从低技术附加值出口为主，转变到了以中等技术附加值出口为主的出口结构，出口质量似乎已经得到显著提高。但是，如果考虑国际分割生产的影响，显然，中国出口额的一半以上是由国际分割生产引起的。当一个产品的生产是通过国际分割生产完成时，就有可能出现如下情形：中国企业通过从发达国家进口高端零件，经过加工或组装后出口高端产品，此时，从中国出口的高端产品来看，产品的质量很高，但同时包含了其它国家的贡献。随着我国通过FDI和加工贸易等方式参与国际分割生产的程度不断提高，越来越多的劳动密集的生产区段被分割到中国来生产，其中包括最终产品的组装，这意味着中间投入品的进口会随着国际分割生产而增加。中间投入品的进口，特别是技术含量较高的中间品的进口直接导致最终产品质量的提高。而中国在这些产品的整个生产链条中只是处于的低附加值或低技术含量的生产环节，因此，剔除国际分割生产的影响，事实上中国的出口质量并不高。
三、促进我国出口质量提高的对策建议
出口不仅可以促进国内经济增长，解决大量劳动力就业，在国际竞争日益加剧的形势下，出口竞争力也体现了中国在国际市场的影响力。因此，我国应该积极促进出口增长，当然，这种增长不仅包括出口数量，也包括出口质量的提高。
1 转变出口增长模式。长期以来，我国发展对外贸易主要受比较优势理论的影响，强调土地、劳动力等要素的作用，而忽略了技术进步的作用。随着国际国内经济形势的变化，一味地追求静态比较优势将不利于我国出口发展。比较优势可以通过学习、创新及经验积累等后天因素人为地创造出来，强调技术作为一个内生变量对比较优势起着巨大的影响。动态比较优势理论注重把要素积累增量和技术创新结合起来。因此，可以借鉴动态比较优势理论，加强技术创新，发展一种主要依靠技术、以质取胜可持续的出口增长模式。
2 提高出口产品的技术含量和质量。首先，政府应加大对研发的投入。研发经费投入不足是提高出口产品技术含量的最大瓶颈。我国科技成果未应用或停用的原因仍以资金问题为主，这阻碍科技水平的提高，降低了科技人才的研发积极性。因此，增加对研发投入的同时，也要加大科技成果应用的投入，为提高出口产品技术含量提供金融支持。其次，要提高企业自主创新能力。要引导企业成为技术创新的主体，一是鼓励企业提高研发能力并增加研发投入，促使企业通过加强自主创新能力，获得企业的核心竞争优势。二是建立以企业为主体、市场为导向的技术创新体系，依托新技术开发适应国外需求的新产品，提高出口产品的技术含量和质量水平。三是鼓励企业引进国外先进技术，通过加强对国外技术的消化吸收，并在此基础上实现技术的二次创新。
3 获得国际分割生产的技术效应。应通过FDI和加丁贸易等方式参与国际分割生产，以获得FDI和加工贸易的技术效应。通过中间品的进口，特别是技术含量较高的中间品，或者通过加工贸易的“干中学”效应，促进参与国际分工国家出口产品技术含量的提升。而这些效应的获得，需要我国相关政策的支持，如促进本土企业与跨国公司的关联，以便从关联效应中获得更多的技术效应；培育有竞争性的本土企业与跨国公司竞争，促使跨国公司转移更先进的技术；注重提高本国的人力资源水平。
4 促进出口产业链和产业的升级。一是，通过培育有竞争力的本土企业参与更高附加值的产业链，拉长出口产品的国内增值链，依靠较高的技术含量来提高这类产品的附加值。二是通过吸引FDI和推进加工贸易的升级，促进跨国公司把技术含量高和附加值高的加工环节转移到我国。三是通过加快培育和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实现产业结构升级。促进东部沿海地区迅速地向中高端产业链、附加值较高的领域发展；促使中西部地区积极主动承接东部沿海的产业转移，为出口产品结构的整体提升创造条件。
责任编辑：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