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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使用笔记本电脑,说来偶然,最初是缘于我的那本字儿书——《我思故我行——于云天高山峡谷拍摄记》。
记得那年辛辛苦苦爬格子写就的最后一部分书稿——近7万字的“心血”之作,却在路途中不慎遗失,尽管张贴告示,勘查问询,但那改来改去揉搓的不成样子的手稿失而不能复得,没准儿早就被人当成垃圾处理了。
巨大的损失当时令我万分沮丧,痛感作家董桥说的那句话:“文字是肉做的”。我清楚地记得,由于毒火攻心,牙痛脸肿,为此得了“串腰龙”这一剧痛怪病,据说发展到头尾相接,老命即完!
经历过那次重创,这才下定决心买电脑写稿备份。于是,我的第一台笔记本电脑便是在当年体积重量算得上轻巧的“伦飞Twinhead”牌笔记本电脑,从此,再也不怕丢失稿件了。后来,我用这台笔记本电脑,最终完成了书稿和文字录入。如今,这台笔记本还能使用,但却成了儿子的CD播放机。
而我真正用上一流名牌笔记本电脑,还得说又是一次偶然的机会。那还是2002年年底,我应邀参加了IBM媒体精英俱乐部——“经典文化之夜2002”,并担任那次活动“照片背后的故事”摄影主讲人(这是IBM邀请社会各界成功人士开办讲座的一项活动,或许是更得益于我的那本当时正在热销中的“字儿书”)。
那天晚上,连IBM大中华地区执行总裁周纬琨先生也亲临现场,活动办得非常成功,IT业的精英们反响十分强烈,都说没想到摄影师每幅照片的拍摄过程,还有那么多鲜为人知的不凡经历。事后有一位IT主编曾写信畅谈感想,她在信中称赞我从事的职业虽然“辛”苦,但“心”却不苦。
没过多久,我即收到IBM赠送给我的当年最新款的IBM ThinkPad T40笔记本电脑,当时售价约4000美元,这同样也是缘自IBM向各界有成就的十杰人物的赠送活动,而我有幸“榜上有名”。
从那以后,这台ThinkPad T40跟随我走南闯北、出国办展、举办讲座、漫游天下。
今年初,我有幸与IBM再度合作,为普及电脑知识、丰富校园文化,我先后赴清华大学、上海大学以及应邀参加内蒙古农业大学和各地摄影团体的一系列讲座活动,这台笔记本电脑便成了配合讲座最得力的工具。
随着数码相机的不断完善,像素质量日臻完美,作为一般性的图片资料存储,我开始试用数码相机,从此,愈发喜欢数码相机在拍摄自然风景时即拍即看的明显优势,而电脑的搭配令旅途休憩充满着无穷乐趣,一边听着电脑中存储的上百首我所钟爱的古典音乐名曲,一边捡索、分析、修改已拍摄的图片质量,好不惬意!而我用这台笔记本电脑,写稿、发稿、发送图片、上网查阅……一句话,这台“宝贝儿”如今和我已经是须臾不能离了。
2004年初,我曾写过一篇《永远的F3》(《中国摄影》2004年第4期),文中叙述了我上个世纪80年代永难磨灭的“F3”情结,我称这台尼康相机在拍摄现场,始终肩挎左右,从不离身,活像电影中武工队员别着个“盒子炮”那叫美!而如今这台T40更是寸步不离,走那儿带那儿,就像背着个“大板砖”那叫累!然而“此间甘苦两心知”,想到这台笔记本带给我无穷尽的精神飨宴,其乐也融融,何苦之有!
2005年八月,为了完成画册拍摄和第二本“字儿书”的出版,我和另外两位影友将驾车进军西藏,重返阿里,行程历时近两个月。为此,IBM特别为我这款T40配备了两块高性能加强电池,确保在西藏高原没有电的情况下,仍能工作数十个小时。
写到这里,我想起德国著名文学评论家本雅明早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所写的那部名著——《迎向灵光消逝的年代》,书中所引的一段话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似乎有着前瞻的预见:“有人说,将来的文盲是不懂得摄影的人,不是不会书写的人。”
如果这位先哲能够活到科学技术日新月异的今天,看到人类这一奇异的发明创造,我想他是否会说:将来的文盲一定是不懂得电脑的人!